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鄙視妻子,但我倆學歷的懸殊,不自覺的我就把自己擺在不同的位置,她如何的指責我,我很少心動。她卻不然,我一個小小的玩笑,就能使她大發雷霆。
妻子修煉大法前有季節性哮喘病,一病幾天過不去,她修煉後,症狀依然不去,這讓我很困惑:都修煉了,怎麼還這樣?後來知道了,這是邪惡的干擾與迫害,我就叫她採取各種辦法否定。有幾次,在她喘的上不來氣時,我說:「邪惡不讓你煉,你就煉!就聽師父的!」可她就是不敢煉,急的我連喊帶叫:「你怎麼這麼軟弱呢!怎麼這麼不信師信法呢!」
妻子的這個狀態,也無法讓我們向親朋好友證實法輪大法好。
前年,我參加了集體學法,有一位八十歲的老同修,不認識的字很多,每段法都要讀很長時間,我就想:修煉人就是要修自己,我不能急、不能怨,同時從內心到言語,都要給同修以正念加持。師父說:「所以念我的書就能夠消它,念書的時候打出來的都是功,打出來的都是法,就可以起到消業的作用。」[1]我悟到,讀法時全身的細胞都跟著讀,收效一定要比靜聽好的多。
從那以後在家和妻子學法時,我就開始讓她讀,並且和我一頁對一頁的讀。讀錯或有不認識的字,我就不急不躁,和善的告訴她或指出來。心想,她相當於一個文盲,今天能讀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不錯了,要是沒有師父的加持,這都是不可能的。
我沒有了歧視,妻子也就不再自卑。她很愛讀法,心也很舒暢。
我倆每天早上三點四十分起床煉功,從不間斷。妻子煉靜功,一個多小時,腿不疼,身不累,很舒服,而且有輕飄飄的感覺,這讓事事都領先於她的我感到汗顏,我想在修煉上她超過了我,她比我的人心少,而我的人心比她多且複雜。
我倆就是一個小整體,有矛盾了,向內找,很快過去。我倆之間只有理解與寬容,沒有間隔。
一次妻子正打坐,邪惡的干擾又來了,肚子開始疼,她想: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不配干擾我,滅!結果疼痛消失。要是以前,只要肚子一疼,控制不住,就得立即去廁所,之後喘不上氣,憋的不省人事。這次,邪惡的干擾沒能得逞,並且,從此以後,邪惡的干擾消失了,這讓我大感意外。
以前,我們刻意對抗邪惡,邪惡是越加瘋狂,現在我們形成了一個小整體之後,邪惡卻偃旗息鼓。這讓我悟到,只要比學比修,彼此都能理解、寬容對方,遇任何事都站在法上,用大法去衡量,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我們夫妻倆健康的身體,祥和的狀態,不僅給我們這個家庭帶來了溫馨,也讓親朋好友們都認同大法,如有誰對大法說甚麼,他們都會為大法說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的建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