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底,我幸運的得到了法輪大法。從此,我得救了。得法後,我按照師父的要求,認真學法,提高心性,加上煉功,修煉後,氣色變的越來越好,脾氣也變好了,皺紋幾乎不見了。我的變化,鄰居、同事、親朋好友都很驚訝,說法輪功真神了,使我整個變了一個人,從而有些親朋也走進了大法。
一、正念正行 拒絕「轉化」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我和丈夫被綁架到縣黨校第一期洗腦班迫害。洗腦班歷時二十五天,由於壓力太大,幾十位同修基本上都違心的被「轉化」。最後一天,只有我和我丈夫還未表態。我被惡人單獨叫去強迫我表態。邪惡用開除公職、沒有退休金、拘留、勞教、判刑等相威脅,強迫我簽字。我毫不猶豫的寫上「我甚麼都不要,只要修大法!」簽上了我的名字。邪惡已無計可施,最後我和丈夫雙雙被非法拘留。
在拘留所被關押四十六天後,我和另三位同修又被送到市洗腦班迫害。每個縣都是由縣司法局長帶隊。在市洗腦班,每天強迫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談觀後感。我想談就談吧,首先我主動帶頭談,用大法法理作指導怎麼分辨對與錯。帶隊局長發現不對,不能讓我先談,要我最後講。我最後講的時候,發現同修有不對的地方,我就對照法予以糾正、補充。他們發現這樣也不行,影響其他幾位學員「轉化」,就把我單獨關押,不允許我和學員接觸。
單獨關押期間,我被要求每天寫心得體會。我單位派的「幫教」是兩位年輕姑娘,她們對我幸災樂禍的,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寫真相,並要求「幫教」也要寫,否則我不寫。他們不得不同意。大法開智開慧,我在每天發的幾張紙上都是寫的滿滿的,又快又好,她們兩位每天一字不得一字出,再也樂不起來了,感到非常苦惱。
無法搞下去,後來不得不停止,又轉換新的花招迫害我。要我看攻擊大法的邪惡文章,我拒絕。洗腦班就要求兩個「幫教」每天輪流讀給我聽。她們讀,我就背法,發正念,有時就不停的走動,擦鼻涕、上廁所,不予配合。幾天後,兩個「幫教」就向帶隊局長反映:我們讀的她一句都沒聽進去,我們不讀了。
六一零主任每週來一次,局長就向他彙報。每次開會都是批評我不服管理,威脅我。後來帶隊的局長因家人生病要回家,在總結會上說:在「轉化」我這件事上,使他感到無能……等他講完之後,我說,這件事不能怪局長,局長已經盡心了。我們今天有緣,在一起的時間有限,我真心希望你了解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希望以後有機會來我家做客……
我說完,他很感動,流著淚激動的說:「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真的對不起你,我經常向六一零主任反映你的情況,沒有說過你一句好話,你卻這樣理解我,我感到很愧疚。謝謝,謝謝!」後來回家之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他,我和他說了一些我家受迫害的事,他聽了非常氣憤,說:「共產黨就是邪,公安知法犯法!」
還有一次,我正在和「幫教」講真相,校長進來了,說到現在的社會的亂象。我一針見血的指出:「現在社會的亂象,都是人心不好,道德敗壞的結果,人不相信善惡有報,就甚麼壞事都敢幹。只有按照真善忍做人,人心才能歸正,才有太平盛世。」這時校長插話說:「現在就是太平盛世呀。」我說:「校長,你真會講笑話,真正的太平盛世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現在是防盜門、保險櫃都擋不住……」
自此之後,我多次要求找他聊聊,他都婉言拒絕:「有時間再談,有時間再談。」二十多天後,另兩位同修也違心寫了「三書」。我在送兩位同修回家時,校長以為我被「轉化」了,非常高興的說:「你也終於寫了呀。」我說:「對不起,我永遠不會轉化,我是在送她們。」
有一次,洗腦班強迫學員去聽課,我堅決拒絕聽誹謗大法的課。後來校長來對我說,今天是上法律課,如果講的不對,你可以出來不聽。出於尊重我去了,可是過程中,講課者誹謗大法,我舉手指出:「今天是法律課,請講你的法律,請不要亂講。」他說:「好,好。」可是一會兒,他又誹謗大法。我第二次站起來嚴正指出:「請不要誹謗大法,不要誣蔑我師父,不要胡說!」這時幾個警察過來,叫我出去,我正好不願聽,正義凜然的走了,有同修豎大拇指鼓勵我。不一會兒,我地六一零和國保就將我送拘留所繼續關押。就這樣結束了一個月的市洗腦班的迫害。
在拘留所繼續關押十多天後,我和十多位正念堅定的同修,又被送縣黨校參加第四期洗腦班,不管邪惡怎麼迫害,都動不了我的心。最後,六一零主任對我母親說:「你女兒是個頑固分子,但心地善良,敢講敢做,能說會寫,我佩服!我們不搞她了,可惜我們單位沒有這樣的人才。」
二、正念正行反迫害 整體提高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全家三口被綁架,我和丈夫均被非法勞教兩年,兒子被非法刑事拘留十五天。
我剛進勞教所的一個多月,真是度日如年,每天坐小板凳,看邪惡的電視、錄像,要求寫認識。我每天就寫幾句話:「謝謝幹部的關心,我理解你們,你們無法理解我,我不參與政治,我與世無爭。」勞教管教說;「你每天就這幾句話,沒有轉變。」我說:「我就是因為丈夫有病學了法輪功,沒有做任何壞事。我全家就被迫害成這樣,各散一方,兒子年紀又小,一個人在家,想到這些我就想哭。」就這樣,她們暫時沒對我怎樣。我想我這樣下去也不行,我調整心態,我想既然來了,就有我要修的,其中可能就有我的使命。
在勞教所,我每天靜心學法,發正念。時時用法對照自己,遇事向內找。零六年大年初二,勞教所舉辦聯歡會,平時我是不會有心情參加的,正好這天是一位同修生日,我想借此機會唱出同修的心聲,鼓勵同修精進。
我唱了一首《梅讚》:「月兒高高,樹兒搖搖,遠望寒梅,思緒如潮。狂風中你挺直了腰,冰雪中你依然微笑,你的微笑那樣燦爛,微笑中你不屈不撓。永遠微笑,不屈不撓。等山花萬樹滿枝條,馥郁幽香天外飄。笑看人間,笑看人間春天已來到!」
我還沒唱完,同修都哭起來了,勞教所管教發現不對勁,夾控強行搶走了我的話筒。管教氣急敗壞宣布收場,各進監室。我被押到警察辦公室訓話。
她說:「你知道嗎,你唱的這首歌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刺在我心上。」我說:「隊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今天心情好,大家又都鼓掌並送鮮花鼓勵我,我也就沒想那麼多,隨口就唱了這首歌。」之後她也就沒多說甚麼。
等到初八,全體警察正式上班,開會決定給我加教二十五天,我發正念全盤否定,拒絕簽字。我說:「隊長,我為你好拒絕簽字,如果今天我簽字,將來法輪功平反了,這件事就是你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所以,我為你好我拒簽。」看的出她很感動,沒再多說甚麼。後來她對我默默關心,想辦法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在勞教所,只是單純坐幾年牢,並不會太苦。要反迫害,那就得放下生死。有一天,我們當地一位同修告訴我,她被送入勞教所時,「幫教」是一個邪悟者,她把外面正法形勢告訴「幫教」的邪悟者,邪悟的學員又走入大法繼續修煉。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我想聽到這件事一定不是偶然的,我看到現在勞教所很多學員被「轉化」,很多學員邪悟了,走向反面。我發自內心一念:帶好一幫人,整體提高。讓邪悟的和轉化的學員重新走回來,繼續修煉。
我仔細觀察發現大部份邪悟者和轉化的學員,主要是有怕心,求安逸的心,沒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在魔難中不能用正念對待。不知道「如當眾宣說,話一出口,罪業即成,重者,深重如山、如天,如何修?」[1]的嚴重性,被邪惡利用。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效果不是太理想。
我對照法,向內找,師父說:「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2]發現自己還是慈悲心不夠,所以改變不了對方。
我和各個監室精進的同修秘密切磋,請大家都來關心她們,理解她們,親近她們,不責備,多鼓勵,看其好的一面,在法上幫助她們提高上來。經過大家的共同努力,相互幫助下,全勞教所有違心寫了「三書」的三十六名學員發了嚴正聲明。
這一下勞教所一時不知所措,慌了手腳,馬上全所實行嚴管。不許學員相互接觸,分別找學員長時間談話,要找出為頭者。而這時被我感化的那位管教正在加緊給我辦保外就醫,幾天後,我走出了勞教所。回來後,我就看到明慧網上登出了這條消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