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張守慧自述二十年來的經歷:
在一九九七年底,修煉法輪功的二姑來我家向我們介紹了法輪功及她修煉後的身心巨大變化,我們就都開始煉功了。我煉法輪功功法後身體感覺很好,接著看過《轉法輪》和師父講法錄像,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也不發脾氣了,家庭也和睦了。
修煉前,我身體不好,農活幹不了,比較任性,愛發脾氣,和婆婆有摩擦自己就生悶氣。一次,我和丈夫生氣把家中的電視機都砸了。
修煉前,我婆婆鄭洪英每年都要住院幾次,花費醫藥費幾千元,修煉法輪功以後,婆婆身體上久治不癒的病都好了,甚麼活都能幹了,心情也好了,鄰居都說:「鄭洪英煉法輪功後身體真的病都好了,還能幹活了。」我們婆媳關係融洽了,這一切都是我親身經歷的。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五次遭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曾慘遭毒打、銬鐵椅子、白熾燈烤、戴重腳鐐等酷刑折磨,還曾被送精神病院。我的婆婆兩次被非法判刑,家裏多次被勒索錢財,達一萬多元,家庭經濟損失巨大。
一、依法上訪卻被非法勞教二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全國媒體全天候謊言污衊法輪功,我依據中國的憲法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北京,我被綁架後送回當地,劫持到清原縣南口前鎮政府被非法關押十天,強迫洗腦。開始每天伙食費五元錢,後來每頓十五元。南口前鎮政府的王會昌威脅婆婆交一千元保證金,之後我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底,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剛一到北京就被綁架,在北京的一個派出所警察將我的雙手非法銬在一棵剛剛摟過來的大樹上凍了半宿。
第二天被清原縣公安局警察徐金榮劫持到清原駐京辦事處,兩天後南口前鎮政府的宮玉華、馬千里和另外兩個警察到北京接回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火車剛過撫順兩個警察把我和張傳文銬了起來,說要嚴懲。我們都被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南口前鎮派出所所長崔井祥、鎮長等人非法闖入我家中,搶走現金四百多元,家中的彩色電視機、VCD影碟機也一起搶走。
我在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十九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被清原公安局送到撫順市教養院非法勞教。
在撫順教養院我遭到毒打、關小號酷刑折磨,夜間天氣寒冷一名普教給我一件破大衣被警察發現,我被吊銬了起來,普教也遭到打罵十天。從小號被放出來時,我的雙臂已經沒有了知覺,不聽使喚了。後被關到一樓陰暗潮濕的房間。由於手沒有了知覺,吃不了飯,腿不能走路。精神受到嚴重傷害,出現了神志恍惚的狀態,在警察吳偉的逼迫和欺騙下,我的公公賣了僅有的糧食湊了一些錢把我送進了撫順市精神病院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四月回到家中。
二、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遭毒打、銬鐵椅子、白熾燈烤、戴重腳鐐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左右,我在撫順市被撫順公安一處、撫順東洲公安分局、撫順新屯派出所等二十多個警察綁架,同時遭到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王秀霞和另一名男法輪功學員。警察上來把我們三人打倒在地並連踢帶打,我被套上了黑頭套用車劫持走了,帶到一個黑屋子裏把我的四肢固定在鐵椅子上,惡警們拽頭髮、搧嘴巴子、用拳頭打臉、打胸脯,每兩人一組輪班參與迫害。還問我認不認識康孝生?不回答就遭到瘋狂的毒打,警察們打累了就用溫度很高的白熾燈泡烤,把我打暈了好幾次。
酷刑演示:毒打 |
在我的身體經多方檢查不合格(雙手、雙腿開始抽筋、心臟也在抽)的情況下,撫順看守所還是把我收下了。一進看守所,就看見王秀霞還被綁在鐵椅子上被酷刑折磨,幾天後王秀霞被折磨致死,那也是我見王秀霞的最後一面。
剛到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把我拖到廁所衣服扒光澆涼水,我被澆的渾身肌肉抽筋,犯人趁機使勁掐我的肌肉,大腿內側、胳膊內側被犯人都掐出血了,我疼痛難忍大聲喊叫。我的身體被迫害的在死亡的邊緣上徘徊著,四肢經常抽,心臟心悸疼痛難忍。警察說帶我去醫院,卻把我拖出去一頓毒打,並說我是裝的,用繩子把我牢牢地綁在了鐵椅子上,我窒息的喘不過氣。還被帶上了據說只有死刑犯才戴的腳鐐拖到了警察關晶負責的監室。我四肢時常抽筋,被犯人毒打,他們卻說我是裝的逼迫我勞動。
一天牢頭指使全監室的犯人說:「使勁打(法輪功學員),打死拉倒,沒有事」。那天很多法輪功學員(賈乃芝,王鳳雲,胡彥波)都被打了。所有的犯人就連平時不動手的李立和遼陽的劉輝也動手了。我被幾個人踹倒拖到牆角,犯人劉雲拽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我眼冒金星頭像裂開了一樣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第二天毒打還在繼續。王秀霞就是那時被迫害致死的。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怕被人聽見就把我用繩子捆起來嘴用膠布封上。
三、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了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用人間地獄也形容不了這裏的恐怖。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一進勞教所,我就被一群包夾人員扭胳臂拽腿,連拖帶拽的帶到大門裏。每天由幾個包夾人員在我耳邊喋喋不休地說一些歪曲誣蔑大法的話。在馬三家教養院,我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情況下,還被強迫坐小板凳、做手工奴役勞動。炎熱的夏天強迫我去拔圓蔥、拔大蒜,在露天沒有遮陽的地方一坐小板凳就是一天,長時間坐著臀部的皮膚紅腫、疼痛難忍。半年的時間我被迫害的沒有了月經,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掉了一半,幾乎不能正常走路、四肢抽筋。
二零零五年的冬天,丈夫把我接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每走幾步都要歇幾分鐘,回到了被迫害得家徒四壁的家。
四、第四次遭綁架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我在自己家裏被撫順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便衣警察騙到樓下綁架,撫順國保支隊警察彭越、耿聃搶走我的鑰匙自行開門入室非法搶劫。搶走了四千三百多元現金和三十多本法輪功書籍,至今未還。我被綁架到撫順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五天。
五、第五次被綁架 奴工、罰站、吊掛、不准如廁……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我開車到北口前村剛停下,後面緊接著開過去兩輛車,我沒在意,我們三個人(金鳳芝和徐平)在準備掛真相條幅,條幅還沒有掛上,撫順市國保支隊隊長彭越、郝某等七、八個人便衝了過來,彭越衝在最前面,大喊著:「可算找到你了。」同時對其他人說:「把她交給我,你們對付那兩個。」彭越把我緊緊摟住,小聲的說:「我們是老朋友了,只要你不告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同時示意我再給他點錢,我沒有理他。他們搶走我的車鑰匙,把我車的後備箱打開,沒經我的同意,把我車裏翻的亂七八糟,車裏的物品:蜂蜜四瓶,電話,現金400元還有打掃衛生的工具全部被搶走。
在南雜木高速路出口,車停了下來,彭越兇狠地對其他人說:「你們叫甚麼名字?家在哪住?不說在這挖個坑把你活埋了。」
當晚深夜一點多鐘,撫順國保支隊彭越用鑰匙直接打開我家的房門闖入室內,我的丈夫備受驚嚇。彭越沒有搜查證直接搶走我家的電腦、電話、DVD唱戲機、打印機,大法書等私人物品。在現場沒有出具扣押清單。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當晚被劫持到撫順新撫公安分局,第二天被送到撫順市福民派出所晚上我們三人被劫持到撫順看守所非法關押。
1、在撫順看守所所遭受的迫害
在撫順看守所報病號,一片藥不拿也得扣五十元,剛開始做奴工完不成定額就得罰站。我被迫害的身體出現病狀,血壓高達180,夜間罰站每人每次一小時,一夜卡倒三、四次,獄警田秘(音)說:如果她站不了一小時,那麼全號就恢復站兩個半小時。
在撫順市看守所要做奴工,每天早晨六點到晚六點收工,奴工定額不斷向上漲,大部份人由於太累了都病倒了,為了抵制看守所的奴役迫害。有一天中午大家都沒吃飯,看守所很震驚,他們要求所有不吃飯的人道歉,我不聽,就被吊在牆上四天四夜。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二零一六年七、八月份的一天晚上,因我煉功,犯人蔡文靜毆打我。第二天獄警劉馨竹開早會時問我為甚麼打蔡文靜,我說我沒有,我煉法輪功沒影響誰,犯人蔡文靜趁我不注意,從後面過來,拽住我的頭髮,使勁往地上磕,同時過來五、六個人,對我連踢帶踹,事後,劉馨竹為了逃避責任故意包庇蔡文靜說:「蔡文靜不是當著她的面打的我,是我記錯了。」
2、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七年二月,我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集訓矯治監區,犯人李梅教我說報告詞,我沒有按她的意思說,獄警孫春華瘋了一樣說要搜我身,我說:已經搜兩次了,還搜甚麼?她指使幾名惡犯馬琳、孟丹、范麗麗、王豔等人把我拖到衛生間,將我的衣服扒光,一邊錄像,一邊謾罵我,說煉法輪功的都不知羞恥,並揚言把我的裸體錄像發到網上。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大冬天她們把窗戶打開凍我,我被凍的發抖,不給我棉被,不給熱水。李梅、王豔拿來「三書」,讓我簽。李梅拿來試卷,都是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我當場把它撕了,李梅、邱淑婷叫來孟丹、范麗麗把我按倒在地,拿來印泥把「三書」和試卷都按上了我的手印。
中共酷刑:冷凍 |
獄警驗收「轉化」成果,我說「三書」不是我自願寫的。等驗收的獄警走後,獄警孫春華像瘋子一樣大喊著讓我學習,所謂的學習就是罰站,我站不住昏倒在地上,還沒等我爬起來,犯人王天峰拿水倒在地上,迫使我起來,我還沒等起來犯人宋明雪把我在地上拖來拖去,直到把地拖幹。
我要去廁所他們把門堵得死死的不讓我去。我問范麗麗:正常去廁所時間也不讓去嗎?她說:就不讓你去,憋死你!愛哪告哪告!看這屋子裏誰能給你證明我不讓你去廁所。犯人劉棲楠配合范麗麗喊:有人去廁所嗎?沒有。
這裏的犯人折磨人的手段太多、太殘忍了。還把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紙條擺在我的眼前,貼在我的床上、衣服上,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踢我、踹我是常事。我不配合他們,為了逼迫我「轉化」,四個多月的時間不讓我換洗衣物、不讓我用日用品衛生紙。剝奪了我生存的最基本權利 。
四個多月後,我被轉到三監區。在監獄要做奴工,第一天晚上做奴工就加班到九點多,之後也是時常加班,據其他犯人講之前加班是常事,可是誰也不敢吱聲,為了那些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勞動定額,有的時候吃飯都顧不上,做奴工時間是每天早七點出工到晚七點才收工。只有在巡視組進駐的時間裏短了一些,伙食也改善了一些,可是巡視組剛走一切又恢復老樣子。
二零一八年六、七月份時,我和隊長劉曉彥說了申訴的事,當時說的挺好:這不算甚麼事,我能幫你。過一段時間我又問劉曉彥申訴的事,她說:甚麼申訴?哪有那種事?十月份寫了五份申訴交給她,之後她威脅我要給我加期,還要把我父親找來讓父親逼我「轉化」。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日,一個犯人告訴我法輪功學員夏寧被張梅打了。我經多方查證確有其事,滿屋子十多人眼睜睜的看著夏寧挨打卻沒有一個人發聲,而這一切都是在獄警劉曉彥的縱容、犯人孫珊珊的參與指使下發生的。那一天是教導員李穎值班,當我質問獄警劉曉彥為甚麼不處理張梅打夏寧的事件時,劉曉彥卻撒謊說處理完了。其實是當我質問她後她才去輕描淡寫的批評張梅幾句。
此事過後,我的精神有點恍惚,二零零三年同修王秀霞被迫害致死的情景再一次浮現我的眼前:王秀霞喊「法輪大法好」,聲音從洪亮到那微弱,伴隨著惡犯們狂踢亂踹聲,再一次撕著我的心,我為王秀霞難過,我為夏寧難過,我為自己難過,為千千萬萬受難的法輪功學員難過,更為那些跟著邪黨跑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難過,他們要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得承擔後果他們還會跟著跑嗎!?
二十年來我們沒過上幾天安穩日子,我沒有違反任何中國的法律,只是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卻遭受如此迫害,還對我非法判刑,也給我年邁的父母、公婆、丈夫、孩子及所有的親朋好友造成巨大的痛苦,所有這些都是由於江澤民發動的迫害造成的。
我們無怨無恨,只希望世人都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更希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趕緊了解法輪功真相,用實際行動贖回因迫害法輪功所犯下的罪過,選擇一個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