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慧自從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屢遭迫害,曾五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累計五年。二零零三年,張守慧、王秀霞在撫順遭綁架,她曾被銬鐵椅子、白熾燈烤、澆涼水、戴重腳鐐、送精神病院等酷刑折磨。在撫順市看守所,張守慧目睹了王秀霞被折磨致死的過程 ,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幾近精神失常……
張守慧的婆婆鄭洪英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也曾遭受兩次冤獄迫害。他們一家人多年飽受的苦難是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造成的。
以下是張守慧自訴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在撫順看守所和遼寧省女子監獄遭迫害事實: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我開車到北口前村剛停下,後面緊接著開過去兩輛車,我沒在意,我們三個人(金鳳芝和徐平)在準備掛真相條幅,條幅還沒有掛上,撫順市國保支隊隊長彭越、郝某等七、八個人便衝了過來,彭越衝在最前面,大喊著:「可算找到你了。」同時對其他人說:「把她交給我,你們對付那兩個。」彭越把我緊緊摟住,小聲的說:「我們是老朋友了,只要你不告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同時示意我再給他點錢,我沒有理他。他們搶走我的車鑰匙,把我車的後備箱打開,沒經我的同意,把我車裏翻的亂七八糟,車裏的物品:蜂蜜四瓶還有打掃衛生的工具全部被搶走。
在某高速路出口,車停了下來,彭某兇狠地對其他人說:「你們叫甚麼名字?家在哪住?不說在這挖個坑把你活埋了。」當晚被劫持到撫順新撫公安分局,第二天被送到撫順市福民派出所。
當晚深夜一點多鐘,撫順國保支隊彭越用鑰匙直接打開我家的房門闖入室內,我的丈夫備受驚嚇。彭越沒有搜查證直接搶走我家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等私人物品。在現場沒有出具扣押清單。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當晚,我們三人被劫持到撫順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撫順看守所所遭受的迫害
在撫順看守所報病號,一片藥不拿也得扣五十元,剛開始做奴工完不成定額就得罰站。我被迫害的身體出現病狀,血壓高達180,夜間罰站每人每次一小時,一夜得站三、四次,獄警田秘(音)說:「如果她站不了一小時,那麼全號就恢復站兩個半小時。
在撫順市看守所要做奴工,每天早晨六點到晚六點收工,奴工定額不斷向上漲,大部份人由於太累了都病倒了,為了抵制看守所的奴役迫害。有一天中午大家都沒吃飯,看守所很震驚,他們要求所有不吃飯的人道歉,我不聽,就被吊在牆上四天四夜。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二零一六年七、八月份的一天晚上,因我煉功,犯人蔡文靜毆打我。第二天獄警劉馨竹開早會時問我為甚麼打蔡文靜,我說我沒有,我煉法輪功沒影響誰,犯人蔡文靜趁我不注意,從後面過來,拽住我的頭髮,使勁往地上磕,同時過來五、六個人,對我連踢帶踹,事後,而劉馨竹居然逃避責任說:「蔡文靜不是當著她的面打的我,是我記錯了。」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七年二月,我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集訓矯治監區,犯人李梅教我說報告詞,我沒有按她的意思說,獄警孫春華瘋了一樣說要搜我身,我說:已經搜兩次了,還搜甚麼?她指使幾名惡犯馬琳、孟丹、范麗麗、王豔等人把我拖到衛生間,將我的衣服扒光,一邊錄像,一邊謾罵我,說煉法輪功的都不知羞恥,並揚言把我的裸體錄像發到網上。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大冬天她們把窗戶打開凍我,我被凍的發抖,不給我棉被,不給熱水。李梅、王豔拿來「三書」,讓我簽。李梅拿來試卷,都是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我當場把它撕了,李梅、邱淑婷叫來孟丹、范麗麗把我按倒在地,拿來印泥把「三書」和試卷都按上了我的手印。
強行按手印 |
獄警驗收「轉化」成果,我說「三書」不是我自願寫的。等驗收的獄警走後,獄警孫春華像瘋子一樣大喊著讓我學習,所謂的學習就是罰站,我站不住昏倒在地上,還沒等我爬起來,犯人王天峰拿水倒在地上,迫使我起來,我還沒等起來犯人宋明雪把我在地上拖來拖去,直到把地拖幹。
我要去廁所他們把門堵得死死的不讓我去。我問范麗麗:正常去廁所時間也不讓去嗎?她說:就不讓你去,憋死你!愛哪告哪告!看這屋子裏誰能給你證明我不讓你去廁所。犯人劉棲楠配合范麗麗喊:有人去廁所嗎?沒有。
這裏的犯人折磨人的手段太多、太殘忍了。還把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紙條擺在我的眼前,貼在我的床上、衣服上,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踢我、踹我是常事。我不配合他們,為了逼迫我「轉化」,四個多月的時間不讓我換洗衣物、不讓我用日用品衛生紙。剝奪了我生存的最基本權利 。
四個多月後,我被轉到三監區。在監獄要做奴工,第一天晚上做奴工就加班到九點多,之後也是時常加班,據其他犯人講之前加班是常事,可是誰也不敢吱聲,為了那些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勞動定額,有的時候吃飯都顧不上,做奴工時間是每天早七點出工到晚七點才收工。只有在巡視組進駐的時間裏短了一些,伙食也改善了一些,可是巡視組剛走一切又恢復老樣子。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日,一個犯人告訴我法輪功學員夏寧被張梅打了。我經多方查證確有其事,滿屋子十多人眼睜睜的看著夏寧挨打卻沒有一個人發聲,而這一切都是在獄警劉曉彥的縱容、孫珊珊的參與指使下發生的。那一天是教導員李穎值班,當我質問獄警劉曉彥為甚麼不處理張梅打夏寧的事件時,劉曉彥卻撒謊說處理完了。其實是當我質問她後她才去輕描淡寫的批評張梅幾句。
此事過後,我的精神有點恍惚,二零零三年同修王秀霞被迫害致死的情景再一次浮現我的眼前:王秀霞喊「法輪大法好」,聲音從洪亮到那微弱,伴隨著惡犯們狂踢亂踹聲,再一次撕扯著我的心,我為王秀霞難過,我為夏寧難過,我為自己難過,為千千萬萬受難的法輪功學員難過,更為那些跟著邪黨跑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難過,他們要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得承擔後果他們還會跟著跑嗎!?
二零一八年六、七月份時我和隊長劉曉彥說了申訴的事,當時說的挺好,這不算甚麼事,我能幫你,過一段時間我又問劉曉彥申訴的事,她說:甚麼申訴?哪有那種事?十月份寫了五份申訴交給她,之後她威脅我要給我加期,還要把我父親找來讓父親逼我「轉化」。
遼寧省女子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邪惡黑窩,用人間地獄都形容不了法輪功學員在這裏遭受的殘酷迫害。我希望國內外有良知的人士都能盡自己的力量,制止中共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因此你也會得到神佛的護佑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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