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名來自墨西哥的大法弟子,已經修煉九年。我想交流一些在配合神韻推廣中累積的經驗,以及神韻如何幫助我發現和清除一些深層次的執著心。
我第一次聽說神韻是在輔導員的車上看到一本介紹神韻的書,那時我剛開始修煉,對神韻還一無所知。
兩年後,二零一二年,我搬到另外一個城市,那裏沒有同修。我決定開一個煉功點。本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後來發現這需要承擔很大的責任,我就加緊學法。那是我修煉過程中一段非常精進的時期。期間我認識到,師父用神韻救度世人的洪大慈悲;但我還是無法想像神韻演出的實質意義。
不久後,我得知神韻將第一次來墨西哥演出。我喜出望外,但我住的地方離演出城市很遠,而且生活拮据,所以我想是沒有可能去看神韻了。然而,有一天,一位平時很少跟我接觸的同修打來電話,她說要送我一張演出票。我簡直無法相信,但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我當時在常人中的工作是做銷售,但業績不理想。而師父巧妙安排了一切,我奇蹟般得到一個大單,得到的獎金足夠買飛機票到墨西哥城看演出。
我在演出上演前幾天到達墨西哥城。送我票的同修邀請我參加大組學法。跟這麼多同修在一起,對我而言這是全新的經歷。我當時在自己的城市還沒有紮實的組織好煉功點,所以,只有幾個人時不時來煉功點,但他們都還沒有確定要走修煉這條路。
在大組上,有一些從其它國家來的同修,大家用三種語言輪流讀法。我感到心中充滿愉快。當發正念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我感受到自己是無量粒子的宏大光芒中的一個粒子。
後來我被安排做神韻後勤工作,那是一個很好的經歷。初始我感到不知所措,因為我不知道該做甚麼,以及如何做。但好在有其他同修的幫助,使我完成了那份工作。對我而言,這是一段神聖的時光,我非常感激師父為我提供的這個機會。
我也最終能夠欣賞神韻的美妙演出。正如師父在詩中所描述:
「大幕拉開是天堂
神佛菩薩彩雲祥
鐘鼓齊鳴仙樂起
天娥起舞神帶揚
金剛羅漢眾天王
天幕如虹氣勢磅
法光慈悲溶觀眾
五千驚目能量強
不覺是戲如夢倘
身在意境神佛旁
感恩此行如得度
明年再來日太長」
觀看神韻演出的體驗讓我此生難忘。然而,看到劇院裏面那些空位子,想到錯過觀看演出而失去被救度的眾生,我內心被深深觸動。
在接下來的一年,由於一些複雜的因素,神韻未能重返墨西哥。而由此引發當地學員之間激烈的衝突,使得我們認識到,同修們必須在修煉上精進提高,才能達到法的標準,以迎接神韻歸來。
幸運的是,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下,神韻於二零一五年重新蒞臨墨西哥。而我也奇蹟般的從新工作中得到假期批准,能夠前後兩次來到墨西哥城,參與神韻票務銷售。
那是我第一次參與銷售隊伍。期間的多次奇妙的體驗,讓我感佩至深的一次是,在商場銷售剛開始的一個早晨,一對年輕夫婦向神韻攤位走來,我遞給他們傳單,還沒來得及介紹太多,那位年輕的女士已經被感動的落淚。她的男朋友是一位音樂家,當場決定買票和她去觀看神韻。
就我而言,起初我以為自己常人工作中的銷售經驗,可以幫助自己發揮大的作用。後來發現賣神韻票完全是兩碼事。事無巨細,總有修煉上的考驗伴隨,時刻也都有修煉的機會。由於自己的幼稚和對法理解不透,我犯了不少錯誤。但也知道這都是自己修煉的過程。我也發現,對本地同修而言,一切都是新事物。我們都有著助師救度眾生的純淨心態,但源於對法理的認識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這也是曾經引發矛盾的因素,也是本地同修形成整體,學會配合做好神韻的過程的一部份。我感到自己開始從法的角度看待問題,對任何事情首先保持正念。
推廣神韻中平衡好不同的角色
二零一六年神韻演出推廣,我的經歷不同。那個時候,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得以有兩個月在墨西哥城參與神韻售票。同時,我開始在大紀元報紙做義工,並且盡最大努力把兩個項目都做好。
我感到壓力和考驗比之前要大。絕大部份時候,我能保持正念。但隨著在墨西哥城呆的越來越久,我更多和更深入的參與本地(講真相)活動,也介入到本地同修的一些矛盾中。因為我從其它城市來,我想當然的認為應該這樣做。然而,我經常評判同修,覺的她們不夠精進。同時,我自大的認為,自己對法理解的更好,在學法上也更加精進。那段時間,我總是從表面上看待事物,認為這些矛盾都是源於同修們的執著心。然而,我卻親自見證了,同修們之間的矛盾,也有很多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和干擾。即使如此,我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問題,總是向外找和指責別人。
師父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2]
我明白了為甚麼自己來這個城市。雖然有很多挑戰和困難擺在面前,我依然願意竭盡所能達到師父的要求。
那年給我印象最深的經歷是,拜訪一個重要的工會。我和工會負責文化活動的主管會面。他對神韻演出感到興奮。當時感覺這個工會會買很多票,很多眾生會得救。然而,事情並未如願發生。我認為這源於自己修煉的漏洞,以及沒有協調好團隊。我相信是自己在情上的執著,比如炫耀和色慾,干擾了這次銷售。過了一段時間,工會的兩位成員打電話給我,讓我去他們的辦公室賣票。其中一個跟我說,她夢到自己觀看了神韻。觀看神韻後,她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激動的落淚,表達了這場演出帶給她怎樣美妙的感受。
在演出期間,大紀元協調人希望我參與媒體的報導,那樣,師父讓我觀看了神韻在這裏的所有場次的演出。我也需要去另一城市推廣神韻,那裏將第一次迎來神韻。我只要按照師父的安排走,前面的路就會在我面前展開。
到新的城市推廣神韻 在新的挑戰中提升
二零一七年,讓人喜出望外的是,神韻在墨西哥的巡演擴大了範圍,增加了二座新城市。我被安排到其中一座城市推廣神韻。
那座城市當時還沒有同修,條件異常艱苦,氣候多變,交通也不方便,但是生活成本很高。而我為了來此推廣神韻,辭去了常人的工作。我當時存款有限,所以打算在當地找一份兼職工作。然而,現實很嚴峻,那裏沒有足夠的學員參與推廣。所以協調人希望我能夠在神韻攤位全職賣票。我想可能很快會有其他同修來幫忙,但是在兩個半月的時間裏,只有一個學員可以在週末幫忙,另一個則在神韻攤位幾乎要結束的時候才參與進來。
在神韻攤位每天要工作十個小時,我一個人堅持了一個月。這時開始感覺非常辛苦,我身上一些最不好的執著心開始翻騰。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開始擔心自己經濟條件,內心感到很不公平。好在協調人已經為我安排好,包括住宿、飲食、交通等基本生活所需,其它項目的同修們也開始過來幫忙。和他們在一起讓我得到很多修煉提高的機緣。
這些年來,我認識到在神韻攤位賣票是很神聖的一件事情。我最開始在墨西哥城賣票的時候,感覺一切還挺簡單。如今,法要求我必須在修煉上提高,以及更清楚的認識自己的執著心。
有時在神韻攤位賣票時,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色慾的念頭。沒有人的時候,我就努力背關於修去色慾心的法。這對清除這些壞思想,以及色慾帶來的犯睏,都大有幫助。
那一年我感悟到很多,幫助我更加認識到修煉的嚴肅。儘管困難重重,我依然盡己所能、完成協調人交代的工作。來自加勒比海海岸的我,本以為北方寒冷的冬天是最難以忍受的;後來發現,最大的考驗是每天都能在心性的摩擦中保持正念。
師父說:「人在矛盾當中,在人與人之間那種摩擦當中甚至超過那種痛苦。我說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時候,那個心是最難把握的。」[3]
和以往一樣,在推廣神韻與接觸有緣的眾生讓我忘記困難所在。每天,我盡最大努力學習神韻的網站、視頻、修煉心得,學法以及賣票。
在那段時間,我開始成熟,認識到,和很多同修住在一起,面對所有的壓力和承擔推廣神韻的責任,還要在大家各自的理解和人心中協調好,是不容易的,但對我修煉有很大幫助。
跟同修們的互動讓我看到幾個困擾自己很長時間的執著心,主要和嫉妒有關,表現在:製造謠言和勾心鬥角。而在多次場合中,我也看到反映出來的自己的自私心理,把自己的感受和聲譽擺在整體之上。
同時,作為大紀元的志願者,我也面臨很多困難。我只能在晚上辦公。當神韻到達時,我本想可以進入媒體團隊,可不遂人願,我還是要堅守售票攤位。我認識要清除個人喜好心,按照師父的安排做事。那一年神韻舉辦的非常成功,還加場。
每一年觀看神韻,我都被神韻更加完美的演出折服,我經常情不自禁的流淚,感恩師父用如此慈悲美妙的方式救度眾生。
二零一七年神韻巡演結束後,我回到家,靜心學法。我意識到神韻推廣中所遇到的困難來自於我修煉的不足。我決定精進實修,為參加來年的神韻推廣做準備。我把學法放在第一位,不斷向內找,清除在上一個城市因為缺乏支持,而對同修產生的抱怨。我也努力體會每位同修的角色,我們整體面對的困難,這都讓我的心冷靜下來。
二零一八年神韻幫我破除自我
當二零一八年神韻巡演開始時,我正在大紀元做全職工作。就在神韻推廣前一個月,我被安排協調大紀元隊伍。對我而言,這是全新的事物,一時間我手忙腳亂。有時候忙到連學法等每日必做的功課都不能完成,這可是很嚴重的失誤。我以為自己今年沒法參與神韻推廣了,但最終我還是同意去那個城市支援。
然而,情勢比之前更加艱難,壓力更大,而且協調的同修無法找到足夠的人力支持神韻售票攤位。和之前一樣,我們一共只有四個人。看到這種形勢,我開始感到強烈的不平衡。
我很擔心,因為同修們的心態很不穩,許多次我都感受到負面情緒籠罩著我們團隊。這次推廣工作看起來難度特別大。
師父講:「大家知道,我們現在人力很有限,證實法中大家不要光顧了這個就不管那個。就是說我們不要把力量都集中在一點,儘量要顧全整體。把我們當前所做的這些事兒啊,都做好。」[4]
我開始在大紀元和神韻售票攤位均兼半職。這樣,我會根據需要做相應調整,而後在晚上繼續工作,有時候工作到半夜一點或二點才去睡覺。第二天早上,很多時候我無法起來去煉功點煉功。我也嘗試過早點睡覺,但結果並不理想。隨著時間流逝,我開始精疲力盡,兼顧所有的事物變的極度困難。我儘量早起床學法,但是很多時候很難保持清醒的頭腦。有時候我需要早起,在離開家前把一些工作完成。我也越來越不願參加大組學法,後來乾脆躲在一邊自己學法。
在這種情況下,當困難出現,由於我無法達到法的標準,反而把事情弄的更糟。
師父說:「當然啦,矛盾出現時,有一些爭論,我覺的也不一定是壞事,因為你在修煉中,就是要去掉你執著的心,在修煉中你就是要提高,那麼就得表現出你那些個沒去掉的常人之心來,把它去掉。可是大家有的時候,由於我們自己學法跟不上,就在某些洪法與救度眾生的事情上像常人一樣對待,就使我們許多本來是很神聖的事情,達不到那麼神聖,做不到那麼好,同時呢,也使社會上的人對我們產生一些不理解。這樣一來,自己提高不了,還給大法造成一些個損失。」[4]
在神韻售票攤位的時候,我力求全神貫注。但是感覺越來越難做到。我和同屋住的同修也發生了幾次衝突。那時,當協調人要我幫助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我感到那是很難承擔的重負。同時,我的怨恨心也出來了,因為聽說有同修抱怨我去年在這裏的工作表現。由此,我不願意和其他人合作,只願意獨自做,比如賣票或者貼海報。
我的內心一直在掙扎。幸運的是,與同修和大紀元的同事們交流後,協調人和同修們無條件的支持,幫我增強了正念。我下決心盡最大努力,利用好師父給我創造的修煉機會提高自己。但是當難關出現時,我又回到原先的修煉狀態。
我開始對協調人感到不平。覺的她要求太多,不理解我的處境。我的修煉狀態開始惡化。這也反映到了賣票上。離神韻開演還有一個半月,但是依然有許多票還沒有賣出。我試圖向內找,但是很困難。我開始從前來幫忙的同修身上,看到很多爭鬥心和嫉妒心的表現。我內心有一面希望自己和去年一樣,全身心投入到神韻推廣中,但是我還是做不到。
師父說:「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3]
我內心不平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感到肩上兩個重擔,大紀元和神韻推廣,相互衝突。色慾的執著心試圖控制我,我需要不斷背法和發正念來對抗。但想找一個伴侶的對「情」的執著卻揮之不去。
隨著演出開演的時間臨近,我感到很壓抑,好像陷入無法逾越的難關。有一天,走在購物中心的路上,我全身心發出一念:求師父幫我。當時感到天空霎時打開,一束光照在我身上,啟悟我,主要問題是對同修的嫉妒,特別是對協調人的妒嫉。這看起來講不通,因為我和協調人的關係很好。但我發現,儘管協調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我被負面情緒所困,內心充滿對她的指責。我非常自私,只是考慮自己的處境如何困難,卻忽視了落在協調人身上巨大的責任和壓力。
從那一刻開始,我開始全力清除妒嫉心,而銷售也開始回升。在神韻上演前幾天,所有的票都賣光,劇院把之前不賣的座位也釋放出來。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工作,以及因不願放棄執著而帶來的痛苦。我像是在沙漠中渴求綠洲那樣渴望神韻演出。我深深的被神韻的美妙所陶醉,更加清晰認識到神韻的故事是如何幫助我消除那些負面情緒。
然而,當神韻到達時,更多的同修也來了,我卻被複雜的情感所淹沒。看到神韻再度到來的喜悅,以及對同修的怨恨和忿忿不平交雜在我心中。我無法理解為何那些同修看起來那麼悠閒,而我們卻在這個城市承受所有這一切。我不斷向外看,評判他們的行為並且感到至深的憤慨。儘管我們的銷售業績創造了記錄,觀眾們好評如潮,我依然無法壓抑憤怒的心。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2]﹝2﹞
回到家後,我再次試圖大量學法和向內找,但這一次感到不是那麼容易。
二零一九年神韻幫我清除怨恨
在二零一八年中,我搬到了大紀元在墨西哥辦公室所在地。開始的時候,我遇到很多組建團隊的挑戰,幾個月後基本都克服了。之後,神韻推廣就開始了。
即使我可以平衡好大紀元和神韻推廣的工作,但我在二零一八年中所經歷的,對同修的怨恨心和不平衡的心,使我無法全身心溶入到當地的整體中來。我不斷向外找,在很多方面否定同修們。在與同修交流後,有些同修指出我的不足。我終於認識到是自己需要提高和改進。漸漸的,我的心終於可以平靜下來。
最激烈的一次衝突是,有三個同修在神韻協調人面前,指責我試圖干擾神韻銷售。
師父在講法中說:「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3]
這些指責讓人難以忍受,但也是一個絕好的修煉機會。我在前幾年的神韻項目中,對於聲譽被詆毀,對於和同修們的矛盾,對於那種孤軍奮戰的困境,積累了很多的怨恨心。然而這一次,三位同修則是沒有基於事實的指責我。在神韻協調人面前顏面盡失,成了壓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憤恨難平,做出了很糟糕的反應。我以把問題澄清為藉口,挑出很多之前不愉快的事情。我徹底忘記,首先和至少,如何像一個修煉人那樣處理事情。
師父講:「修煉人哪,怎麼能這樣啊?但是我知道,還是我那句話:別看有些問題他表現的很突出,實際上沒表現出來的地方他已經修的很好了。不能夠把他和常人相比,更不能覺的他們這種矛盾是單純的矛盾,那是提高他們的機會。」[5]
師父還說:「如果你們都是一團和氣,互相之間都非常平和,誰也惹不到誰,誰都使別人高興,壞了,(眾笑)真的壞了,修煉不了了。誰的矛盾也暴露不出來,互相之間不能夠促進提高,這可不是修煉團體啊。我們與常人最大的不同是,有矛盾反映出來,但是我們都能找自己。(鼓掌)絕不是沒有矛盾反映出來。哪方面修的不好表現出來了,互相的就會發生摩擦,意見不合、不同,那就看一看問題在哪裏。每個人都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啊?別人不認同我啊?那個也想,我是不是提問題的方法有問題啊?人家接受不了?每個人都能找自己,這就是修煉,你不找自己你就是沒修煉,最起碼在這一個問題上你是沒修。」[5]
在這次經歷後我感覺很糟糕,甚至想放棄大紀元辦公室的協調工作,這樣我就能回到家鄉。在與同修交流和學更多法之後,我意識到我犯了多大的錯誤。我開始去掉累積的憤怒。一次,我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憤怒的魔從我胸前出來,表現出燃燒的憤怒的貓的形像。我感覺到我去掉了那個執著的很大一部份,之後我感到更加輕鬆更加高興。我能夠向與其發生矛盾的同修表示道歉,事情開始好轉。
另外一方面,師父安排我去神韻演出的三個墨西哥城市,既售票也做媒體報導,這是一個讓我看到和去掉很多執著心的很好的機會。
師父幫助我通過參與演出的推廣,明白我必須珍視修煉的環境,包括每個大法弟子和每個我遇到的人。師父建立了那些人和我的緣份,每個人的出現都是為了幫助我修煉,同時助師救度眾生。
我知道我還是需要更加勤奮努力去掉不平的心、怨恨心、色慾心、妒嫉心、憤怒、懶惰和驕傲等其它執著。我明白修煉標準一直在提高,不能在面對這種責任時敷衍了事,也不能得到小小的進步就心生歡喜。
師父說:「你說:老師講了,修煉得慢慢來,那咱們就慢慢來。那可不行!你得對自己要嚴格要求,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3]
師父告訴我們:「這一切都將留給歷史,也許會永永遠遠的流傳下去。(鼓掌)大法弟子在這個期間做的好與壞,這件事情過去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因為那個邪惡已經不存在了,那些邪惡逐漸的被銷毀的已經沒有能力了,想要再來考驗你、從新讓你走一遍的機會都沒有了,自己做的甚麼樣哪,可能就是甚麼樣了。好在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作為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下,你都應該做好,做的更好,趕快把那些不足、把那些不應該有的去掉。」[6]
我感謝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儘管我犯了錯,但師父一次又一次給予我機會。
以上是我在現在的層次個人的理解,如有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觀神韻〉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墨西哥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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