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強人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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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修煉大法前,我脾氣不好,爭強好勝,是個女強人。三十多歲就得了一身病,站一會兒兩隻腳底板就像針扎一樣疼,還患有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出、頸椎病、頭暈、產後風等十多種病。一九九六年修大法後,這些病全都不治而癒。

一、大法化解了我與家人的冤怨

得到寶書《轉法輪》後,我一看這書太好了,這個法太好了,我一定要學下去,我還要叫更多人來學。那時整個縣城只有我們五、六個人學,早上我們一起到體育場煉功、洪法,煉完功一起到我家學法,經常吃過飯一起下鄉洪法、教功。慢慢的煉功的人就多起來了,縣城裏分了好幾個煉功點。煉功沒多少天。丈夫跟我吵架,吵得還很兇(以前他不敢跟我吵,都是我吵他)。我想起自己是學大法的,不能跟他一樣,我得忍。於是,我就背師父的經文:「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我背到第五遍時,也不知咋回事他不氣了,這是大法的威力。

我母親生了六個子女,我排行老四,打小母親就看不上我,說我長得醜,關公臉,不像個女孩。一次母親的腿摔斷了住醫院,母親經常罵我,啥難聽罵啥。我要是隔了一天去看她,她會拉著臉說:「你來幹啥?看看你娘死了沒有?」我要是天天去看她,她又說:「你這個閨女快煩死我了,快點滾,滾,滾!」叫我覺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一次,母親叫我去給她買火燒夾涼粉,指定得買誰家的,我出去轉了一圈沒找到這家,就在別處給她買了個回去了。誰知到醫院剛遞給她,她接過火燒就氣呼呼的扔出去了。當時,醫院裏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我忍住淚回家了。邊走邊委屈的想:你的兩個兒子、兒媳都不管你,你不是也沒辦法嗎?我就對妹子說我要出去進貨,得六、七天才能回來(其實是不想去看我娘)。

回到家,我就拿起《轉法輪》學法,看到師父講:「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2]學到這兒我突然覺得我錯了,我不能這樣對待我娘,我要善待她,我要慈悲對待她。母親出院後,她要啥我就給她買啥。有一次,她想吃蘋果,我就給她買最好的,最大的。買回來後,把蘋果切成兩半,用勺子把籽核挖掉,刮成細末兒餵給她吃,我整整餵了她一年,直到她不吃了。她生氣罵我時,我儘量做到不生氣、不動心。還勸她說:「娘啊,你再罵我時別動氣,你氣病了不還得住醫院嗎?那不還得受罪?誰叫你生了我這個笨閨女呢,以後你想叫我幹啥別叫我猜,直接跟我說!」按照大法法理做,善解了我和母親之間的怨緣。

我在娘家時就和我哥哥、嫂子不說話,矛盾很深。學法後,我想這個法這麼好,我整天出去給別人洪法,自己的哥嫂倒不說話,這哪像煉功人啊!於是我就主動跟哥嫂說話,也買了大法書送給他們,迫害開始後,他們就不學了。

有一次,我哥問我借兩千元錢,後來還了五百,還差一千五一直沒還。過了幾年,我兒子上學需要錢,我見我哥跟他提了錢的事。誰知,我哥回家跟嫂子和姪子一說,他們三口提著棍子就去娘那兒找我,說要打死我。第二天娘跟我說了哥嫂要打我的事,我說憑啥打我?娘說你不要錢會打你?我一聽,娘這是向著兒子說話呢!我說:「娘,俺掙點錢也不容易啊,他們都是黑睡大明起,俺倆口天天起早貪黑的,晚上忙到大半夜,早上三點多就得起床,賣那三朵盤頭花才掙五毛錢。俺那錢又不是拾的、貪的!」誰知我娘卻說:「你給他的太少了,你多給點他不就不打你了?」我一聽這話起身就回家了,這也太偏心了。

回家後,一位同修來了,看我過關就給我講了個故事,大概就是哥哥前世欠弟弟的,這世無論哥哥給多少,弟弟都不高興,因為賬沒還夠。我聽了這個故事明白了,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的,就把這事放下了,不生氣了,錢也不要了。

又過了一年,我哥又問我借錢,這次要一萬元。我說我沒那麼多,只有五千。我哥說:「不行你給我借!」沒辦法,只好又跟朋友借了五千。我拿著一萬元錢回娘家去,我娘聽說了,這次算說了句公道話:「可不敢再給了,這一給就掉井。」弟弟在一邊也說不能給。我說:「沒事,他花就花吧。」我把這利益心放下了,沒想到一年頭上,我哥把錢還回來了。還錢時,我從還的一萬元中抽出了一千塊錢遞給哥說:「哥,這一千塊錢你花吧。」從此以後,哥嫂和我們幾個弟兄姊妹的關係都好了。

二、修心性闖過家庭魔難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迫害大法,我因為護法被關了兩次拘留所。丈夫很害怕,天天有事沒事就跟我吵架,我強忍著,但心裏不平衡,有時也回他兩句。我娘和我女兒說我過去那麼厲害,現在怎麼了,怎麼那麼怕他?我說我學大法的,不跟他一樣。

師父經常叮囑我們多學法,我就聽師父的話天天堅持學法、煉功。記得有一次,他又吵架,這次他吵著要和我離婚。我想離就離吧,反正這麼過著也沒意思。我倆就去民政局辦手續,誰知民政局不開門,我想這是不叫離婚。我就回門市部,到門市部我就坐下來學法。當我讀到:「他可不只是表面上跟你幹,心裏對你還挺好,不是這樣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生氣。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2]師父還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2]我還讀了一會《明慧週刊》,剛好看到有一篇文章和我遇到的事相似,我明白了法理,向內找,我找到對丈夫的怨恨心、疑心、顯示心、對他有很強的控制欲。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就起身關門回家。

誰知我剛進門,他就提著我的名字喊:某某某我今天要砍死你!桌子上放著兩把刀。當時我卻很平靜的說:「某某,今天你先別砍我,這有一篇文章寫的真好,我給你讀一讀吧,你聽了之後再說吧。」他卻不依。我說:「我以前脾氣不好,現在我修大法了,雖然我修得不好,但是我變沒變,你心裏最清楚。但是你要我來個180度的大轉彎,也不現實。就好比你喝酒吧,你能不能改?」他大聲說:「不能改!」「就是呀,你一個癮好還不能改呢,何況人的脾氣、秉性呢!你得叫我慢慢改。」那天師父給了我智慧,就這樣,一場吵鬧平息了。

中共迫害大法前,我家就是個學法點,那時丈夫也很支持。迫害後,丈夫害怕我出事,不叫同修來我家,還揚言誰來家就罵誰。偶爾有同修來家他就不高興,臉陰沉的難看,給我壓力也很大。他還沒事找事,只要見我跟同修接觸就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我想這不行,我得開創環境。我就跟他講道理:你不叫同修來咱家,同修來了,你板著個臉,你叫我往哪兒站?咱家裏有事了,同修都來幫忙,也不吃咱的,也不喝咱的。以後你這樣不行,必須得叫同修來。

二零一六年過年期間,一天晚上他在親戚家喝醉了,回家時他摔倒了,臉上磕了一塊。當時我不知道,我在門市部。我回家後,一看他在沙發上睡著了,也沒吱聲,怕他醒了。到晚上同修來發正念了,他醒了,非常生氣的提著我的名字問我做飯了沒有?我說:「沒有,我想著你睡著了,等睡醒時給你打碗雞蛋茶吧。」他開始跟我吵,他坐起來了,我才看見他臉上流血了。我趕緊說:「今天是我錯了,我回來該先看看你。」我趕緊給他打來洗臉水給他洗臉,他不洗,開始不依不饒的找事生氣。不管他怎麼跟我鬧,我就是不生氣,同時也找出了自己的顯示心、妒嫉心、遇事好辯解。同修們走後,他又開始了。我就按師父說的做:「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今天無論你說甚麼我都要不動心。我就向內找自己哪錯了?找到兩個心:一個是不善、不慈悲;一個是怕心,因為他總是喝酒找事,我一看他睡著了,心裏就想著不叫他,怕他醒了又找事,結果他果真就又找事了。我心裏就發正念解體這個怕心。以後他就很少再喝酒找事了。

現在,丈夫不僅不再阻攔我修煉,還幫我做大法的事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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