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二日晚上下班後,在貼真相粘貼時被張家口警察綁架到公安局派出所,被銬坐在老虎凳上,問甚麼我都不回答,最後所長模樣的人騙我說:如果你說出你的姓名,就把你弄到有床的屋裏去,我不動心。最後所長模樣的人說,問了大半夜我只知道你是個女的。結果是我在那裏坐了一夜的老虎凳。
七月三日,腿腫得特別粗,腳腫的穿不上鞋,在去拘留所前到醫院去體檢時,表面上是扶著我,實際上是拖著我(因為我腿腫的不能走路了)。我就在醫院的走廊裏喊,鄉親們:快來看看吧,我是煉法輪功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被共產黨迫害成這樣。同時,我給大夫講真相,警察們最後把我拽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讓我站在被太陽曬得很燙的鐵板上,腳一會就受不了了,我只能跪在鐵板上(因為穿的褲子稍微厚一點)。因為沒有姓名,拘留所拒收,後來他們就造了一個假名,這期間我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雖然他們甚麼也不說,該幹甚麼幹甚麼,但他們還是硬把我送進了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屋裏陰冷陰冷的,無鋪無蓋,就直接睡在木板或鐵板上,晚上凍得睡不著,就輪番地到地上走動,我一進門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腿腫得走不了路,腳大鞋小,光著腳被警察拽著走,屋裏的人看到我嚇一跳,我進屋就跟他們說:我只是想做一個好人,就被共產黨迫害成這樣,你們入過黨團隊組織嗎?如果入了就趕快退出來,不然的話,共產黨幹了這麼多壞事,老天肯定不能饒它,千萬不要給共產黨當殉葬品。她們誰也沒吱聲,我就求師父開始煉功,煉到隨機下走時,我就感覺腿、腳的腫在往下消,等到第二天完全消腫,恢復正常。她們都感歎大法的神奇、超常。我就再給她們講真相,她們聽明白了,該退出的也都退出了,對我特別照顧,說:晚上你睡在裏邊,我給你擋點風(因她又高又胖),要實在太冷你就靠在我身上取暖。
在拘留所的前五天,我絕食絕水,身體還有力氣,到第六天,我躺在光板上,閉著眼,少氣無力,但當聽到開門聲時,我還是鼓足力氣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看到我這樣,出於擔心,她們吃飯時就偷偷撕一小塊兒饅頭,蘸點菜湯或涼水,硬塞到我嘴裏,或往我嘴裏到點涼水,後來我聽說這兒是進拘留所的必經之路,我心裏求師父給我力氣,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所以,我就給剛進來的人講真相,進來一個講一個,不錯過任何機會,所以她們入過邪黨組織的都退了,沒入過的,我就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笑著答應了,並且說謝謝。
我就這樣堅持著,她們被我感動了,她們對我也很好,每天晚上冷得不行,胖妹妹就把我摟在懷裏給我取暖,還跟穿得多的人商量,能否給我一件衣服。她到期了,臨走時她跟屋裏的人說,讓她們照顧我,不要欺負我,她回家了。
到了第十天,我渾身無力,呼吸都有點困難,我在心裏求師父,我不能在這兒呆了,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結果他們非法關押了我十天放我出來了。
出來時,他們把我的包、鑰匙、自行車還給我,假裝關心地說:我把包、東西還給你,你在這張紙上簽個字。我說:你們無緣無故地搶了我的包,還讓我給你簽字,不簽。我出去後還要投訴你們呢!他們趕緊說:不簽就不簽吧。讓我進屋坐在鐵籠子裏等。我說:不進。不進就不進吧,他就在樓道裏念拘留十天的通知單,我不管他們念甚麼,我就是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善忍沒有錯。
延慶大榆樹警察也到了,他們說:你把自行車送回你住的地方,再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先回家呆一段時間,過些日子,想回來再回來,我被他們「扶」著往住的地方走,我聽到官模樣的人叫幾個人先到我住的地方等候,我就在心裏求師父,救救他們吧。可不能叫他們再犯罪,就這樣一想,我就倒在了牆邊,怎麼拽也拽不起來,他們趕緊給我買一瓶水,喝了一口,突然大聲喊:鄉親們,你們快看看吧,我就因為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就被他們迫害成這個樣子。他們也害怕了,因為他們幹的是不得人心的壞事,最後他們說:「你先回延慶吧。」「回延慶行,你得去給我開工資。」沒辦法,他們拉著我去開工資,老闆一看我被折磨成這樣說,郎姐在我們這兒幹活是最好的一個,怎麼成這樣了,我用微信轉給你。我說我沒手機,你給現金吧。最後老闆湊齊了工資錢交給我說:「你回家好好休養,養好了想回來工作就回來。」
回延慶的路上,我渾身無力,歪坐在座位上,一個警察說:「郎姐,你看你餓成甚麼樣了,咱先吃點飯吧,想吃啥你說,是餃子還是麵條。」我說:我吃啥都行。到了飯館,警察說:想吃啥都行,報銷。最後點了半分素餡餃子和一碗湯,警察還囑咐服務員,多煮一會兒,吃完就繼續趕路,快到延慶的時候,警察說:郎姐你去過野鴨湖、康西草原嗎?要不咱到那去逛一圈,反正天還早呢,天黑到家就行了,我說我哪兒也不去就想回家。一會兒到馬坊了(馬坊村在康莊鎮,是延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俗稱洗腦班)。我就問警察:你們為甚麼把我騙到這個地方來?他說:辦完手續你就可以回家了,下去。我不下車,他們硬把我拽下車,結果我癱坐在院子裏。他們開車走了。
出來兩個女的和一個李姓科長,把我抬進屋,扔在沙發上。接下來,大榆樹鎮張揚揚(應該是大榆樹綜治辦的工作人員)說:郎姐:「我給你買個冰棍和飲料,你先涼快涼快,你得吃飯,多少你得吃點兒,你吃了飯,你有力氣了,好去外面給保安去講真相,有力氣到外面去喊,你不是說用生命捍衛大法嗎?你都沒命了,你怎麼捍衛,你大概得在這兒呆兩個月,等到世園會結束了你才能回去,聽我的,吃飯吧。 」我想:你說了不算,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歸我師父管,這兒不是我呆的地方。不理她。一會兒,這些話又說一遍,我想:難道是師父點化我,我就開始吃飯了,吃完飯。我就給兩個做飯的婦女講了真相,一個三退了,一個啥也沒入過。
第四天,我又給兩個乾雜活的男士講了真相,外面的保安也講了。第五天吃完飯,院子裏有一個年輕人在看手機乘涼,我又給他講了真相,聽明白後他就走了。謝謝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面前。
第六天,張揚揚小聲告訴我:「郎姐,你明天兩點半你就可以回去了。 」果然,第七天下午兩點半大榆樹派出所接我回家,出來時,全體保安穿戴整齊列隊目送我,我說一定要記住我跟你們說的話。
從七月二日到七月二十日,我終於堂堂正正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