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修煉中的點滴記述下來,以表達修煉大法給我帶來的身心的巨大變化與對師父無盡的感恩!以此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曾經弱不禁風
我從小體質就不好,弱不禁風的。用我父親的話說:蒼蠅都能把我踢個跟頭,蚊子都能把我絆倒。師專畢業後我在中學任教。一次上課,學生們一抬頭見老師沒了,再一看,我暈倒在講台後面了。由於身體原因,我後來換了很輕鬆的工作,又有很多的時間,為我以後能多多學法提供了很好的條件。
三十歲那年,我又得了結核性胸膜炎,造成胸腔積水留下了後遺症:左側肺葉與肋骨全部粘連,積水沒被完全吸收形成包囊,如雞蛋黃般大小。只要深呼吸、打哈欠、咳嗽,肺部就疼,每天下午都低燒,左後背總像被壓了塊大磨盤一樣沉重,很累很累。回家就得上床躺著,家裏都落滿了灰塵也沒有力氣打掃,每天都得吃大把的藥,苦不堪言。
我還患有左側腎結石、嚴重的胃炎、支氣管炎、痔瘡、關節炎等多種疾病。不僅如此,感冒發燒更是常事。經常是早上到單位處理好工作就去打吊針。領導見我纖弱的樣子,給起了個很形像的外號「林黛玉」。
我那時感覺生活很辛苦,身體不舒服,還要工作,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丈夫是婆婆四十六歲時生的,他被嬌慣著長大,根本不知道做家務,有空就出去玩。我心情不好,脾氣也大,總對丈夫發火。好在他脾氣好,還給我起了個暱稱「小毛驢」,說我是驢脾氣。
那時我對社會上的一些事看不慣,覺的人間很骯髒,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所以除了上班,一般都是呆在家裏看看書、雜誌等,感覺未來很渺茫,生活沒有甚麼實質意義。
修大法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
一天,同事拿來一本書讓我看,書名《轉法輪》三個字,覺的很新奇,但沒明白甚麼意思。因受無神論影響,我從小到大沒接觸過任何有關修煉方面的東西,包括佛家和道家的。當我認真的讀了一遍這本書之後,感到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與暢快,心想:這書寫的太好了!做人的道理正是我認同的,作者很有學問,天文地理的都涉及到了呀!
看完《轉法輪》我覺的自己變了,心情舒暢了,不知原因的就是高興,就是想看那本書。於是又看了一遍,明白了:是佛家功法,教人修煉的!從此不願放下了。這本書打開了我的心窗,喚醒了我心靈深處的某種記憶:這就是我要的!我要修煉!於是我請回了當時出版的全套經書(記得共七本),我像得了寶貝似的,拿回家的一路上心裏美的呀,走路輕飄飄的,想跳起來,想蹦起來。心想:我要修煉!我有師父了!
從那以後就覺的一身輕,身體所有不適的感覺全都消失了,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兒,從不覺的累,而且不能吃肉了,聞到肉的味道就想嘔吐,可是我只是看了書,還沒學動作呢,病怎麼就都好了呢?這個功法太神奇了!師父真是太了不起了!我初次體會到法輪大法的超常。心裏對師父的感激無法用語言形容,只有好好修煉報答師父!
學法煉功 抓緊趕上
得法後才知道,師父六年前就開始傳法了,我們這裏越來越多的人得法修煉。我對此事像被隔開了一樣視而未見、聽而未聞的,感到很奇怪。(其實是緣份未到,但那時我還不懂。)我怎麼現在才得法呀?心裏那個懊悔呀,直想哭!心想:這得落下多少啊?得抓緊趕上。
於是,我將所有的業餘時間全都用在學法修煉上,分分秒秒都不浪費。我的單位工作只是年初、年末忙些,平時沒甚麼大事。我每天到班上儘快安排好工作,在辦公室一坐就是一上午、一下午的學法。
家務活是每天必須做的,洗衣、做飯、搞衛生、吃飯,每天都需三個小時左右,心想:這時間太可惜了啊!於是,我請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幹活時就聽,順便做著家務,可心思都在聽法上,吃飯都不知道甚麼味道。連在家炒菜時的一點點空兒都不捨得放棄,經常是把菜放鍋裏翻炒兩下,趕緊去看兩行,再翻炒,再去看。就是這樣,也能學的字字入心,從不走神。
我就這樣如飢似渴的一遍一遍的學呀,最多三天就學一遍《轉法輪》,有時一天就學一遍。稍有懈怠,晚上就夢到採蘑菇或吃蘑菇(蘑菇也是方言磨蹭、拖拉的意思),或者夢到放學老師把我留下來,讓我補數學(速學)等。我心想:師父點化,叫我抓緊學法呀!於是,學一週《轉法輪》再學一遍其他經書。
就這樣,大法的法理滋潤著我的心田,擴大著我的容量,使我心性提高,使我道德昇華。明白了此生的目地就是來得大法,返本歸真。所以,修大法是我此生最大、最重要的事。因此我像被一股力量牽引著一樣,一刻都不願放鬆,每天都溶在法裏,腦子空空的只有法。
我每天早上三點半起床煉功,第五套功法難度大,一開始雙盤坐半小時,一週以後就開始雙盤一小時。那種疼痛是我此生從未經受過的,每次都是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連結著印的雙手都往下滴著汗水,心裏想著師父的話:「有些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1]心想:我不能拿下來。師父開示:「因為在他腿疼的時候,我們看到黑色物質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質就是業力,吃苦就能消業,從而轉化成德。」[1]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這生生世世造多少業啊?誰讓你造業呢!看你還造不造業了,疼吧,反正也疼不死。反覆默念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一小時坐完後腿疼的都不敢碰,往下拿腿時更疼,緩一個多小時才能起來走路,每天都這樣堅持著,從未半途拿下來過。就這樣,學法煉功從未間斷。
其實我在修煉以前是最不能吃苦的,因為身體總難受,做甚麼都沒有長性,織件毛衣都得一年半載的才能完成。修大法卻不同了。那時,從法中還明白了我們在人世中生生世世的輪迴為的就是得大法,而師父為了救度我們不知承受了多少苦難。所以我沒有任何理由不精進。吃這點皮肉之苦算甚麼呢?
修煉以後世界觀的改變也使我對生活的態度發生了改變。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生活有了目標,心情舒暢,總是樂呵呵的,再也沒有愁事了。無論在家裏還是在單位,或是在社會上,說話、做事都嚴格按大法的法理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寬容、大度,不計較個人得失,一切都順其自然,與人為善。人中的名、利、情好像一下子放淡了,法輪大法真、善、忍在我心裏紮下了根。
一次消業的經歷
得法一個月後的一天早上,我起床煉功,發現右側身體不會動了,就像腦血栓或腦出血的症狀。當時第一念想到師父說:「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1]然後馬上想:哦!原來我也有這個潛伏病灶啊!因為我家人都有高血壓,家族性的,我爺爺、父親、叔叔都是因高血壓引發腦出血而去世的。現在我弟弟和我叔叔家的妹妹、弟弟都有高血壓。我心想:我是修煉人沒有病,是在消業。謝謝師父給我消業,真是太好了!得起來煉功!可又怕驚動身邊的丈夫,他要發現了把我送醫院怎麼辦?於是我在心裏求師父幫我,好不容易翻到地板上,幸虧床很低,在地板上蹭到門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開門到了客廳開始打坐,因半側身體不聽使喚,所以也坐不標準了,那時心裏只是高興,別的甚麼念頭都沒有。等坐了一小時以後,病狀消失了,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切正常。但我知道,是師父看弟子動的是正念,心性提高上來了,就為弟子承受了!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和感激師父,謝謝師父!如果我不修煉,說不定也得那個病了呢。師父真的在我們身邊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啊!
面對辱罵
一天傍晚下班,在回家的通勤車裏,我們下屬單位的一個領導,上車就開始不提名的大罵,大概中午喝點酒,還有點酒氣。沒有人出聲,只聽他一人的。我和滿車的人都聽明白了,他是在罵我呢!那時我雖然不到四十歲,但無論在單位還是在社會上人們都比較尊敬我,從小長到大,也沒有人冒犯過我。我想著:這是怎麼了?哦!知道了,頭一天我安排了一些工作,有他的一部份,他不太高興,今天藉著酒勁兒在發洩呢!我很平靜,一點都沒感覺,就像沒罵我一樣,他一直罵到下車。第二天見到我卻是一臉的歉意,我笑呵呵的與他打招呼,跟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可好幾天過去了,他見到我還是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心裏想:我還得謝謝你,你是在幫我提高心性呢!
考驗
在我剛得法四多個月的一個下午,我正在上班,接到一個電話,叫我趕緊去我媽家,說有急事。我到那一看,媽媽(同修)躺在沙發上,一側身體不會動。我很平靜,心想:媽媽不識字,只聽師父講法錄音,不知能理解多少法理。就問:你認為是消業還是認為得病了?如果認為是病,咱們馬上去醫院,如果堅定自己是大法弟子,就不是病,是在消業,我和弟弟(同修)幫你在家闖關,咱們有師父管著呢,不怕。
我們當然不願讓媽媽放棄過關,都鼓勵她,她沒說去醫院。弟弟那時正放假,白天在那照顧,我白天上班,晚上在媽家陪著她。第二天媽媽全身都浮腫了,我們姐弟倆心都很穩,沒動心,就是堅信師父。告訴她我前段時間過病業關的事,鼓勵她,並和媽媽一起聽師父講法,求師父加持她,又過了兩天媽媽大量的排尿,浮腫消了,上半身有知覺了,狀態越來越好。我們倆信心更足了。
那夜我第一次夢見師父,師父身體巨大,盤坐在三層樓那麼高的半空中,穿著跟教功帶上一樣的黃色衣服,做著掌指乾坤的動作,夢裏是黑天,但看師父卻非常清楚,面容慈祥,神態肅穆。我像小孩子似的跑過去雙手合十在胸前,嘴裏念著:師父!師父!這時,來了一輛大巴車停在我面前,門開了,我上去看車裏坐滿了人,但都不認識,只認識站在我旁邊的輔導員,我醒了。心想:是師父鼓勵我們,或者是在告訴我甚麼吧!因為我知道沒有無緣無故的事。當時悟到,無論甚麼事都不要脫離法。同時也在心裏找自己,看看有沒有不在法上的言行。
大概做完那個夢的第三天,更大的事發生了:在毫無任何徵兆的情況下,我弟弟突然昏迷不醒。正趕上我小弟弟(小弟不修煉,但支持大法)出差回來了,就把母親和弟弟都送進醫院。幾天後弟弟離世,那年他三十四歲。僅僅幾天之內家裏就發生這麼大的變故,這時我想起了幾天前的那個夢,心中似有所悟。在幫弟弟穿壽衣的過程中,身邊的親朋好友都在哭泣,有的人甚至對我投來怨恨的目光,我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眼淚,內心異常的平靜,心想:一定是弟弟自己出了問題,跟大法沒有關係。人各有命啊!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再說,我心裏明白:得了法的生命都是有好的去處的。這時,突然感到心在顫動,就像從中心向外裂開,然後向外擴大、擴大,有微微的痛感,連胸腔都跟著由裏到外的顫動,帶動著整個上半身都在微微的顫動,我無法抑制住,那種感覺太強烈了,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大約持續二十秒左右。當時不知是怎麼了,也沒當回事,只顧忙著。後來在學法中明白了,是思想境界昇華了以後,身體變化的表現。
送走弟弟以後我還在想:他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因那時剛得法不久,法學的還沒那麼透,但我堅信他的生命是大法給延續了,否則早就離世了,因為弟弟得法前得了絕症,醫生說只能活三個月。學法後不僅好了,能上班了,還裝修了新樓房。可是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因當時社會輿論都指向了我:說我不讓媽媽和弟弟去醫院,否則弟弟不會去世,還有的說是煉功煉的等等。我在心裏說:你們說我怎麼樣我都不在意,但說法輪功不好我接受不了。
於是,我去和一位同修交流,她得法比我早,但也弄不明白。我們就一起學法,看到師父講的這一段法:「可是有些人在他有生之年,年齡已經很有限了,不一定夠用了,我們法輪大法能夠解決這樣一個問題,使煉功進程縮短。同時又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你在不斷的修煉的時候,就會不斷的延長你的生命,你不斷的煉,不斷的延,根基好而年歲大的人,你的煉功時間也就夠用了。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1]
學到這我明白了:弟弟覺的病好了,又搬進了新樓房,生活挺安逸的,就放鬆了修煉。記的有一次同修通知去看師父在國外的講法錄像,我給弟弟打電話叫他一起去,可他接電話說正在和朋友打撲克,鑽桌子呢(輸了從桌下鑽過去)。還有一次我打電話約他學法,他回答說打撲克貼紙條呢(輸了在臉上貼紙條)。一天早上我打電話約他去戶外煉動功,他懶懶的說:姐,我今天不想起來,還想睡一會。聽弟妹在旁邊催促他,可是他還是沒去。我還想起了他曾對我說,他在夢中聽到師父在他耳邊說了許多話,但是只聽清楚兩個字:珍重。當時也知道師父叫他珍惜保重自己,得法不容易吧。我沒多想。唉,當時學法不深,悟性差啊!
自己明白了,又和家人特別是弟妹講了這些,也都理解了。在社會上好多人問起或談論此事時,我就講是大法給他延續了生命,不修大法他早就沒了,感謝大法還來不及呢。弟弟去世幾天後,我母親也好了,但她不修了。我想:那就隨她去吧,師父告訴過我們不能強求別人來學。
經歷了這件事,我深切的體會到多多學法是走好每一步的關鍵,只有學好法,正念才會足,遇事才不會陷在情裏拖泥帶水的走不出來。其實,師父給每個真修弟子都安排好了修煉的路,修煉中遇到的一切都跟自己有關。這段經歷讓我更加體會到師父對弟子付出的苦心,為了讓我們能走好每一步,時刻都在看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我們又有甚麼理由不珍惜這萬古難得的修煉機緣呢?!
這件事處理完了之後,我又做了個夢,那情景就像剛發生過:我從醫院的院門出來,看見右側有一棵樹,一片葉子都沒有,滿樹上都是紅紅的果子,漂亮極了,我站在樹下看了一會,心裏想著:真好看啊!怎麼從來沒見到過呢?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但他們都看不到。我走過去摘了一個吃,無比的美味,從未吃過。然後回身繼續往家走了。夢醒後,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師父為弟子不知操了多少心啊!弟子無以為報,只有精進,謝謝師父!
丈夫說:不離了
自我得法以後,不但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我丈夫也很高興。不論我下班有多晚,他都等著我回來做飯,我也不生氣。我婆婆也高興,看到我從早忙到晚,總是精神頭十足的樣子,笑著說:這孩子傻了吧,怎麼不知道累了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丈夫單位的人找他談話,逼我放棄修煉。於是他回家勸我說:覺的好,就在家煉,別出去說了,也別聯繫別人。我說: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我們被誣陷,我得告訴別人,不能讓人上當受騙吶。我不說不就是承認他們的謊言了嗎?你也看見了,我的病是煉法輪功好的,要不說公道話,那不是忘恩負義嗎?你別管,你也管不了我。
丈夫沒辦法,就罵我,有時動手打我。我告訴他:你別費那個勁了。心想:你還能管得了我?天底下能管我的人只有我師父!他問:李洪志是你爹呀?我回答:比爹還親!他不吭聲了,和我說:你準備一下,我們離婚。我說:好,離就離。當時我心想:在大法中受益那麼多,怎麼翻臉不認人呢?這種好賴不知的人,有甚麼可留戀的,離!
過兩天他回來說,領導又找他,他回說: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都不行,只有離婚了。領導樂了,說:人家那麼優秀,你離甚麼婚呢?我問他:那還離不離了?他回答說:離甚麼呀,湊合過吧。從那以後的一段時間裏,他沒過多干涉我,只是心情不好就罵我。我當時覺的他也不容易,不僅單位的人,還有同學、朋友、社會上有工作聯繫的人,都知道他媳婦煉法輪功,他也管不了,覺的很沒面子,回來就罵我。我當作沒聽見,不和他一般見識,只要不干涉我學法煉功就行。
這樣我一直平穩的修煉著,但是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暗下決心:一定要處處事事做到真、善、忍,把大法的美好用行動展現給人們。讓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堅定
我得法半年以後,大約一九九九年五月份。上面下達規定:黨員幹部不得煉法輪功。領導找我談話,我把《轉法輪》給他看,他看完還給我,說:寫得挺好,沒有甚麼不好的。因為我煉功以來的身心變化,我周圍的人都有目共睹,而且說我煉的好,是大家公認的好人,為此,好多同事讓我幫著請了《轉法輪》。因此單位領導也沒有太為難我,
七月二十日那天下午,機關通知全體人員和下屬單位領導到機關會議室開會。到那之後領導說上面要求收看電視節目,於是打開電視,看到正在播放誣陷大法的節目,我非常驚訝,當時真是目瞪口呆,感覺被甚麼東西堵到喉嚨裏了。看了一會,真是無法接受,於是站起來大聲說:「這不是撒謊騙人嗎?我煉了快一年了,法輪功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這共產黨怎麼顛倒黑白呢?要是這樣我退黨!」我說的時候有點激動,大家都面面相覷,沒有一個吱聲的。
從那以後我不管走到哪,有機會就講大法的好,講我修煉以後受益的事,電視說的都是假的等等。但是當時那種邪惡的陣勢,把人都嚇住了,沒幾個人敢聽啊!有的說:好就自己在家煉,千萬別跟人說了啊。有的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就像躲甚麼似的趕緊走開。我心裏真難受啊!我的一張嘴怎麼抵得過整個媒體那鋪天蓋地的造假宣傳呢!
當時,我們這裏的同修有的不學了,有的改門了,有的被勞教了,有的走了。每當我一個人在家時,就在師父的法像前痛哭,那段時間,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只要一想到師父就淚如泉湧,好像天都塌了一樣,這是怎麼了?這彌天大謊,怎麼辦呀?!也不想吃飯,整天都不覺的餓,吃甚麼都沒胃口。心裏那種無形的壓力讓我感到非常非常難受,真是度日如年啊!還不時的聽說某某把大法書燒了,某某不但不學了,還幫著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等等。我流著淚在心裏跟師父說:怎麼會這樣呢?師父得多傷心啊!請師父放心,這地球上如果只剩下一個人修了,那個人就是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堅如磐石,甚麼都動搖不了。
慢慢的我也穩下來了,繼續大量的學法。只要一學法,心裏就敞亮,並琢磨著怎麼辦呢?不能這樣悄無聲息了呀,怎樣講人才敢聽呢?(那時還沒有講真相這個詞)想到應該先和周圍關係好的親朋好友講,因為他們了解我的為人,也知道我煉功前後身體的變化,所以會相信我說的話,然後慢慢的擴大範圍。不敢聽怎麼辦,那就單個講,不讓第二個人看見或聽見,這樣,聽者既減少了思想壓力,又覺的我對他(她)很信任,因此會挺高興。實踐證明這樣做效果不錯。就這樣我照常的一邊工作、生活,一邊學法,一邊和周圍的人講著真相。漸漸的,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寬鬆,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思想壓力了。
我修大法不能作假
我們單位條件好,職工福利搞的也好。職工的醫藥費每年都統一報銷。只要是本人名字的藥費收據,不論是在醫院開的還是在各個藥店開的,到年底領導統一簽字報銷。我修煉之前身體有病,天天離不開藥,所以每年都得報三千多元的藥費,不算住院費,住院費是單位直接拿支票結帳。
自從我修煉大法以後,不但不住院了,連一張藥費單據都沒有了。我身體不難受了,還給單位節省了開支。單位領導和同事都很佩服。但和我關係要好的姐妹私下裏和我說:這麼傻呢!你沒病,你家人有病也得吃藥啊,為甚麼不開啊?你看人家誰不開藥啊?我對她說:我修大法不能作假呀,那不是沒做到「真」嗎?再說了,我的福利待遇,我家人跟著享受,那我不是佔便宜了嗎?那樣會失德,我就不能修煉了。她覺的不可思議。是啊,常人都是為了個人利益活著,我要是不修大法也會和他們一樣吧。
不要回扣
我兼管我們單位的圖書館,需要經常採購書籍。有段時間經常有南方來的書商找到我推銷書,並說只要買書會有百分之二十或三十的回扣。每次我看那些書質量不錯,是我們需要的就會買些,但我不要回扣,就是實價購買。他們都很驚訝,說沒遇到過像我這樣的人。我就告訴他們我修煉法輪功,是法輪功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的說:不是國家不讓煉嗎?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他們聽明白了,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好!
一次,一個書商不知怎樣找到我家的,送了一套精裝的(大概四、五本)、價值一千多元的書,還買了水果。放下就走了。我想:這可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沒辦法,只好把書送到圖書館,登記造冊,把水果拿到單位給同事們吃,同事們說:煉法輪功就是不一樣啊!
不允許單位污衊大法
一天,領導叫我去他辦公室。我一進去他就對我說:我看電視台和報紙,各單位都有揭批法輪功的報導,怎麼從來都沒看到我們單位有報導啊?我答道:我們不能報導,法輪功是被誣陷的,我們不能跟著做壞事呀!他說:這是全國的大氣候,我們這麼大的單位也不能默不作聲啊。我說:那也得看看是真是假啊,我們幫著假的做壞事,那不是助紂為虐了嗎!再說,我煉法輪功你也知道,你看我煉的哪不好了?他說:那是兩回事,你準備一下,召集職工們開個座談會,拍個新聞片,投到電視台。我說:不行!不能開!他沉下臉拍一下桌子說:怎麼?我說了不算嗎?我說:算!但是你說的這件事我不同意!我語氣非常堅定,繼續說:要不開個會批我吧,開多大的會都行,把我們全系統的職工都召集來,把我放中間,我哪裏做的不符合真善忍,怎麼批都行,但批法輪功就不行!隨著這句話落音,我也拍了一下桌子。領導聽後沒再吱聲,也沒再堅持,這件事不了了之。
事後我在想:我怎麼那麼大的膽子,竟敢跟領導拍桌子,他畢竟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怎麼沒禮貌了呢?可當時我就是有一種威嚴不可侵犯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決不能做那種事,那會害多少眾生啊!這件事也是考驗我在原則面前能不能有正念。
自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單位從上到下,從沒做過任何揭批法輪功的事,這讓我很欣慰。但我知道,這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德,只要弟子走的正,師父甚麼都能做!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以後,迫害繼續升級,我被同修牽連。警察當時沒在我家抄出任何資料,只有幾本大法經書,不夠刑事拘留的條件。六一零辦公室責成我單位「轉化」我,並給我單位施加壓力,說我一直公開宣傳大法,影響太大,必須「轉化」。
我單位先後兩次對我軟禁,共兩個多月,見沒效果,停了工作,回家反省。過了一年多,見我依舊一如既往,便將我撤職,開除幹部隊伍,開除黨籍,調到最基層做普通職工。我心想:開除黨籍,好啊,我正想退呢,那麼邪惡,跟它們為伍,都侮辱我的人格。那時還沒有三退的說法。
就是來救你來了
我對單位的決定沒有感覺,樂呵呵的去報到、上班,跟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為此,社會上的朋友、同學及認識我的人都唏噓不已,說我頑固不化,說我太傻,說可惜了,因為那時我正是往上升職的時候。可是,他們又怎麼會明白,一個得了法的生命,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所在,怎麼能對人中的事情動心呢?
工作環境變了,接觸人更多了,對講真相更有利了,真是好事呀。一些幾年都見不到的人,也能碰到。見了我就問:好久不見,你到這兒來當領導了?我笑呵呵的說,是來當工人的,我被撤職了。他們都很驚訝!問為甚麼?我就開始給他們講,有的覺的我很冤,有的告訴我好好修煉,有的說我了不起,有的說支持我。我也很感歎,這都是有緣的人啊!我在心裏感謝師父,是師父安排我來的,謝謝師父!
在這裏上班也不用坐通勤車了,這樣,來回的路上就可以發真相資料,我把平時用的包換成大一些的,這樣能多裝一些資料,幾乎甚麼資料都有。後來又用優盤,把講真相的音象資料下載裝到優盤裏,主要發給當領導的,這樣便於他們接受,又不顯眼,會減少他們的怕心。一次碰到一位姐妹,她告訴我:某銀行行長的妻子說,你給她丈夫一個優盤,他拿回家看了,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聽了,覺的師父在鼓勵我,為了救眾生,我應該做的更好,救更多的人。
其它資料也都是當面給,有時間就講,人們都能高興的接受。這裏的冬天外面都是零下三十多度,但我從不戴口罩,一般遇到陌生人我就遠遠的看著對方的臉,只要對方看我,我就回以微笑,對方見我微笑也會微笑,我就趕緊打招呼:你好。再根據那人的年齡或當時的具體情況再說句如:上班啊?或遛彎去呀?對方也會很高興的回覆,這樣邊說就走到跟前了,或錯過了一兩步,就接著說:哦,對了,送給你個好東西。對方一般都會回過頭來停下說:哦,謝謝!我再根據所給的東西再補充一兩句:很珍貴啊!買不到的,回家一定看哦!有時我會微笑著說:這麼面熟呢?在哪見過吧!對方也會說:哦是呀,挺面熟。就更好切入話題了。有時對方見我會微笑的先說:在哪見過呢?面熟。
《九評共產黨》問世以後,我又開始發送,也是當面給。人們都願意要,記得在外地坐出租車,我給司機一本,他高興的了不得,興奮的說:太謝謝了!我就喜歡看這類的書。去外面吃早餐,給店主一本,下次又去,店主說:沒等看完就讓朋友拿走了,說他要先看。後來又發神韻光盤。一次,我坐出租車,到家下車前先給他一張神韻光盤,他拿在手裏,神采飛揚的,高興的翻過來調過去的看,我把車費又遞給他,他很驚訝!說:怎麼還給我錢呢?不是給這個了嗎(指光盤)?我說那是送給你的,坐車哪能不給錢呢!
生命得救了,能不高興嗎!大法師父帶著我們歷盡千辛萬苦,就是來救度你來了啊!
老人哭出了聲
夏天的一個傍晚,我在一家鞋店裏想買一雙鞋。隔著櫥窗看到馬路對面的一棵樹下坐著兩位我認識的老人,是我小學同學的父母,多年未見了。我想:可能是等著聽真相吧。
我急忙奔過去,蹲在他們面前,笑呵呵的說:大叔、大嬸你們好!還認識我嗎?我是您小兒子的同學呀!上小學時我們一個小組,經常去您家寫作業呢。大叔說:認識認識。我問:您和大嬸高壽啊!身體還好吧?回答:好!我們都八十多歲了。我說:看著都挺硬朗的啊!真巧,能遇到你們,跟您說個事兒唄!我心想:他年輕時好像是領導,一定是黨員。我問:您聽說過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事嗎?他說:有這事。我說:您看我就煉法輪功,可好了,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還強身健體呢!您知道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嗎?他說:不知道。我告訴他:因為煉的人太多了,他妒嫉的很,共產黨搞運動,您這年紀的都知道,都是栽贓陷害,造假騙人,您都記的吧?他們認真的聽著並說:記的。我說:共產黨害死了那麼多好人,做那麼多壞事,要遭報應的,我們明白了就不能跟它們為伍了,現在都在三退呢,退出黨團隊保平安!不給共產黨當殉葬品。我問:您和大嬸是黨員吧?他說大嬸是團員和少先隊員,自己是黨員,也入過團和少先隊。我說:我幫你們起個化名退了吧。
就見他一邊說好,一邊開始哭,都哭出聲了,顫抖著把我的手拉過來邊哭邊說:閨女,你咋這麼好呢!太好了!真好啊!謝謝你!我說是我師父讓我來告訴你的,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好!拽著我的手貼在臉上,嘴裏一個勁的叨咕著:好啊!真好啊!就見他探過身來,緩緩的將一隻手臂搭在我肩上,像孩子似的過來在我的臉頰上貼了一下,嘴裏念叨著:好孩子!太好了!低嗚著哭的更厲害了,感覺他的手臂都在顫抖,是從心靈深處發出的高興的哭,是像丟失了多年的孩子歷盡了魔難終於找到父母的那種幸福的哭。大嬸也在抹著眼淚。
是啊,能不哭嗎?因為他明白的那一面知道,自己千百年來生生世世的輪迴中所經歷的苦難,就是為了聽到真相。今天在耄耋之年終於等到了,那是欣喜的眼淚!我也哭了,為他們能得救而高興,更感自己助師正法使命的重大與艱鉅!感激師父的慈悲救度!
和小朋友的對話
一天我去洗車,在屋裏等候的時候進來一個小男孩,八、九歲的樣子,大概是洗車行老闆家的孩子。他在我旁邊翻弄好像是車模的本子,好半天了。我看了他一會,見他只是無心的翻弄著,並沒有真正看裏面的內容。我想:這孩子可能和我有緣,得和他聊聊。
我就問:小朋友,上幾年級了?回答是三年,又問,學習怎麼樣,老師喜歡你嗎?他沒吱聲。我又說:老師喜歡聽話的孩子對吧?答道:是。我說:說假話的孩子是好孩子嗎?他說:不是。我又說:那「真」好還是「假」好啊?回答:「真」好。我又問:那愛打架、欺負別人,你說是不是不善良啊?回答:是。又問:你要和小朋友打架了,老師會怎麼說呢?是不是叫你們別打架,要互相寬容,就是忍讓著點啊?回答:是。我問:那真善忍好不好啊?回答:好。我很認真的對他說:阿姨告訴你,法輪大法就是教人要真善忍的,你說法輪大法好不好呀?他說:好!我說:那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知道了嗎?他看著我說:知道了。
接著我又問他:老師發給你紅領巾了嗎?他說:發了。我心想:老師發紅領巾,肯定會說老一套的話。就問:老師發紅領巾時,告訴紅領巾是怎麼來的了嗎?是不是說紅領巾是紅旗的一角、是鮮血染成的?他回答:說了。我趕緊說:鮮血染成的,那你天天都戴在脖子上,不害怕嗎?阿姨幫你起個名字退了吧?他不加思索的就說:好!我說:就叫「小寶」吧。他樂了,說:好!然後起身出去了,再也沒進來。
到我們身邊來的,都是來聽真相的,小男孩並沒想看那本書,但卻在那來回翻了那麼長時間,就是等我講呢。
火車上的有緣人
有一次,我坐火車從外地回來,我在下鋪,我上面的中鋪和我對面的下鋪,是一對中年夫妻,兩個上鋪沒有人,快開車時,我對面中鋪上來一位四十五、六歲的男士,看起來有點與眾不同,我想:他好像是出家人,怎麼穿著俗家的衣服呢?
開車不久,我和對鋪那對夫妻很自然就聊起來,看他們像小城鎮的普通市民,我就聊些他們感興趣的話題,當然我是往講真相這方面聊。心裏想著:看他們的年齡,孩子大概在上初中吧。我問孩子上學的事,補課費啊、各種習題,各種書的費用啊,很快聊到書的話題上了,我問他們聽沒聽說過有一本叫《九評共產黨》的書,他們沒聽過,我就開始結合著現狀給他們講,講到六四學潮,講到迫害法輪功,自然的就講到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我煉法輪功快二十年了,受益的情況,天安門自焚騙局,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等,他們沒聽過這些,我送給他們一本《九評共產黨》,那位妻子趕緊放進包裏。
我們邊說邊聊的就到了晚飯時間。我注意中鋪那位男士,我們聊天時他也旁若無人的樣子,也不聽,也不看,很安靜。
第二天上午那位妻子問我:你去旅遊去了?怎麼不上班呢?我說我退休了,她說:這麼年輕就退休了,你家是不是有後門兒呀?我說我都五十五歲了。他們都很驚訝。
這時,就見對面中鋪那位男士從床上一躍而起,翻身下來坐到我的鋪上,盯著我看。看了一會兒說:真年輕!我說:我修大法修的,是性命雙修功法。他說:嗯!我心想,他一定是明白正法修煉的人會年輕的。我對他說:我昨天和他倆講的話你都聽到了?他說聽到了,我想:聽到就好。就說:你入過黨團隊嗎,我幫你退了吧?他想了會兒,說:以後再說。我沒說話,心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信仰的。於是我說:其實不管信甚麼,只要是正的就好,那年我去看南海觀音像……。他說:有機會我去看看。聽他這樣說,我確定他有信仰。心想:那他肯定明白不二法門的道理。於是就對他說:無論信仰甚麼,都得專一吧?你入過黨團隊,你就是它的一份子,你再信別的,是不是就像有不二法門的問題了?他猛然的驚醒了,趕緊說:我退!幫我退!表現的很興奮。我問明了他的姓氏,起了個名字。他很滿意,說:大姐,太謝謝你了,看他頓時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很激動的樣子,一個勁兒的說謝謝。我也替他高興,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又過了一會他到站了,走的時候對我說:謝謝大姐,我下車了。我說再見,他走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再次和我說:謝謝大姐!我笑了,看他真是發自內心的激動和高興啊!
常人在隨著我們變
一次我去交取暖費,發現銀行直接派人到熱力公司收取,在大廳一邊擺個桌子,有兩個人,一位是個年輕小伙子,一位是一名五十多歲的女士。我拿著開好的票據走到他們面前,事先我準備了兩張五元的真相幣,一起遞了過去。
辦完後,我轉身剛走出兩步,就聽那位女士說:這人可真敗家,嶄新的錢,卻給印上字。我聽後想:不能讓他們動不好的念頭,那會毀了他們。於是我轉身回來說:給我看看。她遞給我,我雙手拿著錢,心想:我得念的清清楚楚的,好讓你們明白。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到:愛國不等於愛黨,中國不等於中共。然後,若有所思的說:說的對呀!這是誰呀,這麼有智慧,說的真好。那兩個人聽我這麼一說,趕緊接過錢說:嗯,是呀,說的不錯。然後一人拿一張認真的看起來。我心裏笑了:大法弟子在救人,是我們在帶動著常人在改變。
原來沒掉下去
我第一次被軟禁在單位招待所裏。一時間,家裏、單位、社會上,認識我的人像開了鍋一樣,說甚麼的都有:都煉癡迷了,條件太好了,燒的,等等,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話柄。
丈夫愛面子,由於他的工作性質,接觸社會上人多,人緣又好,所以朋友多,再加上同學,我又是他們心目中的大好人,所以一波一波的都來看我、勸我:好人不吃眼前虧,要學會圓滑等等。丈夫的單位也對他施壓力,還有來自他的哥哥姐姐們的壓力。
因為我工作出色,為人善良真誠又謙虛,得到領導和同事們的認可。領導為了讓我能符合上面的要求,不再堅持修煉大法(哪怕是表面上符合)也費盡了苦心,專為我的事先後召開過兩次科級以上領導會議,研究怎樣幫助我。我理解他們,因為上面「六一零」給單位施加壓力,我也同情他們,因為他們不理解得法修煉的人。
壓力辦法都用盡了,我依然如故,既不怨,也不恨,還是那樣安靜、平和。從外地趕過來的朋友們都走了,同事和社會上的朋友也都不來了,這下安靜了。丈夫每次來也沒辦法,有同事在場,他也打不著我,只能大罵一頓。
過了一段時間,突然有一天,領導神情緊張的進來,告訴我說我丈夫病危,正在搶救,是心臟病,叫我去見他最後一面。我心想:可能是這段時間,又氣又急折騰的。因丈夫在我修煉之前心臟病很嚴重,曾住過很長時間的醫院,儘管出院了,醫生告訴一定要注意,說他的心臟特別,弄不好說過去就會過去。但他在我修煉以後從沒犯過。現在說他病危,我百分之百相信。於是我趕緊穿衣服要跟領導走,他說:不行啊,你不寫「不煉了」就讓你出去,上面要知道了我們承擔不了責任啊。你就寫一個應付一下,上面問起來我們也好說。我說:我寫了也是假的,我不可能不修。他說:我們知道是假的,快拿張紙來,寫上「不煉了。」我邊寫邊告訴他:這是假的啊!
我當時是昏了頭了,對丈夫的情沒放下,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我知道是被騙了,從此對丈夫產生了怨恨,這個怨恨心修了好多年才去掉。因修煉以後我從沒說過假話,可這次卻撒了這麼大的謊,心裏那份不安,不知道用甚麼詞句來形容。
我想:不能這樣下去,我得去單位。於是匆忙的打個出租車到單位找到那個領導。領導見我主動來找他,以為我要從新寫,因為我寫的不合格,不讓我上班,他也沒法交差。我說:把我寫的東西拿給我看看。他很高興的拿給我,我事先拿好了筆,就在上面劃了一個大大的叉,快速寫上「作廢」二字,令他猝不及防。
回家以後,我還是不能原諒自己,覺的對不起師父,心裏想:修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撒謊呢?我是不是掉下去了?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該多傷心呀?我整天以淚洗面,不吃不喝的,想著:我還能不能修了?師父會不會原諒我?背上了思想包袱。
師父看我不悟,就點化我了。那天,我做了個清晰的夢:我平躺在水面上,怎麼也掉不下去,還聽見有個聲音說:沒掉下去。我漂到岸邊,坐起來,然後上了岸,身上也沒濕。但看見水面變成了冰,有兩塊拇指大的冰塊粘在我的後背上,還有一點碎冰碴。我醒後一下明白了,頓時,淚水奪眶而出:師父沒嫌棄我,在告訴我沒掉下去,只是造了點業,冰(病),就是病業。慈悲的師父看我陷在自責中不能自拔,又為弟子操心。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
大法弟子就是活真相
自九九年迫害開始的那一天,我就堅信大法沒有錯,修大法是我的自由,誰也管不著!那時我想:我有病時,住院花錢遭罪也沒治好,他們怎麼不管我?我煉功好了病,卻不讓煉,我又沒吃他們的,也沒花他們的,憑甚麼聽他們的!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我就聽師父的!我就是抱著這一念一路闖了過來。為此那時我成了我們地區的「名人」,也成了眾矢之的。丈夫生氣,卻管不了我,所以我身上常常是青一塊、紫一塊,頭上也是大包、小包的。因為我不放棄修煉,他曾三次逼我離婚,讓我淨身出戶。
不論我丈夫和他家的親戚對我說了甚麼,或做了甚麼,我都不怨他們,因為他們為了名利不受損失而造業卻不自知;我可憐他們,因為他們曾在大法中受益卻不知道感恩;我感謝他們,因為他們在幫我提高。我樂呵呵的一如既往的對待他們。
婆婆共有六個兒女,她只跟著我們生活,只有我一個人照顧她,十七年如一日,就連我丈夫都從不幫我一把,也沒有誰給過我一分錢。我是大法弟子,沒有任何怨言,還時刻用大法的要求找自己的不足,為他人著想,修正著自己,同時按師父的要求做著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救人,用我的言行證實著大法的祥和、美好、殊勝!
就這樣,慢慢的,親戚、朋友、社會上的人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寬容、無私和善良,漸漸的都對我投來佩服、讚許、羨慕的目光,再也沒有人說我是頑固不化、死腦筋、傻子了。家裏的環境也漸漸的正過來了。我也很感歎: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上所寫的這些,只是我修煉過程中的點點片段。漫長的二十一年,經歷的事情大大小小,一樁樁,一件件,三天三夜也講不完。這一過程中,我最大的體會就是: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和我們的精神風貌都應與大法的特性相一致,即使不能完全做到,也應在多學法、向內找中逐一做到,因為有法指導我們,有師父加持、看護著我們,這樣才能講好真相,因為我們就是真相,大法弟子就是活真相!
二十一年過去了,在這二十一年的正法路上,我就如懵懂的孩童,在師父的慈悲感召下,找到了回家的路。從此,跟隨著師父的腳步,經歷著風風雨雨,在師父的護佑下,不斷的前行,摔倒了,再爬起來,跌跌撞撞,不斷的成長著,我前行的每一步,都伴隨著師父的苦心付出!慈悲偉大的師父,為了弟子、為了眾生付出了一切!每每想到師父,眼中立刻盈滿淚水,心中充滿幸福、安詳與無盡的感恩,卻無法用語言表述,心中念著:師父啊!師父!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
弟子叩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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