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得法超過十八年了,修煉的路是艱辛的,也是幸福的。在大法中學會了放下,懂的去寬容,心裏總是充滿了快樂,常常感恩師尊的一路保護,讓我在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
一、脫胎換骨
修煉前,我的身體很弱,頸椎生骨刺,在中央醫院看了十一年的專科醫生。我的腸胃也不好,還有肩膀痛,此外睡眠問題也困擾了我很多年。那時,人活得很累,精神很差,頭腦中一直會胡思亂想,駕車時想東想西,工作時都在一直想問題,在家裏做家務也不清淨,睡覺之前頭腦中都在翻江倒海,就很難入睡。那時候,如果誰冤枉我,或說一些不好的話,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會想,很生氣,不能入睡,白天還要工作,精神壓力很大。我練過很多氣功,還帶了很多人一起練,但是身體也沒真正好起來。
早在一九九六年,就有好朋友拿著法輪功的VCD給我,問我要不要煉,我沒動心。二零零一年初,緣份到了。我有一個朋友,以前都是睡到整十點都不肯起來,說很累。可那時她每天早晨早早起來,做新年的糕餅拿去賣。她說,她煉了法輪功了,問我要不要看《轉法輪》。我說,當然要了,她就趕快借一本《轉法輪》給我看。
第一遍讀《轉法輪》時,我心想,怎麼講的這麼高啊!我再繼續讀第二遍,我想,為甚麼很多東西都是以前發生在我身上的啊?師父都解釋清楚了。後來,我把書還給朋友,就自己找到煉功點,開始了大法的修煉。
煉功不到兩週,我就有了脫胎換骨的感受。我感到全身輕鬆了,頭腦空空的,不再想東想西了,也能安穩入睡了,好像那個壓力被拿掉了,連爬樓梯都不覺的累了,上台階似乎都不用出力,頸椎也不痛了,接著吃東西也不怕了。我就更有信心煉下去了。那時候,我的悟性還沒有那麼好,對法的認識還很膚淺,後來學法,我知道了原因,是師父把那些不好的東西都給我拿掉了。
其實,我是在迫害最嚴重的時候開始修煉的。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共導演了「天安門自焚」騙局,挑起了更大的誤解和仇恨。在中國的監獄和勞教所裏,大法弟子遭受著瘋狂的酷刑折磨。在新加坡,報紙、電視大量引用了來自中國的污衊宣傳,一時間許多新加坡民眾被謊言矇蔽。
那時是最沒有人敢進來的時候,有朋友打來電話問:「這樣你還敢煉?」家人和親戚也不理解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當時,講真相很難,可是我在想:怕甚麼!媒體上說的都是假的,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二、廣傳真相
得法之初,在一個夢境中,我去看一場表演,我先生坐在我旁邊,還有一個頭腦有問題的鄰居也在場。可是演出結束後,別人都回家了,只剩我一個人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就一直走一直走,走進一個很大的森林,越走越害怕。終於看到一個人,就問他:「這條路要怎樣走才能走去大路?」他說:「這條路很難走,很坎坷,很難闖,沒有人可以幫你,自己去闖,自己去走。」醒來後,我就在想,對啊,修煉的路,不是要自己走嗎,誰給你帶出去啊,你沒有去走,沒有去闖,根本就走不出去的。
在另一個夢境中,我看到在泥潭裏面有很多穿著白衣的人,也有少數穿黑衣的人,擺動著兩個長長的袖子,伸著手,好像在呼救,要我快去救他們。我想,這是師父點化我快救人。
我是在迫害發生後開始修煉大法的,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法,既然迫害發生了,就應該讓世人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是被迫害的,是被造謠和抹黑的。起初我去挨家挨戶放真相資料。過去的舊式組屋(居民住宅)不是每層有電梯,一座高樓只有其中的兩層或三層有電梯,需要時常爬上爬下,常常跑的滿身是汗。我每天跑兩棟樓,如果有人在門口,我就跟他講真相,這樣堅持了很多年。我也有給鄰居們講真相,還借給他們大法書。
這個過程並不順利,我的雙腿曾受到干擾,一度沒有辦法爬樓梯了,那時候悟性差,不懂受到干擾要發正念,主動清除魔的干擾。被動承受,吃了不少苦,走了一段彎路。
三、救中國人
世人都被謊言毒害著,特別是中國民眾被嚴重洗了腦,八年前,我開始走上街頭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一直堅持到現在。公園、車站、地鐵、景點、小販中心、超級市場、組屋樓下,到處都有等著得救的眾生,那裏也是我修出慈悲、救度眾生的好場所。
剛起步的時候,我經驗不足,不太懂怎樣去做,心性也不到位。受到侮辱,被人辱罵的時候,我會覺的很委屈,想要頂回一兩句。可是後來慢慢就習慣了,心想,哎呀,要為他好。忍一忍,就忍過去了,心性慢慢提高上來了,心平氣和就比較容易講了,也容易溝通了,人也就越來越善,越來越慈悲。
我也閱讀明慧網的相關交流文章,同修們的經驗對我都有借鑑作用。值得學的地方,我就把它寫在紙上,這邊學一點,那邊學一點,在實踐中慢慢又總結出自己的辦法,也逐漸學會了隨機應變。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同樣的想法,同樣的問題,不同的人相處的方式也不一樣,人們談話開頭不會一樣,結束也不會一樣。在很多次講真相中,我感到應答自如,智慧源源不斷,過後都感到不可思議,我深深感到都是師父的加持,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動嘴,跟人講講話。讓人欣慰的是,遇到的很多人明白了真相,很多人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很多人覺的我很親切,像朋友,一直在為他們著想。在世間一走一過中,能把慈悲留給眾生,讓我感到內心充滿了快樂。
有一次遇到一個中國留學生。他自稱是無神論者,對我說:「我不信你這些,我是大學生,我相信科學。」我就跟他說:「對呀!大法師父的經書講出的法理就是用科學道理都能解釋通的。」我舉了很多例子,還告訴他我在修煉前後的變化。他問甚麼我都能回答,我說:「愛因斯坦是最偉大的科學家,為甚麼最後走入宗教呢?我沒有你這麼高學歷,更深的東西需要你自己去了解。」大約談了半個小時,他說:「阿姨,我一向來都不相信有神、鬼,只相信科學。和你交談,我被你改變了呀。我服了你了,我信你講的,我願意退出團和隊。」
還有一次遇到三個青少年。其中一個頑皮的用福建話跟我講話,我也用福建話跟他講。他覺的有趣,就一直想作弄我。另一孩子說:「阿姨,他目無尊長,不要管他。」我就順勢問他:「那你入過團、隊嗎?」他說:「入過呀!我還是黨員。」我說:「你才幾歲?怎麼是黨員?」他說:「十六歲了。」我說:「我明白了,你家人都是當官的。」他承認。講完真相,我說:「用個化名幫你退出來,好嗎?」他爽快的說:「當然好呀。」
一次在景點講真相。一位中國遊客聽了真相後告訴我,他甚麼也沒有入過,同時他把兩隻手舉的高高的,大聲喊了兩遍:「法輪功就是好的!法輪功就是好的!」
有一位中國勞工聽我講真相,他說他沒加入過邪黨任何組織。他問我:「你知道香港為甚麼這麼亂嗎?你認為香港警察會把香港人打到那樣嗎?誰不知道中共遇到事就用槍,殺人見血,最厲害。如果我有加入,我一定退。」
這是順利的時候,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曾有一個中國人罵我是賣國賊,我善意的跟他講迫害的情況,後來他退出了邪黨。其實人有沒有三退是能看出來的,三退了的人臉上是亮的,笑的很自然。
一次,我分舊報給一個男士。他接過報紙就說:「這是一份反共的報紙,如果在中國馬上把你抓起來,你為甚麼要幫他們做壞事?多少薪水?義工哪有錢,不要做啦,這份報紙亂寫。」他還說:「我們中國是世界最強大的,我們中國人自己心裏都知道。我見你們一個就討厭一個,就恨一個,尤其是你們我更恨。我們將來是最好的。」這時他朋友也來了。我說:「你們是中國人,我只勸你們三退保平安,做中華兒女,做炎黃子孫,不做馬列子孫。」
我又說:「大法師父慈悲,叫我們跟你們一個個講真相,讓你們自救保平安,法輪功不好嗎?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年,我們沒有人拿刀槍和它幹。你們看我的臉像壞人嗎?」他們很震驚:「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對呀!忘了和你們講真相。」我就開始講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各個國家的政府和人民都稱讚是高德大法。為甚麼在中國因為修「真善忍」會被迫害呢?就是因為法輪功太好了,沒幾年時間就有一億人在中國煉功。一九九九年,中共黨魁江澤民心胸狹窄,妒嫉法輪功人多,把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致殘,流離失所,甚至活摘人體器官。你們有手機的人都能在網絡上看到這個消息。其中一人問:「活摘器官是真的嗎?」我說:「當然是真的!」
最後我給他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和「萬人和平上訪」的真相,以及貴州藏字石的照片,並告訴他們「人不治天治」[1],不要做陪葬品,不幫它背黑鍋,用個化名退出來。他們都同意了。後來他們還猜我的年齡,那個起初罵人的說:「你怎麼那麼年輕?!」我說:「法輪功是性命雙修功法,是煉法輪功煉的。」
一天一個人問我:「請問你在這是做甚麼的?」我說:「勸人三退保平安。」他說:「你可以告訴我去哪兒才能買到《大紀元時報》嗎?我很喜歡看,我很想看,它和其它報紙不一樣,在中國聽到的、看到的全都不一樣。」我從包裏拿出一份舊報送給他,告訴他說是舊的。他很高興的說:「沒關係,只要有大紀元就行。阿姨,你忘了一個月前就是你送給我一份報紙和一本小冊子。」我忽然想起來,那晚見我向他走去,他把麵包大口大口塞進嘴裏,滿滿一口麵包很難嚥下去。我說:「為何吃的這麼急?」他說:「在你面前吃東西不禮貌。」我說:「工作一整天,肚子餓了就吃,沒關係。」聽了真相後,他很快就退了團隊。我送他一張真相日曆卡,同時叫他上明慧網找《轉法輪》這本書看。他欣然答應了。
四、婆羅花開
佛經上曾記載:「優曇婆羅花開,轉輪聖王就來……」這相傳三千年開一回的優曇婆羅花在我家出現過三次。八年前,當我學著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家裏盛開了優曇婆羅花。今年七月六日的早上,我發現家裏盆栽的小咖喱樹的葉子上,綻放著點點白花,花莖纖細如絲,花色如玉,潔白如雪,數一數,共計二十六朵。兩個月後,果樹上又出現優曇婆羅花。
我明白這是師父一再鼓勵我。一路走來,師父一直在點悟我、鼓勵我,總覺的對不起師父,有時偷懶,有時懈怠,有過身體受到干擾,也有過沉迷於電視戲劇。甚至在夢中與擋我路的人激烈爭吵,還問人家要報警嗎?這讓我發覺自己修的太不紮實,向內找找到一大堆的執著心,爭鬥心很強,得理不讓人,顯示心重,怨恨心遲遲不去,不能時時刻刻用大法約束自己,不善不忍……我很懊悔,想趕快把這些人心修掉。我要珍惜這所剩不多的修煉機緣,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
我在大法中受益太多了。一個新加坡的年輕人聽我講了真相後,問我:「阿姨,你的氣色很好,你今年有沒有五十多歲啊?」我告訴他:「我七十多歲了。」這麼多年,很多老朋友,有的已經離世了,有的渾身病痛,還有的很老相。我的快樂和健康親友們都看到了。真的希望世人能快點明真相!我也要努力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最後,以師父《洪吟》裏的〈登泰山〉與同修共勉,我知道該怎樣去修煉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九年年新加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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