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和老伴一說,老伴也有些顧慮,可又感覺都是同修,師父要我們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我們不幫她,誰幫她呢?我倆交流的結果是,同修的事肯定應該幫。
韓琳修煉法輪功已有十年了,但談起法理來,她甚麼也談不出來。每週一次的學法,她也參加,可是她不止一次的跟我說,同修們的交流她聽不懂。韓琳的媽媽是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大法的。韓琳看到媽媽一修煉法輪功,甚麼病都沒有了,所以,二零零八年,她患甲狀腺癌時,就抱著一種治病的心開始修煉的。第二年,韓琳做了手術。當時她只煉功,不學法,身體恢復的很快,連醫生都驚奇。兩年後,韓琳又得了淋巴癌,她還是去醫院做了手術。手術後恢復的也很快。
我們一直以為這閨女的根基不錯。那時她看書,讀到哪行字,那行字上下幾行的字都像有個螢光棒似的。她給師父的法像叩頭,就看到師父對著她點頭。
二零一二年,她的淋巴上又有癌細胞了。醫生還讓她做手術。這回她不願做手術了,原因是害怕這樣做下去,把脖子都掏空了。同修給她講要信師信法,她就試著把藥停了,可一停藥,身上就腫的很厲害。她就這樣一邊吃著藥,一邊煉著功,有五、六年的時間。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同修在一起交流。一外地同修看了她的交流稿後,就問她修煉的目地是甚麼?她說那不就是為了把身體煉好嗎?當時我也感到吃驚,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不懂修煉的基本道理,也難怪她的修煉狀態這麼不好。同修告訴她:修煉可不是為了祛病,抱著祛病的心,是祛不了病的。修煉是返本歸真,是要返回到自己生命最原始的本性上去的。我老伴在她走時囑咐她,同修給你指出的問題,你可真得重視了。《轉法輪》看不太明白,你就先看《法輪功》,按師父講法的時間順序,把師父的講法系統的看一遍,慢慢你就知道怎麼修煉了。同修的交流對她震動很大。
我們對她來我家有所顧慮的另一個原因是她的家庭太複雜。她丈夫在和她談對像時,就和另一個女孩好上了,最後和她分了手,而和那個女孩結婚了,一年後,那女的去世了,留下一個女孩。那男人又找她,他們就結婚了。過了有一年多,她丈夫又在外面找了一個小三。她丈夫在一家房地產公司任副總,他們的房產加在一起,就得有上千萬。她丈夫還入了公司的股份,和別人一塊又買了地,手裏都不知道有多少錢。這麼多年,她丈夫不和她離婚,主要是怕她分他的財產;再一個原因是他前妻生的女兒與她生的兒子還都得叫她撫養。這男的和小三生活在一起,經常不回家,即使回家也是對她非打即罵,打的那個狠啊,她親戚在她病重時,照顧過她一段時間,都說:這哪是人過的日子,他再有錢,也不能跟他過。
這樣一個丈夫,加上她日漸不行的身體,要到我家來,我和老伴確實很有顧慮。但既然答應要幫她,就不能再考慮其它了。
她媽媽送她來我們家時,她身上腫的相當厲害,全身都腫著,那肚子就像五、六個月的孕婦,身上發黃,眼睛已看不太清東西了。勉強能走路,也是深一腳淺一腳的。渾身關節都是硬的,頭不能扭,連牙刷都拿不起來。我當時很擔心,就和老伴商量:要不咱倆住一塊,讓她一個人住我那屋。老伴說:我現在正在做台曆,床上放的都是東西,我這一做,就是大半夜,也影響你休息啊。可是看看她那樣,我真怕她睡著睡著就過去了。我轉念一想,這不是在去我的怕心嗎?她在我家過關,我也得過關啊。於是,我決定和她睡一個房間。
我們約定好,每天煉兩遍功,在一起學一講《轉法輪》,其它時間就讓她一個人看師父的其他講法。所有的家務活不讓她碰一點,就是要她一心一意的修煉。我寬慰她:你只要在法上,再大的魔難咱也能闖過去。
修煉法輪功後,我從來沒有睡覺魘住過。她來我家兩三天時,睡覺中,我就感到有個動物在我胸前爬,想動動不了,喊也喊不出來,後來還是她把我叫醒的。又過了兩天,熟睡中,就感到屋裏好像有個看不到的東西似的,很恐怖,又是她把我叫醒,才從魘住的狀態中醒過來。她對我說:看,我身上的東西都到你身上去了。我就和她交流,看來這些不好的東西不讓我們幫你,這說明它害怕我們幫你,也正說明我們幫你是對的。你就堅定在法上,這些不好的東西都會被師父清理的,這一關你肯定能過去。
來我家前,她已有一個多星期沒有大便了,可她的飯量卻沒有減少,在我家幾天後,她解大便正常了。逐漸的也能刷牙了。我看她老喝水,總是一杯一杯不停的喝。問她為甚麼這樣好喝水,她說口乾,沒有唾液。我就給她講,你這也是人的觀念,你就相信大法,相信師父,我修煉了,一切都是正常的,不喝水,也不會口乾,唾液該有就會有的。她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別人的意見她都聽,都相信。她就把愛喝水的習慣去掉了,幾天後也正常了。
以前她老吐痰,學法時,她總是拿個痰盂在旁邊,不停的吐。隨著她心性的提高,痰也不吐了。她的身體在逐漸的歸正。可是她身上的腫卻沒見消退。
一週後,她媽媽來了。見她還那麼腫,就勸她去醫院。她說:我不去醫院!我現在就明顯的感到身上的肉在往裏收,我自己的情況我知道。
這時的她走路已經很正常了,我們出去講真相,就讓她打真相電話。一次坐公交車回來,她突然的就不行了,路都走不了,勉強到家。我問她咋回事。她說想起她丈夫了,就不由怨恨起來,還有丈夫的那個小三,他們過的倒挺自在的。
我說你想想你這是一顆甚麼心?咱都修煉了,常人中的那些事,是咱留戀的嗎?學大法了,咱都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了,要想做一個修煉人,就得從人中走出來。你的命都快沒了,你執著他們有啥用?你怨恨的結果只有你自己生氣,這個怨恨心不就在阻擋著你往上昇華嗎?老伴說她:你怨恨他十幾年,你得往他的空間場中扔多少不好的東西?他對你能好嗎?
交流過程中,她也認識到了怨恨心必須要去掉。我們就和她一塊發正念,就是清理她自身怨恨的觀念和物質。發了一個小時正念,她就說:這種怨恨心可是一座大山啊,我站在山腳下,感到非常渺小,發了這麼長時間正念,咱才只去掉一點點。我告訴她發正念,在自己無能為力時,要記著求師父。
下午,又針對她的怨恨心發正念。發完後,她說:開始還是只去掉一點,我就求師父,就看到師父來了,穿著袈裟,對著這座山,刷刷兩掌下去,這座山就被削去有三分之二。我和丈夫甚麼都看不到,聽她這一說,也更堅定了我們發正念的信心。
第二天又發正念。她說:咱們這次把剩下的山的根基都清除了。這座山的下面,好像都是在海平面以下,還有那些消下去的碎石也都在下面。師父來了,把這座山的根底連同碎石全都清理了。
她的情況在好轉。又過了一週,她爸媽、兩個妹妹都來了。那意思還是要逼她去醫院。她爸說,她丈夫在家裏鬧,找她。說必須得把她交給他,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還威脅說:再不把人交出來,就去寫尋人啟事,特意寫明修煉法輪功不去醫院看病,跑丟了。
她家人也都明白,這麼多年,她丈夫就盼著她死呢,她死後,他好獨得所有的家產,還可以和那個小三結婚。不死,趁著這個事也得把她逼死。以前她做手術時,她丈夫就想置她於死地。這次逼她回去,可不就是想逼死她嗎?
我勸她星期六回去,因為她丈夫也都是週末回去看兒子。就說他見你在家裏,不就啥事沒有了,星期一你再來。可星期天她就回來了,狀態很不好。她在那坐著,臉陰沉著,一會兒大叫了一聲。我和老伴趕忙問她咋的啦?她就哭,說:丈夫這樣盼她死;爸媽也不站在她的立場上為她著想,叫兩個妹妹管管孩子,可誰也不管。這麼多年,我為他們著想,可誰為我著想啊?她說:我就看到這都像電影一樣一幕幕的在我眼前放,真真切切的。又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牆,說是要過這一關,就必須得穿過這道牆。這牆那麼高,我哪能過得去啊?
我們就在一起交流。告訴她忌恨、牽掛的這一切不都是情嗎?這些在修煉中都是要突破的。師父講:「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 她默默的聽著。看得出來,她也在努力的放。
她的心放下了,情況就明顯的好轉,走路跟正常人一樣。可是一遇到點魔難,就一下子又轉過去了。這次好了有幾天。每天我們一起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
一次一個同修過來。她以前也得過癌症,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堅定的走了過來。我也讓她幫助發正念。我正巧有事,就讓她倆在一起交流。可是等我回來,就發現她又不對勁了。午睡時,聽不到她的呼嚕聲了。她睡覺有個習慣,就是好打呼嚕,而且頭一沾枕頭就能睡著,呼嚕聲隨著就起。這一段時間我也習慣了。開始的時候,她一打呼嚕我就很安心,說明她還活著,所以她呼嚕打的越響我越不害怕。這次她不打呼嚕了,我倒擔心起來,進屋一看,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沒睡著,心裏正難受呢。
我就問她怎麼回事?她就說,這修煉太苦了。我問她究竟是甚麼觸動了她。她就說,和這個阿姨交流,阿姨告訴她:不能向外求,不能有依賴心。還說給她發正念時,看見她空間場裏都是黑的。她還說自己平時幾點起來煉功,夜裏幾點才睡。怎麼這麼苦?早知這麼苦就不修了,可不修煉,又咋辦呢?我也知大法好,真的那麼苦嗎?那同修還說她不用管孩子,可我就只有孩子可指望了……說著又哭。
我一聽,才知道同修和她交流,只顧如實的講自己的情況,卻忽視了她的接受能力。就說:你在我家這幾天咋樣?咱不都是四點多起的床嗎?還天天午睡。修煉可沒有硬性規定的。有的人就感到煉功舒服,往那一坐,就能坐一宿,那都是他個人的事,他覺得那樣舒服,就那樣來。你現在覺的還得睡那麼多覺,那就睡好了。其實,我和老伴都是根據她的情況調整了我們的作息時間,一切以幫她為主。
我又對她說:你孩子還小,哪能不管孩子?你想想她兒子多大了,都參加工作了,用得著人管嗎?你現在管你的孩子,等孩子長大了,叫你管你還不管了呢!再說,孩子大了,也不服管啊。人各有命啊,咱只要教孩子走正道就行了。說到不能向外求,這當然是修煉的原則。可是你還不知道向內找呢,你到這來,是來讓我們幫助的,不也是來學習怎麼向內找的嗎?這不是向外求,也不是依賴。你真正的走入修煉這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提高的這麼快,你這不都有親身感受嗎?她看見你的空間場是黑的,也不一定是對的。你不在快速的提高嗎?現在你身體變化這麼快,肯定不是她說的那樣的。這樣堅持下去,只要我們學法跟的上,時時向內找,提升的會更快。我和你叔都羨慕你根基好,說你人樸實,能聽話,只要一開竅,會很快的跟上來的。
隨著交流的深入,她的臉色又變得正常了,眼睛也有精神了。
可是她的家庭並不安靜。她雖然在這,她丈夫還是在找他爸爸要人。她大妹的意見是,以前不是邊吃藥,邊煉功嗎?那不挺好的嗎?她爸爸特意來我們家,非逼她去醫院不可。同修看她這個情況,也有勸的,說師父講:「作為新學員或者長期修煉提高不上去的學員,你出現病業關的時候,你上醫院去沒有問題。」[3]老伴的心也有些不穩,主要考慮的是她丈夫太混,要是真出了事,他來家裏鬧咋辦?還有她心性不穩,身體也隨著心性的變化而變化。一有風吹草動,心性就像沒有修煉一樣,又恢復原狀;她精神一好,馬上就像換個人一樣。這樣不穩,真有事怎麼辦?
我說,她在咱家的變化,咱也看到了,師父不是始終在管她嗎?她現在也學會向內修了,情況也在變化,只是腫還沒有消去。師父給她去怨恨心的過程,咱不都很相信嗎?咱不能見死不救啊!只要她的心不動,師父肯定管她,咱還有啥怕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咱得看她的心,她的心只要不動,誰也動不了她。再說這不也在考驗我們對師對法的堅定嗎?老伴也堅定了信心,就對她說,家人再要勸你去醫院,就讓他去醫院問問看看醫院能不能治你這個病,醫生不是哪有癌細胞切哪嗎?這樣切下去,能治好嗎?師父管你,是在另外空間把那個病的根去掉,這是從根本上祛病。你還是堅定修煉,用實際情況來證實大法。
韓琳的天目開的比較好,能看到很多東西。可她絲毫不求,看到了就看到了。特別是修煉過程中,師父幫她的過程,她都能看到。在她發正念時,她就看到另外空間敗壞的東西在攻擊師父,師父幫她清理,師父的袈裟下面,都是血水和黑色的髒東西。
丈夫打給她電話,說是要賣她的車,她也沒有說甚麼,就讓賣了。以前她買的一套房是用她妹妹的名字買的,丈夫怕她死後有糾紛,就逼著她去過戶,她也去辦了。她在放下對錢財的執著,一切都順其自然。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她的心在放下,她的情況也在好轉,一個月後,正好趕到去她們家學法,學法小組的同修和她們家人都看到她的變化:她的臉小了一圈,臉色和嘴唇也有紅色了,走路也輕鬆了,一切基本恢復正常了。而且最可喜的是,她能看懂師父的講法了,也會向內找了。她媽這時才對我說:孩子到你家之前,她躺在床上,臉色就是死人臉,我見的多了,真沒有辦法了,才提出到你們家去。看現在這變化,真是神奇啊!同修們也鼓勵她,要繼續多學法,不能鬆懈。
她走後,我和老伴說,她這一大關是過了。可是畢竟她才真正的開始修煉,往後再遇到問題,咱還是得幫。
後來我們都悟到,她雖說煉了十來年功,可是因為不學法,不知道法理,就放不下治病那顆心,所以「病」就不斷的反覆出現。等她認識提高上來後,師父就把那病根從根本上給她清理了。
我和老伴所做的這一切,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才能做到的。幫同修就是幫自己。我們給了她應有的幫助,可是在這過程中,也在堅定著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心,在去掉怕心,在擴充著容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