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 癌症好了 一家三代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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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一日】那時我家六口人,老母八十歲,三個孩子年幼,正在讀中、小學,妻子沒有工作,還多病纏身,我就是我們這個家的頂樑柱。我倒下了,我們這個家就塌了。

患癌症、我們這個家塌了

一九九零年底,我患癌症,結腸切除,住院化療。期間,單位要我簽停薪留職合同,我沒簽,就被強行停發工資。我向領導多次申訴我不簽《停薪留職合同》的理由:我現在的工資是全家人生活的唯一來源、僅有的依靠。現在我又病重,幹不了活,所以這個合同我不能簽。

可是單位領導無視我的申訴,繼續停發我的工資,斷了我家一老、二病、三小的生活來源。我一氣之下,把單位逐級上告,直達省長那裏,單位被問責批評後,雖然不敢停發我的工資,可是對我的欺侮沒有減弱,還雪上加霜了。當時連住院開送診單,都是上級主管廳長打電話才開給我。我是個病號,看病、住院無期限,我不可能事事找上級主管廳長解決問題呀,我家這片天上的烏雲時時不散,我那個心煩、焦慮真是到了極點。

我不服氣,也不認輸,繼續告,到處告。省紀委、省總工會打電話到單位,他們不接;省、市報社、電視台去單位採訪了解情況,他們躲著不見面;主管廳長通知去廳裏當面解決問題,他們不去。就這樣,採用欺上壓下的對策折騰了我幾年,真把我逼得走投無路:病魔、生活窘迫、還有來自單位領導給我穿的這雙「小鞋」的壓力,我身心疲憊到了極點,絕望了。我豁出去了,想用魚死網破的辦法了此一生。

我的母親見我情緒不正常,勸說我:不要胡思亂想,要緊的是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這個家有老有小,你要把這個家的天撐起來呀。人是三節草,不知哪節好,說不定這一難過了就好了呢。你沒有看到整人害人的哪個有好下場的?老母的這段話也真的打動了我。

我的難何時了啊?算一卦問問。算命先生說:你有難,有福。有難是有人整你,你要能忍下這口氣就是福。你有貴人救你。你性格太暴,雖然講理,但得理不饒人,大官小官你都不怕,非要告,爭輸贏,這個性格得改一改,忍一忍。過了這個坎,大運就來了。一定會遇上貴人救你。現在家中沒你不行,希望你忍下這口氣,等來的是福緣。

這話我愛聽。作為一個生命,對生的渴望是與生俱來的,特別是我當時就生活在死的邊緣上,對生的渴望尤為強烈。算命先生說的這個虛無縹緲的「貴人」將從何而來,這個「貴人」長甚麼模樣?是男?是女?我一概不知,但我還是希望有「貴人」幫我度過難關。

我身體不好,住院治病又沒有錢,那麼能幫我的「貴人」一定是能治好我病的「神」醫;我被人整,被人欺侮,官官相護走過場,解決不了我的問題,那麼能幫我說話的法律就是我的「貴人」。所以我在家人的攙扶下,走街串巷尋找法律的正義之聲和能治好我病的「神」醫。

修大法 癌症好了

一九九五年初的一天,我路過一座天橋,一位陌生男子突然來拉我的手,問我:「你想打官司?」我一愣,他接著說:「勸你別去打,明說就是有人整你,你身體這麼差,又沒有人幫你說話,若有人幫你,百分之百能打贏。我勸你忍下這口氣有好處,整你的人他很怕你,他在活動調走。你忍讓一步就好了。北方有貴人救你,聽我勸沒有錯。」我沒接他的話,只顧自己尋思:我的「貴人」從北方來,那麼我就往北方去找。

我家朝北方向上有一家中醫院,同年五月,我去這家醫院看病,大夫接過病歷一看直言到:「這種病吃藥沒多大效果。現在有一種氣功很好,叫法輪功,每天很多人在省府大院兒裏煉,有人教功,不收一分錢,你去煉煉,可能對你有幫助。」

我一聽到「法輪功」三個字,心裏頓時震了一下。很興奮,當然更多的是茫然。我撿了兩副中藥回家了,到家後煎了一付,吃下去,不但無效,還起副作用:一夜不能安睡。沒辦法,披衣出了家門。站在松坡林,抬眼望著天,心裏一遍接一遍的想著「法輪功」三個字。

法輪功,這不是氣功嗎?氣功不是能治病嗎,有些疑難雜症不都是氣功給治好的嗎?前些年,我不就聽到過許多醫院治不好的病,去氣功那兒就看好了,輪到自己身上時,怎麼就忘了氣功可以治病,還專治疑難病!這氣功,這法輪功,不就是能治好我病的「神醫」嗎?!

我心裏像開了竅:煉法輪功!對,就煉法輪功!今天吃的藥對我不起作用,不吃了,就煉法輪功!我決心已定。

天亮了,一早我就趕去醫院,把我的想法對那位好心的大夫講了,她立即送我煉功音樂帶及《法輪功》。回家後,我犯難了:書裏很多字我不認識,看書看不下去,書中雖然有教功法的煉功圖、還有文字解說,但我文化低,看不明白。

那位介紹我煉法輪功的大夫對我說過,省府大院那兒有人煉功,還免費教功,可我家離那兒遠,不通車,走路過去不趕趟。為了治好病,我煉功的心十分迫切,我覺得要等我學會認識書中所有的字,再學會那些煉功動作,是一件十分遙遠的事情,我得馬上煉功。

於是我就白天去松坡林煉動功,煉功時,我雙手結印(看書上的圖)直直站立著,帶著虔誠的心,放上煉功音樂,用心聽,從第一套功法到第四套功法,每天都是站立著認真聽完。雖然我不會比劃動作,但我心裏對自己說:我是在煉法輪功。晚上在家煉靜功(書中有圖,雙盤腿坐著)。無論是動功還是靜功,我都是一邊聽著煉功音樂,一邊思想上跟著師父的口令走。我就這樣天天在思想上煉法輪功,早上煉動功,晚上煉靜功。每天堅持,不落下一天。

幾個月後,我自己覺得有勁兒了,身體變好了,周身沒有不適和疼痛。我感動極了,常常獨自流淚,因為我甚麼都不懂,因為我既沒拜見過師父本人,也還沒看懂師父寫的書,還沒有花一分錢,可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照樣管我,給我淨化身體,讓我徹底擺脫重病纏身的痛苦!

我家的這片天,開始晴朗起來了!

一九九七年初,一位同修帶我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當他們知道我是用思想煉法輪功時,一個個都表示要教會我動作。他們手把手,教會了我所有煉功動作,從此告別了用思想煉功的特殊狀態。大家還教會我讀《轉法輪》,通過集體學法煉功,互相切磋,我明白了許多法理。

師父教導我們要做個好人,做一個一心為別人著想的好人,修掉各種私心雜念;去掉恨,修出善。按師父說的去做,我放棄了打官司的念頭,放下了得理不饒人的爭鬥之心,一下子,我感覺輕鬆了許多,我也變得越來越平和。

從一九九五年至今,二十三年了,我沒進過一次醫院,沒吃一粒藥,我的癌症病全好了,我健康了,全健康了!

家裏人看見我沒花一分錢,就告別了病,都豎起大拇指「法輪功太棒了」。看到我現在心平氣和的樣子,同樣豎起大拇指: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太好了。在最瘋狂打壓法輪功的日子裏,全家人都支持我修煉法輪功。我的妻子不但支持,還走進法輪功修煉,自己也開始煉上法輪功了。

明真相 家人得福報

我大兒子當年入邪黨後,被提拔為某公司負責人,負責水利工程。他的工程地段與公司之間,自然災害連連不斷,就像百姓說的「不漲大水就垮岩」,天一下雨,河水大漲,就進不去工地,泥石流滑坡,道路阻斷人出不來。工程常常因為開不了工而處於停工停產狀態,公司為此常年虧損無效益,工人工資沒著落,甲方怨聲不斷,作為負責人,壓力很大,弄的他神情疲憊、心緒鬱悶,效益不好,還早出晚歸的忙,也導致家庭矛盾重重,處處不順心。外出工地上,常在險情中,有一次開著警車都被搶劫,有時一個月還出了兩次車禍,雖然有驚無險沒傷著人,但租的車被砸壞了。

我是修大法的人,我每天都在做著講真相救世人的事情,大兒子也是與我有緣的救度對像啊,我要給他講講真相,讓他明白真相做三退。第一次,我用自己煉功身體好了的事實告訴他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江澤民與中共互相利用迫害佛法,迫害爸爸這樣修佛做好人的人,中共罪惡無比,它因為有九大邪惡基因,註定它的根子就是邪惡的,所以老天要滅它,希望你不要成為它的一份子,趕緊退出黨、團、隊。在中共恐怖壓力下,他不敢明著表態,怕影響前程,打掉飯碗。其實他心裏非常明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他也自言自語,說法輪功太了不起,癌症都煉好了,是世界上唯一最好的功法。後來我又多次勸他:退黨不是到單位的組織中去退,是在心裏退,是對著天向神表明心跡退出邪黨,這是為自己、為家庭買平安保險,抹掉那個獸印,人才有未來。我還舉了許多看得見,摸得著的真實例子,他聽入耳了,放下了包袱,說:「好,幫我都退了吧。」

很神奇啊,看似簡單的一個退字,卻成為大兒子生活境遇的分界線,一聲「退」,意想不到的改變了他的困境。原本因公司效益不好,他閒散在家已有兩個多月了,作為公司領導,這實際就是停職待崗,只是沒宣布而已。頭一天他表態「退」,第二天上級就來電話,通知他準備一下,調另一家公司主持工作。一週後,他在另一家公司上任,負責全面工作。同樣是水利工程公司,可是再也沒有遇到自然災害的麻煩,能正常開工,就進入良性運作狀態,工程質量、經濟效益都很好,安安全全的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事故。他主建的工程,經驗收為優質工程。家庭被評為五好家庭。一切都是那麼的順,與原來「焦頭爛額」的境況簡直沒法兒比。他自己也悟到:三退保平安,三退有未來,此話不虛,真的靈驗。

我要感謝大法師父的大慈大悲。時常對兒孫們說:要記得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兒子如果在場的話,就會說:全記在這裏了(指自己的心),滿臉虔誠。

小兒子是駕駛員,很相信大法,勸他三退時,很爽快的答應了。有一年,小兒子在工地上遇到一次車禍,車翻下二十多米高坎,車子都砸爛了,同坐在駕駛室的另一人不幸死了,他卻毫髮無損,一點事都沒有。有人問他:你家燒的是哪炷高香?他說甚麼高香?我家父母都是煉法輪功的,我很相信法輪功好,想跟他們一起煉法輪功,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

二零零八年,大孫女腳上長個皰,喊痛,急壞了她父母,送去醫院,要住院做手術,可醫生說沒床位,回家等有床位,再通知你們。她父母哪能等呀,又去省外求醫,還是同樣一句話:沒床位,回家等通知。沒辦法,把孫女又帶回家。大人又托人聯繫北京的醫院,還是那句話,在家等通知。

我給孫女講真相,對她說:其它的你聽爸爸媽媽的話,這事聽爺爺的好嗎?她點頭說「行」。我勸她,把少先隊退了,不用醫院手術。爺爺是修大法的,一人煉功,全家都會受益,我們師父是來救人的,你一定沒有事,會好的。去醫院做手術,把錢送醫院,腳上還要留疤痕,不好看,還耽誤功課。你就天天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沒有事的。

她相信了,天天按我告訴她念「九個字」,不到一個月,大人帶她去省外醫院複查時,大夫說沒有甚麼問題,不需要住院做手術。問孫女痛不痛?回答說不痛了,讓回家再觀察。回到家後,兒子、媳婦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心性到位,就一定沒有問題,師父是來救人的。

孫女在一年級時是留級生,自從退出少先隊後,又常常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學習上去了,初中、高中都被重點學校錄取,大學也是名校。全家人都高興,感謝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與智慧的恩賜!

師父呀!您慈悲苦度眾生,我們千言萬語表達不了您給予我們的恩賜,您不是救了我一個人,是救了我一家三代呀!

用真相信救眾生

我出身貧寒,沒有讀過一天書,因為文化低,工作只能幹手藝活。但我性格好強,羨慕有文化的人,所以在幾十年的生活中,我很注重學習,不算全文盲,但文化還是很有限。九五年五月得法時,我看不懂《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一九九七年初,我開始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後,我才真正被大法的法理所震撼,我加強了要學好法的意識,大法書中的很多字我不能再不認識,我一定要自己能讀懂《轉法輪》、讀懂所有大法書。

我利用一切空餘時間,坐在傳達室裏抄寫師父的經文、抄寫《轉法輪》。我帶著恭恭敬敬的心抄書,自然要把字寫的端端正正的;遇到不認識的字就問,請他們解釋字面意思,大人、孩子,只要他們認識字,就是我的「教書先生」。

到二零零零年,我用寫、寄真相信的方法向世人講真相,救眾生時,我可以自由的駕馭文字了,同修說我寫的字端正、清晰。我知道這是在大法中師父給開智開慧。我用寫、寄真相信的方法,成功的向家鄉人講法輪功真相、全村人基本上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這對我的鼓舞是很大的。我把寄信的範圍擴大了,市內市外、省內省外,哪裏迫害最嚴重,我就向那裏發正念,郵寄真相信去勸善,講真相救度眾生。

寄信要實名、要有準確的收信地址。看報紙,我就在報紙上、廣告上找有緣人,去醫院,就在名醫榜上找,送孫兒去學校,在公示欄上找,去餐館吃東西,在營業執照上找。我每到一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外出時,車站、碼頭、公園、廣場都能找到有緣人的有效信息。根據這些有效信息,就可以去郵局查找地址和郵編,然後,根據不同人的具體情況,選不同的資料寫好信,貼上郵票,封上信口,用不同的字體寫信封,進城郵寄,每個郵筒投兩封信件。

郵寄真相信十多年從未間斷,信件從最初的幾句話,到現在根據不同職業對像發送不同內容的真相信、勸善信,我能從容應對。政法委、公安局長、派出所是重點,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不要迫害修佛的人。迫害好人的同時,自己就被邪惡利用了充當打手,不值得。勸他們快快懸崖勒馬。電視台、報社等宣傳機構,我也給他們送寄真相信,勸他們不要跟著江澤民犯罪,傳播謊言等同教唆犯罪,是邪惡毀滅人類的重要手段,不要充當幫兇,下場可悲。給鄉鎮、村寨、社區、居委會寫勸善信,就講大法美好,不要相信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欺騙,要順天意而行,就會有美好的未來。

每次寫真相信、發信前,我都要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還要清除郵政投遞員背後的一切干擾因素:準確投遞信件是您的工作,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我這是救命的真相信,不能耽誤,一定要送到有緣人手中,他(她)看後明白真相得救,有你一份功德。發完正念後再投遞出去,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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