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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順趙玉蘭兩遭枉判 相依為命的兒子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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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現年七十九歲的撫順市礦務局退休女工趙玉蘭,修煉法輪大法後,曾經患有的多種疾病,眩暈症、氣管炎、痔瘡、關節炎等病都好了。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兩次被非法判刑迫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兩次判刑共九年六個月。

更令人難過的是,與她相依為命的兒子因不堪騷擾、恐嚇、驚嚇,於二零一六年離世,時年四十七歲。使趙玉蘭更添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以下是趙玉蘭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一、修大法身心獲得健康

在一九九七年前,我曾患有多種疾病,眩暈症、氣管炎、痔瘡、關節炎等病,覺得很困苦。當年的十一月份,我走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不知不覺中各種疾病不知何時就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身心得到了健康。

我也很高興的把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講給別人聽,我願意通過修煉「真、善、忍」,給自己帶來的幸福和美好交流給他人。

二、上訪說公道話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天象狂風暴雨般的塌下來了,到處是狂惡造假的攻擊,中共對法輪功群體展開全面的攻擊迫害,暗無天日,到處是綁架、刑訊逼供、判刑,展開全面的迫害。

我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坐火車上北京上訪,結果被綁架,被工作單位的楊光(女)和另一個不知名的人將我劫持回來。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我又坐火車去北京上訪,被撫順駐北京公安辦事處關勇劫持,搶去我手中的四百元錢,經栗子溝派出所派去的兩名惡警劫持回撫順看守所、教養院迫害。

三、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我中午在家吃飯,栗子溝派出所一名姓趙的和另外一名惡警闖入我家,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到派出所,惡警搜去我的鑰匙,然後到我家翻箱倒櫃,那真是挖地三尺,我所有的大法書及「真善忍」刻字全被搜走,家中僅有的二百元現金不翼而飛。當晚惡警關勇把我送到公安一處,惡警先用偽善的話誘導我說出大法書及「真善忍」木刻是從哪來的,我就是不說。最後他氣急敗壞的一腳把我踢倒在離單人床兩米遠的地方,立刻我的臉就撞青了,外衣的扣子被扯掉,惡警臨下班前還惡毒的說:「如果明天你不說我就要你的命。」當晚幾個惡警把我的手腳銬在鐵椅子上。第二天早晨,此惡警開緊急會議走了,派出所的惡警把我送回去。

三月一日晚上,我就被送到十字樓看守所,首先獄醫檢查身體,他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大夫,他看到我臉部的傷,非常氣憤,說:「老太太,你身上有傷,全說出來我給你一一記錄。」

大概二零零三年四月末,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我被轉到瀋陽女子監獄,被包夾人員看著,不許隨便說話。同年八月間,我被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七監區第一小隊加重迫害。這裏以達到「轉化」(即放棄修煉,寫不煉法輪功的悔過書)為目的,獄警不擇手段,採取各種方式殘害善良。如:洗腦,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利用已經被洗腦邪悟的人,給念誹謗法輪功的書;利用兩個犯人包夾一位法輪功學員,走一步跟一步,睡覺、去廁所都跟著,一點自由空間不給,對不「轉化」的尤為加重迫害,甚至酷刑折磨,直到「轉化」為止;或者採取株連手段要挾當包夾的犯人。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出獄回家。

四、再被非法判刑四年零六個月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六日,我外出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時,被東洲公安分局警察綁架、抄家,搶走一些個人大法材料,當晚被刑事拘留在撫順看守所,同年四月五日被逮捕。

撫順東洲區法院辦案法官宋寶越,在公訴人王志、周子琪的非法出庭支持公訴下,共同犯罪,侮辱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及所為是違法的。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在停電沒有光線的黑屋子裏,偷偷庭審大約兩小時。庭審辯護階段,我自己辯護二十分鐘,講述法輪大法好,是教人行善的……過程中法官不斷打斷我的辯護。

七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判刑四年零六個月。十月二十三日被劫持至遼寧女子監獄,被直接送到七監區第一小隊,整日地被勞役迫害,幫著做棉衣。

第一天睡覺時,獄警給我個褥子鋪著,因不轉化,第二天就把褥子拿走了。我就用手紙鋪在身下睡覺。獄警看還不轉化,就開始罰站,因關押人多沒有空屋子,就把服務室的工作人員攆走。在服務室裏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站著,兩個包夾輪班看著,輪班睡覺。我被罰站三天三夜,腿腳腫了。獄警科長看還不轉化就大罵起來,又派了兩個包夾跟了兩個半月後,開始勞役迫害。

我兩次被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兩次判刑九年六個月。兩次判刑都是被劫持至遼寧省女子監獄第七大隊一小隊。

在監獄非法洗腦轉化,不讓睡覺,只有站著或蹲著兩種姿勢,不許靠牆,不許靠床,非法折磨,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片,不讓說話,讓說污衊法輪功的話,打、罵我是經常的事。警察就指使犯人迫害我,精神上備受折磨。每天奴工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或八點才收工,每天兩個包夾看我不讓說一句話,否則就大罵,身心受到摧殘。

五、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

我在家時是與離異的兒子相依為命的。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栗子溝派出所和街道人員找我的兒子要五百元錢,謊稱是給我在撫順市看守所買衣服和被,還讓我的兒子請他們吃飯。那以後就總去要錢,其中有栗子溝街道李宏偉(已遭報死亡,時年四十來歲)。

為了躲避街道人的敲詐勒索,我的兒子不敢經常在家呆著,天暖了,就到公園那消磨時間,晚上就躺在石板上睡覺,時間長了得了腎病。我在獄中受苦,與我相依為命的二兒子獨自居家。每次去監獄給我存錢時,看到母親備受折磨的弱小身軀,便思念不已。先前患下的腎病越來越嚴重,經常便血,求醫治病、吃藥、做透析,花光了錢,把唯一的家產47平米的樓房賣了維持生活。最後已病臥床上,終在二零一六年六月末離開人世,時年四十七歲。

六、老年又遭經濟迫害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五日,我走出遼寧女子監獄,無家可歸,租房屋,僅住一年的時間,又遭經濟迫害。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份退休單位撫順十一廠,根據遼寧省撫順市做出養老退休金的決定,安排退管辦的李辦事員打電話跟我說:工資不能給開了,因服刑期間不該開工資。得把服刑四年半開的工資退回來,才能繼續領工資。

這突如其來的經濟截斷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困窘,東北的氣候寒冷,租的房屋沒交暖氣費,更談不上交房租了。我找到單位,相關人員說向上級反映情況,看看能不能給開一半。因為沒有生活出路,年齡大也不能去打工,我多次寫信找單位,經過多方周折總算能給我一千元維持租房等簡單的生活。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給中國人民造成了無法癒合的傷痛,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

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在指導自己修煉,在社會上努力做一個好人,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把這樣一群好人當成了罪犯,肆意綁架、關押等迫害,是不是在犯罪?天理能容嗎?

迫害我的一些惡人:

關勇:撫順市公安一處
東洲區檢察院:王志,周子琪,惡人武繼東
審判長,江濤,審判員隋書進,代理審判員王躍東,書記員趙幗
審判長,李寶越,陪審員李為,谷旭,書記員,劉寧寧
中級審判長:高敬武,審判員:董晶,代理審判員:許風國,書記員:劉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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