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心情沮喪,怎麼被關到這裏了?這也不是我呆的地方呀!當靜下心來向內找時,找到了是人心帶動下對情、對物品的執著,才造成沒有足夠的正念解體迫害。
當時被綁架到派出所,我頭腦裏想的不是怎樣否定迫害、解體迫害,而是女兒要會親家,男方家長車票都買好了,我不在家,怎麼辦?這一念不就是承認迫害了嗎?有一個機會,我正念足,完全能走脫,可我卻因為手拎包(我特別喜歡那個包)帶不走而放棄了。
我想起師尊的法: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向內找,我找到了許多人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執著自我的心、證實自我的心、覺的自己修的好的心、瞧不起別人的心、自以為是的心、急躁心和埋怨心、特別是幹事心等等,不符合大法心性標準的各種執著心,沒有注重在小事上修,被舊勢力抓到了藉口,導致了這次迫害。在與同修交流中,我發現每個人的修煉狀態都不一樣,在法上認識的也不同,深感師父度我們的艱辛。
當我的心態穩定下來之後,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們大法弟子也不承認這場迫害,十天拘留我一天都不承認。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得按照大法的標準做好人;在哪都得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把壞事變成好事。那我就利用這機會靜下心來好好整理一下這些年來自己的修煉狀態,尤其這次被綁架的原因,在黑窩內近距離清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
我們四位同修和前五天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的三位同修(她們是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正好和我們一天到期)共七人,當天晚上我們開始就形成了一個整體。拘留所每天晚上九點熄燈休息(因為一有法輪功學員,警察就安排常人輪流值班,兩小時一換班,監室裏有石英鐘)。我們請她們在午夜二十三點五十,叫醒我們發正念,早晨三點五十,叫醒我們煉功,我們七人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煉動功時,炕上站四人,地上站三人,心裏數數煉,第二套功法抱輪和煉靜功時,由一同修負責看表,隨時提醒變換動作(考慮不能影響常人睡覺,所以我們動作輕,說話聲音小);煉靜功時我們都坐在炕上。
五套功法煉完,集體發早六點鐘全球正念,這時起床時間也到了,我們開始整理床鋪,收拾衛生,打掃衛生間的活幾乎都是我們包了。吃完早飯後,我們集體交流向內找、背法。每個整點發正念,清除邪惡。
說句心裏話:這麼多年來每天忙碌著,還沒有做到全天候每個整點發正念解體邪惡呢!那就好好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清除拘留所、看守所(兩個黑窩距離五十米)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放下了執著女兒會親家的心,沒有了要做的其它事情,精力專注,所以我感覺在黑窩裏近距離發正念,思想特別的靜,沒有一絲雜念,能量場特別強。
我們跟那些犯人講真相勸三退,講大法修煉的美好,修煉中的神奇故事,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相處的比較融洽。
下面講幾件在拘留所期間經歷的事情:
(一)同我們關在一起的常人有賣淫的,打仗的,談論的話題亂七八糟的甚麼都有。我們一發正念,邪惡就控制她們說話聲音大,影響我們入靜。我就跟她們商量說:「我們是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是無辜被迫害關到這來的,咱們能在這裏相遇也是緣份,我們互相關照點,你看,你們晚上看電視時我們不看,怕影響你們,我們都說話聲音放低,那我們發正念時,請你們說話也小聲點,因為我們需要靜。」她們說:「行。」後來,當我們一盤腿做雙手結印動作時,她們就不說話或壓低聲音說話。
我們住的那個監室,窗戶那邊,外邊是個空地,與隔壁監室之間能喊話,警察聽不著。犯人用線褲綁緊褲腿,裝東西,隔著鐵柵欄互相甩來甩去的傳遞物品。有一天早晨六點鐘發正念,隔壁監室的男犯人就要和我們這室的人喊話,一個女孩子告訴那邊說:「不行,再等十分鐘,奶奶們煉功呢。」
(二) 有一天早上,在她們隔著窗喊話時,我聽見那邊的男犯人說法輪大法如何……我就走過去跟那女孩說:「來,阿姨和他說兩句。」我問對方多大年齡,他說:「二十多歲。」我說:「那你還沒有我女兒大呢,叫你一聲孩子可以嗎?」我就給他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告訴他回家後遇到法輪功真相傳單一定要看,那上面有翻牆軟件,突破網絡看真實情況,不被謊言欺騙,給自己生命選擇美好未來。
中午時她們又互相喊話,說完後,那個女孩來到我面前說:「阿姨,早上和你說話那個人讓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說他早上心情不好,說了不該說的話,請你原諒。」我說:「他明白真相就好。」一個生命覺醒了,我很欣慰。
(三)有一天晚上監室裏的燈壞了,一個男警察領著幾個男犯人來修理,他看著我們,用蔑視的口氣、咬著小字眼說:「法輪」。我笑著對他說:「聽你說話的口氣,你對法輪功有誤解,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修煉真、善、忍,是修煉人,你不能那麼樣稱呼我們。」他沒說甚麼就出去了,後來他有事來過監室幾回,看看我們甚麼也不說了。
剛進拘留所,第一天早上開飯,玉米發糕和蘿蔔湯外加蘿蔔鹹菜,湯裏邊手指蓋大的蘿蔔沒有幾塊。我們都讓常人先打,等到我們打時就沒有湯了(我們是送飯最後一個屋)。送飯的是倆個中年婦女,推車回去後又回來了,幾乎就是水,而且不是熱的,看不到蘿蔔塊,一連幾天都是這樣,而且態度非常不好,她們受謊言矇騙,對法輪功有仇恨心理。
我想她們這樣做對她們自己不好,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決定她們的未來呀!從救度的角度,得歸正她。就在獄警到我們屋來的時候向她反映了,獄警說:「就是湯。」我說:「我知道是湯,那第一天湯不夠我理解,是增加人了。可好幾天了都是這樣,就不應該了,我們不想吃這裏的飯菜,我們是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沒犯法,我們是無辜被關在這裏,她們這樣歧視對待我們是對她們不好呀!」
中午開飯時,湯裏的蘿蔔塊兒多多了,都打完飯後,湯還剩了,她們倆的態度也好了,臨走時,還口氣溫和的問:「還有沒有要打的了?」
(四)監室裏有個吃搖頭丸的女孩,人長的挺漂亮,心也挺善良,她穿一件黑色長袖衫,背後圖案是一個黑色大骷髏頭,下方兩個白色幹骨棒,前身和兩個袖子都有。我跟她講穿這種圖案的衣服對自己不好,講了那個圖案代表的是死亡,那不就是個死人腦瓜骨嗎,你看到的是人畫上去的圖案,可它在另外空間可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它是鬼魂、死屍。要把真的給你背在身上,你肯定不能要,現在人的道德觀念都變異了,把這麼骯髒醜陋的東西都當成美了。她就靜靜的聽,沒說甚麼,不一會就換衣服了。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一個女孩拿玉米餅隔著鐵柵欄往魚塘裏扔,餵魚,我也去看魚,發現魚塘岸邊的樹上掛著一件黑色衣服,我脫口便說:那樹上有一件衣服。那個女孩朝曾穿帶骷髏頭衣服的女孩瞅了一眼後說:「你說她衣服圖案不好,她扔了。」
在法輪大法中修煉,我們知道了甚麼是真正的美,那些衣服上的狐狸、狼、骷髏頭等動物和醜陋的人體形像圖案,就是附在人身上的動物附體,它控制人沒有善念,不接受善的信息,也阻礙他們聽真相得救。這些年來,我看見這種情況都給他(她)講。掛毛魔頭象的有的當時就取下來,有的說謝謝!
在拘留所裏,我們不穿號服,負責這個監室的女獄警說不穿不能放風,我們說,我們不放風,她也不為難我們,從她說話和做事的態度看的出她很同情我們,也很敬佩我們。有一次她對我說:「你們法輪功(學員)一撥又一撥的,就你們這撥。」我當時沒完全明白她話的意思,以為是指我們這撥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六十以上),而且穿戴都比較得體、整潔。
後來和我走的比較近的同修遭迫害,非法關進拘留所十五天,回來後,我問她在拘留所裏邊集體煉功不,她說:「有煉有不煉的,有怕心不敢煉,煉功就被戴手銬,不穿拘留所的衣服也給戴手銬。」
啊!我反應過來了,原來女獄警說的「就你們這撥」,是說我們七人在拘留所這個邪惡的環境下每天堅持煉功、背法、發正念,形成了一個整體。
非法拘留期滿那天正好是星期天,中午沒有飯,拘留所正常是下午兩點放人。所以我就在早上最後一個打飯,同兩位送飯的人說:「我們今天就回家了,能吃你倆做的飯也是緣份,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請你們了解法輪功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看著我笑著說:「回家好啊」,另一個馬上臉就沉下來了。這不同的表現也是不同的選擇吧!
拘留所裏到處都有監視器,監室裏都有,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中。可我們沒有被表面的環境限制,堂堂正正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按照師尊的教導,在哪裏都得讓人說你是個好人。十天裏,沒有人來阻止、干擾我們所做的一切。有一天吃完晚飯,我們在室內地上互相糾正煉功動作,說話聲音大了,一個值班警察打開鐵門中的小窗口輕聲對我們說:「你們小聲點。」我們說:「對不起」。
警察的這個善舉,說明在近二十年的迫害中,國內國外法輪功學員和平、理性的講真相,謊言一個個被揭穿,世人在覺醒,加上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之場解體了人們思想中不好的東西,監視器那面的工作人員這些年從法輪功學員身上看到了這個修煉「真、善、忍」的群體究竟是甚麼樣的一群人,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的這樣環境下還能樂觀、向上、祥和、堅韌的捍衛著自己的崇高信仰。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在非法拘留的那十天,我們七名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整體,沒有怕心,沒有恐懼心理,堂堂正正的做了我們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師尊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2]在非法拘留的那十天,我真正的體悟到師尊講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的背後內涵。將壞事變成了好事,心性得到了昇華,意志得到了錘煉。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