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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彥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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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樺甸市夾皮溝金礦法輪功學員於文彥,遭受了兩年半的冤獄迫害,於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一日回到家中,與被迫害前判若兩人,肢體無力,走路不直,東倒西歪,走路時經常頭暈。

於文彥曾經是樺甸市夾皮溝金礦一小學教師,因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曾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下面記錄的是她第二次被非法判刑遭受的迫害事實。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二日,五、六名沒有搜查證,沒有任何憑證的警察強行撬鎖闖入於文彥在長春市寬城區的租住處,非法搶走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塑封機、移動硬盤、U盤、電腦架、充電寶、上網設備、手機、紙張等個人物品,當晚於文彥被劫持送往長春第四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在看守所期間,於文彥吃啥吐啥,喝水都吐,視力模糊,看東西重影,腳疼得像無數的針扎入腳中,整夜睡不了覺,身體非常虛弱,看守所帶她外出就診,她被戴上手銬腳鐐,走不動路,女警察就拽著手銬往前拖她,手腕被卡破,留下疤痕。檢查後也沒告訴她結果,被限制喝水,一次只能喝幾口水。一天,看守所郭大夫說:「你不能多喝水,你腎衰不知道嗎?」於文彥身體每況愈下,站不住,走路得人扶,蹲下起不來,必須得有人拽才能站起來,頭髮脫落得能看到頭皮。做核磁共振時她的假牙被拿下來就不給她了,說甚麼吃飯就給牙,剩餘的牙把牙床咬得碎肉模糊。

於文彥在身體處於腦梗、腎衰、心臟病、視力模糊、肢體無力這樣的狀態下,被長春寬城區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半,於文彥不簽字,判決書就不給她,上訴後被維持冤判。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於文彥被看守所匆忙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在監獄期間,監獄警察無視於文彥身體狀況,不讓休息,白天坐小板凳,不能坐坐墊,於文彥瘦得皮包骨,被硌得生疼。監獄用各種方式洗腦,強迫看造假的「天安門自焚」等抹黑法輪功的宣傳品。

有一次,監獄長魏麗慧開全監獄遵守監規監紀大會,號令全體罪犯寫保證,法輪功學員也必須寫,不寫保證的就不讓休息,限制洗漱時間,限制上廁所。於文彥也因沒寫保證被限制,在此期間,一天夜裏翻身,被包夾付曉丹掀開被子拽到地上,高雲俠、王豔、付曉丹一起掰開於文彥的手,搶出於文彥手中的法輪功經文交給獄警高陽。高陽問經文是哪來的,於文彥不配合,被關進小號。

小號牆壁是黑藍色的包裝,一盞昏暗的燈,一個蹲便;門底下一個洞口送水,每天給一瓶水。三餐是稀稀的玉米糊,每次只給一飯盒底,不讓吃飽。晚上被褥鋪在地上,被褥上屎、尿、血都有,特別髒,早上褥子上都是水珠。一宿點好幾次名折騰人。白天十幾個人集中在一個小號中,坐在七釐米寬的橫木上聽播放的監規等內容,不准活動。大熱的暑天喘不過氣來,有暈倒的,單薄的褲子被硌出血粘在肉上。

於文彥被關小號七天後,小號裏又關進一名法輪功學員,白天就不讓於文彥去集中的小號了,就在入寢的小號中,散盤(監規規定的)坐在地上,於文彥坐得很直一動不動,包夾盤不了腿疼得總動。一天,獄警張鶯進門就用帶跟的鞋猛踹於文彥的腿,而後就不讓盤腿,伸直放在冰涼的地上,日復一日的坐,不讓活動腿,不讓休息。小號裏不讓洗漱,看見就要上手銬掛牆上,每天早晚在獄警發被褥的短短時間內用便池的水洗臉、洗頭、洗腳。

獄警高陽以為就於文彥這樣的身體在小號三天都挺不過,可於文彥心中有堅定的信仰,展現了大法的超常。四十五天時陳曦隊長讓刑事犯把於文彥拽回監舍。

回到監舍仍舊不讓洗漱,早晨四點別人還在睡覺,於文彥就被強制坐在小凳上,晚上十點半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便後不讓洗手,坐在小凳上、不讓動地方,有幾次達到八小時沒讓上廁所。衣服、被褥不讓清洗,身上都有臭味了。吃飯只給一點鹹菜,米飯不給吃飽。於文彥找獄警高陽,高陽說:「你不轉化,不要找我。」

刑事犯包夾更是仗勢欺人。其中高雲俠獨裁專制,其他的刑事犯她都不相信,如果有人讓於文彥去了廁所,回來就嗆人,說甚麼她不在就亂了營了。不管於文彥身體如何,把住腿不讓動。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八日,高雲俠動手打了於文彥,過了幾天快到十月一日時,又動手打了於文彥。於文彥手腳抽搐,昏了過去,被送進監獄醫院,住院觀察。於文彥和醫生說我用不了藥,用藥過敏,讓我吃飽飯、睡好覺就會好的。醫生說正好十月一日休息,回去休息吧。於文彥躺在床上昏睡三天,第四天高雲俠又強迫於文彥坐凳子,每天坐著不許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於文彥被折磨得說話費勁,半天能吐清一個字,高雲俠還說於文彥裝病。於桂華過來說:「一天不轉化,每個月扣你三百元錢,你就簡單寫五書,不用寫太多,就給你轉到醫院監區,每天不用這麼坐著,可以隨便躺著,那多自由啊?」這是甚麼邪惡邏輯啊!寫五書就是病人,不寫就是裝病。於文彥找隊長倪笑虹,倪笑虹一直不見。於文彥被轉到一樓嚴管區,一樓都是堅信大法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被利用的幫教與刑事犯。

在一樓嚴管區,於文彥能夠靠牆坐著,但仍體力不支,闌尾炎復發,被送進醫院,因不能用藥(於文彥當初就是因闌尾炎不能用藥,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又回到監舍,用熱水瓶敷疼痛處,燙出了水泡全然不知。洗澡時刑事犯看到,於文彥說沒事,第二天水泡就神奇的貼皮了。

每換一次監舍,新的包夾都要顯示自己的能力。這次於文彥和法輪功學員張國珍、項麗傑同屋。刑事犯想利用離間的方法製造三人的間隔:對項麗傑是你躺著吧,蓋上被子很體貼;對張國珍是很寬鬆的手法;對於文彥是你不許活動,休息時在她指定的範圍活動。於文彥沒有按照她的做,而是按以前監舍的時間起來活動,王麗娜就在於文彥的背後突然把她拽倒在地上。於文彥和王麗娜說你膽子可真大,要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對患有腦梗的這樣突然摔倒在地會猝死的。王麗娜不久遭到報應,無期第一次改判沒給改判。

王麗娜是監舍的寢室長,要求每個人報貨的時候報一袋洗衣粉。項麗傑說我不是不交,沒有人給我存錢,其他人沒有吱聲。第二天王麗娜說給你們報了一瓶洗潔精,一袋洗衣粉。於文彥問你不是說一袋洗衣粉嗎?怎麼又多一瓶洗潔精呢?這不正當的行為被揭穿,王麗娜說了很多不中聽的話,中傷法輪功學員。項麗傑說別屋都是監舍長拿,你怎麼讓大家拿呢?監獄每月多發你十元錢你幹啥了,當不起就別當。王麗娜罵項麗傑「拽(音zhuai)子」(項麗傑被監獄上繩迫害導致胳膊打了鋼釘,殘疾),把項麗傑逼急了跑到走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隊長陳曦關進小號。

二零一九年八月監獄警察調整,八監區倪笑虹調走,錢蕊上任為隊長。新官上任,需要成績,想改變八監區面貌。點名時看到法輪功學員不報數,不戴胸牌,罵是啞巴,勒令法輪功學員第二天早上必須報數。第二天早上,法輪功學員仍然不配合,錢蕊就命令刑事犯包夾人員行兇。於文彥還有半個月就到期回家了,包夾李健卻對她大打出手,點完名就拽打於文彥,把同監舍的陳為元嚇尿了褲子。第二天早上點名時,把凳子踢回了監舍,於文彥就站著,不坐別的凳子。點完名後,李健讓把陳為元帶走,她用手按於文彥的肩坐凳子,不坐就踢於文彥的腿,讓刑事犯門志萍也按,門志萍無力幫助,把門志萍的腿也踢青。於文彥的腿被踢青,肩也按紫了,按破了。李健死緩才改判,邪黨監獄用重刑犯罪人員監控無罪的法輪功學員,粗暴野蠻,不管她們的死活。

還有三天於文彥就要離開被非法關押的監獄時,找隊長錢蕊交談,想讓錢隊長明辨是非,了解真相。於文彥說我馬上回家了,想同你說說話。錢隊長問你甚麼文化?於文彥說,文化高低不重要,你看李健把我踢的還青著呢,我不恨她,就是覺得她很可憐,她那麼長的刑期,父母有病,還有女兒需要媽媽。我今年都六十歲了,都不能讓近九十歲高齡的母親看到六十歲的女兒受到虐待,要不老母親甚麼心情?還有車平平只是要求外診就被關了小號(車平平眼睛被獄警高陽用辣椒水噴壞)……於文彥話沒說完,錢蕊暴跳如雷,說我還用你教我怎麼做嗎?攆於文彥出去。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一日,於文彥被非法關押到期,遇到了獄警高陽。於文彥笑著看她,高陽卻生冷地甩過一句話:「閉好你的嘴。」於文彥無語。真是惡做多了怕曝光啊。人在做,天在看。神目如電,絲毫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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