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堅信使我走入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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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母親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七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目睹大法給予母親的身心健康,我由衷地感到幸福。二十年來,從母親經歷的邪黨一次次的迫害,讓我看清了迫害者的邪惡和本質。母親堅信大法、證實法的感人故事,使我只是從感性上知道大法好的人,在理性上有了認識。大法不只是祛病健身,他有更深的內涵──使生命返本歸真。

從我記事起,父親就在外地部隊工作,母親撫養我和妹妹,還要上班,非常辛苦,落下了一身的病。特別是有時腰腿痛得起不了床,下不了地,中西藥、針灸封閉、甚麼偏方都用過也不好。記得我上小學三年級時,母親病的厲害,下課後同學們都在教室外面玩得熱火朝天,而我卻獨自一人趴在桌子上想:等我長大了給母親買個輪椅,推著她……想著想著,眼淚便悄悄的往下流,同學看見問我怎麼了?我趕快抹兩把眼淚說:「沒甚麼……」

母親一九九七年春開始修大法,那時我剛畢業,在外地上班,回家看到母親多年被疾病折磨的身體煥然一新,充滿著活力,每天三點多鐘起床參加集體晨煉後,騎著自行車到百里以外的鄉鎮、農村去洪法教功。我感到了大法如此的神奇,生活充滿了信心和希望,再也不用苦苦牽掛母親了。

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母親被綁架、非法抄家。這讓我感到非常的迷茫,中共為甚麼把幫助人民祛病健身、提高人民道德的功法當作「×教」來打擊呢?一天,母親單位一位和藹正直的局長奉上面的指令來我家做母親的工作,他指著桌子上的西瓜說:「西瓜瓤是紅的,他們非要說成是黑的,你就跟著說唄,頂著風頭上,一點好處也沒有。」我聽了後,當時覺的這位叔叔說的「有道理」,在中共體制下的國家幹部都這樣違心的無可奈何的對待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尤其是我們這些年輕人又能奈何?

年底我把母親接到我地幫我照顧小孩,可以在家學法煉功,覺的這樣在自己身邊更放心一些。母親照樣做著她之前所做的跟大法有關的事。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冬天,母親去北京證實大法,沒敢告訴我們,事後她說當時也有好多顧慮,擔心父親、擔心我和孩子,又怕我們阻攔她。很慶幸,幾天後母親安全回來了。

不久,靠近大年了,我知道母親又要去北京,怕母親被抓的心使我失去理智的又哭又鬧,擋在門口不讓她走。母親說:是別人給買的票,我不去也得把票錢給人家吧,我相信了。我在家左等右等不見母親回來,於是我去給母親買票的同修家找,得知他們一塊去火車站了。我像瘋了一樣上火車站到處尋找,感覺自己被「騙了」。那時全國迫害形勢很嚴重,央視廣播很恐怖。看到父親憔悴的面孔,成天倚坐在床頭徹夜不眠,孩子沒人看,我的工作咋辦?此時焦頭爛額的我不理解母親的做法,怨恨過她。

大約半個多月後,臨近過大年,母親原單位領導通知父親去北京接被綁架的母親。幾經周折父親把母親接回家。我卻冷言惡語的數落了她一頓。我說,「你不管我爸了嗎?你不管孩子了嗎?你不要這個家了嗎?」母親平和的說了一句:「讓你操心了,我對不起你們。」不知為甚麼我聽了後更來氣了,但是母親一邊跟我道歉一邊告訴我為甚麼要去北京。

母親說,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大法給了她一個健康的身體,還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當大法遭受污衊時,怎麼能在家裏偷偷學而不出去為師父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呢?古人不是有句話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嗎?雖然還在生氣中,母親這麼一說,我又覺的有道理。

後來我知道母親在天安門廣場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時,被警察打倒在地,用腳又踹又跺,把母親踹的遍體鱗傷,腳不能走路,晚上關在郊區的空屋裏。因不說出叫甚麼、是哪裏人,母親被揪著頭髮打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整夜不讓睡覺,也不讓起來,警察們邊吃西瓜邊拿著刀子在母親頭前比劃:「不說就捅死你!」第二天早晨來接班的警察才把她從地上拖起來。起來後,母親全身僵硬,手指不能彎曲,頭髮落了一地。之後被我地在京的公安警察劫走,關押在他們臨時的駐京所在地。母親整天戴著手銬腳鐐坐在警察床鋪的夾縫中,不能睡覺,不給飯吃……

為了信仰,母親遭受那麼大的痛苦而又無怨無悔。我看到了迫害者的邪惡,修煉人的大忍之心和堅如磐石的意志。母親沒有錯,母親太了不起。一想起這些我打心裏難過,為當時不理解、不冷靜說出的那些傷害母親的話深感慚愧和內疚。

二零零一年春天,父母帶著我剛滿兩歲的孩子回老家,被當地的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孩子是我母親一手帶大的,離開她後加上受驚害怕病了,高燒不止。白天父親看著她,沒辦法晚上跟著母親睡在洗腦班二十幾人的男女混合大房間裏。

那時我已經慢慢的理智起來了,也會思考了,身體健康固然重要,但信仰更重要,也漸漸理解母親修煉過程中的艱辛和不容易。所以這次我沒有怨言,雖然一會兒擔心母親,一會兒又擔心孩子,但已經能冷靜面對了,知道邪惡對不放棄修煉的人的迫害是無孔不入,我從此也開始堅強起來了。

二零一二年母親在我所在的城市再次被綁架。國保大隊長領著八、九個人闖進家中,翻騰了一上午,抄走了母親做資料用的所有耗材、機器和孩子學習用的電腦。孩子中午放學回家的時候正好碰上,她哭著要求這些警察把她的學習資料從電腦上複製下來。我知道後,毅然決然的、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因為在這近十年,我雖然沒有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但母親把《轉法輪》這寶書送給了我,並給我看師父發表的新經文。特別是當我看了《九評共產黨》一書後,更加明白了真相。

孩子在我的母親的養育下,從小學法,還跟著一起做證實大法的事,我也非常支持。孩子上一年級要集體入少先隊之前,母親去找孩子的班主任老師,講大法真相和為甚麼不入少先隊,老師很痛快的答應並說要徵得校長的同意。兩天後班主任告訴說校長同意了。當時家裏其他人心裏還有點不踏實,怕影響孩子的學業等。其實甚麼也沒受影響,而且孩子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也讓我很省心,更加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

母親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於是我天天到派出所、國保大隊去要人,遭到國保的非法拍照和多次恐嚇,我沒有懼怕。因為我知道大法沒有錯,母親沒有錯。有一次通知我全家去看守所見母親,到那一看,門口橫幅標語布置得冠冕堂皇,原來叫我們來是讓我們配合拍照,宣傳邪黨的「偉光正」。我們不配合轉身就走,寧肯不見母親,也不能往明目張膽迫害正信的人的臉上抹粉。幾天後我要求去看守所見母親,在接待室我要求所長把攝像和錄音的設備都關了。母親告訴我:媽媽修煉真善忍沒有錯,非法關押好人是他們在執法犯法。直起腰來做人,正面告訴你老闆,讓他了解大法,理解你的暫時處境,以免影響單位的工作。我照母親的囑咐做了,果然老闆非常理解並同情,這樣我一邊堅持工作一邊去公安要人,母親也很快就回來了。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一開始,母親義無反顧的率先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大魔頭江澤民。親歷母親被多次迫害的我也投了訴狀,不久被派出所綁架。之後每年邪黨的所謂敏感日,派出所的電話和進門騷擾不斷。特別是去年青島峰會前,父母親原單位六一零、派出所、司法所的人幾次驅車來談話拍照,期間我心平氣和的向他們講述父母親退休前都是單位和同事公認的好幹部、好人,自修大法二十多年沒吃一分錢的藥,身體健康,為國家節省多少醫療費不說,就我們做子女的一點負擔都沒有。多年來不用我們晚輩的洗一件衣服,做一頓飯,七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像年輕人一樣。回原單位時,同事都說二十多年了母親跟退休時沒變樣。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都在學煉法輪功,我誠心希望他們順天意而行,生命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這些來的人聽了看了不斷點頭認可,並很抱歉的離開。

母親還有好多好多修煉的故事,至今記憶猶新,就不一一贅述。說起來慚愧,經歷了母親這些年的風雨歷程後,二零一七年我才真正恭恭敬敬的捧起《轉法輪》,如飢似渴的學起來。晚上去父母家一起學,早晨一起晨煉。慢慢的放淡了為名為利這顆心,明白了師父講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1] 。我系統的學了師父的各地講法和明慧網刊登的同修的交流文章,意識到背法是我這個得法晚的弟子的當務之急。

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認真的背法,有時會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馬上就能找到師父在哪個地方也闡述過這個理,真正體會到背法的殊勝和收穫。當二零一八年六月三十日明慧編輯部發表的《所有大法弟子須知》,我一點沒猶豫立即行動起來,刪除了微信和QQ,克服了單位用微信、學校用微信的種種障礙和觀念,做到後全身有一種特別釋放和輕鬆的感覺。當在政府部門任要職的同學電話問我為甚麼不用微信時,我說給孩子做個榜樣。他說:「你做的對,我支持你!買個老年手機用就行。」我知道這是師父用常人的話在鼓勵我。

師父說:「你今天是最幸福的宇宙生命了,你是大法學員了,天上的神都羨慕你呢」[2]。是的,我太幸運了!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把我安排在這樣一個家庭環境中。現在我們一家在一起學法煉功,好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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