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來大法陪伴我長大成才,並成為一家世界五百強公司的優秀管理者。隨著我的職位和收入越來越高,誘惑也越來越多,每天學法開始靜不下來,不入心,走形式,慢慢的我開始變的爭強好勝,爭名逐利,逐漸迷失在常人中,完全忘記了自己多年前要來媒體助師正法的誓約。
然而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一直不斷給我機會履行誓約。從二零一六年開始我總能感受到一種「趕緊去美國」的緊迫感,正是那一年來美國旅遊,經過媒體同修經常煉功的麥迪遜公園的巧合,促成了今天我來媒體工作的奇妙緣份。今年我終於如願來到媒體上班。
來到紐約 回到修煉如初
當我衝破重重阻攔來到紐約時,面臨的第一個難關竟然是我預定好的房子裏沒有我的位置,我需要睡在客廳。然而慈悲的師父給予弟子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在臨時住在客廳的那段時間裏促成我從到達紐約的第一天開始每天早上雷打不動在三點四十準時起床,將家裏所有人都喊起來煉功的良好作息,直到今天一直在保持。
來到海外,我真的感覺到很幸福,我再也不必擔心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被邪黨抓住。那段時間我每天背著很重的展板和資料去景點講真相,又要隨時支持很多大法的戶外活動,體力消耗特別大,但因為學法煉功和發正念有保證,我的內心卻日趨平靜祥和,甚至於我在發正念的時候都能感受到重重能量由我的每個手指尖發射向宇宙的層層空間。
最明顯的改變還表現在:以前因為自己的不精進,我晚上經常做夢,這些夢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是從天上、山上、飛機上掉下來,夢裏趕飛機、火車,甚至是自行車都追不上,夢裏參加考試從來沒有合格過。來到紐約,每天都有機會做好三件事,讓我不再做可怕的夢了,而慈悲的師父也在不斷的鼓勵我做得更好。
去景點講真相,時常要面對粗魯的大陸遊客,有時候我內心的不善就會冒出來。好幾次在景點草草講幾句,人家不退我就想:不退就不退,看你來了災難怎麼辦。那之後我做過兩個清晰的夢,其中一個夢:師父帶著我們很多大法弟子坐著一艘深綠色的諾亞方舟下世到人間,在下來之前,我看到人世無數人都在黑乎乎的渾濁池子裏瀕臨溺死,並拼命的伸出頭或者手希望有誰能救他們。
另一個夢:一群飛天從天上下來飛到我的身邊,為首的女王告訴我「她特意來找我,要送一件法寶給我,這件法寶至關重要,對能否走到最後的圓滿非常關鍵」,說完她向空中一揮洒,在空中就顯示出二個金光閃閃的巨大無比的字「慈悲」,說完還不放心的叮囑一番,才帶領大家飛向天邊去了。我真切體會到大法弟子的使命重大,師父給了我們很多法寶來救世人,人命關天,我們必須加緊做,認真對待。那之後再遇到任何辱罵我的大陸遊客,我都能真的做到面帶微笑,心如止水。
信師信法 闖過病業關
完成三個月的景點講真相後,我參與了去年神韻賣票推廣活動,在售票漸入佳境,日趨適應紐約的生活時,我開啟了在學校的課程,那時候我開始對未來的生活充滿憧憬:如果我一邊上課,一邊參與證實大法的項目,我還可以再去常人公司賺錢給大法項目用,我覺的我規劃的真的太好了!那時候我已經不再迫切想來媒體上班了,一再推遲遞交簡歷的時間。我變成了師父說的「還想要奔奔,奮鬥一番」[1]的那種人。
終於,有一天在商場裏賣完神韻票回到家,我開始發高燒。這麼多年來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發一次高燒,一般一天一夜就好了,而且我也過過一次生死關,也是一夜就好了,所以也就沒有特別在意。我當時想這都是假相,都是舊勢力的干擾,不讓我去賣票,所以就簡單向內找了找自己是哪顆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並發了一會正念就睡覺了。
然而第二天,一切全變了:高燒不退;說話時嗓子感覺要撕裂,發不出聲音;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煉第一套功法時根本站不住;呼吸也很困難;頻繁咳嗽,咳嗽一下胸口就像針扎一樣痛,整夜整夜無法入睡,每天晚上都要經歷多次瀕臨窒息的感覺,每次都是求師父救我才能緩過來;在兩個太陽穴之間好像架起了一座鐵絲橋,時時刻刻都在磨我的頭,那種痛真的是我有生以來體驗的最痛苦的事情。吃不下東西,無法睡覺,短短一週,我已經瘦了十幾磅。
這期間我努力的學法、背法、煉功和發正念,同時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這些假相。每天發正念的時間也從一個小時增加到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我也不斷的從名、利、色、情上向內找,發現幾乎所有的不好的心,我都有,我覺的我認識到自己的這些心了並且也在發正念消減他們,但這麼久過去了症狀絲毫未減,反而更痛,痛得我連每次呼吸都要小心翼翼,虛弱到連一個喝粥的勺子都拿不起來。
我能感受到這次過關的凶險,舊勢力虎視眈眈要帶走我;而我因為自己沒做好,找不到自己的執著心,更危險。我知道自己忍受疼痛的能力很弱,所以為了避免因為太痛忍受不了被舊勢力拖走。我在心中時時刻刻把握住了三件事:
一、堅持每天和家人一起在凌晨集體煉五套功法,再痛我都在咬牙堅持。但都會有堅持不下來的時候,那麼白天我會找時間再補上。
二、堅持讓自己時時刻刻都保持「溶於法中」[2]的狀態,我每時每刻都告訴自己是師父的弟子,一定可以過去這一關!那時候只要是沒有睡著的時候,我的口裏都是在念師父的講法「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越在覺的很無聊中,可能就是在建立你的威德。」[3]「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和「物極必反」[1]。
三、我無時無刻不在向內找,從紐約的生活開始倒回到中國國內的生活,一件一件事的過,一條一條的找自己的執著心,我知道肯定有一顆心沒有找到。每天家人下班回家,我都會告訴她們我找到哪些心,請她們再幫我一起向內找。
我無數次的求師父加持和點化我。以前師父經常在夢中點化我。這次我求師父無數次了,還是一個夢也沒有。
十多天過去了,症狀依然持續嚴重。那天,我第一次和家人講「我這次確實很受罪,撐得很辛苦,有些受不了」。雖然如此,但我內心很平靜,我知道我是師父的弟子,不管怎樣,我只有堅修大法這一條可以走下去。
在我表示自己撐得很辛苦後,忽然在凌晨打坐的時候,「絕望」的一念打入我的腦中,頭腦裏顯現出「沒想到這麼年輕,剛來紐約,還沒來得及做甚麼,就要走了」,我很震驚!我清醒的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的想法,我是感覺到承受到極限了,但我從來沒有一思一念要放棄,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他們想讓我放棄。我當初放棄優越的生活力排眾議成功來到紐約,這是師父給我的最好安排,這裏一定有我的位置!如果我就這麼走了,我的親朋好友同事們會怎麼看我?!怎麼看待大法!我不能破壞大法!我不要走,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走師父安排的路。
那一天我堅持從早上八點發正念到晚上十二點之後,發了十五個小時以上的正念,並一再的求師父點化我是哪裏有漏。第二天傍晚時,我收到一位同修姐姐的短信,讓我翻譯短信中她的心得體會,我看了短信後告訴她「我現在這個狀況,要持續學法煉功發正念,不能翻譯」就拒絕了。
凌晨起來打坐的時候,突然有一念打到我的腦海中「短信中那段話就是給你的」,我一下子找到了!原來是我有私心。我參與項目過程中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把大法擺在第一的位置。接到任何活動的安排,第一念總先想到自己的生活、課程如何安排,而不是優先想到大法的項目需要我先做甚麼。這種自我已經溶於我的觀念中,不易察覺,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做得很好。想到這裏,我感覺到太陽穴位置的那根鐵絲忽然鬆動了,我的頭可以稍微擺動一下了。
雖然頭可以稍微活動一下了,但所有的症狀依然很嚴重,咳嗽讓我時時刻刻體驗要斷氣的感覺,而我只剩下三四天就要去移民局面談了,可我一說話就要咳斷氣。這時有位同修告訴我,你這個情況,煉三千遍第三套功法就好了。雖然煉三千遍需要八天,很久,但對於當時正處於無盡的疼痛中的我來說,我願意去做,那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我就是要讓自己在這個過程中有堅強的意志力繼續走下去,就像師父講過的「意志金剛鑄」[4],「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給自己定了個目標,先煉一百遍,那個下午我煉了五個多小時的第三套功法,無數次我都站不住了,但依然挺過來了。煉完後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骨頭了,整個身體連成一片,軟綿綿的很奇妙的感覺。
雖然之後全身依然很痛,但能夠感覺到我內在從未有過的強大和容量的提升。我繼續不斷告訴自己: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是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現在的身體都是假相,我的全身都是金光閃閃的,我無所不能,我一定能闖過這關!我的身體開始有點力氣,我去了景點打展板,雖然不能說話,全身很痛,同時保持每天至少額外發兩個半小時的正念,後面兩週各種症狀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消失不見了。在這個過程中,我深深體悟到四點:
1)重視發正念。之前我發正念時可以感受到正念的威力,但是這二十六天,舊勢力給我製造了假相,發正念時我完全感覺不到正念的力量。因為頭很疼,每次發正念干擾都很大,感覺正念的力量很微弱,甚至經常有個聲音告訴我「發了也沒甚麼用」,舊勢力就是要讓我感覺不到希望。而病業假相關過去後,我立刻又能感受到了。而且因為每天持續的發正念,雖然這二十六天中我晚上幾乎都沒有睡覺,但白天卻一點兒都不睏。
2)珍惜集體學法的時刻。有一個週五我一路扶著各種手能抓住的東西,終於來到曼哈頓參加大組學法。一進學法的房間,我感覺全身立刻舒展開來了。學法前半個小時發正念的時間裏,我看到自己被裹在一個蠶繭裏面,這個蠶繭是由金光閃閃的重重能量環繞著,我被包在裏面被強大的能量反覆烘烤著,那時候真的感覺舒服極了!當時我是多麼希望就這樣一直發正念下去不要停止。
3)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堅強的意志力,師父說過:「舊勢力知道我不承認,它為甚麼還這麼幹呢?它能夠起到一種作用,就是想破壞學員的意志。」[5]
4)讓我們時刻保持慈悲心。之前我經常被安排去醫院給病業中的老同修發正念,年輕人一般都會被安排通宵時段,有時候各種事很忙很累,漸漸的就起了埋怨心「同修怎麼不做好點,總是發正念,都發不過來」。經歷這次病業關,我真切體會到病業中的同修有多痛苦、有多絕望,有多無助,有多需要每個同修的幫助和支持。從那之後,再有讓我發正念的時候,我都能心懷善念盡力圓容和支持同修。
履行誓約 助師正法
今年四月份我進入媒體開始做市場品牌推廣的工作,我以為一切都會很美好很順利。
第一天入職,我的頭鑽心的痛了一天;第一個月裏,我一進辦公室就喘不過氣來;腦袋也暈暈的,像蒙了一層灰;而我向來引以為傲的記憶力也嚴重衰退,甚至都想不起前一份工作的最後一個項目名字;領導交給我的每一項工作我都沒有思路……我真切感受到自己在媒體裏變成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笨蛋和對媒體沒有用的人,而我的眼睛在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裏看計算機的屏幕時一直有刺痛感,我的兩鬢開始長很多白頭髮,加上我的工作需要廣泛的內外部聯絡,我作為一個新人也是諸多不順⋯⋯這一切,最終徹底擊碎了我所有的自信心,以至於我一想到要去媒體上班就害怕,害怕這種腦袋空空白痴一樣的狀態,有要面子的心。
我嘗試多發正念,效果很微弱。我深深的感覺對不起師父,師父給我了我許許多多最好的東西,我卻在媒體需要我的時候無時無刻不想離開。我想振作起來,但好像總使不上勁,感覺我被深深抑制住了,走不出這個負面低落的框框。一個我,時刻想逃離媒體,去繼續做讓我腦袋很清醒的景點講真相項目;一個我,是清醒的,知道這就是師父安排的路。我在這兩股力量的角力下每天在媒體裏度日如年。
我的老闆和家人都無法理解我作為一個修煉多年的老同修會有這種一刻也待不下去的想法,我找不到理解我這種狀態的人。每天早上離開家和每天晚上回到家,我都會和家人講能不能不要去,我的家人都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還說我「很可笑,每天演一出戲,能不能成熟點」。我想了各種辦法讓自己擺脫媒體,我甚至還想因為自己這種不稱職的表現,讓媒體開除我,然而媒體同修告訴我:你的這種表現應該還沒達到讓媒體開除你的標準。
我實在太難受了,這期間我和家人提議我可不可以去廚房做飯,我覺的自己現在腦袋空空的,可以先幹點體力活,家人說:這個工作你的能力確實不達標,做菜手藝不行不說,切菜速度也不行,力氣更不行,米飯鍋你肯定端不動,人家肯定不會要你的。而且你現在才幹幾天就不想幹了,你讓人家在媒體做了近二十年的怎麼辦;師父給你的都是最好的安排,你這麼快通過移民面談,都是師父給你來媒體助師正法用的,你要是不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我徹底被激怒了,你們都不理解我的痛苦,不管怎樣,我就是不幹了,你們誰願意幹誰去幹。第二天是「四二五」和平上訪的紀念活動,我決定活動結束後的第二天提離職。那天晚上九點排字活動結束後,我在停車的地方怎麼也找不到車子了,再看停車標牌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任何時段不可停車」,要知道當時我停車時,指示牌上明明白白寫著「可以停車」,而且一起去的兩個同修也看過了是可以停車。我當時就清醒了,我知道師父在告訴我走錯路了,師父給我安排的媒體修煉之路就是我圓滿回家之路,但我不走這條路,那就像丟失車子一樣無法圓滿準時回家。那天回家的路上我都在向內找,第二天我又來媒體上班了。
然而我身體的不舒服在辦公室還是在持續的被放大,而我離開辦公室就會很舒服,為此我堅持的很辛苦。我不斷的發正念,效果還是很微弱,那個時候我還特別不能理解媒體集體學法不發正念的安排,這種對媒體的負面情緒,更讓我稍有不順心上來就想離開,我在師父給我安排的路上徘徊不定,一直提高不上來。而師父卻一再慈悲的點化我,那段時間車子的導航都阻止不了我在外面把車子開得離家越來越遠,最終要花費好幾倍的時間才能開回家。我知道師父在提醒我「我的狀態越來越危險」。我知道我對不起師父,但我就是振作不起來,所以無法從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這一切中提高上來、突破出去。
六月三十日,我參與香港直播的品牌推廣工作,那是我們第一次在直播過程中加入市場品牌推廣的概念,所以那天我下午六點就來開始準備工作了。我一個人在六樓上班,同時使用兩台計算機,同時操作大紀元和新唐人兩個賬號。凌晨兩三點的時候正是最繁忙勞累的時候,我一個人支持亞洲時段的一個小組,所以非常的忙,而那個時候其實我已經連續工作十多個小時了,有一段時間我操作鼠標右胳膊一直處於麻木的狀態,但我不斷告訴自己可以支持得了他們,同時我持續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結果那天我的精神高度集中,特別清楚,我從來沒有在媒體腦袋這麼清楚過,不再蒙著塵土的感覺,這時忽然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袋上空發出:「你終於回來了!」然後我的眼淚立刻就下來了,我的腦海不斷迴響一個聲音:「對不起,我來的太遲了。」剎那間我感覺我腦袋區域的空間一切晴朗, 那一刻我真正體會到 「天清體透」[6]。那天我一直工作到第二天的下午二點直播結束,但我的大腦特別精神,我也能夠清楚的想起來我上一份工作中的點點滴滴。
師父說:「不要用人的觀念來衡量正法與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不要總是用人心加長你們提高認識的過程。你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每一個執著都是障礙。」[7]
我知道因為我當時的堅定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已經讓我衝破障礙我在媒體工作的負面因素,我已經突破出來了。從那天開始,慢慢的,我在媒體辦公室裏感受到的那種無形的沉重壓力也消失了,我兩鬢的白頭髮也消失不見了,我的眼睛看計算機就會刺痛的症狀也消失了,我的工作也漸入軌道。
我明白媒體就是師父給我的最好安排。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唯有勇猛精進,不負師恩。
在此,我也要特別感謝家人、同修給予我的無私的幫助和支持;還有我的老闆,她給了我無數的鼓勵和包容,在我一直要離開媒體時,始終相信我,從未放棄我,給我時間讓我找回真正的我。
以上是我今天的交流,如有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劫後〉
[7] 李洪志師父經文:《新年問候》
(二零一九年新唐人、大紀元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2/20/1811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