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唐天敏女士,個子嬌小,行動敏捷,笑容可掬,熱情開朗。而今站在人面前的唐天敏目光呆滯,反應遲鈍,渾身不停地搖晃,說話斷斷續續,提不起氣,記憶衰退,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
唐天敏現年六十四歲,納溪飲食部門的失業職工。二零一七年四月十日左右外出講真相失蹤,失聯多日後得知唐女士被關進了看守所,以後又不知音信,直到獲悉被枉判入獄。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唐天敏女士遭到了極其嚴重的迫害。她多次被非法抄家,長期被監控;強行綁架洗腦班非法拘禁,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才抬回家;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堅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被非法勞教兩次,歷時三年半,又遭非法判刑三年;在中共黑監獄裏,因堅定信仰不「轉化」遭到暴打、吊、銬、捆、坐老虎凳、不准上廁所、飢餓、搧耳光、掐脖子、撞牆、踩、潑涼水(十一月份潑涼水)、踢下身、悶水(幾分鐘就可以把人嗆死)、捆刑床、謾罵侮辱等等幾十種酷刑的折磨。每次的冤獄都是九死一生。她說,這些折磨一個大男人可能都扛不過來。每次進去後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從那人間地獄裏活著回來。
唐天敏遭迫害的事實經明慧網全球曝光。這次到勞改營,獄警、包夾(被監獄利用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服刑罪犯。即中共監獄豢養的打手、兇手),反覆對唐天敏重申:我們不打你。我們沒打你喲。那麼,監獄採用甚麼手段對唐天敏進行強行「轉化」的迫害,把唐天敏折磨成了這個模樣呢?
高強度洗腦
二零一七年大概是六月,被納溪法院秘審、枉判兩年半的唐天敏,被秘密劫持到成都龍泉女子監獄六監區迫害(這是唐天敏被第二次非法判刑迫害。第一次是在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
在龍泉女子監獄六監區,唐天敏每天被幾個窮凶極惡的包夾帶到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的密室,天天播放中共誣蔑誹謗法輪功的視頻、音頻,強迫唐天敏聽、看;逼迫唐天敏朗讀那些荒誕的所謂揭批文章,唐天敏抵制,包夾就自己讀,強迫唐天敏聽;把誣蔑誹謗大法的標語口號用彩色筆寫在唐天敏睡覺的床頭上,床沿上,寫上去的字是擦不掉的;把寫好的「轉化」書拿來逼迫唐天敏蓋手印,簽名。遭到唐天敏堅決抵制後,就抓著胳膊,按著頭,逮著手來進行;把末劫時期的其它宗教的東西,當作傳統文化作為洗腦的材料,進行強行灌輸,干擾正信……
在密室、監室裏,唐天敏一睜開眼看到的、聽到的都是中共邪惡的謊言,整天處於這種高密度、高強度的洗腦迫害的環境中。當吃飯睡覺稍有點喘息時,那些謊言,和二法門的所謂「傳統」文化,就返出來肆虐,強烈的干擾人的大腦,干擾人的正信。尤其包夾把預先寫好的有惡毒攻擊辱罵大法、辱罵師父言辭的所謂「轉化」書、揭批書等,偽造成唐天敏的簽名貼在監室裏,故意讓其他人看到,造成唐天敏罵大法了,罵師父了,已經開始「轉化」的勢態。如此,給唐天敏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強加一切,強迫人改變信仰的精神迫害,蠶食性的折磨著修煉人,其靈魂深處的痛苦,不亞於肉體的折磨。
逼迫「轉化」
唐天敏出生、成長在中共暴政時期,經歷過餓死數千萬人的大飢荒,唯成份論的歧視,各種運動的恐懼,沒有正常的生活、生存條件,貧困又疾病纏身,甚麼先天心臟病,還患有糖尿病、風濕腫痛,子宮肌瘤、胃炎、腸炎、陰道炎等等,活得生不如死。
一九九八年她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的頑疾、怪疾奇蹟般地都好了。她說,我不但身體好了,心性也提高了,道德也昇華了。她自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一點一滴的提高著自己的心性。以前在餐館上班,開票中從分分錢中佔便宜,貪單位的錢大約累計有兩千元,修煉後主動賠退單位四千元。在自身經濟困難的情況下,一九九九年大洪水她第一個捐錢,捐了一千元,留下的名字是「大法弟子」。汶川地震,她正在監獄遭受嚴重迫害,在那樣艱難的情況下,向災區捐贈了幾十元錢。她無私的幫助他人的事還很多,哪怕是素不相識的人陷入困境,碰到了就幫,不記名,不求報。修煉法輪功使她獲得了人生難求的身心健康。
法輪大法能給生命帶來無盡的美好,無線的光明和希望,是每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內心最真實的感受。大法弟子對師尊的尊敬,與無盡的感恩,是窮盡人間的語言也難以訴說的。而中共監獄最邪惡最惡毒的招術之一就是侮辱法輪功師父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獄警、包夾見三、四個月暴力「轉化」的嚴管期過去了,唐天敏還沒有被「轉化」,包夾就在獄警的指使下,把法輪功師尊的相片拿來,逼迫唐天敏去踩,脫光褲子在上面坐,把像扔到廁所裏撒尿淋……唐天敏堅決抵制,她們就武力強迫。
為了迫使唐天敏「轉化」,包夾們半夜把唐天敏弄醒,往臉上澆涼水,不准睡。天很涼了,只准唐天敏墊一層褥子,蓋一層薄薄的被子,讓她挨凍。包夾還乘機威脅說,你不「轉化」,是不是還想把你師父丟在廁所裏嗎?
侮辱師父逼迫法輪功學員就範的流氓行徑,對法輪功學員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傷害。唐天敏從冤獄回家後,深感痛心地說,別的東西我可以抓過來一把撕掉,可那是師父的像啊!
藥物迫害
在中共黑監獄殘酷洗腦的精神迫害下,整日高度緊張的唐天敏入獄後不久身體出現狀況:身體不停地搖晃,搖得頭昏、心慌、心煩,異常地難受。以後越來越嚴重。在監獄醫院裏檢查,只查出尿道炎。至於不由自主的搖晃症狀,獄醫說,檢查不出來,沒有病。又說,可能是高血壓引起的。唐天敏入獄體檢沒有高血壓,平時檢查也沒有高血壓。說沒有病,又沒有高血壓,卻針對搖晃開了三種不同的藥片,每天必須服用。或單服一粒、兩粒,或三種一起服;一天服用一次兩次,或三次不等。每次服藥由包夾、或由自己到飯廳領取,在包夾監督下吞下。這些藥服用後唐天敏的身體狀況並沒有變好,反而人越來越呆滯,反應遲鈍,說話吃力,記憶力喪失。
唐天敏的女兒深知母親是修煉法輪大法起死回生的,生命、健康得之不易。到監獄會見,見活躍、開朗、堅強、堅韌的母親,幾個月時間竟被折磨成了這般模樣,非常氣憤。她多次找監獄領導,要求把母親送到好一點的醫院治療。監獄置之不理,一直拖到唐天敏冤獄期滿之前,才讓她停止車間勞動。
看守所裏打掉門牙、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唐天敏遭人惡報被綁架、關入看守所。唐天敏絕食反迫害,看守所在給她灌食前先從手背靜脈注射不明藥物,兩隻手背青紫斑斑。第二次注射不明藥物後,唐天敏昏迷過去,之後被人敲醒;第三次藥物注射昏迷後,好長時間醒不過來。灌食時已經沒有了知覺,灌食後甚麼時候衣服給換了都不知道。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
被注射不明藥物和從鼻腔灌食後,唐天敏出現吐血,七、八天後便出鮮血。關押折磨九天,看守所把奄奄一息的唐天敏交給納溪丙靈社區人員接回家、監視居住。
二零一七年四月,唐天敏被秘密綁架名曰「收監」,再次遭到看守所迫害。唐天敏絕食反迫害,她看見姓周的獄警在流質裏放很多鹽,堅決不吃,姓周的獄警就打她,兩位路過的獄警其中一個也來幫著打,當場就把唐天敏的門牙(下牙)打掉兩顆。
二零一七年大約六月,唐天敏第二次被非法判刑離開看守所時,說她欠賬一千多元。姪女給的兩百元錢,看守所沒收。唐天敏覺得奇怪,一個多月的關押時間,怎麼就欠了那麼多錢呢?她只知道,看守所裏體檢,只是抽了血,體檢費就花去五百元錢。其餘的欠賬不知從何而來。
兩次秘審、秘判
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七年,唐天敏兩次被判刑都是秘審秘判,秘密劫持到監獄的。
二零一七年四月唐天敏被以「收監」的名義秘密綁架到看守所。大約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一天唐天敏突然被叫出監室,被帶到看守所內的法庭,唐天敏才知道要對她庭審。可之前唐天敏沒有得到開庭的通知,也沒有人告知她可以請律師。唐天敏臨時被推上法庭秘審,在法庭上她依然證實大法好,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並歷數中共給人民帶來的禍害。幾天後,納溪法院發布枉判唐天敏兩年半的判決。上訴期十天,執法者無人告知她可以請律師。唐天敏來不及寫訴狀,又沒有紙筆。上訴期一過,兩、三天就被劫持到監獄──成都龍泉女子監獄六監區迫害。下監前唐天敏的會見權被剝奪,她沒見到一個親人,或親戚朋友,誰也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甚是擔憂。
唐天敏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揭露了第一次被秘審秘判的情況:
「二零一二年四月,我在納溪渠壩講真相,快中午被渠壩派出所綁架,當晚關進納溪看守所。幾個月後的一天,看守所突然通知我去法庭。奇怪的是,在此之前,沒人給我送起訴書來,沒人告知我可以請律師辯護,也沒人提前通知我甚麼時候上庭。」
「到了納溪法院,庭內坐了大約二十多人,幾乎都是穿制服的。公訴人讀起訴書讀的快,我說:『你讀的甚麼我聽不清楚。』因為我沒見到過對我起訴的起訴書,對告我的原因、事由一概不知,也沒有應答的準備。當我一聽到公訴人讀的內容中有把法輪功誣蔑成『×教』的誹謗之詞,我就立即駁斥、否定,我說,法輪功不是邪教!法輪功沒有錯,錯的是你們!」
「公訴人把我依法講真相,維護個人信仰、行使言論自由的權利作為犯罪事實,還列舉了六個證人,而六個證人一個也沒有到庭作證。庭審前,法庭沒有明確告知本人有自我陳述的程序,有自辯的權利,也沒給予本人自辯的機會。」
「法庭說我犯了哪條哪款,要判三年至七年。我說我哪條也沒犯,違法犯罪的是你們。」
「那天旁聽席上坐著的幾個人是開車送我的警察、法警等,都是與我不相干的、不相識的人,我的親人、朋友一個都不在場,一個都不知道開庭的消息,沒有親人朋友見證我被黑審構陷的過程。我覺得奇怪,散庭時我就質問道:你們這就是開庭啊?」
「秘密庭審後大約一個月左右,送來裁決書,判我三年。送裁決書的人姓康,有人喊他康剛虎(音)。他沒有告知我可以請律師,有上訴的權利,只是說:你認得我不?我當然認得他。二零一一年我被洗腦班非法拘禁時他是參與迫害的一員。我在這份非法判決書上寫上:中共是邪教。法輪大法是正法。(判決書作為迫害的證據被監獄沒收,出獄沒還給我。後來三次找納溪法院複印,法院不印)」
「判決書送來十多天後,我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送走之前沒人告訴我甚麼時候走,也沒有通知我的家屬會見,早晨起來喊走就走。」「不給起訴書,黑審秘判,剝奪我的訴訟權,還剝奪我會見親人的權利,程序違法純屬故意。這一切都是納溪公檢法在用違法手段製造冤獄,是黑整。」
「進看守所時,身上兩百多元錢,及其它東西全部搜走,到我離開看守所一分錢、一樣東西都沒歸還。」「我的孩子、親戚對我被庭審、被判刑、被送走的消息一無所知。當地的朋友們、熟人們從明慧網上看見我被酷刑折磨至生命垂危的訊息,才知道我早已離開納溪,被投進了黑暗的簡陽女子監獄。」
二零一九年十月三日唐天敏第二次被判刑出冤獄,起訴書、判決書監獄全部沒收,還故意不給釋放證。當日納溪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來了四個人「接」唐天敏出獄。還給來接母親的唐天敏的女兒拍了母女倆的合影。
二零一九年十月三日,受盡折磨的唐天敏出獄回家後,納溪社保合夥迫害,把唐天敏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的、已經領取的養老金重新計算、全部扣除。現在唐天敏身體受損嚴重,生活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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