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我決定要堅修大法,要維護法。
(一)修「忍」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在這個整體之中,因每個人所在層次不同,所以有不同的修煉狀態、對法有不同的認識,有不同的生命特點,有相互之間的歷史善惡因緣,更有舊勢力的險惡安排,自然也就有各自要修去的執著。在整體配合當中,如何走出這些關難,就是一個實修的過程。
實修真難啊!有一位同修我就是看不上他。洪揚大法的事他做的挺好,但常人心也不少,還抓著不放,說話讓人的心堵得都沒縫。我不想見他,可偏偏又得常在一起做些事。有時我們約定一點半在哪兒見面,可等到兩點半他都不來。說話不實在,把我氣得不行了,我甚至會對他說:「你滾,滾!我不願見你!」
後來我想,我因為他而魔性大發,我還修不修了?修煉人要慈悲,我這不對呀!我下決心修忍。以後他再和我這樣,我就不吱聲了,忍!可是這個忍的過程是相當苦的。
初期他羞辱我,指責我,我就聽著,誇大其詞的說我,甚至無中生有的到處去和別人說我,我忍著,大家也都知道他在到處說我,我還是忍著。忍的這個苦啊!有一次一位同修問我:「他現在不說你了?」本來我忍的就夠苦的了,他還這樣問我,心裏這個難受啊!當時我能做到的就是,我不去說他,不解釋。一點點的忍。
後來我發現這個忍很好,雖然我是強忍的。可是今天我能忍一點,下次我還能再多忍一點,一點點的在進步,忍中能讓我的魔性小一點。這些年來通過學法我知道,有魔性修不成,我們修善就必須去除黨文化!
我剛覺的有點提高了,可是難又加大了。有一次在同修家,我到師父法像前說:「師父你加持我。」同修劈頭蓋臉的給我來一通:「你對師父不敬,你怎麼能跟師父這麼說話呢?我可不會這麼說!」然後就說他是怎麼怎麼做的。我說:「是嗎?我對師父不敬了嗎?」接著他當著許多同修的面說我這麼不好,那麼不對。我心裏當時真的很委屈。當著大家的面沒流淚,可是走在馬路上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我心說:「我沒對師父不敬啊!我怎麼能對師父不敬呢!」委屈的不行了。他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翻騰了好一陣,好不容易又想起來了向內找,修忍。我想不管同修說的對不對,按照法去做就是應該找自己。人家為甚麼能說出這句話,是不是自己存在這方面對師父不敬呀?找吧!想想當時我和師父說話是太隨便了,張口就來:「師父你加持我。」這是黨文化的表現。雖然心裏沒想對師父不敬,但行為的確是不敬。
找到了黨文化的心,這回該放下了吧?可是一會又翻騰出來了:「我是表現上有些不敬,可是我心裏沒有不敬啊,他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好長時間過不去,就是在向外找,又向內找,還是不想承認自己的錯,又向外看。來來回回的折騰個沒完。
後來我心一橫:同修就是對的!思想裏反映出的,同修這麼不好、那麼不好,我就不要這種思維,這種信息。他是大法弟子,我也是大法弟子,都是最好的。我們就聽師父的,你邪惡想製造間隔是不可能的。這樣我把心一定,從這個狀態中走出來了。同修他就是最好的,說出來的問題,無論我存在不存在,我都以此為借鑑,提高自己。感恩師父、感恩同修。怨恨、氣恨,沒有了。
還有一個同修,我去他家學法。他說:「我聽你學法飄飄的,根本沒得法。」哎呀!我這心裏一下就翻個了。當時我沒表現甚麼,走到街上眼淚又嘩嘩的了。我修了二十多年了,我沒得法嗎?我經歷了那麼多,沒得法我能走到今天嗎?師父,我是那樣的嗎?眼淚流啊流啊,現在就回家學法去。
不是說我學法飄嗎?我今天就入心學法。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一講法我學了三個小時,改變學法態度。為了能學好法,我又向其他同修詢問:「幫我看看我學法還飄嗎?有飄的地方給我指出來,帶著不正語音的地方給我指出來。」決心歸正自己。把同修指出的不足作為動力,修自己向內找。我決不記恨人家,他是對我好,是給我鋪上天的路。一點點的,氣恨修下去了。
當我用心學法後,逐漸的發現同修說我學法飄,是看到我實修不夠,不知不覺中忙於幹事,把做事當作了修煉。
最難的是來自同修的矛盾,是最衝擊心靈的。有一個同修就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別拿自己當外人。」是因為有一位同修被邪惡綁架,他們拿著其他同修給的錢,請的卻是有罪辯護律師。我認為同修拿的錢,不能請有罪辯護律師。同修被綁架,著急營救同修的心可以理解,特別是家人我們要善待。但我們的路要走正,這是原則問題。而同修們被情帶動,讓邪惡鑽空子,同意花錢請有罪辯護律師。而且在這個問題上是一面倒的,只有我一個人堅持要回請有罪辯護律師的錢。
過後他們還給我造謠,讓同修不理我,不讓我去學法,用異樣的眼神看我。我實在忍不住問同修:「我是敵人嗎?」孤立我近一年的時間。
在修忍的過程中,向內找是最難的。無條件向內找就更難了。師父說:「過去一些人講修煉不上來,怎麼能修煉上來呢?因為這是一個最大的障礙,誰都不願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覺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還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真的很難做到的。如果誰能做到,我說在這條路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甚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1]開始時怨恨真難修啊!這一年我沒有解釋、辯白。自己在家學法,強迫自己靜心學法,照樣去講真相,去做三件事。過程中腦子裏不斷的翻騰著同修們對我的態度,氣恨、委屈時時的伴隨著我。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應該向內找,應該放下這些心。可是那些怨恨就像大山一樣,壓的我透不過氣來。
我命令自己不要這個思維,不要這個信息。我大聲喊著說:「我修大法我就要慈悲,我就要善。我有師父、有大法,別的我不要。有師父承認就足以了。我不想別人不好,想別人不好那是人心。」我告訴舊勢力:「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以真善忍為準則,誰也動搖不了我。我不要負面思維,一切不好的念頭在我這不好使、不起作用。」越喊聲越大。強令自己必須得歸正。漸漸的它越來越弱了。怕心也是這樣修下去的。
無私的,無條件的找自己,不看別人,都是自己存在問題,時刻歸正自己。漸漸的聽到別人說我的時候,我的人心一起來,能馬上發現這個不好的思維,滅掉它。不讓不好的東西操控我。不讓自己向外看。
我悟到,我不該看同修的表面,不該看他的負面。我應該看我們跟師父下走的那一刻,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甚麼都能忍,都能包容,都能理解。換位思考站在他的角度上想,當時我堅持原則是對的,但是缺少善,缺少理解。真正的向內找就沒有怨,就沒有恨了。修煉中師父允許我們犯錯誤,也允許我們歸正。我不能怨同修,都在修煉之中,相信各自都有明白的一天。
一年後我把心放平衡了。同修們各自都有提高,我們又形成了一個整體。
和鄰居之間修忍。我家住的樓是兩家一個廁所。我平時特別愛乾淨,而這個廁所卻給我帶來很多的煩惱,同時也給我提供了很多提高昇華和救人的機會。
我和鄰居相處的很好,並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但是鄰居搬走了,把房子出租了。現在的人做事都很自私,不負責任。有時是幾天換個租戶,有時幾個月換租戶,有時一年換一家。可是不管怎麼換人,這個兩家共用的廁所,都是個問題。只要我不去收拾,廁所就進不去人了。而我剛收拾完,他們就又弄的不像樣了。去廁所不沖水,屎尿就那麼堆著,衛生紙到處都是,垃圾也往廁所裏倒。周而復始,天天如此。我這個愛乾淨的心,是天天泡在屎尿、垃圾中磨礪。一開始怨恨他們,怎麼就不收拾呢?不但不收拾,還一點都不珍惜我的付出,該怎麼幹還怎麼幹。
怨恨、不平、無奈,但是我還得打掃、清理。可是光幹也不行啊,他們都是眾生啊,看不上也得救他們哪,強迫自己講真相,強忍著去救他們。不平的心上下翻騰,多學法強壓下、忍下去,再去講真相。
講完一戶走了,又來一戶聽完真相又走了。來一家,講一家,走一家,年復一年,一晃八年過去了。這個廁所還是得我自己收拾。從氣恨抱怨,到心平氣和。我現在再收拾廁所時變的那麼自然和心甘情願。師父說:「不要抱怨 守住你的善」[2]。
看到眾生為得救而來,又因明白真相而去。我只有再次感恩師父給我這修自己,而又能救眾生的機會。由衷的說:「修忍真好!」
不但是我對門的鄰居,我樓上樓下、整個樓的鄰居,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在我平時的一言一行中,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和慈悲,因此而得到救度。
通過這個修忍的過程,發現名利情的根都來源於私,忍不住的原因也來源於私。先能修出忍,才能看到事情的本質和自身的根本問題。我有怨的時候我就針對怨去修,我有怕的時候我就針對怕去修。其實不論是怨還是怕,在去這個心的時候,都是在體悟修煉的實質和內涵。
(二)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
我從二零零五年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當時我們片區只有我一個人走出來講真相。每天上午學法,下午講真相。當時一天講十一個人,後來越講越多,一直走到今天風雨不誤。過程中有驚、有險、有喜悅,都是師父的加持與呵護。並且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有時我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做甚麼工作的。
有一次我走在大街上,看見兩個女士,打過招呼之後,我指著其中一位說:「你是講師,大學講師。」又指著另一位說:「你是搞會計的。」我準確的說出她們的職業,讓她們很驚訝,問我:「你是算卦的啊?」我說:「我不是算卦的,我修法輪大法的。」我的天目沒開,憑感覺就知道她們是怎麼回事。我有時甚至能說出對方的名字。
我說:「你們都是有知識的人。傳統文化教育出來的人,都是講『仁、義、禮、智、信』的。你為甚麼能有今天的工作,是你祖上有德、自己有造化。因為你本身就有德性,希望你們全家幸福平安。」然後問她們三退保命聽沒聽說過?並向她們講真相。我說的話她們都很接受,也都做了三退。
因為我的慈悲能打到他們的微觀,有時幾分鐘就能給世人講退了。我覺的我們的慈悲心修到位了,我們的善到位了,就能解體邪惡對眾生的控制,就能讓眾生三退。
有時也先說幾句常人的話拉近距離,如:非常有氣質啊,這個衣服這麼好看呢等,然後就進入正題講真相。我現在這麼說:「現在這大瘟疫還沒過去呢,生命是珍貴的,希望你們全家幸福平安,大劫難中能保命。為甚麼天降大瘟疫?共產黨搞腐敗迫害大法弟子,活摘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牟取暴利,天理不容,老天爺不容了。咱們都舉過手、發過誓,要把一生獻給中共。它作惡多端,我們能陪著獻命嗎?倒楣的事咱們不能幹,從心裏退出來,全家幸福平安,我祝福你。」
遇到公檢法的人和警察我也這樣說。講真相時我求師父加持,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就走過去講。有一次在一個車站,大家在排隊上車。有一個男士臉色黑黑的,滿臉橫肉,我一看就是便衣。背個兜子,兜子裏的材料裝的滿滿的,都冒出來了。我像對自己的弟弟一樣的對他說:「老弟,你後邊的兜子裏的東西都冒出來了,你趕快收拾收拾。」他說:「啊!謝謝姐姐。」我說:「不用謝。」我說:「我不管你幹甚麼工作的,姐希望你的全家幸福平安,退出共產黨吧。」他看著我問:「姐,我還行嗎?還夠格嗎?」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做過不少壞事,我說:「老弟,只要你心裏同意,神就救你。認同大法,大法就能救你,你就能保命。希望你幸福平安。」結果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用真名三退了。
我為甚麼能讓別人退,就是因為我像對自己家中的弟弟、妹妹和親人一樣的心態對他們說話,他們能感受到我的善,感到親切、貼心,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他自然就會同意退。
有一次,一個男士五十多歲,長的又高又大,氣質很好,與眾不同。我走過去說:「我離老遠就看你非常有氣質,在哪高就啊?」他很禮貌的回答我說:「你這人也有氣質,也很好啊!」說話還很平和。他說他是在北京某中央單位工作的。我說:「你在那裏工作,我就更得和你講講法輪功被迫害和三退保命的事了。」我就和他講了真相。
結果他非常認同。而且他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他說他在那裏當這個官是很無奈的。在這個位置上,卻不能伸張正義,不能支持法輪功,挺窩囊的。聽了我給他講的真相,他非常激動和感謝。說他有機會能向我說出心裏的話,感到很開心。
在一條馬路上有許多外地來的農民工在栽樹。一般像這些集體幹活的,我都先給當頭的退。我走過去對一個年輕人說:「孩子,你領著他們幹活呀,姨祝福你幸福平安,妻子、孩子和父母都幸福平安,大劫難保命啊。聽沒聽說過三退保命的事?共青團加入過嗎?」他說:「入過。」我說:「退了吧。」他說:「好。」我說:「你保命了,這些人我也得救他們呀,你不能擋著我呀。」他說他不管我。
我走過去分別對其他的人說:「你們拋家捨業的出來幹活挺不容易的,祝福你們幸福平安!三退保平安,能在大劫難中保命。你都加入過黨團隊組織嗎?入過就退出來吧。」他們都同意了。我是一個一個的講,大約二十多人吧,都退了。
有時會碰到不聽真相的,甚至說些不好的話的。遇到這樣的人,我會說:「你別生氣,我真心為你好。有騙你錢財、騙吃喝的,沒有騙你保命的。你信呢就信,你不信哪,我也祝福你將來有明白的一天。我說你為誰活著?是為自己活著。我希望你們全家都平安,大災大難中能留下來何樂而不為呢?對吧!」有的就同意三退了。不退的我也說:「別生氣啊,祝福你啊。」他也就沒有惡意了。
這次瘟疫封城之後,馬路上沒有人。我不管馬路上有沒有人,到下午一點鐘就出去講真相。甚麼封小區,對我不起作用。我在馬路上走,看到哪個地方有人,我就過去講真相,見到人就講,我甚麼都不想,就是救人。
有一個地方經常有大學生在此經過,我就常到那裏講真相。一天過來一對青年男女大學生,我走過去對他們說:「祝你們學業有成、事業有成,願你倆天長地久,百年好合。記住法輪大法好,心裏退出少先隊、共青團,大劫難能保命啊!入過黨嗎?是黨員就退出來。」他們都同意退出了自己加入過的組織。
有一個女大學生手裏拿著一些鮮花走過來,我同樣走過去給她講了真相。結果女孩子卻一定要把鮮花送給我。
眾生聽明白真相後,有要請我吃飯的,有的不停的說:「謝謝你、謝謝你!」那意思是說今生我怎麼就遇到你了哪?我說:「你得救了。」眾生明白真相後,是發自真心的感恩哪。眾生有明白的那一面呀!有要護身符的,有當時就念「法輪大法好」的。
(三)和同修的家人講真相
有一位同修身體不太好,同修讓他做大法書。此同修在做書的過程中,有一些不在法上的現象,同修們也有認識不到的地方,我向同修提出了這些問題,希望他能歸正,但收效甚微。同修在家裏做的也有欠妥的事情,所以家裏人對真相也沒有真明白。
後來同修發展到腿不能走路了,癱瘓了,整天就坐在屎窩、尿窩裏。床上、地上都是屎尿,衣服褲子裏、鞋窩裏都是屎尿。滿屋子散發著難聞刺鼻的氣味。家裏人對他不好,任憑他在屎尿裏泡著。偶爾給他送點飯,送飯的方式也很特別:把他的門開一個小小的門縫,在一個長長的板子的一頭放上一碗粥,從門縫伸到同修身邊。同修就這樣活著。
面對這種情況,我和其他同修交流了一下:不管這位同修在修煉中有甚麼不足,他都是大法弟子。無論他做的怎麼樣,我們都可以把他當作給他家人講真相的契機,補充圓容同修的不足,救度他的家人。
他家人不願做的事,我們去做:給他清洗。我到床上把衣服、褲子給他脫了,身上的屎清理下來。鞋窩裏的屎我摳出來,刷洗乾淨後掛到他們家的門外桿子上。床上的被褥、地上的每個角落,都清洗一遍,特別他的身體,我們都給他擦洗了。洗好的衣物放到外面去曬。還有的同修買來了生活用品和食物等。
他的家人看到這些很感動,由衷的說:「我們家人做不到,只有你們大法弟子能做到。」我們向他們講了真相。同修的哥哥、嫂嫂、妹妹、妹夫、媽媽,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得救。
雖然同修還是走了,但是他的家人得救了。
他的哥哥原來對大法相當反對。通過這些事他哥哥明白了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法輪功是甚麼,他這個弟弟的表現是他個人的狀態,不代表法輪功。大法弟子的行為感化了他和他們全家人的心。
雖然同修有不足,我們不看同修怎樣,在整體的配合中,我們用心去做,慈悲的感化眾生。讓不明白真相,原來對大法有誤解的眾生明白了真相,從而認同了大法。
無論在甚麼情況下,基點擺正都可以救度眾生。
(四)向國保、六一零的人講真相
前幾年被勞教或判刑的同修,在到期釋放的時候都是當地的「六一零」、國保人員或當地派出所的人去把同修接出來後繼續迫害。同修們交流之後都認識到不能承認這種邪惡的安排,我們要主動去接同修。有一位男同修,在被非法關押中表現的堂堂正正,到走出監獄的那天,邪惡想要繼續迫害他。我們決定去把這位男同修接回來。
我們是A市的學員,關押同修的監獄在B市,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家在C市。接同修的那天,我地同修開了兩輛車,從A市開往B市,而男同修家當地的「六一零」、派出所的人也從C市開了兩輛車去了B市。在監獄門口我們和他們見面了。四輛車同時停在監獄的門前。顯然他們是想把同修強行帶走。
他們的車一停就從車裏下來七、八個又高又大的,面目兇惡的男人。而我們這邊算上同修的家屬也才六、七個人。說實話我害怕了,我的心直跳。因為到監獄裏面接同修的只有我和另外兩個人,我們三人中只有一位男同修。但是怕也得去把同修接回家呀!一定要讓同修回家!一場正邪大戰在另外空間開始了。
國保、「六一零」的人攔著我們,不讓我們接走同修。我們在等同修出來的時候,直接就走到監獄門前,和從裏面送同修出來的獄警講真相,我說:「孩子,希望你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記著抓緊時間給他講三退的重要。問他:「你入過黨吧?我看你這孩子挺善良,退了吧!」他同意了。我讓他把同修交給我們,不要交給C市的「六一零」和警察。
等同修換完衣服走出來,我們三人立即架起男同修就快步進到我們的車裏。國保的人一看急了,攔著我們的車不讓走。一個女警察用腿擋在了我們的車前,不讓開車。他們開始給我們照像,錄像。我們也給他們照像。這時我和另外一位女同修已經在車上了,車外只有那位男同修,被警察圍住。警察還圍住我們的車,威脅說找當地派出所(B市當地的派出所)的警察來。那個女警察很惡的說:「你們叫甚麼名字都記上。」
回頭看車外的男同修,平靜堅定的在和他們講真相,面對眾多的國保人員不卑不亢、不慌不忙,而且語言親切、平和。本來我非常害怕,看到這一幕我突然間不怕了。我心想:「我幹甚麼來了?大法弟子不怕邪惡!」於是我就下車給警察講真相去。
一會當地的派出所來了三個警察,其中一人說:「我都上惡人榜了,我不怕你們曝光,我就要一幹到底。」這時候我們的正念都出來了。我拽著他對他說:「孩子,你還有機會,別幹壞事了。人活在世上不容易。槍口抬高一釐米,善待大法弟子,最後你們都能幸福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就能有好的未來。上惡人榜了,咱要是棄惡從善變成好人,還能在惡人榜上嗎?」我一個一個的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人來到世上的真正意義、講共產黨卸磨殺驢的歷史等等。
講著講著形勢變了。他們雖然人多,但也不勢眾了,我們人少,正念卻越來越強。有的警察坐在車裏,我打開車門進到車裏給他們講真相。我的善心出來了,我對那個警察,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對他說:「咱不幹壞事了,你就是一個好人。」我真的像對親人一樣的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也都是好人,人活在世上很不容易,你們的工作我理解,我們也是好人,你們不要再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師父說:「所以不管你們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抱著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對待一切問題。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3]
我對那個女警察也講。我說:「妹妹,咱別這麼做。修大法的都是好人,善待好人有福報。江澤民、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在違法犯法,你能為它賣命嗎?希望你有好的未來。」
大法弟子的善心出來了,正念都出來了,怕心沒了。我們開始圍著他們講真相了,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了,來勢洶洶的他們,漸漸的都軟下來了。
最後他們讓我們開車走了,可他們的車尾隨在後面跟著。從B市一直跟到A市。同修智慧的把車開到一個空房子。我們悟到他們既然來了,咱們就請他們吃飯,繼續給他們講真相。
當我們讓他們進屋,並說要請他們吃飯時,他們卻不進屋,說不吃飯,調轉了車頭要走了,最後說了一句:「這耽誤了兩個多小時是幹啥呢!」
事後我們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師父在將計就計,看我們的心是怎麼動的。當我們慈悲心到位了,正念強了,師父就為我們做主了。當時我們去的同修都很慈悲,就是發正念、講真相,一定要接同修回家。
還有一位被非法判刑的女同修,在獄中表現的對大法非常堅定。到期了監獄就不放她。我們找到監獄長,給他講真相,最後他同意放同修了。我們到監獄裏去,鼓掌迎接同修。獄警說:「這法輪功也太厲害了,都沖到監獄門裏來鼓掌了。」
那時被綁架的同修回來時,「六一零」、國保的人都要把同修帶走。而我們只要有同修回來,我們都去監獄接同修,決不讓邪惡再繼續迫害同修。同時還可以給來的「六一零」和國保人員講真相。這些人有當地的,也有外地的,平時找他們都很難,這時就是救他們的好機會,能講時就講,能退的就退了。一直都這樣堅持著。
開始時他們很兇,給我們照像,錄像。我們就是給他們講真相,慈悲眾生,不怕不棄。後來反過來了,是我們到處找他們講真相,追著他們講真相。國保、「六一零」的人反而怕見我們,不是我們怕他們了,他們不再和我們搶同修了。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他們不敢來了。
信師信法,時刻向內找,歸正自己,修正自己,唯有慈悲、正念才能解體一切邪惡。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把我從一個卑微的生命造就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把一個自私、魔性強的人,一點點的洗淨,讓我知道了甚麼是好人、甚麼是修煉人,怎樣成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我漸漸的理解了,甚麼是慈悲?怎樣修出慈悲?一步步體悟慈悲的內涵,了悟此生就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來。
今天最想說的話就是:「師父您好!法輪大法好!」
最大的心願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講真相救眾生,讓眾生都能有一個美好未來。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叩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解開你的迷絆〉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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