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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專制下普通知識分子的悲慘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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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一日】我家在中共土改時上找三年只有三間破舊土房和一掛大車,劃成份時先是下中農,後因沒有土地又改為貧農。而我家其他族親都被定為「地主」。

爺爺是念大書的人,還沒來得及施展他的才華,就癱瘓在床上了。爺爺去世分家時,父親只要了一掛馬拉車和三間沒人住的土房。父親不會趕車,就雇了個車老闆。為養家糊口,每隔一段時間,他和車老闆出去拉趟貨,拉甚麼看行情。回來後,貨賣一半就讓車老闆自己去賣,車老闆給多少他接多少,從來不問。都賣完後他把錢分成三份:他和車老闆各一份,剩下一份留做下次貨款。當吃用的差不多時,兩人相約再出去。父親不愛財,也不攢錢,只圖個瀟洒自在。他愛看書,閒時手不離書。他和車老闆關係如親兄弟。兩人常在一起喝酒吃飯。他的口頭語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兩家兒女還定了娃娃親。

共產黨來了,工作組讓劃為雇農成份的車老闆當了貧協主任(屯裏唯一的雇農)。工作組認為父親家族歷史不清白,雇過人,念過書,不是地道的農民,總想把父親推到地富一堆去。車老闆就是不同意。說:他家的情況我都知道,上找四年他家是地主,可是文件是上找三年,那時我就給他趕車了,除了車和那三間破房子甚麼都沒有,不夠格。工作組就沒話說了。車老闆知恩圖報,使父親免遭此劫。其實說到底還是因果報應: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也是爺爺和父親的善念、善行的果報。

為邪黨所用:整你是需要 用你也是需要

父親曾在東北淪陷後的日本人辦的林業學校上過學。縣城要辦苗圃,就把父親找去當技術員,隨之家屬也搬進縣城。由於父親的出身和經歷,就成了中共歷次運動的靶子,他就要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問題」,老老實實的接受黨對他的教育,老老實實接受黨的改造;又由於他的專業知識紮實、技術過硬苗圃又離不開他,前者是為黨政治所用,後者是為黨業務所用,二者集於一身的他皆為黨所用:整你沒商量,是黨的需要;用你沒商量,也是黨的需要。

我八歲那年暑期特熱,父親當時在磚廠勞動改造。大哥去看望父親回來告訴母親說父親又黑又瘦,光著膀子,褲腿捲到膝蓋以上,用獨輪車推磚。臉和身上被汗沖的一道一道的。母親當時就哭了。又過些天,大哥告訴母親晚上要給父親送飯。也不知甚麼蟲子,把剛鑽出土的樹苗一片片的咬死,白天不出來,晚上出來,找出蟲子才知用甚麼藥。於是苗圃讓父親回來抓蟲子。大哥送飯回來告訴母親:父親把保險燈放在地溝裏,一手拿手電筒,一手拿歪脖小鏟,兜裏揣著小玻璃瓶,一動不動蹲在樹池旁邊,眼珠盯著池面。還趴在地上,把耳朵貼在池苗上聽。母親聽完又在偷偷的抹眼淚。還好,父親只守了兩晚上就抓住了蟲子,配好了藥,讓人用噴壺普遍噴洒一遍。做好了這一切,父親又被送回磚廠。

其實,苗圃除了父親外,還有兩個共產黨自己培養出的根紅苗正的技術員。像這樣的苦差事人家是不會幹的,也幹不了。有一年領導派那倆人帶人去南方採樹籽,運回不少,可是第二年種上全瞎了。採樹籽可是大學問。早了不行,晚了不行,要等到恰到好處,恰到當時,有的成熟期長些,有的成熟期很短。而且還要看品相、看顏色等。從那以後,採樹籽就成了父親的專利。

一年到頭,父親在家時少,他要天南地北的帶人到處跑,他不僅要採已經種植過的好樹籽,還要尋找適合於本地栽培的新樹種。再就是思想改造,勞動改造,和沒完沒了的思想彙報。

日夜為父親擔驚受怕的母親四十幾歲就去世了;為黨所用,歷經黨需要的整、用的父親五十剛出頭也走了。我在整理父親遺物時,發現一打厚厚的橫格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全是毛筆的蠅頭小楷(父親從不用鋼筆、鉛筆)。第一行的標題四個字:「向黨交心」。我只看過父親用毛筆寫過大字,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小毛筆字。忍不住讀下去,還沒讀過一半,早已淚流滿面,再也沒有心情欣賞這一手好字了。那卑微、壓抑、令人窒息的牽強和上綱上線的自我作踐的話語中看不到一點做人的尊嚴。這些話語的背後又是怎樣的淒慘、悲涼、無法訴說的痛苦!我把這些紙張分別裝在信封裏,留作以後歷史見證吧。遺憾的是後來在幾經輾轉中遺失了。

從文革走過來,凡是認識父親的老輩人都說:七哥(指父親)還是有福氣的,祖上有德呀,要不文革中定被活活打死。的確,父親六五年去世,六六年文化大革命,相差不到一年時間。是他不幸中的萬幸。他的遭遇,亦是中共專制下普通知識分子悲慘命運的一個小小折射。

右派就是這樣「抓」出來的

中共迫害法輪功初期,我因修煉法輪功,被停薪停職。那時大姑姐夫(現已去世)為了勸我放棄修煉,特意給我講出了他自己一段鮮為人知的經歷:

他根紅苗正。一九五七年毛發動了反右鬥爭,他是某教師進修學院的領導班子成員之一。上邊給他們單位下達了五個右派指標。當時學院在編的人員連食堂炊事員、打掃衛生的都算上不超過三十人。教師隔三差五的短期集訓、進修都臨時從外面借調,缺哪科老師借調哪科老師,公對公,講完就走。編製在哪個單位人歸哪個單位管,由哪個單位付工資。

政治任務來了,再難也得完成呀!於是領導班子連夜開會落實此事。會上當時就確定了兩個人:一個是平時好給領導提意見的;一個是家庭成份不好的,另外三個名額挖空心思也找不出人來,於是就決定明天檢查所有老師的教案。

第二天查來查去,只找到一個老師的教案中有個錯別字。按這個別字理解就有反義。「這是暗藏殺機!」把這個確定下來後就再也找不出來人了。那就開始聽課吧。聽來聽去,正好一個老師寫版書為了節省時間,只把關鍵詞寫在黑板上。黑板滿了他就見縫插針的寫。無意中把「反對」一詞寫在了「社會主義」下面。這不是反標嗎?!於是他們就不動聲色的又定下一個右派分子。還差一個了,再聽下去就白搭功夫了,沒抓到任何把柄。正當一籌莫展時,恰逢在開會時,有一個老師上廁所去了,於是就把這個定下來了。

五個右派就是這樣被「抓」出來的,成了右派分子──無產階級專政的對像。

我當時聽得目瞪口呆,如不是我親耳聽見眼前這個見證人、自己姐夫的口述,我絕不會相信一向以「偉、光、正」自詡的中共竟然做出這種事!直到後來,看了《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兩本書,我才知道,「只有人們想不到的,沒有共產黨做不到的」,的確如此。

縱觀中共歷史就是整人、殺人的歷史。為了達到整人、殺人的目的。沒有敵人也要製造出敵人來。有了假想敵,才有了目標,有了目標,才能整、殺。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都是在不斷的製造敵人,不斷的整、殺敵人。所以,中共的歷史就是一部製造敵人的歷史,也是一部整、殺人的歷史。過程中煽動仇恨是必不可少的,仇恨起來了才能達到整、殺的罪惡目的。比如:給農民樹敵──地主、富農;給工人樹敵──資本家;國內樹敵──國民黨、蔣介石;國外樹敵──美帝。這樣才能冠冕堂皇的奪地、佔廠、自吹中共是抗日的中流砥柱、緩解國內危機。每個時期都得有敵對勢力,每個歷史階段都能找出若干的敵對分子。盤踞龜縮在延安是這樣,竊政後更是如此。

撒謊者最怕謊言被揭穿;殺人者最怕罪惡被曝光。中共為維持其一黨專制的獨裁統治,靠的就是謊言和暴力。如今,為了謊言不被揭穿,不惜重金打造金盾工程──封網(目前只有中國和北朝鮮這樣的極權國家才封網)。尤其對揭露其邪惡本質、曝光其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的驚天罪惡的明慧網更是恨之入骨,但又無可奈何,只能是一邊封網,一邊竭盡抹黑誹謗之能事。

現在中共內外交困,更是在天滅中共中進行垂死掙扎。由於封網,中國百姓無法接觸到海外真相;由於中共操控宣傳輿論一言堂,中國百姓聽不到一句真話。中國百姓每時每刻都浸泡在中共的謊言中,時間一長,就把假的當成真的了。初期還有多少知道點疫情真相的常人傳播轉載一些真實信息,但由於中共封卡、封號、訓誡、抓捕、判刑、失蹤等一系列迫害而迫使他們封口噤聲。只有法輪功學員不懼中共淫威,在劫難中講真相,揭謊言,勸三退救人。這是邪共目前最害怕的──害怕人民了解真相後的覺醒。所以它才要所謂「清零」,同時,對講真相和在一起學法的法輪功學員判重刑、重金罰款,連七、八十歲高齡老人都不放過。而且手段多種多樣,卑劣到採用取消退休金、低保、開除公職、封關經商之道等來截斷修煉人的生存活路。還對家屬、子女、孫輩大搞株連:以停止工作,不准考大學、參軍、考公務員,也不允許經商等等製造家庭矛盾和壓力。這也是中共本性的必然。就像那毒藥,你讓它不毒、不害人不可能。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中共篡政後殺死、害死八千萬中國同胞。尤其長達二十一年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更彰顯其邪惡本性。中共一天不滅亡,中國老百姓就沒有一天安穩日子過,世界也就不會安寧。只有解體中共,中華民族才能復興、昌盛,人民才能安居樂業。

天在滅它!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就是針對共產黨而來的。脫共、去共、解體中共已成世界各國的共識和行動。沒有共產黨的中國已經為時不遠了!中共不等於中國,愛國不是愛黨。

真心希望還沒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中國同胞趕快退出,做真正的炎黃子孫,為自救,也為解體中共盡一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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