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我去了近二十多家企事業單位和個體打工。工作中,我不但努力幹好本職工作,更努力的是講真相,證實法。下面我就把在工作中講真相、證實法、實修自己中印象深刻的幾個片段寫出來與大家交流。有不足之處,還請同修們給予慈悲指正和補充。
一、在「森田特種車輛」工作
「森田」是一個把「東風大貨車」改裝成「消防車」的這麼一個大型企業,總部設在蘇州。所以在這個單位工作的大多數人都是從遠隔千里的蘇州來的年輕人。他們個個技術精湛、年輕有為,可稱得上是當代藍領階層的精英人士。我來到這裏,從沒接觸過這一行,對這方面的技術也是一竅不通,所以要從基礎做起,我被分配到「組裝、裝潢組」,跟一位比我還小兩歲的「小師傅」學習,先當一名實習工。在我來的第二天,班組裏又來了一位比我大幾歲的「大師兄」。也來一同實習,他對這方面的工作有些基礎,人也很聰明。
教我們的小師傅對我這個笨手笨腳連螺母、螺帽都分不清的女生相當瞧不起,別說用心教我了,看到我就嘆氣,說話也沒好聲過。真正涉及到技術上的活兒,他只帶著大師兄去幹。讓我在一個角落裏,默默的數螺絲、套平墊,甚麼也不教我。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大師兄學會了很多東西,活也幹得很漂亮。
領導來車間檢查,看到大師兄幹的活很是誇讚。走到我跟前,看到我在一旁數螺絲,問我學的怎麼樣了?我還沒等開口,跟在身旁的小師傅連忙說,她半個月了,甚麼也沒學會,笨得很,你現在問問她這些工具做甚麼用的,她都不會知道,只會在這數螺絲、套平墊。這時大師兄也過來說,她根本不合適幹這活,簡直太笨了,幹甚麼都不行。
我聽後,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兒,但是馬上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得按真、善、忍高標準來要求自己,這點小小的委屈算甚麼,不能動心。所以甚麼也沒說,只是微微一笑。領導走後,小師傅帶著大師兄和其他班組的同事們興高采烈的說:「我就不管她,我要讓她自生自滅!看她能幹幾天!」聽到後,我心裏馬上求師父:師父呀,弟子不能現在走啊!我來這裏還沒跟他們講真相,讓他們得救呢!我要證實法、講真相救他們,不能就這麼走了。這一念,我得到了師父的加持。
沒過幾天,小師傅說的話傳到了領導耳朵裏,領導找他去談話,批評了他。他被迫無奈,只好帶著我幹技術上的活了。工作中,他把好使的、鋒利的工具都留給自己和大師兄用,不中用的、破損厲害的工具就給我用,技術好的人用這種工具幹起活兒來都會很吃力。教我時,他自己迅速操作一遍,管你看懂看不懂,就算教完。之後,就讓我自己來幹,幹錯了、幹不好了,他和大師兄就連損帶罵的。
剛開始,我的心性還是很穩的,無論他們怎麼說,怎麼罵,我始終笑呵呵的,既不怨恨,也不還嘴。就是努力幹活兒。有時為了弄會某個細節,我中午連飯都顧不上吃,車間裏的同事們都去休息了,我就對著消防車自己鑽研,直到弄懂為止。
我時刻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要按照大法的法理來要求自己。平日裏,我幹完自己的份內工作外,就力所能及多找些能幹的活兒幹,不計報酬、也不叫苦叫累。班組裏的工具被我擺放的整整齊齊,車間裏被我打掃的乾乾淨淨。一次領導來車間,看到我正掃地,連地上小小的平墊都拾起來放好,很是感慨。對我說:「我已經觀察你好多次了,你和其他的年輕人不一樣。你懂得節儉、視廠如家,你來到這裏,我感到整個車間都煥然一新了。」
可是領導的讚許,卻換來了小師傅們的妒嫉。他和大師兄對我的態度比之前更糟糕了。小師傅把我又派到其它班組(都是他要好的哥們兒)那去幫忙幹活。他那些哥們兒基本和他倆兒是一個態度,正眼都不瞧我一眼,一臉的蠻橫。無論我怎麼努力,總是得不到認可,換來的始終是辱罵和嘲笑。我想著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雖然心裏覺的很苦,但表面依然不怨恨,不埋怨,樂觀的面對著不公與委屈。
有一天,我和大師兄一起去下料。用電鋸裁一張鐵板,需要把鐵板翻一個個,我這頭還沒來的及準備好,大師兄就沒有好氣的連話都沒說,「嗖」一下就把鐵板翻了過去。鐵板在我的手指肚上狠狠的擰了一下,當時左手的大拇指就被擰了一個大口子,鮮血一下就淌了出來。傷口很深,快割到骨頭了。我在心裏馬上求師父加持弟子,不要讓傷口疼,我不能耽誤幹活,還給人家找麻煩。果然,傷口不怎麼疼,我就拿紙擦了擦血,血也沒怎麼流,拿紗布包了一下,就堅持著幹活了。
大師兄不但不內疚,還跟小師傅說我怎麼怎麼笨。小師傅看到我壞的手指,肉都翻過來了,對我說:「你的手指好噁心啊!幹不了就回家去吧!」然後和大師兄就一起尖笑起來。我低下了頭,甚麼都沒說。
夜晚下班了,漫漫的黑夜,昏暗的路燈。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我騎著車子,渾身濕透。手指上的傷口被雨水浸透,手指腫的老高,陣陣的開始鑽心的痛。心裏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不由的眼淚奪眶而出。整整三個月了,沒有一天不受到委曲和羞辱的,到底自己哪兒做錯了呢?這樣的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怎麼這麼苦呀?不行就不幹了吧!回到家裏,和母親(同修)傾訴,母親很是心疼。我們在法理上切磋是不是舊勢力邪惡干擾太大,就坐下來發了一會兒的正念。其實,我每天在工作中,腦子裏一有空閒,就不間斷的發正念。和母親同修發完正念後,躺下來休息,腦子裏亂極了。一會兒想不幹了,一會兒想自己是有著歷史使命的大法弟子,得修好自己,救度眾生,不能不幹。一會兒,腦子裏又發上正念了,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裏,師父領著我正在為我蓋高樓,樓已經蓋了很高很高了,就差最後一層就蓋好了。可師父對我說最後這一層怎麼也蓋不上,必須去找一種「藥引子」來才能蓋好。然後給了我一個吃飯用的碗,讓我去找「藥引子」來。我心想蓋高樓怎麼還需要「藥引子」呀?不解的拿著碗就去挨家挨戶找「藥引子」。
可是出來很多人都很禮貌的說,沒有「藥引子」。我整整找了一天,逢人就問,磨的嘴都乾了,也沒找到。天快黑了,我很失望的捧著碗往家趕。忽然路過一個學校門口,跑出來一幫十分淘氣的小男孩。嘴裏都喊著:我有「藥引子」,我有「藥引子」,喊完,就都往我的碗裏吐口水,你一口,他一口,又酸又臭的,好髒啊!我無奈的捧著碗回到家裏,拿給師父看,師父很高興,對我說:「對,藥引子就是你找的這個,只有找到它,樓才能蓋好。」說完,我就醒了。
夢醒之後,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看我過不去關,在點化我。夢裏小男孩們的口水就是「藥引子」不就是單位裏小師傅們的辱罵嗎?我明白了,謝謝師父的點化。我又充滿了信心,對大法的修煉更堅定了。
我想到了師父的法:「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1]
師父還告訴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怎麼能碰到這點關難就嫌苦,不願過關了呢!
第二天上班,我的心又恢復了平靜,比之前變的更祥和了。遇到每個人,我都會發自內心的真誠和喜悅。單位裏對新人三個月後的大考核,我順利通過了。早晨上班,我穿上了單位裏的正規工服,成了正式工。
車間裏一個電工的組長走過來對我說,你終於修成正果了。我知道是師父借他的口在鼓勵我呢!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一天,和小師傅、大師兄一起幹活。小師傅突然用和氣的口吻對我說:「姐姐,這三個月來,你讓我很震撼,你知道嗎?我們對你都是百般羞辱,甚至有時無理取鬧,可你總是不計不怨,不還嘴,還面帶微笑,那麼樂觀。你是怎麼做到的?換成我們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做到你這樣。你一個年輕輕的姑娘家,哪來那麼大的心胸啊?」
我來這裏幾個月了,這是小師傅第一次用平靜的口氣對我說話。我笑了,我說:「我要不是大法弟子,會和你們一樣的,因為我煉法輪功啊!大法師父教我們用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高標準要求自己,凡事為別人著想,遇事向內找。我這修得還不夠,按法的標準還差遠去了。」
他們一聽很驚訝!是嗎?原來你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這麼好啊!那電視裏演的「自焚」、「自殺」的咋回事呀?就這樣,我開始給他們講開了大法的真相。從法輪功是甚麼?江××為甚麼鎮壓法輪功?又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的洪傳等等,最後講到三退大潮。他倆聽的很入神,尤其小師傅,聽我講完後,對大法充滿了敬畏和嚮往,說他以後有機會也要學大法。
跟小師傅、大師兄講完真相後,幾天之內,車間裏所有人幾乎就都知道了我原來是煉法輪功的。就這樣,一有機會,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幾乎能接觸到的同事都讓他們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大家對我的態度也變了,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誰都願意爭著、搶著跟我一起幹活,我成了車間裏最受歡迎的人了。
車間裏有個小師傅最要好的朋友,過幾天就要回蘇州老家離開我們了。可是我總是沒機會碰到他講真相。他最後要走的那一天,我心裏萬分的焦急,一個勁的求師父救救他!如果錯過了這一回,不知他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聽真相啊?求求師父,如果有緣,就給個機會,讓他得救啊!我走在車間外的操場上心裏正想著,突然聽到身後有個聲音對我說:「哎!你停一下,聽說你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就要走了,你能給我講講大法嗎?」我回頭一看,激動的眼淚差點流出來,正好是他!師父啊!您的無量慈悲,眾生無以為報!他高興的聽完真相,做了三退,心滿意足的走了。
二、在「鋼化玻璃廠」工作
來到「鋼化玻璃廠」,我又是一個門外漢,對這一行也是一竅不通。可我的工作是當質檢,專門檢查各班組的產品質量、監督工作流程。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凡事沒有偶然。既然來到這裏就是有緣,讓我幹,我就能勝任的了。頭一天,廠長領著我為我簡單的講解了一下各個班組的生產流程和產品質量的標準概況。我基本上對質檢的工作有了一些了解。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任了。磨邊組的班長曾是部隊裏當過兵的軍人,在部隊因為不服從管制,對領導大打出手,被攆了回來。在這個廠裏也是誰都不服,爭強好勝。我來到他跟前,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我是個年輕輕的姑娘,滿臉不屑的對我說:「你就是新來的質檢哪!」我甚麼都沒說,看了一眼他們班組剛剛磨完邊的一組玻璃,順手指了一下,把中間這塊玻璃抽出來,這塊厚度有問題。磨邊班長一聽,臉就變了顏色,很不情願的嘴裏說著:我都親自檢查過的,厚度怎麼可能有問題?以前來過的質檢用卡尺都校不准,這一組快上百片了,一樣的尺碼,整整齊齊的,誰看一眼都得看眼花兒,你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可真神了。迫於我第一天來,他只好親自把玻璃抽了出來,很不服氣的親手拿卡尺一量,果然不是標準的厚度,差了將近一毫米。他很吃驚!甚麼都不說了,很是折服。
其實,當時的我連卡尺都不會用,讓我拿卡尺校我也不會用。怎麼看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眼能看出這片玻璃的厚度有問題。我知道大法弟子都有師父的法身時時看護,一定是師父在幫助、加持我呢。
這件事被傳到其它班組裏,各個班組對我這個新來的質檢也很高看,在後面的工作中,大家對我很是尊重。這裏的員工有從貴州來的、有周邊市縣來的、也有本地的。工作中,我和大家相處的十分融洽。大家對我的工作都很支持。廠子的副總對我說:「你很有人氣啊!你身上帶的場和別人不一樣,你是個充滿陽光的人,工作中,大家對我說,看到你來,就會感到心情愉悅、踏實、輕鬆,車間裏沒有了以往的死氣沉沉,大家工作都變的積極、主動了。你要好好幹!」
我想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最高佛法,人的身體在大法中熔煉出的都是正的能量,師父講:「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這是宇宙大法(法輪佛法)和大法師父的威德所至啊!
我每天心裏想著,師父安排我來這裏,不光是為了常人中的工作,我得講真相、救人呢!所以每天工作中,碰到同事們,我都在心裏為他們先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干擾他們被救度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尊加持弟子的正念與智慧,讓他們都能明真相得救度。
有一天,我從家裏拿來了一本剛從明慧網上下載打印出的真相畫報,正坐在辦公室裏看呢,廠長突然來到我身邊,一眼看到我手裏的真相畫報,臉色大變:好哇!你在這煉法輪功,咱們這兒可不讓煉這東西。現在到處抓,你的膽兒可夠大的,你不要命了嗎?我一聽,面不改色的呵呵一笑,然後對他說:「廠長,你別這麼驚慌失措的好不好,法輪功的真相你了解多少?如果真要像共產黨電視宣傳的那樣,這麼多年,怎麼還有這麼多的人煉呢?而且現在洪傳到了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你得看事實,不能光聽電視宣傳的一面之辭。」他說:「你胡說,法輪功甚麼時候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哪有的事,你聽誰說的。」我說:「你看看,我手裏的真相畫報,這有證據,可不是我憑空瞎說的。」
我遞給他真相畫報,他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畫報裏有「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錄像分析、大法洪傳、活摘器官、三退大潮。他看完後,我又給他講了我和母親同修修煉大法的親身經歷,尤其母親從一個渾身疾病,整天打針吃藥的老病號,修煉法輪功後變成了一個健康開朗的人,又講了以前全家人反對我們修煉到現在全家人對大法的讚許等等。法輪大法是真正能使人心歸正、淨化身心的高德大法。
他聽後很感慨,對我說了實話:他說,我家親戚也有學大法的,可我看他們把每個月掙的工資基本上都用在了大法真相資料上,還很不理解,他們對我講真相,我根本不聽。今天這麼一了解,我終於明白了。他高興的做了三退。
廠長對我在廠子裏給同事們講真相也很支持。除了兩個特別固執、受邪黨文化毒害深的沒三退外,廠子裏的幾十個人基本上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一天午休時間,我正在為廠子新來的員工講大法真相,大夥兒都圍在這兒聽,廠長也走了過來,風趣的對大家說:「我宣布明天開始,早會讓咱們質檢來開,專講關於法輪大法的內容,同事們同不同意呀!」大家齊聲回答:同意!所有人都笑了!
三、在「鞋店裏」工作
三年前,機緣巧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自己開了一家擦鞋店,主要是針對鞋子的擦、洗、修、保養等一條龍服務。店的生意興隆、客源不斷。不到兩年時間,店裏的固定會員達到幾百人。在工作期間,為顧客服務時,我和母親同修配合,智慧的講真相、證實法,使得眾多來店裏的顧客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時時處處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工作認真負責,對待顧客熱情周到、真誠實惠、從不欺騙收高價,所以在眾人的口碑中極好,因此有些顧客為了修鞋,甚至捨近求遠,開車一個多小時也來找我。
記得一個下午,我為一位年近六十歲的大娘修鞋子,她的鞋跟穿的磨偏了,走起路來很不舒服。我為她加了一個十元錢的偏跟兒。剛為她幹完活,店裏一下來了很多的顧客取鞋,我就挨個為顧客取鞋收款。大娘也從兜裏掏出了二十元錢遞給我,我隨手就找給她了十個一元。顧客們取完鞋後都走了,可大娘就是不走,對我說:「姑娘,我給了你二十元錢,你還沒找我錢呢!」我說大娘,我剛才找給您了十個都是一元的錢,整好十元,我好像看到您揣到上衣兜裏了。她順手從上衣兜兒掏出我剛找給她的十元錢,說這十元錢可不是你找的,這十個一元的是我女兒給我坐公交車用的零錢,怎麼成了你找的錢了?我一聽,再沒爭辯,二話不說,馬上從包裏又掏出了十元給了大娘。大娘很不高興的穿上鞋走了。
來我店玩的鄰居姐姐看到了,氣不公的對我說:「你已經找給她錢了,為啥又倒找十元給她,你這不虧大了嗎?給人家幹完活,還倒搭十元。」我說:姐,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師父讓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她那麼大年紀了,怪不容易的。歲數大了,一定是記錯了。今天我要不再找她錢,老人家一定會生氣上火的。因為這點兒錢,多不值得呀!我希望她能健康平安!姐姐聽後很感動,說你們大法弟子太善良了。
沒過幾天,又是一個下午,一位大娘風塵僕僕的扛來半袋子夏天的鞋子,讓我為她清洗,並且順手就遞給我十元錢。我一愣,正眼一看,正是那天的大娘。她趕忙對我說:「姑娘,對不起,你那天確實找我錢了,我回家一看,女兒給我的十元零錢正在家裏桌子上放著。你太善良了,也沒跟大娘計較,還幫大娘把鞋子修的那麼好。你這麼好的孩子難找啊!我把這事兒跟我的兒女們說了,兒女們說現在還有這麼好的人,讓我把家裏需要打理的鞋都給拿這兒來。以後,誰家的鞋店都不去了,專來你家。」後來她的兒女們也來店裏,成了店裏忠實顧客。
要寫的故事還有很多很多,篇幅有限,就寫到這吧。十幾年來,風風雨雨走到了今天,做的不夠不好的地方也有很多,一路走來,時時處處感到了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點悟著我,讓我走過了一個個難關,衝破了一個個迷茫。我知道自己離修的好的、做的好的同修相比,還相差甚遠。我會加倍努力,珍惜有限的時間,走好最後的路,和同修們一起圓滿隨師還!
感謝恩師!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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