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師父受蒙冤,世人被矇騙,今後的路怎麼走?我反覆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我想起師父說的:「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1],師父說:「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2]
晚上九點多鐘,我對老伴說:「明天早上我還去海邊煉功。」他說,你去送死呀!我說:大法受蒙冤,我師父被無理的攻擊、誹謗,以後環境無論怎樣惡劣、艱難,我要永遠跟師父在一起。
第二天清早,我與往常一樣,提著錄音機向煉功點走去。走近一看,已有六、七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守在那裏,見到我一下子都圍過來。問我:「你來幹甚麼?」我答:「來煉功呀!」他們說,昨晚你沒看電視嗎?我說看了。他們說法輪功攻擊中南海。我說:那是因為天津公安局非法抓捕了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天津警察說是北京讓抓的,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要求放人,甚麼攻擊中南海?正說著一輛急駛而來的警車停在我面前,跳下一個高個子警察說,叫她上車。一領導模樣的警察對他說:「你走吧,這裏我來處理。」那人開車走了。領導模樣的說:「看到了吧,快走吧!今天是初犯,以後再來就要抓人了。」我善意的對他說:「我看你人很善良,再見到大法學員一定要手下留情哦,這對你好。」他點了點頭。他記下了我的家庭住址,電話,姓名,但從這天起,我成了公安局、派出所、居委會等單位經常騷擾、監控的重點,這是後話。
一九九九年初冬與二零零零年夏季為給大法討公道,也為聲援當地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拘留的三十多位同修,我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護法之路。
那天我要去市公安局上訪、護法,走前的晚上,我給通情達理的兒媳做了交代,又寫了一封信給老伴,放在他的枕頭底下,當我跨出家門的那一刻,天上飄著雪花,心裏有些酸楚,但我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當地市公安局建在一個山坡上,遠遠看去陰森恐怖。當走近時,眼前出現了兩排由二三十輛警車組成的車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猛烈的跳動起來。我停下了腳步,問自己:「某某某,你怕嗎?怕你就給我回去,不怕你就挺起胸,繼續往前走。」我這麼一問,馬上一點都不怕了,很快走了進去。
為了防止達不到上訪目地而被警察綁架,我向站崗的警察說找大局長。他說大局長開會去了,叫我找信訪辦。我說,信訪辦解決不了我的問題,我就等大局長回來。等到十二點多,警察說,局長說不定開完會就回家了。我便把事先寫好的信交給他,叮囑他:「下午你千萬把我這封信親手交給大局長,我要說的事基本都在這裏面。」
當我離開公安局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看到了某派出所的門牌,我記下它,回家後寫了真相信郵給裏面的警察。後來驗證,他們都收到了我寫的真相信。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當地城裏派出所王姓所長帶五、六個警察闖入我家抄家,我拒絕簽搜查證,王姓所長一揮手,大喊:不簽也抄!三個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走時還拿走了800元錢,還拿走了我兒子的結婚錄像帶。當天我就被關進拘留所。當時兒媳正懷孕,老伴頂著壓力穿梭在公安局、國保大隊、看守所之間,他們向老伴勒索了150元。第五天放我回家。我叫老伴去要東西,王姓所長對著他那夥警察說,你們誰看見錄像帶了?!轉過身來又對老伴說,你老婆煉法輪功都煉彪(方言傻子的意思)了,你還信她說的。老伴經過幾次追找後,他們說找不到了,後來老伴寫了備忘錄留存至今。
二零零三年夏季的一天,城裏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說:「上面點名叫你帶上5000元錢去濟南辦學習班,無論如何你也得去,這回你說了可不算啦,你是市裏掛了名的重點。」我對他說:「你回去向你的上級彙報,就說我不會去的,是哪個當官叫你來的,你叫他親自來找我,這樣你回去就能交差了,你回去吧。」接著我又對老伴和兒子交待:在法輪功的事上,任何人找你們替我簽字,這個字絕對不能簽!再也不許給他們錢了。就叫他們找我,和你倆沒任何關係。
有一天,我出去送垃圾,發現門前的垃圾箱換了位置,我順便向打掃街道衛生的人問了一下,她說是城裏派出所搬的,說要在這地方蓋個崗亭,你看這沙子都堆在這裏準備好了。我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為了監控我和來我家的同修的。我回家後立即發正念,解體邪惡的一切安排。隨後一場大暴雨把沙子都沖走了,再也沒發現有甚麼動作,這個邪惡計劃破滅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去一居民區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被惡人舉報,遭派出所綁架並把我關進了看守所。一路上我給三個警察講真相:我煉法輪功後原來的多種病都好了。旁邊的國保副隊長說:我就告訴人家,你煉法輪功得了肝病。我順手摸了一下他的頭說:你今天是發高燒了,還是喝酒了?盡說胡話,明明我告訴你的是真事,你卻編假話來騙人?你知不知道,迫害法輪功就是像你這樣一步步編造出來的?你真叫共產黨當猴耍了。他無語,頓了一下又說:「你罵人。」我吃驚的說:「我沒罵呀!」我一下子想起當猴子耍的比喻。馬上說:真對不起,我怎麼能把你說成猴子呢。他笑了說:「噢,這法輪功(學員)還行,還能認錯。」我說:「我們修的是真善忍,也有做錯的時候,錯了就改,是我們師父教導我們這樣做的。謝謝你的提醒。」
來到看守所我不配合他們的一切,叫我簽名填表,我說我不是犯人,不簽。我一直是樂呵呵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請示上司,說不簽就算了。他們審訊時要動手打我,我發正念,他們抬不起手來,我告訴他們,你打我,我不會痛,你會痛。一個月後放我回家。國保隊長勒索了老伴1000元錢。我回家知道後,堂堂正正去找國保隊長要錢,他說已上交了,實在不能補回,他就給我補開了收款收據。
二零一三年九月我去集市講真相時,又被人惡告,國保隊長又把我送到市裏醫院,他說:「給你檢查檢查身體,要是沒病我們出錢,有病你自己出錢。」我義正詞嚴的對他說:我絕不會配合你。我煉功甚麼病也沒有,你把勁用在正道上吧!當天我就回家了。
回家後我又多次寫真相信勸善,告訴他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利害關係,給自己和家人選擇光明未來之路。至今我堂堂正正的走在救人的正法路上。
風風雨雨二十多年,師父扶持著我走過了一關又一難,我從未向邪惡低頭,從未向邪惡保證甚麼,我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給了師父和眾生,今後的路上只有精進再精進,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兌現誓約,報答師尊的慈悲苦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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