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人心
師父講:「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1]在遇事中,我都會用師父的這段講法來衡量自己所在的境界。自謂不公、執著自我時,那就沒放下自我。如能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那時就不會為幻所迷了。
當同修說我用大法資源買樓,要我「交待」資金的去向時,是去我的利益心。站在師父法像前,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您知道就足矣。」當同修說我想要當協調人時,是在去我為名的心,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就是要為同修負責,不讓邪惡敗壞大法的聲譽;丈夫的種種不善的「表演」是在去我的情;沸沸揚揚的流言蜚語竟在神聖的學法小組中端上台面,同修看我眼神怪怪的,是在去我的色心……
回憶往事,我好自私呀!師父那麼珍惜弟子,我卻在人中癡迷。為幻所迷的是人,決裂人時,我動心,就是人,忘記了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執著自我,就是人心,有我,就得無條件去修,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兌現神聖的誓約,神的光環可以拋下,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誰說我好不好,彷彿在聽別人的故事。
過這些關難的心路歷程是:辯解─寬容─正念─慈悲─歸正─提高─為他。當然這些都是在大量學法中,不斷的向內找的過程中昇華上來的。用純真、純善的正念歸正一言一行,明理後,感謝師父的浩蕩洪恩。是慈悲的師父救我出苦海,度人,我一個人就讓師父這樣操心,在浩瀚的蒼穹中,師父要承受多少啊!那是人間語言無法描述的!
師父在早期講法時,有學員問過這樣一個問題:「在這樣一個世界中待過的人,心靈能一點痕跡不留下,恢復到最初的純潔無瑕嗎?」[2]
師父回答說:「能,而且能夠超過你原來。當然你要想在常人中一下修的那麼純潔,靠你自己的力量還是不行的。在最後那一瞬間的時候,把你殘留的任何東西、不好的物質全部去掉。那個情是物質存在,因為你自己得去修它,從你思想上改變你自己,讓它不再產生。但最後存留下的一點東西都給你去掉,那個時候你就純淨的非常純淨了。修就是修人的思想,從思想上變過來,你的思想純淨到甚麼成度,那就是果位。在圓滿後,你的思想完全是圓滿那一層思維方法了,不再有人的思維方法了。」[2]
二、修煉無小事
發生在今年的一件小事引發的各種表象,讓我們懂得修煉中遇事向內找、整體提高的深刻涵義。事情是這樣的:乘車時,A(男同修)以一種特殊行為對一女同修,讓女同修很不理解。事後傳出來,有人認為A修的那麼好,不可能。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不管你們修多好,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那就是儘量的去抑制這些常人的心,儘量的使它不發揮作用,儘量的走正自己的路,儘量的在一切環境中,在一切發生的事情中,能夠做的堂堂正正的,寬容大度,能夠理解別人,能夠儘量的全面思考問題,那麼我想很多事情可能都會做的很好。這種表現不是妥協!每個人都可以談自己的看法,善意的去衡量。」[3]
此事讓我聽到,就有我要修的因素。同修之間有矛盾,看看師父是怎樣講的。師父說:「沒有矛盾就沒有提高。有的人覺的這個環境很平和,大家修的覺的挺好。其實我告訴你,那並不好。我就是要給你製造一些矛盾出來,你沒有也不行,因為在矛盾當中你才能把那個心顯露出來叫你自己看到,也叫別人看到它,然後去掉。那麼要沒有這個矛盾就去不掉你那個常人的心。所以千萬注意,你們無論在任何環境下,特別是你們在常人中修煉,必然是在矛盾中,必然是在心性的干擾下才能提高心性。我在每一次講法當中都談到這個問題。當時你們坐這兒聽法時都挺明白,但一走出去就不行了,就忘了。」[4]
作為弟子就是要聽師父的,不聽師父的,用黨文化的方法來揭短,錯上加錯。道理有了,語氣、善心還沒修出來。這件小事讓我再去色心,這方面心性的考驗,十多天轉瞬即過。
師父看我不悟,點化我:看到自己留著短頭髮,右半邊頭上密密麻麻插了好幾排針灸的針,舌頭上也是如此。同修對我說:針灸要有穴位。對呀!這幾天,我在找我空間場不好的物質,有生生世世的敗物,還有我這世曾經看的、想的、做的,雖然行為沒出軌,思想早已想入非非。那是自己的業呀!都是活的。明白後,對準「穴位」趕緊發正念清理,清理後,天清體透。謝謝師父的慈悲點化。
在切磋中,同修悟到,事情不在大小,師父希望弟子能在法上提高。不維護個人的對錯,比學比修,整體提高才是關鍵。
此文旨在切磋,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