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師尊慈悲看護 走過十年病業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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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師尊講:「這麼說吧,如果大法弟子碰到甚麼魔難或者消業,他一定是有前因的,找找自己。是,找到了之後馬上做好,那個情況會馬上轉向好的方向、向正的方向轉化。」[1]當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時,折磨我十年的、尤其近兩年的魔難終於漸消,我見到了曙光。

我萬萬沒想到怨恨之心不根除,帶來的魔難竟然達到了幾乎讓我失去對生存渴望的地步。在這十年中,我在身體承受著種種痛苦中,艱難的做著三件事。由於行動遲緩,少做多少證實法的事都不知道,而對師尊的慈悲保護,只能感歎弟子悟性差,給師尊添累。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學法中不斷發現自己的不正,不斷的修正自我,身體的諸多干擾症狀一個一個的在消除,但是肺部上不來氣的干擾卻遲遲不見好轉,而且有越來越重的表現。現在我明白了,那是因為我的不正確狀態,讓同修形成一種成見,再加上同修意在幫我時的指責、支招兒、定性分析等等讓我厭煩、怨,從而恐懼與同修接觸,難中又增加了許多不正的念,因此就越來越重。

當同修指出我的怨時,我也知道怨不對,可是卻壓不住它,心平衡不了。直到有一天,當我悟到一切不順心的事讓我產生怨的事情,都是我自身的原因造成的,是我的業力帶來的,我就能壓住這怨,就能平衡了。

二零一九年九月初的一天,我出去傳播真相。本來家人答應在哪兒等我一起回家,可是當我做完到約定地點,卻找不到他。約半小時後他跑過來,說此地施工礙事,他去側邊等我了。這要是以前有這種情況,我會高聲指責他。而這次在等待的過程中,我悟到了是背後的因素針對我來的,表面在他這的不理性行為都是因為我,是我的業力造成的,我真的發自內心的平靜了,不像以前,即使是一時不發火也是壓制的,多數是壓不住,至少也會在過後翻一翻舊賬才能平衡。

當晚我感到肺部輕鬆許多,當晚的六點、午夜十二點加長了發正念時間,就針對這個「怨」發正念。第二天早起後,我感到了久違的深呼吸,因為在這近兩年來,我再怎麼發正念也不能根除這種肺呼吸不開的感覺,那種天天如此,時時如此的難受、難耐、逼人難忍近崩潰的感覺,尤其是晚上都要經歷幾遍痛苦的高峰,痰在氣管中分泌出來了,呼吸不動、無力咳嗽,只能在痛苦掙扎中呼救「師父救我」中度過,天天重演這一幕。精神、肉體都到了崩潰的地步,因為魔難,吃東西都很吃力,也無食慾,脂肪都瘦沒了,皮膚像失去水份的茄子,是一個一個小坑,我活不動了。

二零一八年上半年,有一天我含淚對師父說:弟子實在找不到差哪兒了,我只能是活一天算一天,盡我所能,哪天這個物質身體受不了走了,我也只能這樣了。我看見師父的法像好像有了鼓勵我的表情。端午節那天,我又在我家的拉窗滑道的側面發現了一小簇半開的優曇婆羅花,同修數了一下有三十多朵,我又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萬萬沒想到我的身體出現了這麼大的轉機,又一次讓我見證了大法法理的要求嚴格。身體解除了一個大魔障,肉體輕鬆,心也增加了容量,隨著深入學法、背法不斷明白許多法理。

目前,我的肉身還沒有完全走出魔障,還不斷的在主、支氣管交口部位分泌痰液,讓我在外觀上還是咳嗽,聲音嘶啞、行動遲緩無力,但是已經在我的忍耐力之中了。

最近,我又發現了我不易察覺的兩種執著心:顯示心和妒嫉心。

這之前,我以為顯示心好像修的差不多了,妒嫉心也容易正念控制。當與同修接觸中,我發現了我這兩種,與我接觸比較多的一位同修,我感到了其執著的妒嫉心和顯示心,使其說話、辦事常讓人感覺不善。向內找,我自己一時找不到我有這兩種執著心。

一次被同修強拉交流時,我出現了厭煩的心情。我抓住這厭煩,深思,我為甚麼會厭煩?是因為其人說的我都想過多遍了,其人認識的錯我早就明白,而我的問題其人根本就沒說到,是浪費我寶貴的時間。這時我發現了我也有這兩種執著心:我雖被干擾,可我並不是不如你,你根本說不清我的問題,我明白我的厭煩是嫌對方把我看低了,認為是對方沒有自知之明,還不會修呢。歸根結底是自己還有這兩種執著心,妒嫉心和顯示心,難怪我指出同修有此執著心時,同修不明白,當然也不接受,因為我也有此執著心,我不純淨,說不到人家心裏去,人家也感覺不到我的善心。

最近,也悟到了與同修交流時和做一小點協調事的過程中有許多不守德、不修口之處,不知造了多少業。我悟到這都與自己的法理不清與心胸還小有很大關係,還要繼續歸正自我。還有我自己的神念不足,多是站在人的角度看待修煉之事,因此修的很苦、很累。在此也請同修注意在幫助難中同修的同時,一定要修自己,體諒、鼓勵同修是首先和必須的。

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安排家人無微不至的關照我的生活,安排同修幫助、提醒我,弟子一定利用最後這段時間好好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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