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於愛吉女士講述她的遭遇。
我叫於愛吉,原吉林油田熱電廠職工,我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份向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郵寄了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實名控告信。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松原市國保六一零,以孫恆飛為首的幾個人,先闖入我母親家,先是由一女警哄騙我母親開門,而後入室多人,對我母親家進行抄家,並把我母親強行帶到松原市二分局。而後去我先生單位,將我先生帶到我家進行非法抄家。
我當時不在家,被迫流離失所,離開了年僅六週歲的兒子,過上了飢寒交迫、居無定所的日子。後來我單位告訴我先生,我再不來上班,就要開除我,我和單位商量,可不可以請一段時間探親假,或停薪留職之類的,單位的回覆就是必須上班,否則就是開除。
為了不失去工作,我又回去上班了,沒多久,於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中午,單位與松原國保串通,將我在單位強行綁架。松原國保孫恆飛的一句話,讓我知道是單位舉報的,他說:「我們來,和你們單位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正好上你們單位辦事,聽說你在這呢。」
把我綁架到松原國保後,六一零頭目刑志國大聲呵斥讓我將兜裏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他們就搜身。當時我身上只有救人的真相手機,被他們搶了過去,並把我鎖在鐵椅子上,關到籠子裏,進行多人輪番嚴厲審訊,他們讓我簽字。我沒有罪,我沒簽。到了晚上,他們把我投入松原市善友看守所,第二天去我家抄家,抄走了二千多元的真相幣,至今未歸還。
松原市看守所環境很惡劣,吃的是黑黑的很髒的大餅子,豬都不吃,湯就像刷鍋水一樣,每個月可以定蘋果(很小,平均五~八元一個)和香腸(均二十元一根),沒有錢的根本都吃不起,只能吃很髒的大餅子和刷鍋水,如果認識裏面的警察可以定蛋糕、爐果(五十元一袋)、鹹菜(三元一袋),價格也很高,每天從早上六點坐到晚上八點多,坐一個小時,躺半個小時,天天晚上開著大熾光燈睡覺,還得值一個小時的崗,夏天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去外面的大鐵籠子裏透風,其餘的時間一年四季都鎖在只有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裏,住二十多人,大通鋪,吃喝拉撒都在裏面。
有一個號長叫馮丹娜,是長嶺人,詐騙犯,她就因為經常辱罵、打法輪功學員,受看守所重用當的號長,她經常罵一個叫周業玲的法輪功學員,夥同號裏的人打周業玲,向獄警侯佳欣那告黑狀,致使獄警侯佳欣給周業玲帶了三十斤的腳鐐。
法輪功學員李玉珍為了煉功絕食反迫害,被獄警、獄醫強行野蠻灌食達一個月之久,每次拔管子都拔出來很多血,人都快灌死了,法輪功學員只要一說大法好,獄警知道了就要搞全號裏的人株連懲罰手段,致使全號的人都恨法輪功學員,還讓法輪功學員分開吃飯,不許互相說話,在看守所裏的法輪功學員相繼被非法判刑,要上訴,看守所獄警每次都要在起訴截止那一天才給紙(紙的數量也要控制,怕多寫)和筆,導致法輪功學員都寫不全上訴狀。
我被江北寧江區法院非法冤判三年,我不服判決起訴,又被非法維持原判,於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九日被迫害入獄,吉林省女子監獄位置在合隆、蘭家附近,這個地方更邪惡,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會得到非人的待遇和懲罰,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神志不清,骨瘦如柴,甚至身體致殘。
我剛入監後,監獄就讓我在罪犯一欄簽字,我不簽,然後獄警屠薔和一幫包夾審訊我,說我打真相電話是騷擾別人休息,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許我說話,只能聽她們說。屠薔把我安排在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八監區的一樓,把我安排在裏面有四名法輪功學員的監舍裏,不讓我們彼此看、彼此說話。其中有一個吉林的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好心告訴我一句話,被監舍長披頭蓋臉大罵一頓。
五天後,監區長倪笑虹和幫教華玉茹(松原),幫教李曉偎(長春詐騙犯)她們三個假惺惺地哄騙我,說法輪功學員周業玲寫作業了(快轉化的意思),談完話以後,立即給我調到二樓,監舍長王淑文(松原詐騙犯)那屋,她是無期改有期的,心裏極其骯髒、扭曲、變態,她天天強迫我從早上六點坐小板凳(很矮,上面很不平)坐到晚上九點就寢,吃飯、喝水、上廁所必須喊報告詞,時時刻刻都給你帶上罪犯的帽子,讓你沒有一點尊嚴,包夾王淑文從早罵到晚,辱罵師父、辱罵大法,罵的我暈頭轉向,我不看栽贓陷害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她就不讓我洗漱、洗澡,還限制我上廁所,我只能少吃飯、少喝水,嘴唇都裂了。
坐小板凳一動也不能動,腰板要挺直,膝蓋和腳要並攏,手指要合攏放在 大 腿上,幾天坐下來屁股就得爛。王淑文辱罵我自討苦吃之類的,她還成天在我耳邊說「你們鬆原好幾個學了二十年的都轉化了,你再有鋼還能有她們有鋼啊,好漢不吃眼前虧,嘴上說不煉了心裏煉,誰也沒招,誰也管不了。」包夾來硬的,幫教就來軟的,她們就這樣軟硬兼施威脅、哄騙我上當。我越來越承受不住不洗漱、不洗澡、也再也不想聽她們罵師父、罵大法了,也不想坐小板凳了,再加幫教說在看守所和我一個屋的同修也剛上樓「學習」,正好我們能在一個屋,我就同意上樓了,所謂「轉化」了。所謂「轉化」以後,我的內心精神世界非常空虛、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在監獄裏,單位與我辦理了解除勞動合同的手續,我的父親知道我因為做好人學法輪功被迫害入獄,心裏承受不住,突發腦出血過世。我先生也聽信謊言與我狠心的離婚了,並讓我淨身出戶。
就這樣,我因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找到了生命的意義、人生的方向,卻被迫害到黑窩三年,家沒了,六歲的孩子看不到媽媽,工作沒了,失去了生活來源,父親被我入獄的消息受到打擊離世,享年只有 六十多歲,我連我父親最後一面都沒見著,得到的是「子欲孝、而親不待」的悲痛。
出獄後,在二零一九年六月中旬,一個自稱是松原市沿江街派出所的女民警給我打電話,問我煉不煉了、在哪上班、在哪住之類的問題,隨後半個月,我的住所被暴力敲門(我懷疑是公安敲門),現在我離開了住所,又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
我想對那些和我有緣的公、檢、法、司的工作人員說:這場對法輪功血腥的迫害中,我知道你們也是很無奈的,你們是家裏的頂樑柱,為人父、為人夫、為人母、為人妻、為人子女,你們也都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了,是善良的人,你們為了烏紗帽,違心的做著昧良心的事情,但善惡有報是天理啊,請你們靜下心來看看大法著作《轉法輪》、看看法輪功學員給你們寫的血淚信,看看大法真相明慧網,請在你們的權力範圍內將槍口抬高。法輪功學員是修行人,迫害修行人,罪過是很大的,報應是非常慘烈的。俗話也說給修行人一口飯吃都是積了大德了,也希望你們給家人、子女培福積德,誠念法輪大法好,天賜幸福平安,停止迫害,讓我們的中原大地回歸「仁義禮智信」的傳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