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同學這麼說,我很好奇,很想看。可是當時我正在喝一百五十元一瓶的「的確神」酒,已喝完一瓶,正在喝第二瓶。怎麼辦?不喝吧,怕影響效果,儘管實際上沒甚麼效果;喝完再看還得耽誤幾天,又怕影響借我書的同學看書。我考慮再三,決定:不喝了,看書!
第一次讀《轉法輪》看了三十多頁,看的時候就感覺關節處脹脹的、很粗,但不是發病的感覺,而是感覺關節處有東西在向外冒。從書中我了解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在看大法書的幾天裏,我沒有吃藥,病也沒有加重,反而好了些。過了幾天回到家,母親讓我吃一種中藥,是專門找人配製的。我就告訴她不用吃了,就沒吃。
當時除了風濕性關節炎,我的臉還經常莫名其妙的腫,吃了藥時好時壞。大夫說是腎炎,不好治。但自從我看大法書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吃過藥,已有二十多年了。法輪大法讓我從一個病怏怏的身體轉變成了一個健康的身體!
在得法前,受中共長期無神論宣傳教育的影響,我也是不信神佛,覺的那都是「迷信」。可看了大法書後,我轉變了思想,對師父在書上說的關於神佛的事很是相信,不再有任何排斥的想法。母親也覺的奇怪,就問我:「你不是不相信神呀鬼呀的,這咋相信了?」學了大法後,我的身心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丈夫在一家鋼廠上班,鋼廠的工人免不了出事故。有一次,丈夫的胳膊被鐵絲劃破了一道大約五釐米長的口子,且很深。他的同事讓他去醫院包扎一下,他沒去,在廠子裏上了點止血藥,繼續工作。回家後跟我說起這件事。我一看他胳膊上的口子已癒合,根本不像當天發生的。我問他:「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沒有?」他說念了。我說:「這是師父保護你了,不然的話,好不了這麼快。」他也很認同。他說別的人也被鐵絲劃破過,還沒他的深,就縫了好幾針呢。他跟我說,他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有時走路也念。
我女兒出生後的十多年裏幾乎沒吃過藥,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最近幾年身體一不舒服就吃藥,說身體很難受影響學習。去年以來,她每次來例假都很疼,疼得無法正常上課,於是請假回家,吃過止疼藥,服過中藥,都不見效。我讓她聽大法師父講法錄音,起初她不願意聽,後來經我反覆勸說,在吃藥也無濟於事的情況下,她就開始聽大法,好些了之後就去上學。我告訴她平時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及聽大法師父講法錄音,她表示同意。有一次她對我說:「聽聽(指大法師父講法)管用」。她晚上放學回家,餓了,吃了些冷飯菜,肚子難受,第二天她告訴我聽了聽師父講法錄音就不難受了。
再說說我兒子。我兒子也在大法中受益很多。他今年十二歲,從出生到現在沒吃過藥,如果身體不舒服了,歇一歇睡一覺就好了。有一次他起床後,正想吃飯,兩個胳膊摟著一條腿一個勁兒地說疼、疼,眼淚都掉下來了。我對他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兒的功夫,他高興的抻了抻腿說:「不疼了。」我問他:「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沒?」他說念了。吃完飯就跟小夥伴上學去了,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
最後說一次車禍化險為夷的事。
二零一七年黃曆十月初一,中午下班回家,在一個十字路口,我與一個電動三輪車撞上了。撞上之後,我甚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拉我,我當時站不穩,很暈;左眼處起了一個很大的包,根本睜不開;人中處裂開了幾個口子,嘴上有血在向下滴。
撞我的小伙子很害怕,對我說:「姨,我給你到附近藥鋪包扎一下兒吧?」我說:「不用,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不包咋行?」他說:「包一下兒去吧?」「不用了,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你,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我說。他給一個人打電話,說他撞了我還不讓他給我看。「我的三輪車沒電了,拉不了你。」他打完電話對我說:「我換一個再回來。」說完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路邊有幾個人注意到了我,就圍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說被人撞了。他們問:「人呢?」我說走了。「你咋能讓他走?」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的。半個鐘頭過去了不見那人來,我就給我丈夫打了電話。他和孩子都讓我去醫院檢查檢查,我堅持說沒事,不用去,就回家了。
回到家,只要我醒著,就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四天半的時間,腫起的大包完全消下去了,撞傷了的地方結了痂,人中處的口子也看不出來了,於是我就上班去了。作為一個常人,別說四天半,就是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能好成這樣,還得到醫院縫幾針,說不定留下傷疤,還得花不少錢。可我一分錢沒花,也幾乎沒留甚麼疤,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以上就是我與家人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法輪大法是佛法,誰相信誰受益。希望世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不要被中共流氓集團誣蔑的宣傳所毒害,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