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難忘七﹒二零
記得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大法一開始,我與當地十幾位同修一起去市政府上訪。當時丈夫出去幹活不在家,兒子也出去玩了。兒子回來後知道我去上訪了,不滿十週歲的他獨自找到本地負責人,要求跟他們一起去上訪,最後因為人多車裝不下沒去成,兒子當時很遺憾。
傍晚丈夫回到家裏知道情況後,焦急萬分,此時村子裏已炸開了鍋,家裏的人都為我擔心,丈夫等我的電話,一天一宿也一直沒等著。因為二十日當天下午上訪沒有結果,第二天我們繼續到市政府門前請願,希望政府能給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公正合理的答覆,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各地輔導員和其他法輪功學員。
七月的天氣驕陽似火,上萬名大法學員不畏烈日炎炎,安靜有序的站在市政府大樓前面的廣場上。接近中午時分,師父為鼓勵弟子,在空中顯現奇觀:我看到炎炎烈日中法輪在旋轉,左三圈,右三圈,不斷的變換著顏色,人們直視著太陽都不覺的刺眼;半空中,五顏六色的法輪飄飄灑灑散落下來,大的小的、一串一串的落在大法學員的身上,落在行人的身上,落在廣場的樹上,五彩繽紛,真是壯觀,那一刻空氣彷彿凝固了,一切都靜止了,在場的警察和行人都被震撼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流淚了。師尊時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啊!
下午,我們被送到一所中學,有許多警察監管著,只許進不許出,直到晚上約七、八點鐘,警察給每個上訪的大法弟子都做了登記,才允許離開。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我在公用電話亭給家裏打了兩次電話都沒人接,現在想起來是師父慈悲安排不讓直接與丈夫通話,避免他說出不理性的話從而造業。我只好打到就近的哥哥家中,報個平安。
原來丈夫與幾個弟弟商量著要打車去市裏找我,後來想想又放棄了,那人山人海的上哪去找呀。那幾天電視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滾動播放著污衊和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造謠新聞,上訪的大法弟子遭到警察圍追堵截、暴打、抓捕的消息都傳到村裏,一時間天塌了似的,家人的擔心、焦急,心裏承受有多大啊,這場邪惡的恐怖迫害,使多少人因恐懼、害怕、提心吊膽被迫離開大法,使多少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產生負面看法甚至仇恨?把眾多的世人推向了大法的對立面,其目地就是要毀滅世人,太邪惡了!
第三天(二十二日)下午,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平安回來。丈夫見我們平安回來了,先前的擔心、惱怒一掃而光。孩子的三叔因為這幾天的擔心、害怕,對大法弟子的做法不理解而氣憤至極,狠狠的說了我幾句,簡直就要動手打我,甚至還嫌丈夫怎麼不痛打我一頓,解解這幾天的怨憤,可是丈夫並沒有動手,他說:沒被抓,回來就好。我給他們(當時家裏還有別人)講上訪過程中所見到的神奇景象,講大法弟子堅持信仰和正義,面對邪惡瘋狂抓捕時的坦蕩無畏,這些丈夫都很相信。兒子告訴我他沒去成而感到遺憾,我為兒子的選擇而欣慰。
二、丈夫的故事
隨著邪惡迫害不斷升級,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開始全面的講清真相,救世人。那時主要是大面積的散發真相資料和真相光盤,從我們村逐漸擴展到周邊的村屯,逐家逐戶的一遍又一遍的散發大法真相。
為了不讓丈夫擔心害怕而阻攔我出去發資料,開始都不讓他知道。每次都是丈夫去村裏的賣店打撲克走後,我就出門,近處走著去發,三里五村騎自行車去發。一般都是趕在丈夫回來之前我先到家,幾次都是我前腳回來,就聽見丈夫開街門聲,他也回來了。
有一次我與同修配合,騎自行車去二三十里外她老家那裏發資料。我倆準備好剛要走,沒想到丈夫回來了,我心裏有些不穩,擔心他會阻攔的。他問你們要上哪去幹甚麼?同修告訴他:咱這裏的老百姓都看過大法真相資料,對大法有所了解,將來都能夠得救,可是我們老家那裏沒有大法弟子,那裏的人都不了解大法真相,受邪惡謊言毒害對大法很抵觸,今晚我們想去那裏發真相資料,剛想走呢。丈夫問:那麼遠怎麼去?同修說:我倆騎自行車去。我一直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此時我趁機問:要不你騎摩托車載著我們倆去?沒想到丈夫絲毫沒猶豫竟一口答應下來,就好像專門回來送我們倆似的。我和同修真是很感動,感謝師父慈悲安排,同時敬佩丈夫的這一善舉。
這樣,我們很快到了同修的老家那裏,我與同修分頭進村發資料,丈夫在村頭大道邊等著我們倆。村子中有一條南北主道,我在東邊一條街一條街逐戶發,同修在西邊發,過程中聽到村子裏有摩托車聲,原來丈夫擔心我倆會害怕,就在村子的主道上騎摩托車來回慢慢行駛,給我倆壯膽呢!同修感慨的說:多了不起的生命啊!從此我打消了對丈夫的戒備。
後來,由於我給學生講真相,幾次被不明真相的家長舉報到中心校領導那裏,我和家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丈夫的壓力很大。最嚴重的一次被舉報到了市教育局,這下捅了馬蜂窩,各級領導都出動了,大有天要塌下來似的感覺,並威脅我和家人,如果不寫甚麼所謂的「三書」和不煉功的保證,就由單位出錢送市洗腦班洗腦,丈夫害怕了,他擔心我被迫害,因為他看到真相小冊子裏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慘烈。擔心兒子失去母親,孤苦伶仃被人瞧不起;擔心這個家能不能由此破散,生活還有甚麼奔頭?但是他心裏明白,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妥協的。我告訴他我哪裏也不去,誰也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可他聽不進去,恐懼已使他完全失去理性,軟硬兼施不成,就發動我娘家的哥嫂、弟弟(中學教師)弟媳(鄉政府工作人員)、妹妹(鄉鎮醫院醫生)、妹夫(中學教師)一起來我家勸說,連遠在北京工作的姪女都牽扯到了。表現在這個空間中親人們利用家庭、工作、親情等全方面勸說我配合邪惡迫害,寫個保證,他們就不抓人了。我深深理解所有人的心情,他們就是不想讓邪惡把我帶走,不想讓我失去工作、免遭迫害。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作為大法弟子我知道怎樣做才符合法,我平和的告訴他們:我理解你們都是為我好,為我們這個家好,但是我不會妥協的,你們放心,我有師父管,誰也動不了的。
在師尊加持下,在當地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配合下,整個場始終平靜祥和,沒有激烈的言辭,因為家人都知道大法好,只是面對強權迫害不知所措,都認為胳膊怎能扭過大腿呢。丈夫始終一言未發,那幾天丈夫和兒子背地裏不知抹了多少眼淚。
這次迫害,所有參與的相關人員的電話號碼被大法弟子上了明慧網曝光,國外大法弟子的真相電話直接打到這些人的家裏,講迫害真相,勸阻他們不要參與迫害,給自己留後路。在國內外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下,甚麼「三書」「保證」都煙消雲散,迫害最終徹底解體了。過程中,丈夫見證了大法的威力,見證大法弟子們在關鍵時刻那種無私、無畏、正念正行、今天的世人無法理解更無法做到的高尚情操。
丈夫清醒了,問我該怎麼辦?我說這不僅僅是對我個人的迫害,也是對我們全家的迫害,現在我們攜手共同制止迫害。丈夫有了正念,理直氣壯的親自給鄉里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書記和中心校大校長打電話,並騎摩托車到中心校副校長家裏去申明我修煉大法就是為了祛病健身,做一個好人,說了很多實例,希望領導們妥善處理這件事。回家後對我說:你就繼續修煉大法,他們再來找你麻煩我擋著。一個生命一旦清醒了,善良的本性必然使他選擇正義。
有一次,同修的打印機壞了,需要我送市裏的同修那裏去修。頭一天晚上,同修把機器送到我家,我如實告訴丈夫明天我要乘車到市裏去找同修修機器,看出丈夫有些擔心,但沒有反對。因我家離車站較遠,第二天早晨,我正發愁怎樣才能把機器拿到車站,丈夫起來說:我幫你送去。他穿好衣服,拎起用台布包裹著的打印機就出了門。到了車站,丈夫告訴我先上了長途客車,他在下面把東西安頓好之後,隔著車窗告訴我:東西放好了,辦完事早點回來啊。我點點頭,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眼睛模糊了,心裏說:謝謝你,好樣的。
寫到這裏,雙眼再一次濕潤了:多麼可貴的生命啊,我還有甚麼理由看不上他,甚至抓住一點不是就不放過而怨恨他?!近二十年的迫害,丈夫承受的、付出的確實很多很多,是多麼了不起啊。
麻將桌上,當有人看到錢幣上有大法真相說了不好的話時,丈夫反駁說:法輪功吃你喝你還是惹你了?那是人家的信仰。別人都不吱聲了。
賣店裏人們對大法弟子發的真相資料正說三道四時,只要丈夫一進門,滿屋子的人立刻鴉雀無聲。用他的話說:誰說法輪功不好,就等於說你不好,我就不讓嗆。我認真的說:你還真是做了好事,讓這些人少造業了。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席捲中華大地,一天晚上我把寫好的訴江狀放在桌子上,第二天我上班去了,丈夫看見了。等我下班一回家,問我:這是你寫的?你們要告江澤民?我說:對。他一拍茶几說:寫的好!就應該控告他。我問他:你敢控告嗎?化名就行。他說:有甚麼不敢的,不用化名,就用我的真名實姓。當我把訴狀給他準備好之後,他很嚴肅的鄭重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兒子也不例外,他和昔日的幾個小同修一起在另一份訴江狀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都得到高檢的回執。在歷史的關鍵時刻,丈夫和兒子都擺正了生命的位置。
師父的《洪吟(四)》在明慧網上發表了,丈夫要看,我和他一起在電腦上一首一首的讀,為了讓他能理解,我讀的很慢。讀完《法船起航蹬不蹬》這首詩的最後一句時,他大聲說:蹬!當晚還把「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這首詩背了下來。
二、兒子的故事
我兒子雖然沒能堅持學法煉功,但很支持我修煉,支持我所做的大法中的項目,並積極參與,用他的話說:「我也在大法中。」
是的,這些年來大法的事他做了很多。剛開始發真相資料,我怕心很重,每次得到真相資料,既著急讓世人早日明白真相,但是心裏又十分害怕,有幾次都是兒子主動要求自己出去發。
記得一次正值夏天,中午很熱,人們都在午睡。兒子帶著真相資料出門去發,因為不少農家都養著狗,兒子就把資料放在住戶的後門口或後窗台上。一家男主人從後門出來他也不害怕,他很坦然的繼續到另一家送資料。回來我問他:你不害怕嗎?他說:「怕甚麼,我又沒做壞事。」
上中學時,一個星期天的早晨,他帶著真相光盤自己騎著自行車到外村去發,沿著路邊的賣店、住戶發放,發完後,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直接往回返,而是順路去了集市。直到兒子回來,我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還有一次同修送來一些揭露邪惡的不乾膠,晚上兒子和另一個小同修配合,把不乾膠貼在村子裏的電線桿上。因為天太黑,分不清倒正,著急中兒子一摸衣兜竟掏出一盒火柴來,不知白天甚麼時候揣在衣兜裏的,真是太神奇了。每貼一張都先照一照是不是正的,直到全部貼完。後來還曾和這個小同修配合著大白天騎自行車到幾十里外的小同修的姥姥家那裏去發真相資料,因不熟悉環境還被狗追趕過。
長大了兒子學會開車了,這下做大法事更方便了。每次需要兒子配合,他從來不打折扣,發資料、掛條幅,不管多遠兒子毫無怨言。年前又配合同修郵寄真相信,跑遍本市區較遠鄉鎮的郵局。有一次,兒子開車拉著我和同修去很遠的地區掛條幅,來回大約六十公里,回來時聽兒子說:跑這麼遠的路,油沒見少,還升了一格。真神了!
在家裏兒子幫我做的事就更多了,剪切、塑封、裝訂、包裝等就不一一累述,尤其在電腦方面幫助最多。他電腦桌的上方每年都換一張新的大法年畫。儘管兒子不學法不煉功,但在他的心目中,大法是最正的,大法的事是最正的,所以始終都做的坦坦蕩蕩,沒有顧慮。這一點讓我這個修煉多年的母親都自愧不如,我覺的兒子也許就是那種「不修道已在道中」的人吧。
三、危險時刻,丈夫和兒子有神護
幾年前一個冬天的晚上,丈夫開車從外地往家趕,因為剛下了一場大雪,路上都是厚厚的白雪,由於路滑車快,車子一下來了個大轉彎,左旋右轉的滑了很遠才停下來,丈夫嚇壞了,蹲在地上半天才回過神來。如果不是大法師父保護,大半夜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出了事可怎麼辦哪?現在想想都後怕。
兒子有一次自己開車回老家,在一段下坡路上,車速很快,在接近前面的那輛車時,兒子想從左邊超車,突然對面也疾駛過來一輛車,沒法兒超車了,情急中兒子急速剎車,由於車太快,車頭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奔右邊橋下衝去,橋下大約有房子那麼深。就在離橋邊半米多遠的距離時,車一下停住了。那可真是一場車毀人亡的事故啊,可是卻安然無恙。
這些年這類事情不知有多少了,我們知道是在大法師父保護下沒有出現危險。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
二十年來,我與醫藥無緣,丈夫和兒子也很少生病。前兩年,由於建築行業不景氣,丈夫著急上火,一段時間感覺胃部不舒服,不能吃硬的食物。回來後到醫院做了胃鏡,診斷得了胃穿孔,胃部兩處潰爛,大的直徑約三點五釐米,醫生說再嚴重下去怕是胃癌,丈夫真有些擔心了。我說不會有事的,一人學大法,家人都會受益的,何況你還相信大法,你就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會有奇蹟出現的。
丈夫就拿了點藥吃,每天都念這九個字。只十幾天的時間,就徹底好了,甚麼都能吃了,知情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兒子有一回感冒發燒,扁桃體發炎,讓他吃點藥消消炎,他說藥吃到嘴裏卻嚥不下去了,後來慢慢也好了。
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只有親身受益的人最有體會。明白真相的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對任何人,對任何社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修煉者不僅身體健康,道德昇華,家人也因此受益匪淺,這還只是現在人們能感受到的,其實還有更多更多暫時看不到的好處,只是現在的中國人在無神論進化論的誤導毒害下,不相信還存在更大的益處,但那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整理出來未修大法的家人在這二十年中的點滴經歷,就是要告訴世人,世上的人都是為大法而來,都是大法造就的生命,相信大法會有福報。大法弟子在迫害中仍然能放下生死,堅持不懈的傳播大法真相,就是為了讓世上所有的人早日明真相,看清邪黨毀滅人類的邪惡目地,儘快脫離邪靈控制,從而擁有光明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