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中得法
修煉法輪功前,我活得太苦,彷彿這苦日子永遠也熬不到頭。我總是想到死,多次尋死不成。冥冥之中不知誰在救我?為甚麼救我?
一九九六年,我已經五十多歲了。孩子們都長大了成家立業了,我卻得了結腸癌。結腸癌做了手術,傷口還在流膿,就出院了,因為沒那麼多錢醫治。眼看我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沒想到幸遇千載難逢的宇宙大法──法輪大法。
手術後,我原一百二十斤的體重只有九十多斤了,身體非常虛弱,走路靠人扶。看錄像聽師父講法時,我就睡覺,正如師父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1]我腦袋有病,頭痛了幾十年了,中西藥、各種偏方都醫治不了。五、六月份我還戴著棉帽、裹著頭巾,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才二十多歲時,人家就叫我伯娘。在聽師父講法打瞌睡時,師父就把我的頭痛病徹底根除了。
大約煉功二十多天,幾十年的皮膚瘙癢、胃痛(胃痛的經常休克),風濕疼全都不翼而飛了;原來晚上睡覺鼻子堵塞不能呼吸的情況也沒有了,能舒舒服服的正常睡覺了。
不僅如此,最重要的是大法把我從迷中喚醒,我知道了,原來人生中所有的不幸,根源於生生世世的業力。我明白了,唯有修正法,才能消盡罪業,解脫苦難,走出生死輪迴。法輪大法就是一部上天的天梯。當我了悟了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是返本歸真,從此沒有了想死的念頭,生活有了全新的意義。
我身心的變化街坊鄰居有目共睹,大法的美好與神奇吸引了許多人來找我學功,一下子我周圍就有二十多人來集體學法、煉功。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我組織同修跋山涉水,到區鄉洪法。
我兒子得法了。兒子以前陪領導吃喝玩樂、賭博。學法後一改惡習,積極洪法。兒子和幾個同修打著旗子,帶著法輪功簡介在小鎮上走,向群眾洪法,吸引了很多人走進大法修煉。兒子背著自己買的放像機,奔走於兩省交界的區鄉洪法,樂此不疲。
中共迫害陷重圍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鋪天蓋地的來了,我沒有怕,因為我不是普通的修煉人,我是大法弟子,維護法、證實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師父說:「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2]
迫害發生後,我被非法抄家、被綁架洗腦、被拘留、被判刑,兒子被中共殘酷迫害致死於獄中。巨關巨難中我沒有倒下。因為有師在,有法在。師父在身邊看護著我,法為弟子撥霧破迷。
當形形色色的人情、人心、人念襲來,我就不停的默念師父的法。堅持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漸漸的,我闖出了大山壓頂、「百苦一齊降」[3]的重圍。
青天高遠境像新
「監外執行」期間,醫院、派出所我都不去,每天就認真學法。我不去派出所報到,警察就來家找我,有時一天來兩次。一次我把茶水準備好,就給他們講真相。從自己的身體變化,講到大法弟子為甚麼勸人「三退」;從中共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講到法輪大法洪傳世界;舉當地的實例,從中共歷次運動講到當替罪羊的可悲。他們聽的很認真。最後我說,你們都很善良,但要明辨是非,不要迫害好人,將來要承擔後果的。不要讓你的家人為你的前途擔憂……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他們靜靜的聽著。後來把他們寫好的本子拿給我叫我簽字。我說不簽,對你們不好,今後會成為你們參與迫害的證據。他們就說,那麼就寫上拒絕簽字。
他們再也沒來找我了。後來街上碰到,或我到派出所辦事,他們對我都很客氣。放下人心講真相,我衝破了「監外執行」這個牢籠。
同修與我的間隔不知不覺消除了,我仍然做資料,技術更成熟,資料種類齊全,製作更精美。
我對姐姐的怨和恨深藏於胸無法釋懷,我們已有二十多年不來往了。這顆怨恨心干擾的我非常厲害,「百苦一齊降」[3]時,它也乘虛肆虐。隨著修煉的提高,我認識到,我們真的要站在大法基點上轉變觀念,真的把「吃苦當成樂」[3],把生活中的苦與不公當作提高心性、洗淨罪業的好機會。
我時時輕輕唱著「是非本是前世怨 得法破迷上青天」,於是主動與姐姐化解矛盾,她生病,我去照顧她,給她買藥,讀大法書給她聽,送資料叫她女兒讀給她聽,接來我家住了兩次,過生日還給她送禮。姐姐在臨終前終於聽聞大法的福音。
通過這些年的修煉,真切感受到了生命溶入法中,在返本歸真中昇華的美好。大法破迷,引領著大法弟子不斷攀登,青天高遠,一層一番新境像。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證實〉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