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被灌輸的是中共控制的教育,這樣的教育只重功利,重分數,並不講德性和修養。我雖然一直在學習上取得不錯的成績,但我很少對這些正在學習的教材內容感興趣,而對中共政治相關的說教更是反感。相信身邊的同學也是一樣。在這樣嚴酷而乏味的學習過程中,學生都喪失了好奇心,以及閱讀的愛好,不管是成績好還是差的學生。
不過我在課外仍花了大量時間去讀課外書。印象中當時最喜歡讀的書是一本畫報,內容多是世界各國的風土人情。我所看到的自由民主國家的人民都是真誠而友善的,和課本中讀到的不相同。
記得在小學的時候看到一本小冊子,裏面有詆毀法輪功的部份,當時它引起我的特別關注,由於我接受了黨媒對法輪功的宣傳,因此我對它講的這些內容是認同的。但是這些篇章寫得極不文雅,時過二十餘年我仍記憶猶新。我當時就想,一份給小學生的教材怎麼可以用這麼粗俗的話來寫呢?
高中時我家買了電腦,能上網了。我下載了一部電影,電影中插播了《江澤民賣國》。當時我就知道了江澤民是個道德敗壞的人。但是對其中關於法輪功的片段,我仍然不認同,我認為法輪功就像中共宣傳的那樣……甚至跟人談到法輪功,我都憤憤不平。
我考上大學的時候,得到網友幫助拿到一個翻牆軟體。翻過牆看到的就是真相。使我真正轉變的是《轉法輪》一書。讀了這本書,我對修煉有了正確的認識,同時認定法輪功是正法,他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通過明慧網的文章,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都是真心為他人著想的好人。看了《偽火》,知道了天安門事件原來是擺拍造假。正在中國各地監獄中苦受暴力酷刑的人,其實都是正常人,和我一樣的人,甚至是比一般人都要好的人。
從此以後我成了一個幫法輪功講真相的人,熱情的給同學、同事安裝流暢的翻牆軟體,並講述法輪功是個好的功法。我當時這樣去講,他們並不接受,因為我那時還沒有開始修煉法輪功,所以也沒有能用慈悲去感化他們,因此我的介紹也僅是止於說出事實真相而已。
我之所以沒有煉法輪功,是因為我自小就想修煉,經常閉目靜坐。我同學都知道我有這個愛好,大概現在他們知道我走上修煉的路也不會感到奇怪吧。並且我還出了功能,我在夢醒時分會看到逼真的三維色彩畫面,還能聽到美妙的音樂,妙不可言。但是越想看仔細就越是看不到,音樂越想記住就越不好聽。
我自編功法,自以為了不起。當時我不知道,我一個常人怎麼可能白手起家自創一套氣功!由於沒有正法指導,也沒有重心性修煉,原有的功也就慢慢消失了。二零一七年下半年之後,我就基本不再做這樣美妙的夢了。
後來我深入學《轉法輪》,讀到:「這個人必須確定了他真正要修煉的同時,他才能夠出功能的,不能當作主要的目地去修。你要煉這些東西幹甚麼?就想在常人中用?那是絕對不能讓你隨便在常人中用的,所以你越求越沒有。因為你是在求,求本身就是執著心,修煉要去的就是執著心。」[1] 我才知道我是動念去求了,所以越求越沒有。
我在七、八年前就完整讀過《轉法輪》了。二零一八年三月份,我因公司原因失去工作,有了一點時間。我終於決定放棄之前的一切,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後悔自己做這個決定太晚。但是這一年來,因為工作過忙,我並不精進,很多病業都沒消,特別是脊椎側彎的病痛更使我在學法煉功中懈怠。直到二零一九年五月下旬,我看了師父的《對澳大利亞學員講法》錄像,才意識到全宇宙的神都要在這一次的正法當中從新安排,我這才對法輪大法有了更為全面而正確的認識。
自此我就全身心溶入法中,每日學法補課,早晚煉功。在遇到難關過不去時,在打坐很難受時,我就在心裏默念師父的名字。師父講過:「都得法了還怕甚麼。過去講:朝聞道,夕可死。」[2]一個人得法,看上去好像就拿經書來讀一讀,其實他不知道他的前生,生生世世經歷了多少苦難,才能夠在這世得法。得法是多不容易啊,又是多可喜的一件事啊!
在一次煉到半夜十二點之後,我還抄了一小時的經書。但是那夜我卻睡不著,兩次出現「鬼壓床」。我看不到這些「鬼」,就只有極端恐怖的感覺,我就對這些苦大仇深的「鬼」不斷的念「真、善、忍」。念著這句話,我也不怎麼怕了,直到念到這種恐怖的感覺消失為止,我流淚了。那晚我還在一個很短時間裏出現一個現象,好像整個人隨著大法輪在轉,還聽到《普度》的音樂。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正念的肯定吧。
師父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3]。我是一定要在大法修煉的路上走下去的。
就寫到這裏,很多地方及見解還很不到位,不足之處還請同修們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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