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妻子常常莫名其妙自行生氣,多日不跟家人說話,摔摔打打,因此我對妻子有很強的怨恨、嫌棄,多次打架,總想離婚,只是因為孩子未成年,才湊合著過,直到我和妻子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得法後,才知道夫妻是緣份,是命中註定的,因此逐步打消了離婚的念頭。在與妻子共同修煉中,慢慢放下了一些不好的人心,漸漸的走向昇華。
一、放下埋怨心
我與妻子都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得法前,她患有嚴重的類風濕關節炎,基本不能工作和操持家務,我也一身病痛,因為腰椎間盤突出,大腿骨質增生,經常疼痛難忍,走路都瘸著腿。大法使我們無病一身輕,二十二年沒再吃過藥,沒去過醫院,真無法用語言感謝師尊!
江澤民流氓團夥公開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後,妻子於二零零零年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遭到中共多次迫害,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但堅修大法從未動搖。期間,原戶籍地中共「六一零」、國保、派出所、社區人員多次抄家、綁架妻子去洗腦班,因我抵制,遭中共人員報復。
二零零二年,惡警尚某帶著女警,開著警車到二百公里外我的新工作單位,將正在探親的妻子綁架,投入洗腦班,達數月之久。我的戶籍和工作都在省城,警察就定期打電話到省公司騷擾,故意給我製造影響,手段卑鄙下流。後來我被迫離崗,七年沒有工作,直到退休,經濟損失超過一百萬元。
這件事影響很大,她娘家人也認為我們的婚姻要泡湯了。他們是常人,無法了解修煉人的心理狀態。但說我一點怨尤沒有,也是不真實的。如果妻子不去北京,或者去之前讓我知道,情況可能就不是這樣。但捫心自問,妻子錯了嗎?妻子沒有錯,錯的是江澤民流氓團夥,錯的是中共惡黨。錯的是我沒有能去天安門。妻子走出去,法理清晰,是真修的表現。而我幾次進京出差,都沒敢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卻在名利情仇中繼續浮沉,差點離開大法,想來都慚愧不已!
妻子對法堅定不移,我自愧弗如,如果因此埋怨她,還不如一個常人呢!我很快放下了這個不好的心,在法中也逐漸升起了正念,並盡力保護妻子抵制迫害。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十餘名社區人員在一個警察的指使下,圍住我家大門,企圖入室綁架妻子,我把住大門,正告這些人,私闖民宅是犯法的,這些人又爬到二樓,準備從二樓進入我家,被二樓住戶拒絕,綁架未能得逞。
二零一五年,我與妻子因實名訴江,曾先後被騷擾。二零一六年,中共人員和妻子原單位一個女人從外地開車來省城,晚上到我家,以補辦妻子的醫保為名,企圖騙開大門,入室綁架妻子,我不接電話不開門,與妻子一起發正念,僵持約一個多小時,來人只得離開。次日早飯後,又來敲門,我始終不給開門,在師尊的保護下,這次綁架也沒得逞。而妻子在我被綁架後,也頂著壓力,冒著被綁架的危險,到派出所要人,我被綁架十三個小時後,正念走出。
二、修去急躁心與鄙夷心
妻子基本沒有上過學,是師尊給她打開了智慧,修煉不久,就能通讀《轉法輪》,只是有些字常會讀錯。二零零七年,妻子被迫「轉化」後,身心受到很大傷害,怕心較重,狀態很不好。學法時,添字、添話、漏字、漏行、串行常會發生。每當她讀錯時,我就糾正,開始還正常,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因為一些字糾正多次,甚至多年,她還是不認識,我就不耐煩,挖苦她,甚至諷刺她說:「我要是老師,你給我一千萬,我都不收你這樣的學生。」有一次她難過的哭了,我還認為挖到了她的根子。而她人心也上來了,學法時,我再給她糾正,她就不承認讀錯,還反唇相譏,氣得我大聲說:「要不要錄下來給你聽一聽?你讀對的我為甚麼不糾正?你以為我想糾正嗎?如果我不糾正你,我就在亂法,糾正了,你又不高興,乾脆你自己去學吧!」
以前看到妻子發正念迷糊的樣子,我常會喊「滅!」有時敲桌子或拍沙發,以提醒她注意姿勢,還幾次拍了照片給她看,經常說:「你的世界的眾生都哭了,你要對他們負責!你不對他(她)們負責,也得對自己負責吧!」等等。搞的她很沒面子,很惱火,說:「我能修多高就修多高,不要你管。」結果問題沒解決,反而加大了間隔。其實我自己煉靜功和發正念時也常迷糊,但我總用自己有缺點就不能說你了嗎?替自己的行為找根據。
這種情況持續多年了,我覺的自己幫助同修儘快提高,動機沒錯,就是態度急躁。但這種急躁心、鄙夷心帶來的後果確實很嚴重。帶著強勢,帶著不屑,背後隱藏的是顯示自己的心,居高臨下的心,高人一等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等等,沒有慈悲,沒有善意,沒有平和,沒有尊重,沒有委婉,這樣的態度會使同修感到自卑,實際是在往外推同修,不是幫同修在大法中得到歸正。
我把她當作自己的妻子,一心想改變她,其實不在法上,當然做不到。不注意修去自己的人心,不改變自己,是在修別人。而妻子對學法非常認真,只要有一點時間,她都會用來聽法或學法,心無旁騖,目不斜視,法理比我清晰。而我學法雖然快一些,但並未入心,腦子裏翻騰著各種雜念,學法沒得法,浪費了許多時間還不自知,修煉流於形式。
悟到這些,我在心中不再為她設定標準,拔苗助長,而是順其自然。出現問題心平氣和的切磋,學法時,發現對方讀錯了,糾正的語氣逐漸平緩,有時半開玩笑指出來,這樣氣氛漸趨祥和,妻子也不再抵觸了。
妻子發正念也有了改進,因為我的態度也變的理性多了。我體會到如果我在法上真心希望別人得到提高,那情況就能改變。
三、去掉嫌棄心
二零一八年五月三日下午,我騎電動車帶著妻子像往常一樣,外出勸三退。在等紅綠燈時,車子前輪忽然翹起,將坐在後面的妻子摔倒,妻子的左腿立即不能動了,坐在地上起不來,我立即意識到這是邪惡的迫害,告訴妻子趕快否定,妻子也急忙說「滅!滅!」可還是站不起來,她心有點不穩,摸著左腿說「你看!」這時左大腿好像骨折一樣,我說「你是修煉人,別被假相迷惑!」路人也勸我趕快送她去醫院,不能耽擱,我把她抱到馬路牙上坐著,等了一會,看她實在不能起來,就把她送回家中。用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她從樓下抱到六樓家中。
回到家中,妻子不能躺,不能臥,不能睡,晝夜只能歪著坐,痛苦不堪。因兒子一家在外地,我怕他們擔心,沒告訴他們。所以大小便及洗漱洗澡等所有事情都得我做,各種人心都上來了:嫌棄心、埋怨心、怕髒怕臭的心不住的翻騰,可仔細一想,同修被迫害,這是她自己求的嗎?她自己願意被迫害嗎?妻子有執著,有漏,應該在大法中歸正,舊勢力任何干擾和迫害都是非法的,必須否定的。同修在難中,渴望幫助和理解,這些心不能翻騰,不能上邪惡的當。
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幫她一起向內找,找到了煉功怕吃苦、抱輪很少堅持到底,煉功動作走樣,聽法時坐不正,東倒西歪,昏昏欲睡,經常打呼嚕,發正念也如此,對師尊、對大法的不敬,被邪惡鑽了空子,才遭到迫害。並加大密度和強度為她發正念,在她還不能讀法時,就讓她聽《九評》,能夠讀法時,就和她一起學,同時我也在想,魔難發生在她身上,其實折射了我修煉的狀態,這些現象我也存在,我也必須頭腦清醒,在法上幫助妻子。
我去掉了上述人心,始終在法上認識和解體這場迫害,在法上與妻子切磋歸正,同時在生活等方面儘量照顧好,在師尊的保護下,這場來勢洶洶的魔難四十九天終於化解了。妻子也說,「這次你的心性真的提高了」。
四、清除爭鬥心
我們的婚姻基礎不好,我在婚後言語、行為都常以己為尊,否則就不高興,就以離婚相威脅。那時在部隊工作,雖兩地分居,一探親矛盾就暴露出來,生活在一起時,更是如此。
修煉後,情況好一些,但爭執還是不少,我曾因辱罵妻子而遭牙疼報應,後來不敢罵了,但生氣是經常的事。黨文化在我們身上根深蒂固,有時為一點小事,幾天不愉快,甚至不講話。我們一起外出辦事或講真相,也會發生爭執,相互不能好好配合,幾次不歡而散,各自回家。
因為爭鬥心遲遲不去,師尊多次點化,但心性上不來,就是改不了。有幾次我們在路上看到路人爭吵鬥毆,還有一次,竟看見飯店門口,一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揮拳暴打,路人都不敢勸阻。我悟到是師尊看到我們爭鬥心太強了,才讓我們看到這些現象。
我把悟到的法理跟妻子交流,我們終於都有了改變自己的願望。她說話也注意語氣了,惡聲惡氣的話少了,我聽了不舒服的話也不計較了,家中的火藥味少多了,氣氛逐漸祥和。
修煉中,遇到事情不再固執堅持自己的想法和意見,注意配合對方,不再計較對與錯,感到這顆爭鬥心慢慢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