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中失去希望 修大法重獲新生
我在一九九六年五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此之前,我由於婚姻的坎坷,對生活失去了希望,曾幾次想輕生。記得那天我休班回家幫姐姐幹活,姐姐告訴我:村裏有煉法輪功的。我問:法輪功是幹甚麼的?我姐說:是修真善忍的。我一聽「真善忍」這三個字,太好了!當即表示也要學。姐姐就教了我幾個動作。姐告訴我輔導員家裏還有師父的法像。
我趕快幹完活,迫不及待地去了輔導員家,當一眼看到師父的法像時,我心情非常激動,心想:我可有主了。輔導員熱誠地教會了我五套功法。煉功時我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服,特別是煉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時,抻的全身關節「叭、叭」的響,百脈一下全打通了,身體很是輕鬆。
我是乾裝修活的,刷油漆、刷牆、貼壁紙等,累的得了肩周炎,雙臂痛得貼滿了傷濕止痛膏也不起作用,加上胃病,經常打嗝,很不舒服。我煉功的十幾天後,一次煉功時,連續打了幾個嗝,煉完後。兩隻胳膊輕得像沒有了似的,從此肩周炎好了,胃也不打嗝了。我十五歲來例假,每次來時肚子都非常的疼,不知吃了多少藥和偏方都沒有治好。煉法輪功後,肚子再也沒有疼過。大法的神奇超常,真正修煉者都有過親身的體會。
履行公民合法權益 上訪卻遭無端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在全國範圍內瘋狂迫害法輪功,誹謗侮辱偉大的大法師父。作為在大法中的受益者,理所應當地把大法的美好和親身的經歷,向國家有關部門反映,為蒙冤的大法和師父討還公道。於是,我曾六次帶著寫好的信到北京信訪局上訪,但都沒有上訪成,卻都被抓捕,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那裏的警察不許我們煉功,給我們戴手銬腳鐐,用刑具毒打我們,無論他們怎樣對待我們,我們都用一顆平靜的心態對待他們,在法輪功學員們和平理性、堅持不斷地講真相的共同努力下,開創出了煉功的環境。每次進京上訪被抓後,就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我被單位開除了,失去了工作。
那時看守所裏關了很多進京上訪的法輪功修煉者,雖然能煉功了,但修煉人離開法也是不行的。一次,我進京上訪,身上帶了一本小本的《轉法輪》。被抓時叫警察奪走,為了要回大法書,我四十多天不吃不喝,每天和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們一起,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地煉完。當時我心裏有堅定的一念:只要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學員們能有法學,我自己吃點苦遭點罪已無所謂,生死已放下了。不吃不喝不覺得餓,嗓子眼裏總是甜絲絲兒的,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後來,學員們都陸陸續續地把大法書帶進了看守所,使我們能在那樣的環境下也能學法修煉,有法指導不迷不惑。
堅持信仰慘遭迫害,六年勞教死裏逃生
因我堅信大法是最正的功法,堅持信仰大法的心不可改變,所以遭到了惡黨的殘酷迫害,多次被抓捕關押,連續兩次被非法勞教達六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三月,因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淄博王村),因我不「轉化」,警察把我調到各個大隊去「轉化」,每個大隊都有一套「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卑鄙殘酷的手段,那些警察們很多沒有人性,心狠手辣。他們不僅在精神上、肉體上殘酷迫害修煉者,伙食上也剋扣。法律上有規定,勞教人員每月生活費一百元,而王村勞教所對不「轉化」的大法修煉者實際每月連六十元的生活費也不到。每頓飯只給二兩小饅頭,爛菜湯裏沒有幾滴油,根本就不夠吃的,自己再花錢買。勞教所裏賣的東西是外面正常價的雙倍價錢還不止。家庭條件不好的,捨不得花錢買吃的,只有喝水充飢。每天強迫勞動十六到十七個小時,晚上幹活要幹到十一到十二點鐘,真是一個人間地獄。
在一大隊時,我被折磨得腿瘸了,牙也被打得活動了,因我不「轉化」,後把我調到了三大隊。三大隊在當時是勞動量最大的一個大隊。我去後,因我不斷地寫真相信揭露我知道的勞教所的違法行為,後來三大隊的勞動量也減少了。因我不「轉化」,勞教期滿後,招遠「六一零」把我直接拉回招遠洗腦班非法關押,時間不長沒有任何理由的又把我非法勞教三年,又拉到了王村勞教所非法關押。
一次,三大隊的警察在酷刑迫害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者的淒慘叫聲傳遍整個樓。我聽到後毫不猶豫地衝出來想阻止警察行惡,被警察張春霞、韓信克等抓住,她們邊打邊往屋裏拖我,我大聲地背誦師父的經文《弟子的偉大》。想喚醒那些被「轉化」的學員。警察把我毒打後,五、六個人把我抬到了禁閉室殘酷折磨。把我全身用繩子緊緊地綁在木板上,一動也動不了,九天九夜的沒吃沒喝,她們想把我置於死地。我被她們折磨得尿血,她們仍不放過我,逼迫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被我拒絕。她們又把我弄到沒有人住的辦公四樓關了十五天,由兩個警察監視我,(不讓我嘴動,不允許我背法)每天凌晨兩點才讓我睡覺,只能睡兩三個小時,她們用這種方式企圖消磨我的意志。
因我拒絕所謂「轉化」,十五天後,她們又把我弄到了禁閉室,把我銬在一個特製的床上,雙手被手銬和繩子緊緊勒著固定在床這頭,腳戴上腳鐐固定在床那頭,全身用繩子纏起來。手上、腳上、身上都被勒得鑽心的痛。身下鋪著一個濕墊子,身子一動也動不了,警察李英抽打著我的臉和頭,一個趙姓警察把衛生巾塞到我的嘴裏,用膠帶圍著我的嘴、繞頭纏緊,或用膠帶封嘴,(警察怕被迫害的大法學員叫喊)每次往下揭膠帶時,都能被拽下很多的頭髮,那個痛苦可想而知。警察用這種手段把我銬在床上四十四天,四十四夜。
警察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又把我從禁閉室弄到了四樓,以李英為首的三個警察,把我的一隻手用繩子加手銬銬在窗鐵稜子上,另一隻手銬在鐵管子上,一高一低,使我蹲不下站不起,雙腿用繩子綁著,不讓我上廁所。李英還把師父的法像放我內褲裏……就這樣折磨了我十五天。我的雙手腕被手銬和繩子勒的腫的很高,失去了知覺。左手腕被勒出了兩個大傷口子,皮開肉綻。一處無法銬了再挪一處。(現在我左手腕上還有疤痕)
警察晝夜不停地折磨我十五天後,又讓我坐在地上,雙腿用繩子綁著,雙手後背用繩子綁在椅子背上。警察李英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讓我坐著,我的身子動不了,不讓我上廁所,尿在地上。那時已是十一月份了,我只穿著單衣,警察穿著棉衣棉褲。她們把窗打開,我又痛又冷,她們晝夜不停地放侮辱大法師父的光碟,用這種手段又折磨了我十五天,我雙手雙腳已失去了知覺,也站不住了。這一個月沒給我喝水,只是偶爾的往我的嘴裏塞口饅頭,但我沒有覺得渴和餓……我左手腕上兩處的傷口奇蹟般地癒合了,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們也親眼見證了。因我堅信「真善忍」不「轉化」,在勞教所遭受的殘酷折磨太多了,這只是舉了幾例,警察把我關押在禁閉室長達七個多月,幾平方米的禁閉室,冬天寒風刺骨,夏天熱得像蒸籠不透氣,我所遭受的痛苦是巨大的。
招遠「六一零」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因發真相資料被招遠「六一零」人員綁架,不長的時間就把我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五年勞教期滿後,本應該回家,可是招遠「六一零」的惡人們,以我沒有「轉化」為由,從勞教所直接拉回本地非法關進洗腦班迫害。
因我不放棄對大法的信仰,洗腦班的惡徒孫啟全指使幾個打手,用盡了各種酷刑殘酷的折磨我,多次雙手被銬,被吊起來,腳尖著地,身子成弓形,那痛苦的滋味無法描述。他們為了「轉化」我,四十多天沒讓我上床睡覺,是以酷刑的姿勢度過的。(我所遭受的酷刑折磨在明慧網已報導過)
在惡黨的指揮下,招遠「六一零」和洗腦班的惡徒們,真是費盡了心思地用各種酷刑折磨迫害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徒宋少昌,原來在刑警大隊,他心狠手辣,用折磨盜竊犯屈打成招的卑鄙手段酷刑折磨我。他們把我拉到地下室,讓我蹲下雙手抱腿,戴上手銬,手銬勒得鑽心地疼痛,用鐵锨從我膝下穿過去,把鐵锨一頭抬在窗台上,一頭抬在桌子上,讓我頭朝下,五、六個惡徒輪班在我的臉上、耳朵上、手上、嘴上過電,我痛苦得撕心裂肺,就這樣折磨了我一個多小時,當把我放下時,我已癱在地上,惡徒們又把我拖到了禁閉室。
我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三被拉回招遠,我八十六歲的老父親正月初五住院,三月初五去世了。如果招遠「六一零」的惡徒不繼續非法關押我,我起碼能回家照顧父親兩個月,盡一點做女兒的義務和孝心。
我父親去世了,他們不但沒有讓我回家見父親的最後一面,還把我關在洗腦班折磨迫害我八個多月,我家門沒進,又非法判我三年勞教,拉到王村勞教所非法關押,我連續兩次判勞教,共六年。有人說。煉法輪功的人不顧家庭,不管父母子女,是惡黨剝奪了我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使我們失去了人身自由,根本無法照顧家庭。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因講真相又被招遠「六一零」綁架,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宋少昌等惡人多次對我用殘忍的手段野蠻灌不明食物,他們把我雙手和雙腳用手銬銬在椅子上,拽著我的頭髮,用粗管子插入我的鼻孔,幾次都插出了血,他們變換著手段折磨我,把我折磨的皮包骨頭脫了相,心律每分鐘一百二十多次。後把我從洗腦班拉入當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我,惡人們又把我拉回洗腦班,非法關押我四個月後,招遠法院公然踐踏法律,將我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一年四月份,我被劫持到山東省濟南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山東女子監獄對我的迫害
監獄有個集訓隊,法輪功學員大多都被關押在這個隊,這裏值班的犯人都是從入監隊裏挑來的,然後由警察薛彥勤、許雲梅、胡秀麗等把她們訓練成打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誰折磨法輪功學員狠毒,誰掙分多,減刑快。在監獄我不「轉化」,也不穿囚服,他們把我捆起來,拳打腳踢在地,身上各部位都有人打,不准我睡覺,不讓我洗漱,惡徒們還失去人性的往我嘴裏灌尿;三個月不讓我買衛生紙,我上了廁所只能用水洗。
經過一段時間的殘酷迫害,我還是不「轉化」,警察把我關在了禁閉室(五、六平方米)沒有窗、夏天濟南高溫達三十八度以上,門上只有一個碗口大的小口,常年在裏面吃喝拉撒睡,廁所裏沒有水,上完廁所後,看管我的值崗人(犯人)從門上的小口遞進一水瓢水讓我沖廁所。四年我一直睡在地上,冬天寒風刺骨,四年的禁閉,讓我失去了一切自由。
在與世隔絕的禁閉室裏,我天天背法,唱大法弟子的歌,警察們在門外放惡黨的歌,我聲音很洪亮。三天後,她們再也不放邪黨的紅歌了。我知道是大法給予我的力量和勇氣,使我在那樣邪惡的環境裏沒有孤獨和寂寞的感覺,心態平靜地走了過來,感恩師父!
我剛去監獄時,因為我煉功,警察和罪犯毒打我,把我關在一個屋子裏,不讓我去廁所,讓我拉尿在臉盆裏。讓值班的犯人給我倒。我寧願不吃不喝也不讓別人給我端屎端尿。到了第九天。醫院的院長和監獄的副監獄長來了,院長問值班的人:這九天,楊文傑刷牙沒有?值班人回答沒有。(她可能以為我利用刷牙時喝水)她給我量血壓,告訴監獄長很正常。獄長說:我天天吃藥也沒有這樣。我趁機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惡黨的殘暴等。他們也都沒有說甚麼。
那天,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有兩個人在那裏,一個是醫院聘請的已退休的院長,另一個告訴我說他研究佛學多少年了。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真正性命雙修的功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特點,他倆都靜靜地聽著。其實,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只是被中共謊言毒害迷失了本性。
以德報怨,用善心對待迫害者
我是一個法輪功學員,心中牢記師父的教導,無論在哪裏都與人為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這二十年中,我被勞教、判刑迫害達十年之久,身心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是對於給我造成很大傷害的人,我從不怨恨他們。
因為他們做壞事並不是出自於生命的本願,是被中共謊言所欺騙,是上了邪黨的當,充當了邪黨的打人棍子,罪在惡黨。他們有的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也昧著良知做害己害人的壞事,他們是要為自己犯下的大錯承受惡果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所以,這些年無論我被關在勞教所,還是監獄,還是本地看守所,洗腦班等任何地方,無論他們對待我怎樣,我都是用一顆為他好的善心對待,以德報怨,無怨無恨,抓緊一切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寫真相信。
在勞教所,因我拒絕「轉化」,他們把我弄到禁閉室,有全勞教所的警察輪流來值班,我每天很少休息,因為她們值一天班回家休息兩天,又換別人來值班,我為了讓她們下班時能帶著真相信回家傳給她們的親朋好友,我要寫一天一夜的真相信。在勞教所禁閉室關了一年,我抓緊時間寫真相信,當我把勞教所各科室、各大隊的警察們都寫給了真相信後,勞教所釋放了我。
在招遠「六一零」人員直接把我從勞教所拉回當地洗腦班繼續關押期間,不論他們怎樣對待我,我都是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真相,寫真相信。有個打我狠毒的人說:楊文傑,你真是個好人,我們這麼打你,你不記恨我,還給我們寫信。
我被關押在招遠看守所四個月,我寫了四個月的真相信。我上訴不是目的,是以這個形式給招遠法院、煙台法院法官講真相。
那天,我又寫到凌晨兩點多,警察過來說:你休息吧,不用寫了,要發你走了。早晨六點,幾個勞動號把我抬上了警車,拉往濟南女子監獄。我把沒寫完的真相信帶去了監獄,讓警察轉交給監獄長,她是勞教所原來的政委。後來她去見我時告訴我信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