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當地政法委、610夥同公檢法開始瘋狂報復,於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晚七點左右被非法抄家,強維秀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寧縣看守所至今,同時遭非法起訴,已構陷到法院。律師到法院閱卷遭到故意刁難,至今還沒閱到卷。
強維秀生於甘肅省白銀市,從小體弱多病,常年感冒、經常胃疼,吃不下飯,整天睏乏無力,嘴唇經常青紫,手腳冰涼,幹活稍微出點力就胸口痛,幾天緩不過來。父親帶著她四處尋醫問藥,連偏方土方也使上了,都不管用。初三假期她又得了嚴重的腦神經衰弱。上高中時,她不敢多看書、不敢思考問題、不敢生氣、不敢高興,否則就失眠,老師布置的作業,經常無法完成,後來很少做作業。吃藥不管用、運動也無效,家人很著急。大學畢業後,她選擇去遠離家鄉的慶陽工作。她因為身體不好,導致心情壓抑,幹甚麼都力不從心,覺得像個行屍走肉,對生活失去信心。為治病她還練過一些氣功,都不管用。
一九九七年六月,經熟人介紹,她煉起了法輪功。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身上的各種病都好了,心情也好了,感覺活著有了意義,感到身心從未有過的輕鬆和快樂。通過不斷看《轉法輪》,她發現人生所有的疑問都在這裏找到了答案;她懂得了善待他人,做事為別人考慮,不和人爭名奪利;她明白了人活著的意義;她知道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做人要守規矩,人一定要重德,方有美好的未來;她知道了生命的可貴。修大法使她脫胎換骨,法輪功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師父真偉大!真好!大法真神奇!
她從小就有個願望,一生要做個好人。可是參加工作後,她發現很多時候矛盾雙方都有道理,她無法分辨是非對錯,常常很困惑。學大法後,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衡量,就能分辨出好壞。以後很多事情她都按「真善忍」的法理去嚴格要求自己,任何時候她都盡力善待寬容別人,不去與別人爭名爭利,去做一個好人,以至於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以後,法輪功遭到江澤民集團極其瘋狂的無理打壓迫害。在這場迫害中,她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流離失所,遭受了太多的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這一切僅僅因為她堅持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要做一個好人。
(一)在甘肅省鎮原縣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鎮原縣國保大隊長呂正品等人將她強行帶到鎮原縣公安局,幾個警察軟硬兼施威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被她嚴詞拒絕,又逼迫她丈夫替她寫了一個,被她撕了。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她回家。以後的日子裏,警察到她家騷擾幾乎是家常便飯。
為了得到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爭取一個做好人的權利,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她三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第一次上訪,她被鎮原縣警察接回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個月。期間,因她不背監規,又堅持煉功,警察給她戴上手銬腳鐐,多次穿著皮鞋朝她身上亂踢,幾乎每天都折磨她一頓,直到出來時才卸下手銬腳鐐。從看守出來時,警察從逼迫她家人交的兩千元押金中,扣除了一千多元,作為他們進京接她的費用。
從看守所出來,她回單位上班。一個月後,甘肅省鎮原縣城關派出所怕她再次進京上訪,又將她非法關進鎮原縣看守所。為了抵制無理迫害,她剛一進去就絕食抗議。三天後,警察叫來一名醫院大夫和幾名男犯壓住她的身體,撬開嘴強行灌食。她極力抵制,灌不進去。他們就強行從鼻孔插胃管,反覆多次才插進去,看到那恐怖場面其他女犯都嚇得發抖。為了防止拔掉管子,又將她的雙手背銬。每次灌完食後,將管子用膠帶直接粘在臉上,以後由警察指使與她同號室的女犯灌。鼻孔整天插著胃管,那滋味特別難受,背銬更痛苦,又因背銬從不打開,從此便無法睡覺,上廁所都得女犯幫忙解、提褲子。七天後,警察怕承擔責任,才將她釋放。
二零零零年春天,她第二次進京上訪,被鎮原縣警察劫持,直接關進鎮原縣看守所。因為堅持煉功,她又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有時連續好多天背銬,還多次被腳踢、被拖拽。一個月後,她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秋天,她第三次去北京上訪回來,被鎮原縣警察綁架,後被轉到鎮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為阻止她煉功,警察又給她戴上手銬腳鐐,並多次對她連踢帶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甘肅省鎮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城關鎮派出所警察對她編造假證據,將她強行劫持到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七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後延期三個月。並從她單位勒索現金八百元作為途中費用,當時坐公共汽車,車費也就幾十塊錢,根本用不了那麼多,她回單位後從她工資中扣除八百元錢。
(二)在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遭受的迫害(第一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她被非法關進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在此期間,她每晚被強制在室外站到十二點以後才讓進屋睡覺,直到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冬訓期間,她被戴上手銬關小號半個月。四、五 個勞教人員輪番看守,強制她白天、黑夜站著,不讓睡覺。後來她腳腫的穿不上鞋,好心人找來四十號的大布鞋讓拖著,行走非常困難,腳挪動一點都鑽心的痛,晚上腳疼的無法睡覺,只有坐起來抱著腳熬到天明,持續一個星期後才有所好轉。
為了抵制勞教迫害,她曾經絕食。在隊長的授意下,幾個身強力壯的勞教人員,將她按住,強行野蠻灌食。十天後她被強行帶到醫院,在床上手腳被捆綁著,長期插上管子灌食,並強行輸液,此次絕食達半月之久。
有一段時間,她和其她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煉功反迫害,喊「法輪大法好」,結果她被戴上背銬,背銬中間穿上繩子綁到窗戶鐵欄杆上將她吊起來,腳尖著地。她回隊後的一天半夜,兩個強壯的吸毒人員將她帶到室外牆邊,一頓暴打,一個吸毒人員朝她右側肋骨猛擊一拳,使她頓時上不來氣,出不了聲,窒息了一樣,倒在了院子裏,好一陣才緩過氣,後來肋部疼痛了好長時間。她還被延期三個月。
她曾經寫了一份揭露勞教所私設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給了大隊長,希望她能秉持公正。沒想到問題沒得到解決,她還被強行帶到勞教所大門外的平房裏吊銬起來,僅腳尖著地。此次迫害持續一星期之久,因長時間吊銬,她兩隻手腕被銬爛,至今還留下疤痕。
(三)再次遭甘肅省鎮原縣迫害
1、第一次被迫離流離失所
她被非法勞教期間,工資停發,上班後工資降了三級,減了六年工齡。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她家裏和單位騷擾。他們一進辦公室,辦公室的職工就得離開,極大的影響了單位正常的工作秩序,對她也造成極大的傷害。
有一次他們到她單位對她叫囂:「你有本事你走啊!」連說了幾遍。她無奈只好離開了家,流浪他鄉,當時是二零零二年。
她走後,甘肅省鎮原縣國保大隊、城關鎮派出所警察到處暗中追尋。二零零二年九月,她在公路邊租房時,被甘肅省蘭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魏東等劫持到蘭州市公安局,強行給她戴上腳鐐、手銬,並非法審訊,後來又套上頭盔。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兩個警察,為了打聽劉志榮(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團結小學教師,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離世)的下落,氣急敗壞的多次用腳踢她,並上下扯拽她戴的手銬,恐嚇威逼了一夜。第二天甘肅省鎮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呂正品、城關鎮派出所所長苟會峰(此人後來因車禍遭惡報死亡)攜帶偽造的證據將她帶回鎮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仍然多次非法審訊。兩個月後她被通知非法勞教兩年九個月。她身上攜帶的一千七百多元現金,被呂正品以打電話找人用去為由扣除一千三百多元,未給任何憑據。
2、抵制非法勞教摔斷椎骨
她被非法拘留兩個月後,甘肅省鎮原縣城關鎮派出所警察方志強強行送她去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半途車發生故障停下維修,為了擺脫迫害,她藉機走脫,後遇一處約十米的高崖跳下,身體嚴重受傷,當時就動不了。方志強等人將她抬上車,在她身體極度疼痛的情況下,無所顧忌的繼續長途顛簸,一直到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勞教所拒收。這時她因脊椎骨折,疼痛難忍,已不能行走。方志強等人仍不罷休,欲找熟人走後門將她轉至甘肅省蘭州市第二勞教所。他們將她帶到蘭州市安西路一家私人診所強行輸液後沒有效果,找的熟人見狀不敢承擔責任,才將她拉回鎮原縣看守所。
自從她被送勞教所那一天起,她就絕食抗議,摔斷脊椎後她仍然不吃不喝。返回看守所時都快一星期了,人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警察找來醫生進行了診斷。看守所所長秦德璽說:「如果能拿來六萬元,我就可以收下,不然的話,我承擔不起。」鎮原縣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為此密謀了幾天,因怕她癱瘓,為了推卸罪責,兩天後通知家人,以「監視居住」的名義將她接回。
她回到家後,生活難以自理,呂正品非法抄家時抄走的工資存摺仍被扣押著,當時只給了五百元維持生活。在家她堅持學法煉功,重傷的身體逐漸康復。
3、在甘肅省蘭州市勞改醫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在她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身後突然竄出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將她兩隻胳膊朝後一扭,然後迅速架到路邊塞進車裏,劫持到甘肅省鎮原縣公安局審訊室,雙手被銬在特製的鐵椅子上非法審訊。因她拒絕回答任何提問,警察們就自問自答式的編寫所謂的罪證。到了深夜,警察誘騙她說:「上車去找個人。」車走了一夜,最後竟到了甘肅省蘭州市榆中縣和平鎮女子勞教所(下面簡稱女子勞教所)。女子勞教所讓去甘肅省蘭醫二院體檢,因查出她心臟異常,脊椎一處骨折一處裂縫未痊癒,勞教所拒收。當地警察不死心,第二天又到甘肅省陸軍總院檢查,還是不合格,最後將她強行轉進甘肅省勞改醫院,交了三千元押金後,就再也不管了。
她從被綁架之日起,就一直絕食反迫害。到甘肅省勞改醫院後,兩名男警察就將她抬起像扔東西一樣扔到病床上,隨後又來了幾名男警察按住她插胃管灌食,哪管她身上有沒有傷。她被非法關押在勞改醫院裝有鐵門的病房裏四十五天,沒有行動自由,幾乎天天被強行插胃管灌食,而且經常輸無名液體(後來錢用完了藥也不怎麼輸了)。因鎮原縣警察交的押金已經用完,勞改醫院就一直催地方警察到蘭州處理她的事,地方警察一直推托。後來勞改醫院又將此事告知甘肅省監獄管理局,管理局又反映給甘肅省司法廳,司法廳把鎮原縣派出所的人叫到了蘭州。派出所的人到甘肅省政法委後說:「你們不把強維秀送進勞教所,我們就呆在這裏不走。」後來甘肅省「六一零」一個頭目來到勞改醫院,表面上說是關心她,實際上是暗中查看她的狀況。隨後,鎮原縣派出所警察張家濤等人就將她強行轉到甘肅省女子勞教所,又給勞教所教育科長行賄,讓無論如何把她收下。
(四)在甘肅省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她在甘肅省勞改醫院遭受了四十五天的野蠻灌食後,被非法關進了甘肅省蘭州市榆中縣和平鎮女子勞教所(是以前的勞教一所、二所女隊合到一塊)。在勞教所洗澡堂一樓,警察專門騰了一間房,派了六個吸毒人員看管,四個中隊各抽調了一名隊長,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負責的警察是劉生。吸毒人員對她百般刁難,軟硬兼施,隊長卻假裝不知,根本不管。
半個月後她到了一中隊。由於心臟不好,還有脊椎兩處受傷未癒,四十五天絕食加迫害,她身體非常虛弱,有時連吃飯的勁都沒有,感到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有時勉強洗上幾件衣服,累得好些天都緩不過勁來。當時女子勞教所教育科科長念雪峰欺騙她說,只要她安安穩穩呆著,不要有啥事,把二年九個月期限呆夠就行。然而幾個月後,就強行讓她參加所謂學習,被拒絕後,警察就把她騙到教室不讓出來,由吸毒人員讀誹謗法輪功的文章,她就背師父經文,後來吸毒犯就不讀了。
一次在教室裏,勞教所隊長突然進去誹謗法輪功,她想走出教室,被包夾按住,她就喊 「法輪大法好」,有預謀的警察掏出早就備好的手銬把她銬上,關進小號,隨後又將手銬繞在高低床的上欄杆上,把她背銬吊起來,腳尖著地。那種酷刑一個健康的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她兩處脊椎骨受傷未癒,加之心臟不好,警察全然不顧,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時才將她放下來。當時是女子勞教所教導員汪紅娟指使迫害,汪紅娟欺騙她說,只要坐在教室就行,聽不聽在自己。在小號被迫害七天後,她進了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教室,沒想到非得寫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作業,還得按照他們的要求寫,當時上邪課的隊長是夏文英,還給她換了非常狡詐的吸毒人員單桂蓮做包夾。她死也不寫,他們才放棄了對她所謂的「轉化」。
二零零五年的某一天,甘肅省女子勞教所突然出現了很多穿白大褂的人,氣氛森嚴,還有幾輛車,陣勢很大,說是疾控中心的。勞教所讓勞教人員逐個上到裝有大型檢查儀器的車上,有穿白大褂的人安排站在儀器前停留片刻,然後到一個大房間,擺了很多桌子凳子,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坐在那忙碌,勞教人員排著隊站著,每人發給一張表格讓填寫,其中有是否法輪功學員一項,然後讓把胳膊伸出,有專人抽血,法輪功學員的血液被分開放置。幾天後,勞教所大夫說她肺部不好,給她一個小量杯,讓把每天早上第一口唾液吐進量杯,收集了一個星期後拿走。後來一位大夫私下對她說,因她經常絕食,身體器官衰竭。她當時不明白甚麼意思,後來知道還有活摘器官的事情,才知道是死裏逃生。
強維秀被非法延期四十九天,於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八日非法勞教期滿。單位派人去接,因她身體被迫害嚴重,身體極度虛弱,途中一直嘔吐,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症狀。那次租車費用一千三百元,從她工資中扣除,在勞改醫院用去六千三百五十一元,也從她工資中扣除。還有第一次勞教一年停發工資,降三級工資,減了六年工齡。這些年增工資、調工資都沒有她的份。
(五)再次被迫流離失所
強維秀在單位上班期間, 被多次騷擾。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下午,她被同事叫到局長王進仁辦公室,單位六、七個負責人都在。局長說省六一零要求未曾寫過「三書」的必須寫,否則就送甘肅省蘭州洗腦班,甚麼時候寫了甚麼時候出來,要求她必須寫。洗腦班每年費用得五萬元,她全年工資三萬元全部扣除還不夠,單位還得墊兩萬元,一切費用從她工資扣除, 從下月開始就停發工資。書記王少華帶著強硬的口氣詢問多次寫不寫,限當天下午六點前給答覆,省六一零人員在鎮原賓館住著等回話。局長說可以給一天考慮時間, 第二天下午給答覆,並將打印好的所謂「三書」遞給她。她被逼無奈,當晚與相依為命的女兒含淚告別,從此流落在外。
她出走後,甘肅省鎮原縣「六一零」多次到單位找她,城關派出所也多次去單位詢問她的情況。二零一二年元旦前,鎮原縣的警察還專門在她的單位(她的住宅樓和單位辦公樓面對面布局)安裝了監視設備,聽說鎮原的警察專門召開了預謀抓捕她的會議,過年期間她單位派職工輪流值班監視她的住所。
(六)熱心助人遭誣陷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下午,在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強維秀坐公交車到站,準備下車。一位婦女攙扶一個突然發病的女孩也要下車,女孩比婦女高出很多,直挺挺站著,不會挪動腳步,沒有任何反應,婦女很著急,求她幫忙。
她熱心幫婦女將女孩扶下車,很費勁,扶到站牌下,女孩靠著站牌也站不住,腦袋歪向一邊,眼珠一動不動翻向一邊,最後癱坐在地上,婦女急得手忙腳亂,帶著哭腔 打電話叫丈夫趕快過來。在這危急關頭,強維秀彎下腰在女孩耳邊小聲念了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女孩漸漸甦醒,脫離了危險。(危難時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會幫人脫離危險)。她著急趕車,就上了附近停的去鎮原的班車上,兩次透過車窗看到女孩一切正常,才安心坐到座位上。
結果,她卻因此善行遭誣告,被慶陽市公安局西峰分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時,遭受到一個叫楊帆的惡警暴打,瘋狂的向其頭部打了幾十下,頭腫的很大,臉部皆非,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後又被鎮原縣公安警察強行帶到鎮原縣的一個賓館,由兩個人員24小時看著她,十多天後還沒有自由的情況下,只好自行逃出,進行長達半年多的申訴維權。
以上是強維秀二十年來所遭受迫害的一部份,其實文字所能表達的僅僅是表面,她本人身心承受的巨大痛苦又有誰能體會得到呢?這些年她只因堅持按「真善忍」原則做一個好人,如今卻被迫害的一無所有。
一個弱女子,面對中共十幾年的殘酷迫害,依然堅持自己的信仰,難道不值得尊敬嗎?作為一個良知尚存的人,難道不該深思嗎?她及她的親人們為此承受了太多本不該承受的,這禍根不就是江澤民與中共嗎?
對法輪大法的打壓,不就是對正義的打壓,對善良的扼殺嗎?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無條件給人祛病健身,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把「真善忍」當成對立面來打壓,大家想想這是甚麼行為?兩千年前,耶穌下世傳 道教化世人,眾多信徒被迫害的那一幕,今天不是又出現了嗎?當時參與迫害基督徒的人,在之後上天降下的大瘟疫中全部染病而亡,而那些同情耶穌及信徒的善良人不都留下來了嗎?
在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中,所有的中國民眾都是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人不治天治。現今的天災人禍不就是對中共失道行為的警示嗎?古人說的好: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願法輪功學員十九年的巨大承受與和平反迫害能喚醒您沉睡的良知,善待大法弟子 就是善待自己,是積德行善的義舉,相信您一定會明辨是非,分清善惡。願這場為禍人間的災難早日結束!願正義的陽光早日回歸中華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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