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樣上午學完法下午背上一包資料騎上電動車出去講真相。騎了一段還沒講一個,心裏有點急了,琢磨著上哪去講呢?有種感覺應往北走,就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停下來準備過路對面的村子裏去,前面只有一個女子騎個自行車也準備過路,本打算給她講又想都急著過馬路不方便就沒講。這個路口沒有紅綠燈,我一望兩頭車還很遠,對面沒車,能過。我就搶先在她前面過,我加大速度想快點過,安全。突然我身體被猛擊一下,只聽到一陣「喀嚓喀嚓」的斷裂聲,我不知甚麼情況,是夢還是現實,趕緊求師父救我,就倒下了。從一輛黑色的轎車下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趕緊把我電動車扶起來,我被撞到車頭底下,她不知我是死是活,不敢來扶我,顫抖的問我怎麼樣。我第一念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我有師父呢,我得趕緊救她,不能錯過,我邊爬起來邊對她說:「別怕,我是煉法輪功的,是修煉法輪佛法的,我們師父叫我們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做道德高尚的好人的,你放心我不會訛你,你不用對我負任何責任,我們有師父保護,我沒事,你別怕,都是我的錯,不該這麼穿路,讓你受驚了,實在對不起,可別嚇著車裏的孩子。」她一下子放鬆下來說:「以前聽人說過法輪功,但從沒遇到過。」我趕緊給她講天安門自焚是騙局,講中共為何迫害法輪功,講善惡有報,講迫害佛法,迫害好人天理難容,藏字石是警示天滅中共,退出邪黨組織保命。她聽得很激動,說自己是黨員,為了避免她有顧慮我只問了她的姓起個化名給她退了黨,我還擔心掛在車子上的資料會散落在地上,一看還好好的,我送她個大法洪傳的掛曆和《三退手冊》,又給她個護身符叫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祝她永遠平安,讓她走。她感動的要落淚,說從沒遇過我這麼好的人,一定要留我個電話,我說我們這樣的人現在還在受著中共的迫害,搞手機監控,所以我們不用手機,你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就行了,都是我們師父在救我們,師父叫我們這麼做的。她千恩萬謝的走了。一個生命得救了,這又是一個活媒體。
我坐上電動車,心想給車撞了得趕緊回去,剛要轉車頭又一想,這啥事沒有啊,回去幹啥?養傷?出來不是救人的嗎?剛出來又回去嗎?不行,我得去救人。心裏求師父加持,撲了撲土,一看車也沒壞,騎上車進村裏去了。這村子來過幾次,轉了一個多小時又勸退了十九個陌生人,掛曆也發送完了,聽到的大都是感謝的聲音,我知道是我做對了,師父鼓勵我呢。往回走突然又發現我穿公路時在我前面騎自行車的那個女子又在我前邊騎,我想這是有緣人,剛才沒講得補上。我趕上她說:「咱倆有緣又遇上了,我是剛才搶前過路給車撞的那個人。」她一聽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白日見鬼了。看她驚呆的樣子,我說我轉了一圈又遇上了。她說:「啊,你還活著?你還轉了一圈?」她停下車子,繞我一圈仔細看我,我說這車子護板還掉了一塊,真是我。她掏出手機說:「以前總是在網上看到過車禍,今天我頭一回親眼目睹,太驚險了!我還特意拍了下來呢,我就是不解,怎麼你起來你們都走了呢?難道你先倒下,車正好剎住沒挨上?不可能啊,明明撞的那麼狠哪,我親眼見的,當時對面真沒車啊。我還剛想跟你後面過呢就看你撞上了。」她邊看手機邊說。我趕緊給她講真相又送她小冊子和護身符,她也是個黨員,高興的退了。
回來後我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當時路兩頭車都很遠,對面路很寬也很長一眼望去真沒車啊,我穿過也就幾秒鐘,哪來的車?當時撞上的一瞬間,一個念頭先打過來:舊勢力迫害你了。這念頭剛一閃我馬上一念打過去:不是的,是來找我得救的。求師父救我,然後就倒下了。所以一看到有人過來時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得趕緊救她,證實法,好機會呀。我也忘了想身體是甚麼樣子了,那都由師父管,我操甚麼心?我只管救人,只要我還能說話,還有一口氣,我就是講真相,沒別的。正是因為心態擺正了,師父才能救了我。
當時對面路上確實沒車,我剛過去就撞上,假如這真是舊勢力安排來迫害我的,但我根本不承認這回事,我只知道我們和眾生的關係就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必須制止邪惡利用眾生對我們行惡。師父講了將計就計和壞事變好事的法理,就算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也不能順著這種安排去想,我們得聽師父的「這都是好事」[1],如果都是好事的話,那麼她是不是以這種方式來和我結緣讓我救度呢?以特殊方式來向我們求救的還有警察綁架這類的,不都是這回事嗎?
記得在四年前我剛得法不久,有個同修來找我母親(同修),正好幾個警察上門來調查訴江,我下樓開門,問他們甚麼事,領頭的說是公安局的,你媽告江澤民了。我大聲說:「那好事啊,只要是人,都知道江澤民是個甚麼東西,告他那不正常嗎?!你們也應該告他啊,那怎麼了?」聽我這麼一喊,他們臉色都很難堪,怕街坊聽見,心虛的說:「不在家,那我們先走了。」就都走了。我上樓來,那個同修嚇的藏在我的臥室裏,我說沒事了,出來吧。
之後又是甚麼「敲門行動」,來了兩個警察找我媽,正好她講真相又沒回來,我想我是新學員不能暴露,不方便講,這次不能再錯過了,就告訴他們下午兩點我讓她在家等著,你們可要來。他們一聽覺得我很配合連連說:「好,好,我們一定來!」我媽回來後我告訴她,你天天出去找人講真相,現在兩個警察主動送上門來了,我約他們兩點來。我媽也很高興說我做的好。下午兩點他倆準時來了,我到別的房間發正念,我媽媽先發制人講真相,幾乎沒他們說的,他倆聽明白後當時就都退了黨,就像來訪的親人一樣寒暄幾句就高興的走了。我們也沒覺的他們是來干擾甚麼的,根本也沒那麼想,就想機會別錯過。之前我聽學法小組的同修們相互交流都說不能配合,不承認,不給開門或者是出去避一下。
還有一次很晚了一個同修用別人的手機給我打緊急電話,說她從一個警察親戚那得知我媽發《九評》給監控拍到了,今晚要來綁架她,叫我快收拾家裏,讓我媽趕緊避一下。放下電話,我想他們說的那算甚麼呀,師父又沒說,管他們說啥跟我們沒關係,就這個還用打緊急電話呀。但又想同修也是為我們好,就去轉告母親,當時母親正在煉靜功,我說完後她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絲毫沒動仍然煉功。我這就是資料點我也沒動就去睡了。第二天上午她照樣出去救人了,幾天後吃飯時我偶爾提起這事,她說當時給那人勸退了後發個《九評》,剛一抬頭正好在攝像頭底下,心裏不由擔心了一下,過後她馬上否定那一念,那個電話就是針對那不正的一念來考驗的。我想起師父說:「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2]並不是攝像頭帶來了不安全,而是那個不正的人心讓自己不安全。滿街攝像頭,若做不到堂堂正正,帶著這種怕心去講真相,恐怕自己的安全都難保,更別說救下對方了。我媽像這樣的人心招來的干擾有過幾回,就是給警察講完真相當天就回來了。我媽七十四歲,修大法二十幾年了,一直很精進,講真相十幾年每天風雨無阻,勸退幾萬人了。走到公安局門口看到610警察,也給勸退了黨,人家還直謝她呢。能這樣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行為上做到了不承認舊勢力,否定了迫害,用慈悲心看待警察,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所以才安全。
說到安全,我想談談我對安全的一點認識。很多同修認為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面對面勸三退最不安全,其實不是。自己是否「安全」應問自己三個問題:做到心如止水了嗎?近來為甚麼事心裏放不下沒有?學法入心了嗎?正念發的怎樣?我這回撞車就是因為近來對配合的同修行為不滿產生了怨恨。《轉法輪》我已背得很熟了,所以順嘴就出,也不入心了,我也一直很困惑,學法不入心可是大事。正因為法沒學好所以人心難去,明知怨恨心不能有,還是人心總往外冒,心不淨,正念發的也不好,時常晚上正念也沒發,安逸心重。我還有一個隱蔽的人心,一直認為修大法了,這沒病又沒災了,有師父看護呢。經常出去救人騎車闖紅燈,還以為這是正念強,想多救人搶時間,其實就是一種損人利己的黨文化作風。這和法中說的那人拿大法書不怕車撞一樣,走入另一個極端了。正因為這些問題才給舊勢鑽空子想迫害我。修煉中難免有漏給舊勢力鑽空子,但師父也給了我們應對的方法:將計就計,壞事變好事。只要我們按這個去做就一定能否定迫害。
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2]對這種突發事件的應對平時要修出慈悲心,這種慈悲心是看眾生都苦要救度眾生的那種慈悲。舊勢力安排的這種「突然」事件發生時,我們的瞬間思維非常重要。舊勢力挖的坑就在腳下,順著它去就跳到坑裏了,然後又在法中歸正往出爬,這就是在承認迫害中再反迫害。這就像法中說的相信那個算命的然後人為的增了一難再多吃苦去難。更有甚者跳坑裏了感覺無奈把舊勢力看大了只好默認,或把肉眼看到的當成真的用人的辦法來解決,最終給埋坑裏了。舊勢力雖然鑽我們有漏的空子下黑手,但我們只要扭轉思維就能走上師父指的光明正道。
有些被綁架到黑窩裏的同修,絕食反迫害遭很大的罪,最後惡警看人不行了怕擔責任放回來了,這就算正念闖出來了。我對這種做法很不理解。竟然敢拿命去絕食,為何不吃飽了講真相啊?我們修煉是為甚麼呢?不是為了救人嗎?在哪不能救啊?非得出來救,那裏面的警察才是最最可憐的眾生啊!我們再苦也是走在神的路上,前途光明,他們那些人該怎麼辦?都是為法來,可他們的下場多可怕,不覺得他們實在太可憐了嗎?不想發生的但是已經發生了,那麼就將計就計,把壞事變成好事,抓住這個機會想法子救他們,不要總琢磨著怎麼出去。有這樣的大慈悲心,我想那黑窩它也只能是關人能關的住神嗎?
也有同修說:「你根本就不知道情況,那裏面的警察可邪惡了,根本就不聽真相,哪個關在裏面的同修不知道得講真相啊?可越講,迫害的越重。」不知道那是為了自己能出來才講真相,還是確實大慈悲心出來想救他們?也有些同修確實出於想救他們的心,但講了卻沒多大效果。這讓我想起了我剛得法時,我看我母親給人講真相,就那幾句話,對方很樂意的退了,我當時想這太容易了,我比她還會說呢,我也去講,我先給和我很要好的同學去講,幾乎照著我媽講的話給對方背了一遍,結果同學不但不退還極力勸我千萬別煉。我又找幾個我認為不錯的朋友講,對方很排斥,我就給送真相冊子,人家也不要,有個別要了的我過幾天去回訪,對方說都看了但就是不退。我很是納悶,我這樣的難道還不如一個沒文化的老太太會說嗎?這讓我很受打擊。我用了三個多月把所有講法全學了一遍,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正邪大戰啊,不是人的事,講出的話得有法的威力解體操控人的那個邪靈,那人才能得救啊。正如師父說的:「說發氣能治病,那不鬧笑話嗎?你也是氣,他也是氣,你發氣就給人治病了?說不定人家那氣把你給治了呢!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2]從那以後我就背《轉法輪》,用了近一年時間背熟了又默寫,我媽也背下來了,我們都是一年內一次性全背完的。以後學法就是背法。然後我再出去講真相,感覺大不一樣了,一次又遇上我那個同學,幾句話她就很樂意的退了,真相資料也收下了,護身符也要了,也沒再勸我別煉了。
師父明示:「所以真正能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夠徹底治病的。」[2]
我這種撞車事件也不是頭一回了,十五年前的這個時候也是來勢兇猛的奪命車禍,同樣都是毫髮無損,那時師父是以佛象顯現給我,親手救起我,那回的神跡已經寫過了就不再寫了。從得法前師父就一直看護我到現在……痛恨自己迷在紅塵中太深,醒得太晚,來的太遲,實在愧對恩師。
寫出此文主要是為了證實大法的超常與偉大,以此感恩師尊的佛恩浩蕩再造之恩!也希望能和同修們多交流這方面的體會相互促進,在這條看似充滿荊棘的回歸路上少走彎路,全面瓦解舊勢力設在人間企圖迫害我們的這套破機制,走出舊勢力的迷陣,圓容師父要的,多救人。
個人的一點淺談,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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