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媳都沒修煉,但都特別認同大法,支持大法,特別是兒子,我地的耗材大部份由他去取,由他各處去送,比有些修煉人做的都好,他的小吃店門前掛著大法的吊墜。可是自從我去他們那裏幫忙,開始時,兩人都很高興,可是後來不知怎的,倆口子像常人中說的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我怎麼做都不對,話怎麼說也不對,完全沒有了在家中那種百依百順的狀態。我知道是該我提高了,我一定要守好心性。可是想是這麼想,做起來就不是那樣了。
有一天,我坐的凳子的腿斷了,把我摔在地上,兒媳婦說:「完了,完了,凳子完了。」我當時沒有任何想法,就說了一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可沒幾天,又一個凳子被我坐斷了腿,又把我摔了,兒媳又重複了上一次的話,當時屋裏吃飯的人很多,我沒說甚麼,可心裏很不是滋味:想我都七十多歲的人了,不問我摔的怎樣,只想那個凳子,也不知是凳子值錢,還是我值錢。人心都上來了,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
隨後,又想起丈夫活著時的一件事:有一回,我倆人騎自行車下地,回來時,車帶軋壞了,因是下坡,下面又是公路,我就掉頭往山上拐,倒在了山上,當時摔的我起不來了,丈夫跑過來扶起車子,連說完了完了車子完了。當時我那個氣呀,過後想起來,我就嘮叨這件事,這次又在兒媳身上重演了一次。師父講:「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兒媳不知怎的脾氣漸長,和她說話,她總是愛理不理的,就是說,也是給著臉色嗆著說,摔摔打打也是常有的事。有一次,兒子回家去了,店裏吃飯的人很多,我讓兒媳打電話給兒子,叫他快點過來,兒媳又臭著臉瞪著眼的和我喊。我當時心性又沒守好,就沒好氣的說,是我錯了。我的意思是不該多嘴問她,結果她把盤子一摔,多虧盤子是塑料的,摔的蹦起來老高,接著又喊了起來。
像這類事情時有發生,有時想起自己是修煉人該提高了,有時也守不住心性氣的夠嗆,就像師父所說:「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2]
我悟到自己爭鬥心太強,怨恨心、妒嫉心還存在,人心太重,才導致這些問題的出現。我對自己說一定要把這些不好的心修掉。其實一切都是有因由的,當時我在繼母手裏也是受同樣的氣,繼母和我說話也是酸著臉瞪著眼的,無論我做甚麼、說甚麼,她總要挑毛病,無論我怎麼做都不對她心思,所以我做事說話非常小心,而且不敢說話。
當時沒修煉,對繼母和丈夫的怨恨心很重,修煉後我覺得怨恨心沒了,可是為甚麼又在兒子兒媳身上重演了一次呢?而且表情、語氣、神態又那麼的像。由此我想起剛得法時的一件事,剛得法時,丈夫非常支持我,他告訴我說這才是正法,因為丈夫有特異功能,他能看到另外空間的神,能和他們溝通,元神能離體到另外空間,還能看到師父的法身等。過去我學啥他都不讓,可這次他支持我,他還告訴我,我得在他身上提高心性。可接連兩次我都沒能提高上來,照樣和他打,在夢中點化出來的就是立陡石崖的大山,大山一面是看不到底的大河,三面是立陡石崖的山,過吊橋時每次都是快到頭了,就有一米多長沒有橋板,下面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的水,所以無論是山是河都沒過去。可當時不會從法上悟。
還有一次,我又站在立陡石崖的山前,師父背著我就往山裏邊走,師父走過的地方都是空的,山裏邊也是空的,走到山中間,師父放下我就走了,我傻傻的站在山中間,不知怎麼走,可是覺得看到山那邊了,覺得到了山那邊真好、真美。因那時剛修煉,不明白夢中的意思,隨著修煉的提高,慢慢的我悟明白了夢中的一切,我想再有這類的事情,我一定要過好,不能總讓師父背著走,想是這麼想了,可是一到關鍵時,就「掉鏈子」(俗語,指做不好)。
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1]我明白了,師父看我的怨恨心不去,是在利用兒子、兒媳在幫我提高呢,我不但不感激他們,反而還怨他們,委屈的不行。其實兒子兒媳平時很不錯的,我在店裏講真相也好,放大法弟子的音樂也好,他們都認同。有時還幫我講真相呢。
因為自己平時修心性修的不好,遇事老動人心,動人念,爭人的理,太自私,不會向內修。也就是說,還是法學的少,所以我從青島回來抓緊背法。現在已經背到第四遍了,通過背法,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許多沒有修好的心:不但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還存在,還有愛面子的心,不讓人說的心,委屈心,顯示心,看不上別人的心,幹事心等等,這些不好的心,一定要修去,不能總讓師父為我操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