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身心
由於婚姻的挫折,病體的絕望,使我對生活失去信心,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一九九八年三月五日,我回到母親家,看到老母親坐在那兒,靜靜的聽小錄音機。看到我回來,她把收音機關了,對我說:「今天吃完晚飯,我們一起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你也去吧。」我看著母親沒有說話,母親又說:「你看我得了腦血栓,半身不遂,聽師父講法,還沒有煉功,就能坐在這兒,還能下地扶著木桿到飯桌前坐下吃飯呢。」我說:「好!我去」。
吃完晚飯,我們三個人一起到同修家去。進屋看見沙發上、地上坐滿了人,大家都盤腿坐在那兒,看師父大連講法第五講。我也坐下把腿盤上,當我抬頭看,正和師父眼神對上,一道光打到我的全身上,身體一震,特別舒服。看完錄像往回走時,兩條腿輕飄飄的,我像變了個人似的,脫胎換骨。
打那時起我走上了佛法修煉的返本歸真之路,每天都沐浴在大法中,沉浸在幸福、快樂中。
一九九八年六月廠子季節性加工,我又回到工廠,分配給我的工作真是又髒又累的活,我時刻用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不叫苦、不叫累,還總是超好的做好小組分配下來的每一項工作,並真心善意的幫助他人。一起工作的姐妹說:「她身體好了,脾氣變了,心中總像有甚麼喜事似的。」
在家裏,我的女兒也時常對來串門的阿姨說:「我媽媽修煉法輪大法,不但身體好了,脾氣也改好了,好像總也沒有煩心事一樣!」我們娘倆每天都沐浴在佛恩浩蕩中。大法改變了我,我的身體和心靈得到了淨化,我變的寬容了。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用正念正信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廣播、電視、報紙在全國連續播放污衊法輪功。二十三日那天早上,我一個人坐火車來到了大連市政府人民廣場,和眾同修一起請求政府放人(同修被抓)。他們不但不放人,還派來軍警毆打大法弟子。一名年青的男同修向他們洪法講真相時,一名軍警抓住他的胸口往外拽,我急忙抓住同修的後背往裏拽,就這樣我們兩人合力,同修回到我的後邊,這時歲數大的同修都往前,軍警氣急之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往下拽,拽了幾下,在同修們的圍護中,他才鬆手走了。這一天有很多同修被打、被抓。
中午我們來到廣場正門(有人通知)被軍警圍住,在一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喊聲中,同修們被軍警帶上大客車送到各個學校。各個教室傳出背《論語》、《洪吟》、洪法講真相的聲音。軍警問我:「誰是組織者,誰是煉功點負責人?」我告訴他:「煉功都是自願的,沒有組織者,也沒有負責人。」當他又問我:「姓名,住址,工作單位。」我說了實話,「我是有病修煉法輪功的……」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各個學校才放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一日晚,我們坐火車去北京證實大法,第二天早上到北京。我和一個老同修有時睡在火車站前廣場上,下雨在棚裏的坐椅上。後來我們在郊區租了兩個小偏屋子住。我這次出來到北京是廠放假,過幾天就要上班了。廠承包人規定工人兩天不來上班,就開除廠籍。所以在我決定留北京時,家裏弟弟來電話說:「姐,你在哪兒?」我說:「北京。」他說:「你廠子上班了你快回來吧。」我說:「我不回去」。他說:「你工友今天來找你,說你明天不上班,工廠對兩天不上班的職工開除廠籍。」我說:「隨其自然吧。」
八月十七日早上,我和大姐同修沒有吃飯,早早趕去大商場,同修給我們送大法書。我們剛到,看見一些同修在看經文,就湊到跟前接到經文,沒等看,警察就把我們包圍了,劫到派出所。我們報了住址,當地派出所接回到當地辦事處。當時在場有公安局的人,有辦事處的人,有工作單位的人。公安局長親自問大姐同修,大姐給他們洪法,講自己從一個癌症病人,學法煉功變為健康人。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這大法這麼好,當然要煉。公安局長聽後說:「帶走。」就這樣我們被劫到公安局,他問我說:「你為甚麼要去北京?」我說:「我不相信廣播,我們法輪功是正法,我想是我們當地搞錯了,我要上北京去看看。」他說:「你去北京上訪得槍斃」,我說:「是真的嗎?」他說:「是真的。」我用手指算了算說:「從一九九八年三月到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得法一年半的時間,我無病一身輕,是我最快樂的日子,『朝聞道,夕可死』,我沒有背叛自己的師父,槍斃就槍斃吧。你們也有了交待。」他氣的說:「走」。
我和同修大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同修大姐被單位接回家,我就要求自己回家,他們說必須單位接,我說:「我的單位兩天不上班就開除了,哪還有單位?」於是中午我就不吃飯,要求回家。下午,單位的一個副廠長、人事科長和工會主席他們三人來接我到廠裏去,告訴我第二天上班,並開車送我回我媽家去。
第二天去上班,當我走進車間換衣室,眾姐妹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有的說:「你有事嗎?」我說:「我來上班。」她說:「你已經被開除了,換衣箱都被化驗員佔用了。再說了你不是進去了嗎?」我說:「昨天副廠長,人事科長和工會主席去接我回廠裏,告訴我今天來上班的。再說了我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去北京上訪,也沒犯法啊!」化驗員把換衣箱還給我,我換完衣服去了車間,就聽她們在議論,「咱廠子連車間主任超過二天不上班都得開除,她一個工人快一個月了沒上班,廠領導親自去給接回來,安排上班。這法輪功真厲害,能把廠規給改了。」我一邊幹活,一邊給身邊的姐妹講大法真相,告訴她們我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
九九年十月份(北京來人),全市對進京帶回的大法弟子又一輪的過篩子。當警察來我家時,孩子很害怕,我告訴孩子:「沒有事,我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我面向警察說:「你們說,是吧。」他們說:「是」。在派出所裏,我對他們講:「學法後,我的身心變化,是大法救了我一條命……」和我一塊被帶去的另一個同修也在洪法。所長問我:「學不學,煉不煉?」我答:背洪吟,煉靜功(我答的是當天的真話)。所長說:這不行,甚麼也沒說。這時我反問他們:「我一不參與政治,二不做違法事。幹好本職工作,照顧好家,是個好人,你們為甚麼要抓住我不放?」在無證據的情況下,他們用車送我回家了。
九九年末辦事處,派出所,市婦聯到我家來,說是年前送溫暖,實質是來搞轉化的,我向她們說:「沒修煉前,我精神抑鬱,脾氣很壞,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症,眩暈症,胃潰瘍,心動過速,經常性、發作性咽峽炎等多種疾病,形體瘦弱難支。修煉了法輪功,使我無病一身輕,從此走上了康樂之路,喜獲新生!」 「我現在,在單位認真幹好本職工作,在家照顧好孩子,在社會上是好人。」她們又扛來錄像機,對著我問:「你有甚麼病?」我說:「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健康。」他們看到我不配合,扛著錄像機就走。過後他們還是進行新聞造假。
三、解體邪惡的迫害
用智慧和正念闖關,用慈悲幫助掉隊的同修。二零零一年後,我承擔真相資料的傳遞與同修間協調之事,並幫助身邊被勞教所迫害、矇蔽的同修:首先是去看望她,然後讓她到我家來,看大法書,就是讓她看大法書。一段時間,我們一起學法,使其又走回大法的整體中。當然是大法的威力,使掉隊的同修重返回歸路。
秋天,我坐火車取資料。第一次進站,看到火車站、廣場、門口、候車室、出站口,進站口,站台上都布滿警察,檢查身份證,上網對比。我們走一次都要闖四關,上了火車列車員還要登記檢查。這些都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我們不承認的。我們及時把資料取回,讓同修們看到師父的經文和真相資料,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每次我們都是發正念,理智、智慧的走過了關卡,通過多種方式及時把資料送到同修手中。
我們在一起配合掛條幅,給眾生送大法福音,經常下班騎上自行車走街串巷、上下樓,貼真相貼,送真相,也不覺的累,總覺的我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
二零零三年一月快過年的一天,一位同修散發傳單時被綁架,牽扯到我,在同修們幫助下,我辭掉工作,帶上工廠倒閉時給的買斷工齡錢,當晚離家出走,使第二天來抓我的人撲了空。從此,我和另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組建了資料點。二零零四年一月,資料點出事,我想到資料點看一下外部環境,再與同修商量怎樣做。從同修家出來,我走出二百米左右,打了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就聽後面上來兩個人,司機叫他下車也不下,當時我腦子「轟」的一下明白了自己被人跟蹤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我讓司機先送他們。此時我沒有怕,腦子很空,頭也不回,也不看他們。按他們說的地方到了,一次,二次,他們都不下車,最後他們說:「在前面小賣店下」。這時我意識到大法弟子的善良,但也有威嚴的一面。再有三百米就到資料點了。車開到小賣店門口時,我厲聲厲色的說了一聲:「該下車了吧?」這兩個人也是驚慌失措的下了車。我們往回行車的時候,後面還有一輛車,不遠的後面還有一輛警車。
第二次,我們給同修送資料來到新租的房子。(協調人打來電話,問新房地址在哪要過來。我礙於情面,在電話裏說了地址,協調人取走資料。同修去接另一個同修時,又有一個同修為了原租房的處理問題來電話,直呼我姓,預約見面時間地點。就這兩個電話,把我是誰,在哪裏全暴露了。不到十分鐘,房門就被人用萬能鑰匙打開,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包裏的幾份資料拿起從空中落下拍照。我也被他們戴上手銬劫持到麵包車裏。一路上,他們問甚麼我都不回答,不知道。他們拿起一大瓶礦泉水就照我頭上打來。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的所作所為是在擺放自己的位子。來到山間一個賓館,賓館門前站著兩行人,我剛下車,一人問:「表現如何?」後邊一人答:「不好,特別頑固。」兩人一邊一個架著我,拖起兩手中間的手銬,把我的棉大衣掀起蓋在頭上,拉著手銬往前拖,不知甚麼硬器插到我右肋下,我疼的「啊」了一聲,他們才停止了,把我從樓梯上往前拖,上樓丟在地上,把棉大衣扯下來。在劇痛中,望著四週一張張用手扒著眼睛扮鬼臉的人,我起來抬起頭,正視他們走了過去。
進到屋裏,他們輪流著變著法的逼問資料點和同修的情況,我說:「以前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你們是怎樣打大法弟子的。可是今天呢,我是親眼見到了你們是怎樣打大法弟子的,也是親身經歷到了。所以說你們問的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有的偽善,有的兇狠,有的套近乎,有的邪悟,有的恐嚇我,我看穿了他們的低劣伎倆,一概不配合。他們見逼問不出東西,只好把我帶回本地拘留所。
我明白從表面上看是沒有注意手機的安全,而實質更是我們整體不圓容,各執己見,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是我不能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要衝出牢籠,回到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去。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請師父加持我正念,九天沒吃沒喝,以演化出有重病的假相,在第九天的早上,堂堂正正闖出了魔窟。
回到資料點後,面臨同修方面的壓力,我經歷了艱辛曲折的過程。學法後,我找到了自身存在的問題,是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容量,我選擇了找份工作,圓容整體。工作中,我與同修始終保持聯繫,同修有需要找我配合時,我及時配合。在協調人的協調下,又承擔起資料的傳遞項目。
後來在資料點遍地開花中,我將這朵小花也開在我家,已基本成熟的獨當一面。由複印轉到打印,又學會了上網,這其中大法的超常、神奇不斷展現在其中,在資料點的運作中,忘我而做,沒有時間早了、晚了、吃、穿、住、錢等概念,在面臨選擇的時候,我做了我應該做的。
在修煉的路上,師父時時看護著我,法輪大法的超常也體現在其中。二十年修煉的歷程,我深深的感悟到法的深層內涵,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幫助。
個人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