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苑金銘依法訴江遭迫害,含冤離世
苑金銘,男,七十九歲,是招遠水務局退休高工,地市勞模。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多年的冠心病、動脈硬化、股骨頭壞死、胃病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滿面紅光,身心健康。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初期,苑金銘被單位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逼迫交書、被非法監視。
二零一五年六月,他按照新政推行的「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向兩高郵寄了起訴惡首江澤民的訴狀,要求依法嚴懲禍國殃民的江澤民,還法輪大法的清白,還大法師父的清白,還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與人權。很快收到了兩高的回執單。
訴狀郵寄時間不長,他退休前的工作單位,派人兩次上門騷擾,逼他撤回訴狀,逼他按手印,都被他拒絕。後來,單位放出風說:不簽字要停發工資,兒女們都要受到牽連。
得知很多因訴江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判,還有的被迫害致死,苑金銘心裏產生了怕,原本他就是一個性格內向,膽小怕事的人,結果時間不長,身體就出現了呼吸困難;飲食減少,僅二十幾天就含冤離世了,給全家人造成了巨大的悲痛。
二、徐春熙多次被迫害,被枉判七年半
徐春熙,女,五十歲,蠶莊鎮人。在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至今已逾十八年中,她一家遭到嚴重迫害,她幾次被非法抓捕、抄家,二零零八年,被枉判七年六個月。
九九年七月,徐春熙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結伴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途中被截回綁架到當時的大戶鎮派出所。中共政府惡人王書江、孫啟全等讓她們(多名法輪功學員)在滾燙的瀝青路上赤腳暴曬(當時正值盛夏,室內溫度都高達三十六、七度)。其中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腳上被燙起了大泡,還有一老人當場暈倒,最後被勒索了三百元才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徐春熙再一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早等在那裏的當地政府人員綁架。王書江氣急敗壞的把她們三人強行塞進小轎車的後備箱裏(裏面還放著一個桶),坐在裏面連腿都伸不開,只能卷曲著身子。王書江惡狠狠的說:憋死扔下去算自殺。半夜被拉到了鎮計生辦,當時在場的有近三十個人,每人手中拿著電棍、棍棒等,一見面就劈里啪啦的一頓毒打。這之前,他們還把徐春熙的丈夫從家中綁架,孫啟全等人把他暴打一頓後關在二樓,家中只有一個十歲的女兒,無依無靠。
中共政府惡人薛洪堯、王學朋、王書江、孫啟全等,還把徐春熙及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用繩子捆綁成串到集市上遊街示眾,故意侮辱她們的人格。這一次,徐春熙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天,最後被勒索了五千元錢才被放回家,回家後,他們又派兩個政府人員、兩個村委人員每天二十四小時蹲坑監視她們一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的一天,以孫啟全為首的十幾個人惡人闖入徐春熙的家綁架了她,並把家抄了個底朝天,搶去了電腦、電視等價值幾萬元的私人財產。他們把徐春熙拉入臭名昭著的招遠玲瓏洗腦班非法關押,後被枉判七年六個月,拉入山東女子監獄迫害。
他們綁架了徐春熙後,又到學校把徐春熙正在讀高一的女兒也綁架到了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在家屬和老師的一再追要下,才把她女兒放回了家。她的丈夫被逼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只好到外地打工,供女兒讀完了高中、大學。這期間,惡人們多次翻牆進入徐春熙的家中,妄圖抓捕徐春熙的丈夫,但都未能得逞。
三、齊山鎮吳新芳遭受的迫害
吳新芳,女,四十六歲,家住齊山鎮大泊子村。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十八年中,她被多次綁架、非法關押在鎮派出所、洗腦班、拘留所,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吳新芳因進京為大法鳴冤,被大吳家政府派人拉回本鎮派出所,被勒索二百元錢,並被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九九年十一月,吳新芳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大吳家政府人員去北京拉回鎮派出所。政府人員王愛武、劉亞軍指使派出所所長劉奎義、楊立志迫害她。每天只給一點吃的,強迫她勞動,她絕食抗議對她的迫害,遭到他們的野蠻灌食。後劉亞軍、王愛武向她的家人勒索了一千七百元錢,逼家人寫保證書,才讓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中共政府人員王愛武帶人把吳新芳綁架到了鎮派出所,逼她寫保證書,被拒絕後,把她關進了車庫裏,吃、喝、拉、撒在一起,冬天睡在水泥地上,非法關押一個多月,逼家人交了三百元錢,逼寫保證書。
二零零一年,中共政府人員又逼吳新芳到大吳家辦的轉化班強制洗腦,逼寫轉化幾書,逼踩師父的法像。
二零零八年,吳新芳因外出講真相,被齊山鎮派出所綁架,後被招遠六一零國保大隊李建光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在玲瓏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李建光把她送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後,又拉到王村勞教所。因吳新芳不轉化,一個月後又被拉到濟南勞教所非法關押,每天只讓睡幾個小時的覺,逼迫看誹謗大法、污衊師父的錄像,逼寫不煉功的三書,每天十七、八個小時的強制勞動。
二零一六年正月,吳新芳因為依法向兩高控告惡首江澤民。齊山鎮政府人員,派出所的人員非法闖入她家想綁架她。因她當時不在家,他們非法錄像,並搶走了幾本大法書,又逼迫她丈夫帶他們到處找人,沒有找到。四月的一天早上,這些人又非法闖入了吳新芳的家中,把她綁架到了招遠拘留所,非法拘留了七天。
四、齊山鎮孫俊紅遭受的迫害
孫俊紅,女,齊山鎮大泊子村,修煉大法後身心健康。江氏迫害大法後,她多次被中共惡徒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她因進京上訪被拉回鎮政府,被勒索了二百元錢,逼迫寫保證書。九九年十一月,再次進京上訪,被大吳家政府人員王愛武、劉亞軍、派出所所長劉奎義、副所長楊立志等人的迫害,拳打腳踢,大雪天關進一個大空屋裏凍,吃、喝、拉、撒都在屋內,向家人勒索了一千七百元錢,逼迫家人寫保證書。
二零零零年正月,中共政府人員,派出所人員闖入她家,把她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勒索了二百元後,逼寫保證書。
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共政府人員又逼她到大吳家教委辦轉化洗腦班,宋信波和一幫惡人逼她罵大法師父,踩師父的法像。
二零零二年秋天,孫俊紅正在自家地裏幹活,宋信波指使一幫惡人強行把她拉到了洗腦班,逼迫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二零零八年,孫俊紅因向路人講真相,被齊山鎮惡人綁架,後遭招遠國保大隊惡警李建光的迫害。李建光把她關進一個房間裏,拿著一本很厚的書,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打。而後又脫下鞋在臉上來回打,當時就把她的耳朵打聾了。李建光又帶人去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一箱大法書,搶去了他家的錢(沒有具體數量)到了晚上,把她拉到了招遠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後非法勞教一年半,送王村勞教所,因她不轉化,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送到濟南勞教所迫害。逼迫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逼寫三書,每天長達十多小時的勞動。勞教期滿後,鎮政府人員不讓直接拉回家,從勞教所拉回了本地洗腦班,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後才讓回家。
二零一六年正月,因她依法向兩高控告江澤民,派出所所長和另一名警察,在村幹部的帶領下,到她幹活的果園綁架到派出所,隨後送往招遠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八天。
在迫害的十八年中,一到敏感日,孫俊紅不是被勒索錢,就是被綁架關押。多次綁架關押迫害,使她和家人的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五、一位耳聾人被迫害的經歷
我今年五十二歲,二零零七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下面把我前年一次被綁架迫害的經過說一下。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騎電動車去本鎮一個蛋糕房同修那裏去。剛到門口,本鎮派出所的警車也停下了,從車上下來兩個穿警服,一個穿便衣的警察,他們看了我一眼就直接去店裏了。我也跟著進去了。幾句話,我就開始講真相,他們說甚麼我也沒聽到(我耳聾),就一直給他們講,他們也不聽,強行把我和同修拖上了警車,拉到了鎮派出所。
警察問我起訴江澤民來嗎?我告訴他們我是用合法的程序,而且還用真名實姓訴江的,沒有犯法,是應該受法律保護的。他們又問我包裏的資料是誰給的,哪裏來的。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從做好人做起的,等等真相。過程中,其中兩個人用野蠻的動作扳我的手,把手掌按在電腦上掃描手紋。我不配合,手被他們擰的紫血印好幾天才恢復了正常顏色。
被審過程中,兩個警察去我家非法抄了家,抄走十幾本大法和師父法像,在一個盒子地下大概有五百元錢也沒有了,還把我二十多歲的女兒(小時候把後腦摔壞了,做過手術,不能刺激)嚇壞了。女兒後來告訴我,他們又踢又砸的把門打開了。五天以後我回家,看到女兒的精神恍恍惚惚的,她還去村委會舉報媽媽煉法輪功,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兩個警察教的。因這事,我還去村委找過,跟村委們說:我沒有做過壞事,都知道我是個好人,你們為甚麼還派人給他們領路去我家抄家?把孩子嚇成這樣,你們應該保護好你的村民……
在派出所當天傍晚,當時我不上他們的車,我要自己回家,他們點頭說送我,結果騙去了拘留所。在去拘留所的路上,我看到他們車上還掛著菩薩像。我說:菩薩能保祐你們嗎?我們就是修佛的,你們還跟著迫害我們。另一個拿出手銬讓我看,意思是沒有給我銬上。我說:你多虧沒給我銬上,那樣你的罪可大了。
把我拉到拘留所後,他們逼我簽字,我不簽。有一天放風時,我給男犯們講真相。我說:你們知道我為甚麼進來的嗎?是因為我起訴江澤民,他迫害修煉佛法的好人,還出賣中國的領土,做的壞事太多了。不光我告,你們更應該告他,有的點頭認可。這時,一個警察氣勢洶洶的過來了,抓住我的衣領說:你在說甚麼?我沒有動,也沒有害怕,告訴他:你把手放開,動手犯法。他把手鬆開了,後發瘋似的對著男犯們大吼,嚇得他們都跑進監舍裏了。
我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