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有不少磕磕絆絆,師父沒落下我這弟子,千辛萬苦保護著弟子。修煉之前曾經一身的病,身體很弱,不能幹活。自從修煉大法,身體一天比一天健壯,感覺走路輕飄飄的,心裏可舒服了,健健康康的,頭髮黑黑的,人們都說這老太太七十九了,真年輕啊,不像這麼大歲數。
我這個人性子急,不讓人說,修大法改了很多。最近家裏發生了一些矛盾,我沒做到忍,感覺很對不起師父,很苦惱,苦惱的是我沒在法上。
二零一六年十月,我表弟從很遠的地方來看我,他有二十多年沒來了。兒媳婦聽說我弟弟來了,她對我兒子說,不管,轉身走了。我想這是甚麼人?弟弟到屋後,我就慢慢做飯,兒子看我做飯,就給媳婦打電話讓她回來,媳婦回來,也沒吱聲,低著頭,意思是「啥我也不管,不是我的親戚」。弟弟在我家住了一宿,我把凍肉拿回來化著,準備第二天做,媳婦又拿到外面凍上了。我有點火了,沒有這樣的人哪。弟弟這麼多年沒來了,第一次來看我,你咋六親不認呢?!分得那麼清,你的親戚,我的親戚。
第二天弟弟回家了,天正下雪,我送他到車站。我往回走,眼淚都流下來了,我這常人心全起來了。我對兒子說,我倆人也沒吃你的,也沒穿你的,沒管你要一片藥吃,家裏家外的活,全是我做,兩個孩子給哄大了,到七十三歲,和你們上地扒玉米,半垧地和你們扒到完。現在七十九歲了,你們這樣對待我,太沒良心了。兒子沒吱聲。
弟弟回去兩年多了,我還沒放下,這念頭還在腦中轉。向內找,是情太重,我立掌發正念清除這個情。因情太重,發正念沒管用。左眼看字都模糊了,此狀態已有三個多月了。以前看法,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的,最近幾天看不清,又開始腰疼,還有腿疼,一動就疼。一會兒這兒疼,一會兒那疼,難越來越大。一想這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我堅決否定。
我向師父認錯吧,認識到了是有魔鑽了空子,趁這機會加大難來干擾。我發一念:我是修煉人,沒有病,那不是我,是舊勢力強加到我表面身體的。師父給下了法輪和氣機,舊勢力你不配干擾我。發這一念,隔幾天,症狀輕些了,左眼還有點模糊,看不清,我把不正的觀念曝光在光天化日下。
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師父點醒我,當時沒悟到,魔利用親情阻礙我,不讓我在法上修煉提高。我向內找,執著情是修煉不了的,別說情,甚麼心都得放下,在法上修,在法上悟。再往深處找,不知不覺發脾氣,有時顯示自己能力強,對別人不服氣,有爭鬥心。找到這些人心,清理後,心裏清亮了,我就堅信師父堅信法,我恢復到從前那樣認認真真學法,紮紮實實的修,法學進去了,心性昇華了。
我每天看一講大法書,對照自己,把握好心性,法裝在心裏,師父給我打開了心結,執著沒了,煉功時聽師父口令做動作,不搶先,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然後再睡覺,有時也抱輪一小時,非常美妙。靜功本應一小時,最近,我才打坐四十分左右,還得堅持一小時。
這事過了好幾天,我和同修一起切磋,我提起家裏這點事,同修說,你有執著放不下,你得向內找。我想了一會兒,想師父說:「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師父提醒我,悟到了,我修這麼多年,沒把握住,被情帶動理智不清,多危險呀!
我按照師父的法要求自己:修心斷慾,去執著,把真善忍記在心裏。同修說,修煉人就得做到家庭和睦,你得付出。後來我善意的和兒子、兒媳說,今後不管誰來,都高高興興的,你們沒錢,我拿。他倆樂了,說不用你的錢,我們拿。
家庭和睦了,真是家和萬事興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