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泣不成聲對師父說,師父:您早已告訴弟子「自殺是有罪的。」[1]這場自焚就是當局栽贓陷害法輪大法,肯定不是法輪功修煉者所為。弟子要把真相寫出來,以傳單形式為大法澄清事實,揭穿中共栽贓法輪功的罪惡,告訴世人千萬不要相信謊言。請師父幫忙,給弟子安排寫作的環境(當時丈夫被中共的邪惡所嚇倒,不讓我煉功,為證實法寫東西更是不讓)。
第二天早飯後,我姐夫就來找我丈夫去外屯參加一個親戚的葬禮,我萬分感激師父的慈悲安排,當天我起草了一篇《栽贓有罪》的短文,有關同修看完說行。在同修們的全力協助下,我用複寫紙複寫了一百份,同修們分頭發放了出去。我感到欣慰,我能夠為師父說句公道話,了卻了一份作為弟子的心願。我和同修們能夠向世人證實大法,破除中共謊言,這是我們責無旁貸的責任,也是我們應該完成的歷史使命。
二零零二年我流離失所之中,一天深夜我元神離體去了另外空間,在那裏的空中,我飄啊飄,遨遊那個整個世界,俯首向下望去,看到了美麗、漂亮的無數眾生,在期盼等待著他們(她們)的主和王,那望眼欲穿的殷切目光全然投給我,我方如夢初醒,原來自己看到的是自己世界的眾生啊!我無法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在這裏我看不著眾生所在地方的邊際,只見凝視著我的成千成萬雙的眼睛,表情是那麼的殷切,迫不及待的在盼望著我早日回去,我飄到哪裏,哪裏就有無數雙殷切的眼睛向我眺望,我不知飄了多遠,也不知見到了多少眾生,那無量無計的雙眸都在期盼著、凝視著我。我心潮起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情,鼻子一酸,哽咽的哭了:自己修的不夠精進。如果回不來,那真是對不起這麼多盼我回去的眾生啊!我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我想:回去吧,回去好好修,圓滿隨師再來吧。瞬間我的元神回來了。
這一另外空間所見我講給了身邊同修,她鼓勵我寫出來,發給明慧網,鼓舞更多的同修精進。一週後此文在《明慧週刊》上發表。此文對我地的同修振奮很大,激勵鼓舞了大家。
有同修找我代筆,寫出他們本人反迫害、講真相的修煉經歷,文章有的被選在《明慧週刊》上。我也願意為同修們代筆,把同修們正法修煉故事撰寫成文,開始給明慧網供稿。
二零零三年,我地負責同修把我幫同修們寫出的稿件集中在一起,出了一本專刊。同修們看後受到極大的鼓舞、勉勵和增強了我為證實法寫作的信心。
為了形成整體,配合當地同修共同反迫害,向世人講清真相,我揮筆起草一篇證實法講真相的文章。文章的起因是這樣的:我最熟悉的兩位夫妻同修,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妻子被非法勞教三年,家裏只剩下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一次我去看孩子,孩子非常清瘦,我問他:「你會做飯嗎?」他回答說:「我會做。我做飯從來都是飯菜一鍋出(飯和菜同時做熟)。」可想而知孩子的生活多麼艱難和清苦。孩子好可憐哪!我心裏非常難過。我又問:「你爺爺奶奶知道你爸媽的事嗎?」「沒有直接告訴我爺我奶。只是告訴他們打工去了。」孩子告訴我說:「他們年歲大了,怕他們承受不住。爺爺經常來問我,你爸你媽打工怎麼一年也不回家看看呢?我知道爺爺已猜到了實情。我還是一口咬定說他們老闆不給假。」
一次我又去看孩子,孩子又瘦了許多,眼睛大的嚇人。面對皮包骨頭的孩子,我的心一陣酸楚。孩子的爺爺來了,老人拄著拐棍走進來,和我打完招呼就對我說:「我兒子、兒媳婦打工一年多都沒回來看,肯定是因為煉法輪功被關起來了。」回來後,祖孫的淒苦情景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特別是孩子愁苦憔悴的面容一直浮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由自主憶起孩子的一些往事,大法遭迫害後,孩子雖然沒有修煉,但是為證實大法做過許多事,甚至被警察抓去迫害;如今,孩子的父母雙雙被非法關押,失去了父愛、母愛,沒有了家庭的溫暖;同修受迫害,孩子受苦難。這一切都是中共流氓犯罪集團造成的。我要以孩子為題撰文揭露這場腥風血雨的迫害,向世人講清真相。完稿後,由資料點同修打字、排版,製作成真相資料,在我地向世人發放。
二零零八年,我在本地協調同修的鼓勵下,建立了家庭資料點。
我對電腦一竅不通。技術同修手把手教我電腦操作一系列知識,包括打印資料、刻錄光盤等技能。又教我打字、排版,向明慧發送稿件一些知識。我打字不會盲打,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打,為練習打字,我寫稿就直接在電腦上打字。成文後就直接發給明慧。在技術同修的耐心輔導下,自己能獨立運作了,給大資料點同修減輕了負擔。
開始做資料時,我一直瞞著老伴,怕他承受不了中共紅色恐怖的壓力。總是趁他不在家時做。後來被他發現後,他不僅沒有反對,還囑咐我要加小心,注意安全。有兩次打印機換硒鼓時,他看我打孔吃力,主動幫忙。老伴支持我救人,後來三次遇難呈祥,在其它方面也獲得了一定的福報。
二零一零年年初,我地邪惡猖狂,我們被勞教、判刑過的幾十名同修在同一個時間遭到本地公安局夥同派出所抄家綁架,我被關押幾小時釋放。我的所有法器邪惡沒有發現,沒有損失。可是,不修煉的家人卻嚇壞了,因為邪黨迫害大法,我曾經一連五、六年回不了家,害怕我再出事,在家人的壓力面前,我怕心起來了,我的小資料點停了。
同年十月,本地幾名負責人在法上和我交流,鼓勵我重新建立家庭資料點,一同修強調說我有潛力(指我有文化、會寫文章)。當天夜裏,我徹夜難眠,同樣修大法,自己悟不上來,讓同修們為我操心,我汗顏,感到無地自容。昔日自己是在身患重病,生命瀕臨死亡時喜得大法,是師尊給了我新生,是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領我走向法輪大法修煉返本歸真之路。現在同修們都在反迫害,形成整體,配合整體,自己卻被邪惡嚇倒,這不是掉隊了嗎?!自己作為正法弟子,應該振作起來,重新操作法器助師正法,助師救人,應該溶入同修們的正法洪流中去,應該肩負起自己的使命。
三天後,我找親戚同修幫忙,在親戚同修的鼎力相助下,很快購來電腦,開始了新的正法修煉歷程。資料點又開始運作了。
兒子娶妻後,我們在一起生活。兒媳受邪黨毒害,不接受大法,我做資料只能背著她,有時在她回娘家時做,有時在深夜她入睡後做,還有時發完午夜正念後半夜做。生活當中我以大法賦予我的慈悲對待兒媳,她漸漸從我身上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久而久之,她知道了修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兩年後,她從內心認同了大法,她買回來水果總是讓我先給師父敬完再吃;同修們有事來家時,她熱情幫助我招待;有時趕上飯時,如果我沒有時間,她主動做飯、炒菜,讓同修們吃飽。她高興的退出了團組織,控告江澤民簽了名。同時,她支持我修大法,也支持我去救人。
我寫稿主要以同修在反迫害中講真相救度眾生為主,同時也寫同修的修煉神奇故事,還寫世人明真相、獲福報的實事。同時為陸續出獄的同修代筆,同修獄中講真相救人,特別是同修獄中反迫害堅如磐石,酷刑折磨不動搖,金剛不動的壯舉無比可歌可泣。我在寫這方面文章,同修口述時,往往是伴著淚水作筆錄,打字整理稿件時,我還在流淚。我悟到自己有責任揮毫曝光中共監獄的邪惡,有責任為敢於放下生死、捍衛宇宙大法的同修代筆,同修在火與血的邪惡考驗中走過來了!是多麼的偉大啊!我應該為現在的同修、未來的法王代筆。
我熱衷於幫助同修寫作,稿件陸續在明慧網上發表。有的被選在《明慧週刊》上。我也熱衷於為明真相、獲福報的大法有緣人寫作,一篇篇文章在明慧網發表,有的被選在《明慧期刊》上。我覺的自己是做了一件正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有同修找我代筆,我首先作筆錄,然後再在電腦上一邊打字,一邊整理。由於我打字慢,一篇稿件要用幾個小時,有的要用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寫作是件苦差事,打字也很累,再苦再累,我覺的和實修的同修比起來,不算甚麼。同修們在反迫害中,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修好自己救度眾生中,做的都那麼好,我給代筆,是應該的,我應該擔起這個項目。向明慧網發送稿件,借明慧一角,鼓舞全球大法弟子共同提高、共同精進。這是師尊所要的,也是自己的使命。所以,任何同修找我寫,我都是盡心盡力。同修們對我都很感激。我對他(她)說:「你修的這麼好,我給你寫稿是應該的。我就是會寫兩個字而已。」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世界大法日法會徵稿期間,我讓同修鑫投稿,她在我的身邊,我非常了解她。同修鑫從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以來,真修、實修,始終精進;在反迫害、講真相中,她做的非常好。二零零三年她遭邪惡綁架,在嚴刑拷打面前,不出賣同修;她被勞教迫害的三年中,不管邪惡多麼猖獗,她堅修大法不轉化,最後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出獄後,面對無法生活幾乎破碎的家,她以一顆慈悲的心善待公婆、丈夫、孩子,重建家園,贏得了親友及全村人的稱讚。人們都誇法輪功好,誇師父偉大,教出的弟子真了不起。她的修煉歷程真是閃閃發光。可是,她寫不出來,我主動為她代筆。她口述,我作筆錄。當敘述到修煉前她那些痛苦遭遇時,她哭成了淚人。是法輪大法改變了她的人生,是師父拯救了她的命運,她無以言表,只是哭,感恩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流。我作著筆錄,熱淚也奪眶而出。
我根據同修鑫的口述筆錄,整理成法會稿件,發給明慧。該文在大法日法會上發表。
今年的五﹒一三世界大法日法會徵稿通知發表後,我鼓勵同修鑫再度投稿。因為同修鑫這三年來在法上又有新的提高,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上了層次,把這些寫出來能夠證實大法,洪揚大法,有利於救度眾生。我又為同修鑫代筆投了稿。稿件發表在明慧網上,又被選在了法會特刊上。
為同修代筆整理稿件,也是我修煉提高心性的最好時機。同修悟到的,我沒悟到,寫稿過程也是我心性提高的過程,從同修那裏取其精華,找出自己的不足,在法上歸正自己。
有一次,協調人把一位同修的手稿傳給了我,我按他的底稿作了大幅度整理,發送給明慧。該稿協調人又返回了本人,他看後反饋的意見是,說我把原稿改的走了樣,裏邊有杜撰、虛構的成份。當時我難以接受,因為我是根據他的稿子內容改的,怎麼是杜撰呢?
後來,通過不斷學法,師父在法中說過,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矛盾發生在你身上,就和你有關,就是有你要修的。我向內找,稿子改的幅度那麼大,無形之中就加進了我的文筆,難免走樣,那不就是杜撰嗎?這件事引起了我的特別注意,後來為人代筆時,我非常注重這一點。一定要寫真實。因為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真、善、忍」的第一個字就是「真」。
本地協調人和同修鑫非常關注我,一再提醒我千萬別起求名之心。在這方面,自己一直在修。說句心裏話,有時我執著名,尤其每當文章發表後,驚喜之餘難免生出歡喜心。我努力把握自己,按大法的要求嚴肅對待這個問題。師尊明示:「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2]在同修中有名氣,許多人認識我,都羨慕我,對我都很尊敬,這個時候,就是我把握好自己心性的關鍵時候。自己作為正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煉,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才能寫出大量的文章證實大法。其實都是師父在做,自己只是動動筆而已。其中,每一篇發表的稿件,蘊含著明慧編輯同修多少遒勁的筆鋒和辛勤的付出啊!
資料點運作的十年中,每年的師父講法、經文,每週的週刊我都在第一時間做出來,再給同修送去。真相資料同修們要,我就及時的做出來,滿足大家的需求。不耽誤大家救人。
近年來,往往有同修找我寫稿,同時又有同修要資料,我很忙,很多時候我顧不上吃飯,常常是餓了就用餅乾等簡單充飢。要資料的同修見我忙成這樣,擔心我的身體,怕我累壞了,總是說:「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多點少點都行。」大家關心我,我沒有理由少做,我必須滿足同修的需求量。我知道自己和同修們都肩負著重大的使命,不能懈怠,不能敷衍,再辛苦也得跟上師尊偉大的正法進程。無論多忙,也不能忘了根本,每天保證學法時間,然後再做事情。
往往在我特別忙的時候,家裏本來應該我幹的常人活兒,家人卻出乎意外的主動替我幹完。我悟到,自己做好時,家人自然圍著你轉。每當我去城裏為同修寫作,有時當日回不來,兒媳便擔起家務。後來打工的老伴回來自己做飯,沒有怨言。家人支持我寫作,我很感激,同修們也很感激。
我體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樣好的修煉環境,務必珍惜,不負師恩,做好自己應該做的。
在最後轉瞬即逝的有限時間裏,自己要在學好法的基礎上,應該做多少就做多少,應該寫多少就寫多少,肩負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自己的使命,兌現史前大願,隨師圓滿回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