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市看守所是一個集中營,各個地方的人都往這裏送。而我們被當作重犯,被銬上最重的手銬腳鐐,二、三十人擠在一個監室裏,裏面又髒又臭。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
我們每天就是罰站,被強迫洗腦,逼看誹謗法輪功的宣傳,不許說話,二十四小時被監控。
一次我喊「法輪大法好」,獄警黃某指使幾個男犯架著我要在男號子裏走一圈,沉重的腳鐐使我抬不起腿,結果走了一半路,我實在走不動,就回來了。獄警的目的是羞辱我。
二零一五年九月,宜春市法院對我們進行非法庭審。我遭誣判三年。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江西女子監獄迫害。
我是剛出虎穴,又進狼窩。在江西女子監獄,我受到了更為嚴酷的迫害。獄警安排了兩個包夾監控我,一個是販毒犯人歐陽鳳英,另一個是猶大吳某,她們兩人一開始就給我下馬威,對我進行嚴酷的迫害。
她們不讓我煉功,不讓我與任何人接觸,晚上不讓我睡覺。冬天外面很冷,她們把我從床上拖下來,我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內衣,冷的發抖,她們把我重重的摔在冰冷的瓷磚地上,然後歐陽鳳英抬起我的一隻腳,一直抬的很高,迫使我不能煉功,這就是監獄裏的一種酷刑,叫「開飛機」。她抬累了又換一個人上來,一直這樣折騰到天亮,不讓我睡覺。
白天她們還逼我罰站,每天站十來個小時,站的我腳腫的很大,穿不了鞋,就又逼我赤腳站著,還說:我們這裏有三千多犯人,每天輪流對付你一個人,看你能撐到甚麼時候。
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她們使出渾身解數在肉體上迫害我。無法讓我屈服,就從精神上摧毀我,她們強迫我看一些誹謗法輪功的光盤,我拒絕看,她們就想出非常邪惡的話來罵我,漫無邊際的罵,祖宗八代都被她們罵遍了,還罵法輪功師父,罵的她們自己嘴巴都冒白沫。我守住心性,不和她們鬥,她們罵累了,我就給她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
獄方無休無止的迫害我,一計不行又施一計,監獄教育科獄警甘某使出了一個毒辣的手段。在晚上學習的小房間裏,她派人在牆上貼滿了誹謗法輪功的標語,把師父的名字貼在凳子上,貼在進出門的地上,讓我踩。我把牆上的標語,凳子上的名字全撕掉,也不踩地上的名字。
包夾犯人歐陽鳳英就去報告一監區的教導員丁婕。丁婕就是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幹將,說:「不怕你撕,我們不但要在監獄通報你,還會比以前貼的更多。」包夾也說:「我們要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上,鞋子裏,內衣上到處貼。」她們真的會這樣做。
丁婕就罰我不准睡覺,用無限期的熬夜來折磨我,每天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我回監舍,還不能弄出一點聲音。如果弄出聲音,同監室的十四人都會來攻擊我,罵的很難聽。我得躡手躡腳,小心翼翼,不洗臉,不用水,不脫衣輕輕躺下,有時剛睡下就要起床,白天還要繼續罰站,受煎熬。
晚上收工回來,別人可以自由活動,該做甚麼做甚麼。我們法輪功學員就不行,收工回來馬上命令我們去小房間,所謂學習,其實就是迫害我們。
包夾說:小房間裏又貼了很多標語,看你怎麼辦? 我拒絕進去,包夾一腳上來把我踢倒,並夥同另一個猶大兩人扯著我的頭髮,拉著我的棉衣領子,一直把我拖到小房間,棉鞋拖掉了,衣服領子也拉破了。途中很多刑事犯都看到,她們不敢發聲。到了小房間,她們重重的把我摔在地磚上,我的頭被磕的昏昏沉沉的。我爬起來,蜷縮在一個沒有字的角落裏,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絕食抗議,獄警楊穎就用手機給我拍照,拍到她們認為滿意為止,她們說要把我這可憐的樣子給我家裏人看。我說:你們這樣做是侮辱人格。楊說:你們在這裏還有人格嗎!
她們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甚麼事都做的出來。我知道家裏孩子看到我這樣潦倒、淒慘的樣子肯定受不了。我丈夫原來是公安廳的警察,一九九九年以前也煉法輪功,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單位領導天天找他談話,天天上門騷擾,迫於單位的壓力,他放棄了修煉。而我又多次被勞教、關押、抄家,他精神幾乎達到崩潰的邊緣,我只要晚回家一點,他就擔驚受怕,睡不著覺,加上警察經常上門騷擾,他長期處於這種壓力下,不幸於二零一四年離世。丈夫離世不久,我又遭誣判,這雙重的打擊,我的孩子實在受不了,所以我阻止她們去騷擾我的孩子。
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獄警又換了一個新的包夾宋茹沙監控我。
二零一七年四月,丁婕把一監區所有法輪功學員都叫到迫害我的學習小房間,名義上是學習,其實就是羞辱我們,要我們背叛師父,出賣師父。她們要求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都要在誹謗標語上、師父的名字上走幾遍,我和幾個學員不肯走,跟她們講真相,講因果報應。她們說不相信有因果報應,強迫要我走,我就是不走。丁婕就對包夾說:她不走,就不讓她睡覺。宋茹沙這伙犯人包夾蜂擁而至,幾個人抓著我的胳膊,架著我的腿拖著我在上面走了十遍。我放聲大哭。丁婕還揚言再不配合就開揭批會,還用南昌地方方言罵我,並威脅我說:你要付出代價的。
我的身體掙扎到了極限,血壓升的很高,她們怕我出現生命危險,她們幾個人摁著我打針、灌藥,我被她們折磨的死去活來,奄奄一息。
在江西省女子監獄的三年,我受盡侮辱,飽嘗艱辛,度日如年。獄警剝奪了我與家人的見面權利,不讓我打電話回家,反過來還污衊我不要家人,不近親情。包夾們時不時折騰我,刁難我,折磨我,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每天二十四小時時時盯著我。有時我抓緊一點時間給身邊的犯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包夾們一看見了就會阻止並報告獄警,獄警就會找她們談話,她們嚇得不敢接近我。
可憐的警察,可憐的包夾,他們在邪黨的摧殘下已經失去了人性。包夾對我們法輪功學員迫害的越厲害,就越可以減刑,年終還可以得到獎品。多麼扭曲的心靈,包夾們在這裏講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在這裏對的就是錯的,錯的就是對的。
三年冤獄對我的迫害不堪回首。可是我回到家後又要面對邪黨對我的經濟迫害。社保局突然停發了我的退休金,還要扣回我在三年冤獄時的退休金。
我開始抵制邪惡的經濟迫害,去勞保局,去派出所,去諮詢律師,走到哪就把迫害真相講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