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記事時,我就知道母親有精神分裂症,一年要發病幾回。兄長一個在外地,一個剛結婚,父母主要是我照顧,特別是母親發病時,我要照顧父母兩個老人,還要上班。身心俱疲、焦慮憂鬱,心臟也出了問題,上來一陣兒,心跳加速,渾身無力。家中無錢,父母有病,我更不敢說自己的病,尋思著能撐一天是一天吧!又趕上國企裁員,由於我三天兩頭請假,年輕的我竟也是裁員中的一個。
大概一九九七年四月,母親好一點,我出去打工,認識了一位姓陳的大哥,當時他正學煉法輪功,他送我一本書《轉法輪(卷二)》。我看了很好,也挺感興趣,冥冥之中感覺這本書很珍貴,所以就接受了這個禮物。但並不想學,當時的我就想掙錢。
即使這樣,師父也管我了,奔騰的思想可以控制了,隨之心臟也好受多了。這讓我挺興奮,見到好友,就告訴她們法輪功好。
大概是一九九七年十月份,我工作上又一次遇到挫折,回到家中,心情沮喪。我大概記得我看了一份報紙,有一篇是講世界末日的,有一個強大而嚴肅的意識直達腦海,大概是:孩子,再不修煉,就沒機會了。當時的我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顫動。第二天,我就去市場的書攤,又請回一本法輪功著作《轉法輪法解》,我一口氣看完,對氣功沒有多少概念的我對修煉有了大概的了解,這也讓我更著急想看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
第三次,我如願的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一口氣讀完,我平生所有解不開的事都有了答案,我的人生觀也徹底的改變,我決定煉法輪功做一個好人。
很快,我的身體就完全恢復了健康,我也結束了與另外一個男友的不正當關係,一心一意的對待已確立關係的男友(即我現在的丈夫),我快樂的走在了返本歸真的路上。
走過劫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黑雲壓頂,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踐踏憲法,迫害大法。我的關係在下崗辦,不是在職職工,單位領導也不知道我煉法輪功,單位沒找過我,周圍的朋友都知道我按真、善、忍做,是一個好人,也沒有出賣我的,我的壓力最主要是來自家庭。
丈夫原本不管我的,這時也吵著讓我為了家庭放棄修煉,不然離婚,而我剛剛懷孕。我回了娘家,母親、哥哥、嫂子沒有支持我修煉的,我只好去找同修,本單位有一個同修,是我技校的同學,被單位保衛科看著強制洗腦,我經常去學法的老阿姨家也不讓我去了,電視裏鋪天蓋地的謊言……
我沒經歷過「文革」的邪惡,茫然不知所措,有空就抱著《轉法輪》哭,哭完了再看,我悟到:
1、書中講的句句是真理,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
2、我是關著修的,但師父講的煉功中的一些現象,我有過切身的體驗,我的身體確實沒有就醫,就康復了。這是實實在在發生在我身上的。
3、我想起那天去老阿姨家學法,她正點香敬師父,然後給師父磕頭,我也想敬,我也想磕頭,但香是老阿姨的,我沒好意思。回家躺床上,似睡非睡中,就看見師父來了,我下地,工工整整給師父磕了三個頭。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我想甚麼師父知道。
4、師父說:「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煉功人在修煉當中會遇到難,這個難來的時候可能表現在人與人之間的摩擦當中,會出現勾心鬥角等等這些事情,直接影響到你心性上的東西,這方面比較多。還會遇到甚麼呢?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要是現在給你出現這個魔難,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魔難的。」[1]
我悟到這都是考驗,考驗總會過去。
大法加持著我,我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心裏跟師父說,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無論遇到甚麼困難,我一定要跟您走到底。
正法修煉
在師父的慈悲看護與加持下,一晃二十年過去了,有去執著的剜心透骨,有昇華後的殊勝美好,也有摔倒的悔恨,也有看眾生明白真相的喜樂……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初,我終於聯繫到我同廠的同修,他也終於敞開心扉,告訴我他還修。問我要不要看「七二零」之後師父的講法,我就像在大海中迷失的小舟,終於看到了大路,我告訴他我要看。
他把我領到一個老年同修家(我至今都不知他叫甚麼,只知他姓鄭,我管他叫大爺),我在他那兒陸續看了師父當時所有的講法,知道了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我要了一些真相資料出去發,我也知道我不能再偷偷摸摸的,得講真相救人。我要繼續煉法輪功的事,也得在家族中公開。
回家,我首先向我的丈夫說明,丈夫受中共毒害很深,反對我煉,也聽不進我的話。結婚三年,第一次把我推倒在地,把我給他的「自焚」真相光盤一掰兩半。我知道他是受謊言矇蔽才這樣,我儘量守住心性,保持平和。
他一看動不了我,堂堂男兒在大屋嗚嗚哭,我在小屋的床上感到心如刀絞,但我不想動搖,當我思想堅定下來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我似乎進入一個安靜、舒適的空間,前後幾秒鐘卻是不一樣的感覺。我悟到,這是師父替我承受了。之後,他告訴了我的親戚、朋友及他的家人,大家沒有支持我的,整齊劃一的勸我放棄,我大量的發正念,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努力的做到真善忍,給他們講真相,給他們看小冊子。
丈夫看沒勸動我,由悲變恨,非要到派出所去揭發同廠的同修,怨恨他把我變成這樣的。我當時拽著他勸他:「你可別幹壞事,他是家中獨子,上有老,下有小,萬一有點甚麼事,可怎麼辦,你要氣不過,就揭發我吧。」這幾句話或許觸動了他心中的善念,這件事也就作罷了。
但事情還沒完,過了幾天 ,他打電話給我的次兄,一定要把我送進洗腦班迫害,讓我的兄長同意,當時我的兄長嚴詞拒絕了他,丈夫也就只好放棄。後來我問起兄長這件事,兄長對我說,那幾天,單位派他出國,他遇上十幾個台灣大法弟子,圍了一圈給他講真相,他最終尊重並理解了我的選擇。事情過去了很久了,我都感歎於師父的巧妙安排……
之後,婆婆因我們的事從農村過來,婆婆是樸實的農村老太太,我們相處也不錯,她勸他兒子接受我,丈夫不鬆口。一日夜裏十二點,我起來發正念,他把我趕到地下室,此後幾天,他下來和我商量離婚事宜。晚上,我坐在樓前的馬路牙上,看著樓上亮著燈的我的家,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但不後悔。晚上夢中,我騎著摩托車飛呀,一直到那個寶塔尖上,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第二天早晨,丈夫抱著孩子下來(之前他不讓我見孩子),一扔,說了聲,給你吧,我不要了,就走了。我抱著孩子上樓,婆婆告訴我,丈夫出差了,我自然就搬到樓上了。半個月後的一天夜裏,他回來了,氣哼哼的躺在我身邊,也不理我,背對著我,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跟常人生氣,你不理我,那就問問你吧!結果沒說幾句,他突然抱著我,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們不離婚了,太痛苦了。」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讓人們儘快了解中共的邪惡成了當務之急,當時真相資料急缺,我就把《九評》光盤錄製成磁帶,磁帶再翻錄磁帶,但我擔心世人聽不聽?(音質不是很好)一次,我去修車子,問修車的大爺我給他的磁帶他聽沒?他感慨的說:「我聽了,我們全家人都聽了。」十幾年了,大爺感慨的模樣依然在眼前,同時我也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知道弟子的心思。
大概二零零八年左右,我地的四個資料點被邪黨破壞了三個,我萌生了學電腦的願望,我當時失業在家,次兄背著丈夫偷偷給了我幾百塊錢,我就用它買了一個二手的電腦,由於價格便宜,內存很小,速度很慢。一天,我去同修那裏,他的電腦也很老,他就把系統做了一下精簡,速度就變的快了許多,我心想:「師父,我的電腦要是這樣一個系統多好。」回到家,驚奇的是我的電腦系統也精簡了。
二十餘年的風風雨雨都是在師父的慈悲與細微呵護下,大法的法理引導下,師父的加持與給予下走過的,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描述浩蕩佛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