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修煉了幾個月,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在鋪天蓋地的壓力下,我走過彎路,有過迷茫。但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幫助我從新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路。下面我交流一下這幾年的修煉體會。
師父沒有給我們安排迫害
我最後一次被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在那裏,我看到了甚麼叫「陰毒」。我生出了怕心,認定自己是走不過去了,我向邪惡妥協了,我也為自己的走不過來找藉口。師尊一次一次的點化我,最後我徹底認識到自己做錯了,沒有藉口,沒有理由。
師父通過我的夢點化我。在夢中,我在一個大廁所裏走著,牆破了個大缺口,外面是自由的田野。我看了看,沒有出去,繼續在大廁所裏走。夢醒後,我知道我本可以正念闖出去的,可是我沒有做到。我很快爬了起來,寫了嚴正聲明,用最樸實的做人的道理,給警察講了真相,她們也沒有為難我。
有一天,在車間幹活,我向師父發了一個願,我想把我會唱的那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唱給大家聽,我求師父給我安排。一個月後的一天,大隊長來了,見到我,她很高興的樣子,還讓我給大家唱歌,我答應了。我把那首歌唱了出來:「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
過後,大隊長想找茬,我說:「你讓我唱歌,我唱了,可你又嫌我唱的不合你的胃口。」她沒說話。同修都為我捏把汗,我心很踏實,我知道師父的安排裏沒有迫害。
快出勞教所的前兩個月,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勞教所裏辦了個洗腦班,不斷的有同修被拉了去,還有一些堅定的同修被調到另一個大隊集中關押。恐怖氣氛籠罩著我,隨時都有被拉出去的可能。我想:「怕又能怎樣?」我就不再想怕,不再想這些事情與我有甚麼關係。我繼續不穿囚服,警察走到我跟前,卻避開目光。我體會到,沒有怕心,也是在否定邪惡的迫害。
修去強勢與魔性
從黑窩回來後,我辦理了內退。從此我有了大量的學法時間。同時,我也很重視發好正念。通過大量學法,我漸漸明白了自己這幾年被迫害的原因,漸漸分清了甚麼是舊勢力的思維。
在接下來的幾年中,我擔負起本地的協調工作,在救人的路上忙碌著。有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的修煉狀態不對勁,我就不再到處跑,在家靜下心來,大量學法。我開始反思自己的修煉狀態,在這些年的協調工作中,我滋長了許多人心:喜歡指指點點,發表自己的意見;有高高在上的心、強勢,等等。
還有就是我在法上悟到一件事就應該這樣做,可別人不認同或不這樣做的時候,自己就著急。與同修交流時,交流不通,就強制把自己悟到的理灌給同修,結果搞的不歡而散。而我自己也很苦惱,覺的自己的出發點是為了大法,為了整體。當我退一步,把心放下來的時候,才明白:每個大法弟子的路,都是師父安排的。我這樣強勢,讓別人按照我悟到的法理去做,這是不是干擾了師父的安排?
我怕同修被邪惡因素鑽空子,怕同修沒走好,其實是自己的負面思維在起作用。再說,發生甚麼事也不一定是壞事,從中提高上來,就把壞事變成了好事,平平坦坦的可能還昇華不上來。想到這,我真為自己的不在法上感到羞愧。
從那以後,我就重視修這塊兒。可是長期形成的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修掉的。在與同修的切磋中,覺的別人說的不在法上時,我還是忍不住發表自己的看法,有時越說越多,成了我一人說了,而不是像師父說的:「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談,互相講,我們要求這樣做。」[1]
同修都很包容,也沒人說我。我想我必須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向內找。到集體學法時,我就時常提醒自己:「過關了!我一定要忍住!」有時聽同修說的話真彆扭,要在以前,我一定會打斷別人,現在我就忍著,不說話。這時,思想中那個「假我」還在以「幫同修提高」為藉口,想發言,可我就是要求自己不說話。只要能忍住不說,過後,我就會發現自己對這事的看法和心態就不同了。
我還試著在看到別人的不足時,向內找自己。有幾次,我看到同修有看不起別的同修的心,我就很不耐煩。我發現自己在鬧心,我就首先忍住不說話,忍住那顆煩躁的心。過後我向內找,發現我心裏想的是:「你都修的這樣了,還瞧不起同修呢!」原來,我也有這樣的心,根本就是自己的問題。現在看來,我以「幫同修」為名,卻錯過了多少提高的機會啊!
還有一個,就是我跟同修發火時,也能認識到不能發火,跟誰都不能發火,但到具體事上還是忍不住。有一次,跟同修商量一件事情時,同修的意見觸動了我的怕心,我嫌同修不體諒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過後,我就起了痔瘡,越長越大。我向內找,找到了怕心、私心,愛鑽牛角尖、發脾氣的魔性。我向同修道了歉,可痔瘡還是越長越大,疼的我睡不著覺,之前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先生說:「你那脾氣應該改了吧!」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我及時抓住這個念頭,滅掉它,堅定向內找的決心,無條件的向內找。
師父說:「我們大法弟子不是在邪惡面前都表現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都能忍嗎?都能耐心的去講真相嗎?那你這時候發火是為甚麼呢?修煉人發甚麼火?修煉人和修煉人之間,是不是更不應該發火?不管你是誰,你都是在修。你為甚麼總是對我的弟子發火?我同意你對我的弟子這樣了嗎?」[2]
對照師父的法,我無地自容。隔天,我坐在床上發正念,想針對自己的身體狀況發正念。可是我想這是報應,是我不修心招來的,我還是給講真相的同修發正念吧!就這樣,我發著發著,感覺能量場特別強,身體也沒痛的感覺了。五十分鐘後,我把腿拿下來,痔瘡不疼了,好了。我想,可能是我那時的心態符合了法的要求、放下了私心,師尊幫我化解了這一難,大法在我身上展現了神跡!
自那以後,我暗下決心,一定不能發火,遇到甚麼事都不能發火,一定修去這個魔性。之後,我遇到幾次激我發火的事,我都忍住了,明顯感到師父把這愛發火的物質給我拿去了很多。我終於找回修煉人祥和從容的狀態。
修出為他的心
迫害初期,我爭鬥心很強。跟警察、單位領導講真相,都是義正詞嚴,單位領導說我像「劉胡蘭」。迫害的壓力和自身修煉的不足,使我根本做不到心平氣和。有一次,跟片警講真相,他說:「好就在家煉,不能出來發資料,你要出來發,我就抓你。」一句話馬上沖到我嘴邊:「你敢抓,我就敢發!」話到嘴邊,發覺不對,把它咽了回去。
回家後,我反思自己,怎麼講著講著就生氣了?就爭上了?回想當時的心態就是把自己放在了被迫害的位置上了,覺的自己冤。其實真正被迫害的不是我們,而是世人,他們才是可憐的眾生,抱著保護自己的私心和受迫害的委屈心,是生不出為他的正念的。
去年中共所謂敏感日,剛上任的單位書記找我談話。事先我就對自己說:「要修出為他的正念。」我心平氣和,就像對自己的兄弟一樣,給他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說:「法輪功是佛法,你千萬不要反對他。古人講:『寧攪千江水,不擾道人心』,還說『打僧罵道,不得好報』。迫害佛法是要遭天譴的。」我還對他說:「這場迫害是沒有法律依據的,就是一場運動,運動就有結束的那一天,要給自己留後路啊!」那次談話雖不長,但我心態很好,解答了他一些問題,他也很尊重我。
今年年初,他又找我,說要辦「學習班」(即洗腦班),讓我去「學習學習」,我嚴詞拒絕。他說我不去他還要來找我。回家後,我想這次我又動了保護自己的人心了,講真相都是圍繞著怎麼不去洗腦班講,沒合格。
果然,五月份,他又要找我,我告誡自己放下心,善心對待他們。他們幾個來敲門,我開門,他說:「姐,我們能進來嗎?」我趕緊把他們讓進來。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一直不配合警察和他們的。他們不好意思的說:「你看上頭交代了,不來不行啊!」我說:「不礙事,沒這個事咱還坐不到一起呢!你就當來串串門,聊聊天吧!」
他們說了來意,要填表,辦洗腦班。我說:「我就是想說個真話,不想做違背良心的事,卻要承受這麼大壓力。」我就開始講當年我被送洗腦班的情況,沒有人身自由,逼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還讓寫「悔過書」、「保證書」,我不寫,就被非法勞教。單位還派人陪著,還交了不少錢。
他們聽後說:「原來是這樣!」然後,就起身告辭了,再也沒有和我提去洗腦班的事。
以上是我交流的內容,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的包容!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1/25/18842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