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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迫害 我家庭破碎身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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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一九九七年元月,河南南陽市油田王萬榮開始修煉大法,三個月的時間,她曾患的多種疾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到今天的二十年間,王萬榮因堅持信仰被迫害的家庭破碎、身心備受摧殘。

以下是王萬榮自述二十年來的遭遇。

我叫王萬榮,今年六十六歲。修煉法輪功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貧血、胃炎、腸炎、腎炎、乳腺炎、心臟病、附件囊腫,月經常年不停伴有血塊。當時身體狀況很差,全身腫痛,臉腫,眼流淚,手腫握不住拳頭,肚子腫一敲嘣嘣響,腰彎不下,走路腿像灌鉛一樣沉,頭痛頭暈,百藥吃盡無效,生不如死,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一九九七年元月,我開始修煉大法,如獲珍寶。我認真學法、煉功,三個月,我的病好了大半,從此我丟掉了藥罐子,又能上班了。我每天晚上去公園煉功,在家裏、單位,走到哪裏都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半年後我達到無病一身輕!

我發自內心感恩大法師父挽救了我的生命,給我新生!丈夫看我病好了,脾氣也溫和了,他說:這功真好,我也煉!

一、為大法討公道去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和單位「六一零」勒索、夫妻離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一夥迫害法輪功,我心想,這樣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奇效的好功法,怎麼能是×教呢?一定是他們不了解情況。按照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權,我就去了北京信訪局,想讓國家領導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好功法,對國家、人民百利而無一害。

可我到信訪局發現這裏已變成了警察局,根本就不准信訪人說法輪功的事。我親眼看到:誰說自己煉法輪功,就被推上警車拉走了。當時我想,說了也達不到目的,反而遭迫害,那就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就回來了。

回到家,鑽井公司「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說我擾亂了社會治安,把我送到油田公安局。公安局以「擾亂社會治安」 為由,於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硬把我送唐河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出來時,油田公安局要押金三千元,鑽井「六一零」要押金三千元。單位還扣了我十二月份工資和年終獎金,從此就不讓我上班了!而且家屬請退時,按參加工作年數每年給補一個月工資款也沒有我的;每個家屬每月給二百元生活費、水電補助,取暖補助等也沒有我的,把我開除了。

鑽井公司「六一零」還搞株連,把我丈夫從新疆工地叫回來(油田搞的勞務輸出),也不讓他上班了。我丈夫多次找單位領導和公司「六一零」主任賈松民要求上班,一直拖到二零零零年五月,才讓我丈夫去新疆上班,並讓我和他一起去。

到新疆,那裏的領導也不讓我丈夫上班,說:「看著你老婆吧!」我丈夫氣壞了,和我生氣,又要找領導吵架。兩個月後,人員換班時(在新疆人員兩年一換)也讓我們隨著回家。去了兩個月,沒拿到一分錢,我倆的路費來回兩千多元,丈夫真是火冒三丈。後又給公司「六一零」主任賈松民聯繫,才留下來。十一月底,我隨丈夫回到家第四天,單位就打電話強迫交一萬元「押金」,當時丈夫氣的連飯都不吃了。過了四天,晚上,「六一零」主任賈松民帶著保衛科長、幹事、大隊長陳貢升到我家要一萬元「押金」。我丈夫說已經交了六千元了,為甚麼又要一萬元?「六一零」主任說:這是不准上訪、不准聚會、不准參加法輪功的一切活動。如做了,此錢就沒收,不再給你了。我丈夫不給他錢,一直說到快十二點。最後「六一零」主任賈松民氣急敗壞的說:「不交,永遠不讓你上班!」丈夫踢了我兩腳,氣憤地說:「整天為你扯皮,受不完的氣,離婚!」

他們走後,我好言相勸。他說:「不離婚,人家不讓我上班,這個家怎麼吃飯?孩子上學怎麼辦?離了婚,他們就不牽扯我了。」我想:一年多來,丈夫為我受盡了氣,也可憐他。我煉功為甚麼要讓他跟著受氣,離了,他就解脫了。是邪黨害得我夫妻離散,家庭破裂。

二、辦洗腦班逼我放棄修煉,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河南油田局「六一零」指示下屬各單位「六一零」人員對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進行排查,讓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不寫的人被單位用車送進洗腦班強行「轉化」。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我被公司「六一零」人員郭懷謙等人用車從家中綁架到技校洗腦班,一關就是五個多月。

在洗腦班,單位每天派兩名家屬二十四小時「監視」,每天播放攻擊大法和師父的造假錄像,逼迫寫「轉化書」,不讓學員互相接觸,不讓學法,不讓煉功;後期,不「轉化」的人不讓吃飯,每頓給發一包方便麵,我吃了一個月零八天的方便麵。

我又被轉到南陽市政法幹校洗腦班一個月。在南陽市洗腦班,除放攻擊大法的造假錄像外,又多了幾個邪悟人員幫助「轉化」。管理形式搞的更緊張,每個學員有兩個「陪護」,二十四小時看著大法弟子,不讓我們之間說話,不讓煉功等,上廁所都跟著。最後對不「轉化」的學員進行人身攻擊。罵我們是賴貨。

剛回家四天,鑽井公司「六一零」主任賈松明又通知我去南陽市參加第二期洗腦班。為了躲避這種無休止的洗腦「轉化」,無奈被迫流離失所!

三、被南召縣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兩個多月

在南陽市,我和另一大法學員同租一處院。在講真相時,另一大法學員被惡警綁架,承受不住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帶領惡警到住處把我綁架到南召縣派出所,關到一個沒有水、牆角有一個便池、臭味很大、又潮又黑的小屋裏,地上有一條灰很厚還有血的破被子,兩天沒讓我吃飯。

第三天下午五點鐘左右,惡警苗小朋把我帶到公安局四樓辦公室,用「穿心棍」把我吊起來,非法審了五個多鐘頭。(註﹕「穿心棍」, 就是把我的兩隻手用手銬銬上,讓我坐在地上,把我的兩條小腿立起來,讓銬著的兩隻胳膊放在兩腿的兩邊,用一根一米多長的鐵棍從左胳膊彎、兩腿彎、右胳膊彎串過去,兩人抬起把鐵棍兩頭往兩個辦公桌上一放,就把我吊在空中,大腿擠著肚子,兩腳、兩手朝上,頭朝下)四個惡警暴力審問我,往臉上澆水,用掌或拳打我的臉、頭,整個臉打的黑紫。快休克時,把我放下來,緩過氣來,再吊起來,反覆折磨了五個多鐘頭。有時放下來,用繩抽我的背。我的背部被打的也是黑紫,兩腿不能行走。他們架著我在屋裏轉圈。最後看「審」不出甚麼東西來,就把我架上車,送到南召縣看守所。

剛到看守所時,我起不來床,管女號的獄警,用鞋底抽我的頭,嘴裏還喊著:誰打你了!誰打你了!摔了二十多下,最後累的喘不過氣來,才停止。我在看守所全身腫了兩個多月,後來突然消腫,瘦得皮包骨。看守所怕我死在裏面,通知單位把我接回。前夫已另成新家。

四、油田局「六一零」指示鑽井公司「六一零」再次劫持我到南陽市洗腦班及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九號下午,我兒子大學畢業,帶女朋友到家。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對兒子說:「你倆去買菜,我去看房子(準備開個衛生紙批發部)。」正準備走,鑽井公司「六一零」主任郭懷謙帶領七、八個保衛人員又闖進我家中,讓我去南陽市參加洗腦班。我好言對他們說:「我兒子和女朋友昨天才回來,讓我照顧他們幾天再說。」他們請示公司黨委書記王靈奎,他說不行,今天一定得去。最後硬把我從家中抬上汽車,劫持到南陽市政法幹校。

兩個月零十天,他們沒能「轉化」我。油田局「六一零」主任齊剛氣急敗壞的指示負責「轉化」我的鑽井公司保衛幹事王永建又跑到南召縣公安局串通,以上次綁架沒有結案為由下逮捕令,由惡警苗小朋為首,於十月二十日,又把我從「轉化班」綁架到南召縣看守所。以參加法輪功會議為由,安上所謂的「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被南召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底,我被劫持到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迫害。

五、在新鄉女子監獄被迫害

到監獄,我被安排到醫院被強制「轉化」。一間房子放了四張床,我睡中間,三個已被轉化的學員分別睡在兩邊。由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隊長李某負責對我「轉化」。她們指使這些已被「轉化」的學員監視我,不讓煉功,每天讀攻擊師父和大法的造假文章,然後讓寫「認識」,不符合他們要求時,不讓睡覺。他們換班睡覺,我坐著閉眼也不行,往我眼裏抹風油精。因如果能使我「轉化」,就給她們減刑,所以她們做轉化工作特別賣力,經常圍攻打罵我。她們一班「轉化」不了,再換一班,換了四班人,迫害了五十多天。後來看「轉化」不了,就把我分到二監區到做衣服車間做奴工。

因為我堅持晚上煉功被關進小號。在小號裏,每頓只給半個饅頭,有時有點鹹菜條,犯人改善生活時,沒有我們住小號人的份,只給我們一塊涼饃,連口水也沒有;嚴冬臘月每天讓坐在水泥墩上,一坐就是三個鐘頭不讓動。

演示:關小號
演示:關小號

第一次我在小號被關了一個月,被二監區接回後,組織了一個「轉化」班子,有兩名刑事犯和兩名已「轉化」了的學員作幫教,由管迫害法輪功隊的隊長楊愛青和二監區的教導員武秋霞親自帶領。她們一分兩班,白天一班,晚上一班,日夜不讓我睡覺。她們倆人換班給我念攻擊大法的造假文章,然後讓我寫認識,不寫讓我靠牆站著或坐小凳子上不讓動,我要動,她倆按住我。

有一次,一個刑事犯對著我的臉打了十幾掌。她們還從鄭州請來專搞法輪功「轉化」迫害的人員對我進行「轉化」;有時晚上她們讓從車間幹活回來的犯人頭頭們也來參加對我迫害。打罵已是家常便飯,快一個月時,她們急了,從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調來七、八名已「轉化」的學員,加強對我迫害。到後半夜了,他們看我死活就是不寫「轉化」書,她們給我寫了一個,讓我簽名,我不簽。她們一齊上圍住我,把筆硬塞到我手裏,握住我的手寫。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把筆搗在桌子上,筆尖都按斷了,也沒簽上。她們氣急敗壞的把我推倒在地拳打腳踢,打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不為所動。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後來,他們又把我調到九監區做珠繡。我晚上煉功,被值班的發現,被送進小號,這次我在小號住了八十二天,因為堅持煉功就給我戴背銬。晚上睡覺,把一隻手銬在床頭上。更邪惡的是,他們對著窗戶播放攻擊大法的造假錄音。每星期,隊上警察去小號逼寫「認錯書」,不寫不讓出小號。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後來,我反迫害進行絕食第八天時,被接到三監區。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三日,刑滿,我被河南油田「六一零」和鑽井公司「六一零」接回,派兩名家屬暗中監視。

因生活所迫,我於二零零七年五月外出打工。二零零八年十月回到油田。我找單位要求補發家屬每月的生活費二百元。單位領導說不再補辦。後通過澗河社區給辦了每月一百六十元的低保生活費。

這是十年來中共邪黨對一個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普通婦女的迫害罪證。我們原本幸福和睦的家被江澤民逼的夫妻離散!

二零一二年八月我回泌陽縣老家,給老鄉兩本救人的小冊子,由於他受江澤民謊言欺騙不明真相舉報,十一月三十號泌陽縣公安局刑警隊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電腦和大法書,把我綁架到泌陽縣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七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於當年十月十七日送河南新鄉女子監獄迫害。

監獄強制「轉化」手段更殘酷。一個法輪功學員三個幫教,輪番讀攻擊大法師父的歪理邪說;晚上兩點或三點才讓睡覺。十天不轉化就換新招,用我的秋褲把腳手綁在床兩頭,身體成大字形。幫教李冰用筆尖扎我的手;吃飯往嘴裏灌,不讓大小便。我憋的實在受不了,就大聲喊警察。幫教陳百巧拿起擦地布往我嘴裏用勁塞,上下門牙都按活動了,出了不少血。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還讓我住小號,不讓煉功,若煉功把腳手捆著;每頓飯給一個象棋子大的黃饃,一勺稀飯,兩三口就喝完了。小號坐班人說:餓飛你!還讓我坐老虎凳,睡死人床(就是扒光衣服,手腳綁在床兩頭柱子上,身體成大字形,臀部對著床上直徑六寸多的圓孔上,大小便從圓孔下去。)我絕食反迫害,把我拉到醫院用膠管從鼻孔插到胃裏灌食,灌的飯中常加有不明藥物,灌一段時間後,出現病態,全身無力,記憶力下降,後來甚麼也想不起來了(我懷疑加有破壞腦神經的藥物,不然怎麼會記憶力下降?),折磨的我皮包骨!差點死在監獄裏。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後來我被接回九監區,關在幫一監舍,兩人看著我,若煉功給戴頭盔,背銬。不讓出門,有時放攻擊大法或傳統文化光盤,一關就是兩年多,於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出獄。

江澤民出於一己之私,發起的這場迫害,使多少法輪功學員失去生命,家破人亡!從中央以直到基層,到監獄,那些迫害人員在江澤民的淫威和利誘下,許多人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卻昧著良心犯罪,種下了迫害佛法的惡緣。他們中一部份人已經遭惡報,成為江澤民迫害佛法的犧牲品。可見,這些參與迫害的人員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從這個意義上講江澤民對全國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

寫出對我的迫害經過,揭露江澤民一夥的罪惡,同時也想再給其他參與迫害過我的人一次選擇善惡的機會。雖然我和家人遭受了嚴重迫害,但還是想讓他們了解真相,明辨是非,能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畢竟他們都是受謊言矇蔽的,也是應該得救的生命。

參與迫害我的部份人員有:

河南油田鑽井公司黨委書記:王靈奎
「六一零」主任:賈松民
保衛科幹事:陳振進,王永建,郭懷謙
澗河社區團委書記:王果。
固井三產業隊長:邱慧德,副隊長:趙明昌

河南省泌陽縣公安局國保隊:
岳隊長﹒王華陽﹒王紅。
檢察院:閆世傑
法院:刑東偉(審判長)袁長生(審判長)侯平波(審判員)柯 欣(書記員)
泌陽郵編:463700

河南省駐馬店法院 郵編:463000
馬洪濤(審判長),趙 飛(審判長),曹黎萍(審判員)
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
童國榮(邪教辦主任),楊愛青(九監區隊長)武秋霞(二監區教導員)
河南省南召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苗小鵬(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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