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冬天開始學煉法輪功的,但是,當時我學功都沒認真,過一段時間,開始忙著種地,就帶學不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以後,就更不學法煉功了,我恨(惡首)江澤民,也恨我自己。那時候我的身體已有所好轉,但是,我也沒想到是師父在給我去病,也不知道煉功真能治病。
就在我不煉法輪功以後,有一天晚上,我剛要睡覺,就見一位穿著古銅色衣服的人來到我跟前,無可奈何的看著我,我剛想問他是誰?怎麼進來的?就見那個人退到門口就不見了。我趕忙叫醒丈夫,和他說這事,他硬說我做夢,可我根本就沒睡,怎能做夢?
直到後來有一天我去煉功點,正好電視在放師父講法錄像,我知道那是師父在講法,當時在電視上我看見了那是去我家的那個人,我喊道:這個人去過我家,同修們都愣住了,這怎麼可能?!我把那天晚上的事和大家說了,同修都勸我繼續煉功,說我和大法有緣,師父不忍心放棄我,師父法身去叫我學法煉功。我雖然親眼所見還是不相信自己,也許是做夢吧,就這樣我又耽誤了好幾年。
二零零五年春的一天,我領著孫女出去玩兒,路過學法點,她非要進屋,我怕她打擾大家學法,她先跑進去了,我只好跟著她。大家在學法,也讓我聽聽,這回我真聽明白了。我當時個人理解師父的法就是,要走哪條路是自己的選擇,這不是師父原話,我理解的大體是這個意思。
當時我就想,對呀,我怎麼從來就不選擇,這些年我都幹了一些甚麼?把自己弄的一身病還累的夠嗆,這回也要選擇怎麼生活。想來想去只能選擇大法,因為身體不好,幹甚麼也沒本事了。於是我在心裏想,師父能不能要我這個弟子了?就這樣一想,全身的關節都在轉,我小聲問旁邊的同修,這是怎麼回事?他衝我一笑沒說話。我想如果是法輪轉,應該有正轉有反轉,這怎麼就一順轉呢?這一想可不要緊,開始正轉,反轉,反轉,正轉。把頭髮都轉的立起來了,好像要起空,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笑。
為了不打擾同修,我抱著孫女跑回家,和老伴兒說這事,他嘲諷的笑了笑,我想不信拉倒,這回我可是認真的,誰也別想阻擋我。這時,我的心臟以前有病的地方都在轉,我又害怕又高興,大叫:快把救心丸拿給我,老伴兒一見我臉通紅,就說:快上醫院。我說:不用了,這次和以往不一樣,只是轉,哪裏都不痛。老伴兒拿著救心丸說,你不是要煉功嗎?是不是你師父給你治病啊?這次他也是認真說的,我想也對,師父要我了,高興的和老伴兒說,你不是又笑我吧?在心裏,我喊著:師父,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大法了。
從那以後,再也沒吃過藥,大法在我心裏永遠紮下了根,誰也挖不走。是大法給了我永生的福份,回想以前無論走到哪裏都要帶上各種藥,飯能不吃藥得吃,這回可好了,無病一身輕。
前幾天咳嗽兩聲,兒媳婦硬拉我去看病,醫生問我以前用甚麼藥,我說都快二十年沒用藥了,醫生說:怎麼可能?那還來找我做甚麼?兒媳婦不讓我說煉功的事,一片藥沒拿就回來了,也不咳嗽了。
其實,我學法煉功,根本就沒有想到真的治好這一身病,可是,神奇啊,多年的偏頭疼好了,半邊腦袋麻木好了,先天性心臟病好了,全身的骨關節好了,咳嗽、肝膽痛、尿頻尿急、失眠都好了。以前電視一說甚麼藥,和我都能對上號,這些病不知道甚麼時候都好了,別人一說哪疼,才想起來我好了。這麼神奇的大法,這麼慈悲的師父,天下只有一位。我村有兩家衛生所,他們都不敢給我打針,說隨時都會沒命,現在見到我就問,老太太,你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嗎?我反問他,你說呢?!
現在的社會,窮人有病只能等死,別人一提起我身體好,兒女們都搶著回答: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親友們都說我創造了人間奇蹟(其實,是大法創造的人間奇蹟,因為親友們只看見我,看不見大法)。雖然我不善言辭,但是,我的一言一行,身心的健康就是最有力的見證。以前遇事總愛爭個對錯。現在不同了,真想要爭個對錯的時候,我又不會了。講真相,我和熟人能講明白,常人有時候說一句話,我就不知道怎麼講了,這件事困擾我多年。
從新走進大法之後,師父講法中所說的煉功狀態我也有過很多,有更多的神奇不可思議。這些神奇,世人不一定相信,不能理解。我以前對摸不著、看不見的,誰說也不信。學法中,我慢慢的明白,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佛、道、神的安排,只有尊重佛法,也就是心懷善良,多做善事,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佛法在我身上的展現,讓我樂在其中,這麼博大精深的《轉法輪》誰能得到,幸運至極,洪福無邊啊!
我在學法中昇華,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動心,是自己的東西誰想要就拿走。二零一六年,我在保潔公司上班,我的水瓶、飯盒,經常被人拿走,領導說,你連個飯盒都看不住,還能上班嗎?我說,是她沒錢買。領導說:你有多少錢給她們買。後來,領導就給我準備兩個大碗,還問我?知道飯盒是誰拿的嗎?我說:知道。她要給我要回來,我說怕人家難堪,領導聽了直搖頭,我說,大法弟子要為別人著想。
還有一次上班打卡,我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掉地上一捲錢,我告訴她錢掉了,叫她好幾遍,她也沒反應,我以為她沒聽見,就去拍她肩,並且大聲說:錢掉了。她大喊一聲,嚇我一跳。我連忙說:對不起。她罵我:臭老太太沒見識,髒了她的衣服,越罵越難聽……後來門衛把她勸走了,還讓我別生氣,我說我得謝謝她。
中午領導要開會,首先問,今天誰犯錯誤了?我不知道這會是給我開的,沒事兒一樣坐著,她瞅我問?你都幹甚麼了?我說:你安排的,我都幹了。她生氣的說:我讓你管閒事了嗎?原來我被罵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小聲說:我給她道歉了。大家哄一下都笑了,說那個人應該暴揍我一頓,我笑笑說,前世欠她的,現在扯平了。領導又問班長,你說見錢都不要的人能偷你剪子嗎?這回我生氣了,問她我甚麼時候偷你剪子了?怪不得這一陣子大家一見我就小聲嘀咕。領導說:行了,以後誰也不會說你偷東西了,別生氣。班長也給我道歉,說是誤會了。我心想,今天的功又白煉了,總記不住自己是大法弟子,一著急,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還有一次,有個年輕人要裝修,讓領導幫找個人打掃衛生,領導說,可靠的人就在你眼前,還不會多要工錢,你自己問吧。等我幹完活兒,小伙子給我一千元錢,我不要,說:這活兒都是我應該幹的。他說啥也要給,我收了五百元。小伙子把鑰匙給我了,說他眼下不住。我說謝謝他,他要謝謝我師父,他說,有我幫忙,他就不用天天來給新裝修的屋子放毒氣了,而我在休息時間也有了煉功的地方了。
社會就是大法弟子的修煉場,提高心性的事情時時都會發生,有一天下雨,中午吃飯,我只顧自己打著傘跑,沒看見別人。不一會兒,另一個保潔員生氣的大聲問我:你怎麼那麼自私,讓我挨雨淋?我一個勁兒向她道歉,她還是生氣。後來在全體員工面前,我鄭重向她道歉,並說:再有此事絕不輕饒。這回她消氣了,後來我倆還成了朋友。給人道歉的事時有發生,雖然是小事,也是學大法才能做到,不學法,就不會向內找,就以為自己是對的。神佛可不慣著人,做錯事自己得面對。
下面,我也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修大法所得的福報。
我孫女那時候才上一年級,有一天,身上長了一片一片紅色小泡,學校的學生大多這樣,兒子、兒媳都沒在家,只有我陪她去醫院,走在路上,我想起師父,叫她快念法輪大法好!到醫院脫了衣服,醫生說沒有啊,我說,剛才我都看見了,用手也能摸到。我孫女大喊大叫:奶,是你老師給我治好了,一點也不疼了。旁邊一個男子領的孩子也是這病,花了好多錢也沒治好,他追著我問,你老師是誰。可惜我由於怕心,沒敢告訴他真相,現在我經常想起這件事,那人也許和大法有緣,當時,應該對他講真相,在他身上我是在犯罪。那時,我感覺說念法輪大法好,就好病,誰能相信呢,可是奇蹟就發生在我家。
我得法以後,全身的病都好了,就這手病沒全好,那是我十八歲在科研室幹活兒的時候得的病,由於時間太長,花了好多錢也沒好。我說我得法了,慢慢就會好的,兒子不聽,非要去治,一塗藥,疼的不行,我就把藥扔了,再也不治了。
有一天晚上,就聽有人說: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治手。不知我怎麼那麼聽話,也不問怎麼回事,就把手伸出來了,放在前面,就見那個人用兩個圓圓的粉色、像泡沫一樣的東西貼在我手心上,他嘴裏還在小聲說:這也不是三年兩年來的,一時就想讓它走,談何容易。他走時說:這回好了。我馬上睜開眼睛,看看手上甚麼也沒有,還是伸在胸前,那種清涼柔滑的感覺總在我心中記憶猶新。只有我知道只有師父保護我,而且是時刻都在。
還有一次下雨天,我不小心把腳扭了,領導見我幹活兒都比別人幹的多,就說:你回家休息幾天,不扣你工資。我說,我不用,我能幹。領導硬是派人把我送回家,女兒給我上了藥,沒事兒,睡一覺吧。這時就聽見有人說:這孩子是扭筋了,上藥管用嗎?就感覺他一手按住腿,一手把我的腳一掰,就聽「叭」的一聲。我知道腳筋給順過來了,我還沒睜眼就想,我都六十五歲了,還管我叫孩子。就聽說:好了,上班去吧。我立即爬了起來,一緊張,還掉地上了,我都緊張出汗了,我恨自己還躺在那兒裝,怎麼不好好謝謝師父,除了師父,有誰還能管我?!師父說讓我上班,我就去上班了。
到班上,領導說,不扣你工資,你怎麼又來了?我說我好了,她說,回家就好了?神仙給你治的?我說:我師父給我治好了。她氣樂了說:你就胡說吧。又小聲對我說:我知道你們這個功法好,可是你得偷著煉,別甚麼人都說,上頭讓我開除你,你以後注意點。我的親屬朋友周圍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但是,都有怕心,不敢提心吊膽的煉功學法,他們就念:法輪大法好。說完,她長嘆一口氣又說:人類要是都煉法輪功,就不用軍隊、警察、法院了,那不全人類大團結了嗎?唉,我這員工都煉法輪功,這多省心。
當然我也有做的不足的地方,每當這時,師父對我也是嚴厲的。那年我家蓋二樓,我老說工人做的這不好那不好,剛說完,一抬頭就碰釘子上了。當時,我就悟到自己錯了,趕緊向他們道歉。還有一次,在一起幹保潔的人,把領導派給她的活兒讓我幹,我當時很生氣,我就去問領導,結果沒走幾步,就撞到柱子上了,額頭出了一個鵝蛋那麼大的包,我馬上悟到是師父在「教訓」我,趕緊向人家道歉,她也不好意思的承認在騙我,中午飯,她拿熱毛巾給我敷,我說不疼,只有個包,用手一摸,包也沒了。
有時候,我就想自己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時常和法脫節,老給師父找麻煩,對掙錢可用心了。有一回,給別人替班,領導讓我回家休息,我想這回我得煉功了。回到家,就看電視,又忘了煉功了。誰想到,那煉功的播放器早就沒電了,忽然,那播放器大聲說:第一套功法,把我們全家都嚇了一跳,聲音洪亮而嚴厲,老伴兒和兒子都說,我讓師父生氣了,才用這麼大的聲音教訓我。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把學法、煉功當兒戲了,嚴肅認真到現在,我知道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是師父慈悲於我。
神奇的事情發生在我家很多,我家在北方,冬天寒冷,二樓沒有供暖,師父的法像供在那裏。我想過年了把給師父的供果換了,屋裏的凍梨、凍柿子都凍的邦邦硬。可是,給師父供的蘋果竟然沒凍,而且一點也不冰手。我很吃驚,我拿下來,給大家切開蘋果,一點沒凍,家人都說這太神奇了。殊不知萬物都是神佛的安排,人類不能破壞,誰破壞自然規律,都要受懲罰的。
我的親屬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說法輪大法好。有一次,我和嫂子去看姑姑,嫂子腿疼不敢走路,告訴她心裏念法輪大法好,她不相信,還誹謗大法。姑姑在一旁說道,最反對法輪功了。沒想到我們家還出一個,以後不准我再煉了。我心想,我自己的事,誰也管不著。
第二天,我們出去玩兒,姑姑腰疼病犯了,不敢走路了,這兩個人一個腰疼,一個腿疼,眼看天黑了,她們都躺在地上了。我也沒招兒了,就說:要想回家,就快念法輪大法好。姑姑生氣的說:一邊去,別在這氣我。我笑笑說,我走了,你倆在這餵狼吧,那裏是山區,沒有車。嫂子害怕了,不讓我走。這時姑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說,你那麼怕,還敢大聲喊,姑姑笑了,我說走吧,別等著餵狼,一路說笑,我問你倆還疼嗎?姑姑搶著說,這也太神了,怪不得都相信法輪功呢。她說,你好好煉吧,別忘了跟你師父說一聲,請別怪我。我也是怕你被抓走。她說,她躺在那想:為甚麼這麼多人相信法輪功,有一大部份人還是大人物,他們都還是高級知識份子,看來法輪功是真好。想到這,她就覺的後背發熱,她動一下,腰不疼了。她又翻身,也不疼。當時,我看到她在地上一個勁兒翻來翻去,以為是疼的厲害呢,後來大喊是受不了才大喊法輪大法好的,原來是高興的大喊。
回家後,她想要看看《轉法輪》,我告訴她去和那些煉功人借,她說以前老跟人家說大法不好,我說:沒關係,煉功人心地善良,不記仇,願為別人付出。是呀,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
有一次過年我給孫女壓歲錢,孫女說:奶奶,我給你磕頭,你就給我錢,你天天給你師父磕頭,他怎麼不給你錢呀?我說:師父給我的是用錢買不來的,她一定要看看是甚麼。我告訴她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是真真切切的好東西,只有我自己知道是甚麼!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師父給大法弟子的是各有不同,神奇共同。今後我要在修煉中更加努力,爭取做一名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