大陸法會|慈悲救度公檢法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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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尊敬的同修好!

修煉多年以來,每當看到明慧網上刊登的大陸同修被迫害的事例,我都覺的離我很遠。但是今年身邊的同修遭到綁架之後,我地區的同修也經歷了一場利用法律反迫害的過程。在師尊的加持下,在與公檢法人員正面接觸的過程中,我們大法弟子由被動變為主動,逐漸的讓他們明白了真相。在完全沒有請律師的情況下,及時制止了本地公檢法人員對某大法弟子的迫害,在本地區產生了非常好的影響。

今年四月上旬,A同修在給民眾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國保警察綁架。在公安局,A同修正念正行,給警察們講清了真相。第二天下午,A同修平安回家。

沒過多久,我聽到明慧廣播裏的一篇交流文章中說:感謝同修整理的《反迫害法律手冊》,同修的家人們看了之後,都變的底氣十足,一起和其他同修去公安局要人。

於是我們就在明慧網上找到了這本法律手冊,下載到U盤裏後,拿給了國保隊長,國保隊長接受了。之後,沒有再騷擾A同修。

九月下旬,A同修突然接到了檢察院的電話,聲稱公安局將她的案卷移送到了檢察院。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同修們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我們也知道,面對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能等,而是要用法律形式來反迫害。我們必須抓緊,要拿出有力度的真相資料來,而且必須要快,才能及時制止公檢法人員犯罪。而且需要趕在十月一日放長假之前,不然又會耽誤一週的時間,真可以說是刻不容緩。

這個過程中,我也閃過請律師的念頭。但那需要更多的時間、精力、人力和財力,而且還得先和律師講明真相。可時間對我們而言,太寶貴、太緊迫了。我想起了明慧網上同修整理的法律手冊,裏面的相關法律非常詳盡,有理有據。我求師尊加持,一定要整理出一份有力度、讓本地公檢法人員一看就能明白的、完備的法律文書,制止他們對大法犯罪。

我仔細的看了一遍《反迫害法律手冊》,文中提到控告和檢舉是最有力的制止公檢法人員犯罪的形式,省錢、省力。既不用花錢請律師,也不用嚴格按照法律文書的規範寫。可是說到檢舉控告,我們卻有些為難,因為直接參與迫害的本地國保隊長已經明白了很多真相,我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

於是,我們就讓A同修本人去公安局,直接找到國保隊長,問他:「把我送到檢察院,是你的意思呢?還是公安局其他人的意思?還是政法委的決定?」國保隊長解釋說:「當然是局裏的意思了,這是我們的工作程序。」A同修說:「要不是你的意思,我就知道了。」國保隊長說:「你也可以請律師做辯護。」A同修說:「有必要的話,我會請律師做無罪辯護。」國保隊長說:「可以,那是你的權利。」旁邊的小警察對A同修嘲諷道:「你要在咱們地區請無罪辯護律師,你可請不著。」 A同修說:「那我可以到北京、到上海去請啊,已經有上百名律師為大法弟子做了上千場無罪辯護了。」

A同修回來介紹了情況。當天晚上我們決定先不寫控告信,因為出於慈悲的角度,我們還得救度公檢法的這些人,不能把他們推到對立面上去。針對公檢法人員,就是要用他們能聽懂的語言方式告訴他們真相,不同人還要用不同的針對方式。

於是,我們決定先給公安局和檢察院分別擬一份「覆議申請書」,要求檢察院對公安機關起訴A同修一案重新審理,做出正確的決定。在申請書中,我們列舉出修煉法輪功無罪以及參與迫害者違法等十一條相關法律及事實理由。

打印好之後,我們有點猶豫,提交的材料以「覆議申請書」為名是否妥當?但是A同修特別堅定:「我們是為了讓他們能明白真相,就不用咬文嚼字了。咱們說了算,咱們是真的在向他們申請嗎?我們只是利用這種形式而已。」

一、國保隊長說:「現在看來我是失敗了」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長假期的前一天,A同修分別將覆議申請書交給了公安局及檢察院。當送到公安局的時候,國保隊長略帶驚惶的念著申請書上指證本地公安機關違法的相關內容,不時的對A同修說:「這肯定不是你寫的,你寫不出來。」 A同修回答:「當然了,但我這是有法律依據的。」國保隊長說:「我們本來就是想把你『轉化』過來,現在看來,我是失敗了。」 A同修笑著說:「你要是不失敗,就把你自己毀了。」

接著,A同修苦口婆心的對國保隊長說:「退一步講,就算你把我判個三年五年,我出來之後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照樣堂堂正正。那你呢,你怎麼辦?這不是對你不好嗎?你之前已經迫害過一名大法弟子了,現在不能一錯再錯了。迫害我,你不但要承擔法律責任,還得承擔對大法犯的罪,那永遠也還不清啊!我們可都是為了你好呀!」

國保隊長瞪大了眼睛,聽著同修的勸告,不住的點頭,對A同修說:「其實我們本來也沒想把你咋的。」A同修說:「是呀!我們也沒想把你咋的。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有必要互相為難嗎?我要是想把你曝光,一分鐘就可以把你曝到明慧網上去。」國保隊長說:「是,確實是。」

A同修說:「從咱們接觸後,很多事情你對我們很夠意思,所以我們沒想把你報上去。」國保隊長緊接著說:「那你要是啥時候給我曝光,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一聲啊!」A同修離開前,國保隊長對A同修說:「那你這個申請書可以留下給我看看嗎?」A同修說:「這就是給你的。」國保隊長跟在A同修後面,又問了好幾遍:「那你打算啥時候給我曝光啊?」A同修說:「看你的表現。」他接著又說:「你要是曝光一定提前告訴我一聲啊!」A同修說:「我不希望你有那一天。」國保隊長將A同修送出了門外。

我們知道,這一步只是剛剛開始,因為光讓他們知道修煉法輪大法不違法還不夠。二十多年來,他們聽到的都是邪黨造謠的負面信息,受毒害很深,確實需要一個接受真相的過程。所以我們還得繼續做,不但要讓他們明白自己在犯罪,還得讓他們明白中共惡黨才是害他們的元凶,得讓他們真正明白真相後,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得救才行。

於是在十月初放長假期間,我又在明慧網《勸善之心化飛鴻》的欄目中,複製了多篇能夠針對本地情況的勸善信,加以綜合整理、修改後,打印出了兩份分別針對檢察院和公安局的勸善信。信中從頭到尾、有理有據的將二十多年來中共流氓集團誣陷大法的無恥謊言、陰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及大法弟子堅持信仰、講真相勸三退的目地和迫害最終的受害者、各地公檢法人員做出正確選擇的實例,一一陳述出來。信中完全沒有和公檢法人員爭鬥的心,就是慈悲的喚醒他們。

在裝訂勸善信的時候,我求師尊加持,讓每一份勸善信都能夠起到揭露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表面目地是想讓公安局撤訴、檢察院退卷,實質上是要喚醒他們的良知,明白真相得救。

二、政法委副書記說:「有一件事我得跟你道歉」

就在A同修將勸善信送給國保隊長和檢察院相關人員之後的幾天,我地區政法委副書記(以下簡稱S)帶著社區人員到A同修的婆婆家,做所謂「清零」,勸說A同修的公婆放棄修煉大法。A同修的公婆堅定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並講述了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臨走的時候,S將A同修婆婆家門上的真相「福」字撕了下來,說:「明天讓社區的人再給您帶一個新的來。」

晚上我和A同修得知此事後,都覺的我們應該給她講真相。第二天,A同修帶著真相資料直接到政法委去找S。A同修說道:「雖然咱們這是頭一次見面,但是很多年就互相知道。」S說:「是。就是因為上級派來暗訪的看見了你們貼的東西,才讓我們調查的。你說,我們就是幹這個的,能不管嗎?你覺的好,就在家煉唄,咋煉我們都不帶管的,千萬別出去貼了。你看你學這麼多年了,我也沒那麼高的水平,也說服不了你,也改變不了你的思想。」

這時A同修心想:「師父說了算。我們肯定能改變你的思想,一定能救了你。」

S和善的對A同修說:「有一個事兒我還得跟你道個歉。就是昨天把你婆婆家的福字摘下來了。你說我們幹這工作的,看見了這個能不管嗎?等著明天我再給她送一個別的。」A同修說:「不用不用,我們還有,再貼上一個就行了。」S解釋說:「清零行動是上面要求我們做的。你們怎麼想、怎麼選擇,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我們必須得挨家走完一遍。」A同修善意的說:「那你正好就聽聽不同的聲音,好好靜下心來想想,我們這些人為甚麼在這麼多年的殘酷迫害下都不放棄信仰?中共為甚麼那麼害怕人們知道真相?」

通過與S的談話,A同修發現S受邪黨的毒害很深,並沒有多說甚麼,只是心裏不停的給她發正念,然後把準備好的大法真相和相關法律資料給了她,對她說:「這些都是我想對你說的話,你有時間好好看看吧。」S雙手捧著A同修送的資料,誠懇的說:「我一定好好看看,我一定好好看看。」

第三天,A同修到檢察院去做筆錄。其中一人對A同修說:「過幾天我們就要把你的案子移送到法院了。你要是想請律師,就趕緊請,但是你得告訴我們一聲。」 A同修並沒有答覆他們,只是問他們:「那法院是依據哪條法律判我?」一個人回答:「刑法三百條。」A同修說:「刑法三百條裏沒有法輪功啊!我可沒違法。」那人問:「你沒違法,公安局怎麼把你起訴到這兒了?公安局不是給你處罰通知了嗎?」A同修說:「沒有啊,他們沒處罰我啊!第二天就讓我回家了,啥也沒給我。」那人翻了半天的卷宗,奇怪的說:「是沒有啊!他們可能忘放裏了吧?」 A同修樂了。

A同修回來後非常坦蕩的對我們說:「他們就是害怕律師參與,想打探我到底請沒請律師。你們不用擔心,誰也動不了咱。要真到法院,那也是咱該救度法院的眾生。」

我卻多少有點失落,因為我們都以為檢察院找A同修肯定是要撤訴了。我不禁有些困惑:勸善信和法律條文都寫的那麼清楚,為甚麼他們還不明白?還要繼續幹壞事?這段時間,每遇到問題後,我都非常明確自己要幹甚麼,該幹甚麼。可是,這時我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我心裏跟師尊說:「師父啊,弟子覺的該寫的、有必要讓眾生明白的都寫了,也給他們看了呀,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我靜下心來學法、找自己,我悟到:我不能光執著表面形式,真正起作用的還是同修的正念。我白天上班一忙,就很少靜下心來發正念。我想,這就是我所缺少的。於是,我開始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非常巧的是,我當天晚上在明慧網上無意間看到了RTC電話平台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談打真相電話的體會。經過和同修切磋後,我們將本地區公檢法及參與迫害同修的相關人員的電話號碼發給了明慧網,請求轉交給電話平台,請平台的同修儘快給相關人員打電話,講真相。

隨後,A同修相繼轉告本地其他同修,加大力度給本地公檢法人員發正念,我們必須要與海外同修形成整體,大面積的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生命,從而使他們得救。

三、國保隊長:「你別在控告信上寫我的名字了」

隨後,我又在明慧網上下載了《運用法律制止迫害》及《信仰合法 迫害有罪》等相關法律文章。A同修看了之後,決定還是應該及時制止他們犯罪。於是在第四天上午,A同修到公安局對國保隊長說:「某某,檢察院說這兩天就給我移交到法院。我決定控告檢察院。」國保隊長瞪大眼睛,看著A同修說:「你應該走正常的法律程序,應該走申訴的程序。」A同修質問道:「申訴是在法院判完以後才能申訴,等判完了再申訴,有甚麼意義?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一聲,法院傳喚我之日,就是我控告檢察院之時。但是控告信上可能牽扯到你。因為我當時答應你了,要是曝光你,會提前告訴你。而且還可能牽扯到政法委、牽扯到其他迫害我的人。」

國保隊長驚惶的說:「你能不能不寫我的名?」A同修說:「因為我是實名控告,要寫出詳細經過,你是前因,無法避免。」國保隊長懇求的說:「唉呀,你別寫我的名字了,你就寫公安局唄。」A同修解釋道:「是你們一步一步把我推到這一步的,我得運用法律賦予我的權利,總不能坐家等著法院來判我吧?你覺的那是我的風格嗎?」國保隊長無奈的說:「還真不是你風格。」

四、政法委書記:「您就收下,就當是我這個晚輩送您的」

A同修於當天上午十一點多回到家。下午兩點多,政法委的S就帶著司機和國保大隊的小警察拎著米、麵、油和牛奶來看望老同修,就是A同修的母親。S對A同修的母親說:「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來看看您。」老同修和善的對S講述了大法真相。國保小警察對A同修說道:「姨,咱們都往後退一步,你寫個『三書』,咱們就甚麼都不追究了。」A同修說:「不可能。這個問題免談。」

S看著A同修家的牆上和門上都貼著有「大法好」的福字和真相年畫,就問老同修:「你家到處都是這個啊?」老同修說:「好東西當然要貼上了!」S說:「好,就在家煉吧,別出去貼就行。」A同修說:「我們是為了救人啊!」S臨走時,老同修對她說:「師父不讓我們隨便收別人的東西。你把這些東西都拿回去吧。」S對老同修說:「您就收下吧,就當是我這個晚輩孝敬您的。您可別以為我送給您東西是讓您放棄信仰,我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老同修說:「那就非常感謝你了。」A同修對S說:「現在形勢不一樣了,你一定要多聽聽,不能光聽中共一言堂的。我希望你好。」S不住的點頭。

邪惡妄想利用公檢法部門給A同修非法判刑、勒索罰款等計劃,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我們的整體配合下,破除、解體了。同修們知道,S就是來求和的,她早就知道A同修不會寫所謂的「三書」的,就是找個台階下,從中透露出他們不敢再繼續迫害的信號。

這些年來,對於給公檢法人員講真相,我總是想迴避,一直覺的他們受邪黨毒害很深,迷的太深。這次一路走來,真的感覺就是師父一直在推著我們往前走。通過這一段時間與我地區的公檢法及政法委人員接觸,發現他們當中的有些人還是有善良的本性。他們也應該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明白的一面都在急著向我們求救。一次又一次與他們的接觸,都是師尊的安排,都是為了他們能得救。尤其是現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瘟疫肆虐,我們要是不給他們講清真相,他們可能就真的會被淘汰了,那就太可惜了。

在這個過程中,不管遇到甚麼困難艱險,我們的目地始終只有一個:讓公檢法眾生明白真相得救。法律文書也好,勸善信也好,都是人世間的形式,起主導作用的還是師尊的加持、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整個過程中,A同修非常信師信法,完全不執著自己的安危,不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位置上。覺的甚麼起訴,甚麼移交法院,都跟自己沒有關係,我們的每一刻都是師尊安排的。我們就是利用這種形式接觸更多的世人,救度更多的眾生。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能放鬆學法,只有不斷學法,才能堅定我們前進的方向。如果放鬆學法,就容易被表面假相帶動。A同修和她母親每天最少堅持一起學法一到兩講;我也是每天晚上不論多忙,都要先學法之後,再整理相關文章及勸善信。那幾日,我一直忙到凌晨三點也不睏。

走過這一段歷程,真的無限感慨。從A同修的被綁架到今天的甚麼都不追究,在這半年零八天的時間裏,我們同修夜以繼日的互相配合,發正念,講真相,一次又一次的把資料直接送到他們手裏,勸說他們不要犯罪。也感謝不相識的整理手冊的同修,感謝電話平台同修的配合。雖然我們遠隔重洋,但是我們都肩負著共同的責任,喚醒迷中的眾生。

以上修煉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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