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覺的這些好平凡,我的內心非常感謝師父和大法,把她變成與原來截然不同的人。
我是一九七零年出生的,小時候有一些事,後來才知道是為甚麼。
幾個月的時候,我知道大人心裏的想法和口中說的是不一樣的。幾歲的時候,我知道自己不是地球上的,是從很遙遠的星星上來的,知道人間的天地不是唯一的天地,天上有天,地上有地,層層疊疊。看到微觀中的人和他們的活動。可是,我到地球上來幹甚麼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毀滅即將到來,人類與文明即將終結。而我,即使悲痛欲絕也無能為力。這樣的毀滅在另外的世界已在開始發生。我憂鬱的不行,怎麼辦?那時,在我的手心浮現出一個圖案(在另外空間),啟示我人世間的領導和制度出了大問題。小時候,以為人人都是這樣。
在我半歲時,家裏發生一件大事情,爸爸被人打了,差點丟了命。有人告訴媽媽,是我的出生給家裏帶來的厄運,她從此對我忌憚嫌棄。
我知道媽媽是痛苦的,對利益的求而不得,失而痛心。因自私對他人的傷害也在深深的傷害她自己,她從不開心,從不笑,怨恨深深,她痛苦的活著。
我幾個月的時候,看到她和托管我的婆婆吵架,因為婆婆給我吃白水飯,把她帶給我的蛋花飯換掉了。吵了好久,聲音像刀一樣。我很想告訴她,我寧願吃白水飯,不要罵婆婆了。
後來她和爸爸為了錢的事情吵架,許多次,兩人互不相讓。
我上幼兒園了,她見人就訴苦,「我家孩子吃那麼少,還和別人交一樣的錢,好划不來。」
我上學了,她教我佔便宜得好處,乘公交車不買票,罵人,做人要厲害才不吃虧……
我讀中專了,她教我要和男生交往,要交男朋友。
我工作了,她教我要打扮漂亮,要嬌聲說話,討領導喜歡。
我善良對人時,她罵我蠢。我不忍心以惡對人,她罵我沒出息;我吃虧的時候,她更是發大脾氣,斥責我沒用。我說她說的是錯的,她就打我。
我知道她不善良,知道她的要求和我的內心完全不一樣。我看到她身體籠罩著一層黑糊糊的東西。
我相信我一直在師父和大法的保護中長大。我是在一九九六年得法的,那時在別人眼中的我,順風順水,只有我心裏明白,我的厄運(不可救治的絕症)就要開始了。但就在那時,一個奇妙的轉折時刻,我看到了《轉法輪》,封面真漂亮!就擺在一個同事的辦公桌上,我拿起來就翻,同事回來了,我向她借,她很爽快的借給了我。
一切就此改變,我明白小時候的那些事是為甚麼,我知道我是為法而來!
得法修煉的我真是快樂的,心底的憂傷沒有了,身體的病痛沒有了。精力充沛,精神樂觀。智慧的開啟,使得我的工作做得更加出色。
媽媽對我煉法輪功冷嘲熱諷,教我看重現實,罵我是得了精神病。有一天在媽媽心情好時,我給她讀了一段《轉法輪》,她說她參加工作時,都要退回單位發多發錯了的錢,而現實是不認可那樣做的。她希望我在人世間過得好,所以她反對我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我堅守著大法信仰,認識到就是放棄世間一切來證實大法。媽媽強硬地反對,說、罵、打,我沒動心。警察上門騷擾,我流離失所,後又被綁架關押審判,十年冤獄!
我在獄中反迫害、證實法。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未穿過一天囚服,未做過一天奴工,也不報數,不按監獄時間作息。大量時間發正念與背法,與我接觸過的警察,大多數不願再做迫害法輪功的事。
對於我的被迫害,媽媽非常怨恨我不聽她的話,給她帶來利益上的損失和面子上的傷害。同修找到我媽媽講真相。媽媽也不願意我被監獄虐待迫害,於是每年都來看我幾次。在這期間,她炒股大賺。
十年過去了,我出獄回家。各種心性考驗接踵而來,媽媽要我放棄修煉,她說她再也受不了,要我趕緊出去工作賺錢。我與同修在一起,期望自己能跟上正法進程。一段時間後,同修對我有了極大的誤會,我們有了隔閡。
獄中十年,面對邪惡,法的威嚴的展現,多少次,邪惡無一不是敗下陣去。我對警察的威脅不懼不怕,對任何要「轉化」我的企圖和行為,從來都沒客氣過。而現在面對媽媽被邪惡操縱的言行,面對同修對我的猜疑和排斥,我該怎樣修?有好幾年的時間,離家,回家,又離家,回家,翻來覆去。我覺的自己雖然表面在修,但沒有真正改變內在本質。生活的流離不定,經濟上無著落,家庭的巨大矛盾,同修的間隔。我也很迷茫,我的難是不是太大了,這條修煉的路我該怎樣走?
師父說:「人的身體是不應該有病的,有病就屬於不正確狀態」[1]我的不正確狀態是甚麼呢?我靜下心來找:自大,自以為是,對別人強制命令要求,執著功能與另外空間──這些在獄中就很嚴重的東西,我沒去修。它們不就還在那兒嗎?自我、深藏著的自私──同修否定、打擊、斥責的難道不是這些嗎?情,怨恨──不讓媽媽明白真相的最大障礙。還有更重要的,對師父要求我們「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1]修的法認識不到位。師父說:「我們這個法門是在矛盾中叫你自己得功,所以我們要最大限度的去符合常人,從物質上又不是叫你真正失去甚麼。可是在這個物質環境中你卻要提高你的心性。」[1]而我在迫害當初的那個「放棄世間一切」[1]的表面放棄的悟法是不對的,不符合師父要求的。
在我認識到這些時,很多的干擾阻礙都消失了。我找到了工作,慢慢處理好家庭的關係。父母的生活開支都由我來承擔,還為家裏添置了一些物件,媽媽不再向親戚抱怨我「啃老」了。她們的一切物質要求只要我做的到,都會去滿足。可是我媽媽依然對同修說她恨我,也恨我的信仰,講了很多對我不滿的事(大多數是誤會)。
我辭職回家承擔所有家務,注意與她們相處的細節,修去怨恨、不寬容、惡……修去利益心,她有一點改善,但改變不大,她依然在說不相信信仰和道德那些話。
我知道她不理性,操控她的邪惡生命不讓她聽真相。聽我講真相,她就發怒,說著惡毒的話語。
我大量的發正念,她背後的邪惡一點點的小下去,弱下去。
我經常感到師父在給她得救的機會。畢竟她今生得人身,她生養的孩子修了大法,她在我被迫害期間體現出對大法弟子的保護。她的沉淪墮落一定不是她生命真正的選擇。
謝謝師父的慈悲,《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發表出來以後,共產邪惡生命的被銷毀,真的使我媽媽清醒了好多。現在我可以一點點的給她講真相,講做人的道理。雖然她現在有時還是不理性,但已經在開始慢慢認同善良,認同做好人為別人著想的道理了。
去年底,她住院的時候,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有時也能聽一些交流文章了。
我也修得越來越紮實,她現在任何一種表現都不會讓我動心。她再怒,我也能用平和慈悲的語氣態度對她。她越來越沒脾氣了。現在她再也不說不信法輪功,不信道德信仰的話了。曾經我以為她認同大法,會是一個奇蹟,同修說大法處處是奇蹟。
今天她退休辦的領導來看她,給她一些水果和爸爸去世的撫恤金三百元,她對我說「誰誰誰去世,單位送的錢是二十萬,哎,算了,我們也不圖這個,也不佔這個。」語態平和。哇,這是我媽媽嗎?她真的在變好了,一個快樂的好的生命在她那兒成長。
謝謝師父大法慈悲救度,謝謝師父鼓勵我在大法中精進,在法中認識提高。我願修的更好,救度眾生。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