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一九九九年前,公公對大法是反對的,那時候他看到師父的照片和大法書就罵,七二零中共開始了對大法的瘋狂打壓,公公就逼著我和丈夫放棄修煉,甚至用死來威脅我倆放棄大法,婆婆怕我倆再堅持修煉會被單位開除,就到我娘家逼著我夫妻倆放棄修煉,還當著我母親的面打了我好幾個耳光,如果不放棄修煉就和我們斷絕母子關係。
師父說:「你們圓容法首先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時就已經是在圓容法了。」[1]「因為每一個學員在常人社會中的表現,都是代表著法輪大法的形像,是不是這樣?如果我們都做的不好,那麼肯定會給大法抹黑,同時我們也不能說在圓容法。」[1]師父要求我們圓容法首先要做一個好人。
面對社會、家庭的壓力和魔難,我沒有怨恨公婆,反而對他們非常理解和關心,公公得知婆婆打了我,就給我打電話說:「咱們家五個媳婦就你對我倆最好,給我們花多少錢都不心疼,我倆的羽絨服棉襖都是你買的(那時剛時興,價格很貴,我自己都捨不得買),你媽的生日就你記得,從來沒拉過臉,你媽打你,她也很後悔。」我就說:「爸,我理解您倆的心情,是把我當女兒才會生氣的,如果當外人您倆也不會操這份心。週日我和您兒子看媽去,您別多想了,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生我媽的氣的。」
公公七十三歲那年,按常人講是個坎,是要辦酒席的,公婆的本意是不願辦的,準備去外地大兒子家,不辦酒席。我知道後,給公公、婆婆買新秋衣、秋褲和新鞋,還給公公買了一件新的羽絨大衣,還給他們拿了七百三十元錢。
我家和大伯哥家的房子是一起在工廠集資的,分到房子後,婆婆拿出八千元,一家給四千元裝修用,當時我說:「師父告訴我們做事首先要考慮別人,您倆的錢都是從牙縫擠出來的,我可不忍心去花,我四哥家的條件不是很好,你給他們用吧。」公公婆婆看到大法修煉者的無私、美好善良,慢慢轉變了對大法的態度。
從婆婆去世後,公公選擇了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出去乘涼時,有個鄰居就問他:「你老兒子照顧你,你的房子將來能給你老兒子嗎?」公公聽後心裏真的犯難了,說:「我想給,但做不了主,因為我還有四個兒子。」那幾天,公公總是唉聲嘆氣的,我問公公:「爸您有啥心事呀,為啥嘆氣?」公公說:「有人問我這房子將來能不能給你們,可是我怕你哥哥、嫂子們不願意,所以想立遺囑,又想讓你姑給我做主,把房子給你們。」我說:「你想它幹啥?你活著有房子住就行,你走了這房子願意給誰就給誰,你想那麼多幹啥?你也不用立遺囑,也不用姑姑給您作證,因為我哥他們不是不願意照顧您,是您不願意和他們過,我照顧您也不是為了您這個房子,我不會要您的房子的。」公公聽完我這番話說心裏的疙瘩解開了,又開始念他的口頭禪了「借大法光了,托他倆的福,老太太沒有福,這點甜都讓我佔了。」
有一天我剛進家門,公公就喊我說:「我告訴你一件危險的事,今天我摔在樓門口的水泥地上了,當我慢慢從水泥地上爬起來後,啥事沒有,我進到屋裏就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保護,我都快九十歲的人了,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摔在水泥地上能摔不壞嗎?」
公公只要在外面乘涼,逢人就誇:別看你有閨女,她能給你摘魚翅,能給你扒蝦嗎?俺兒媳婦啥都給我做,吃的用的特別應時,啥都給我買,我的兒媳沒比的!他總是豎起大拇指稱讚我。
前年的臘月,公公突然吃不下飯,沒有體力,站不起來了,住了五天院,也沒見好轉,回到家裏,還是不能自理,需要人接屎接尿,二十四小時離不開人照顧了。嫂子說:「今年正月過去過不去都很難說,因為都九十二歲了。」過完大年後,兒女們都各自回家了。我跟公公說:「爸,您首先學會站著,每個整點都要扶著窗台站五分鐘,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有師父能幫您。」公公特別相信大法的超常能力,因為他每遇到身體不適的時候,都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症馬上消失,他太受益於念「法輪大法好」了。幾天後,就能拄棍挪步了,一個月後能拄棍自己上廁所了,他好了,能上外面散步了,我們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
公公從反對到相信,到現在大法真相期刊不離手,而且在訴江大潮中也實名起訴了這萬惡之首江澤民。我真為這個生命在大法中受益,並為自己的將來奠定了保障而感到高興。
感謝師父的佛恩浩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