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要求把遺體帶走,按當地的風俗土葬,監獄不許;家人要求拍一張遺照,監獄也不准許。家人只好捧著骨灰盒,把丁國琴帶回老家。
一、噩耗傳來
丁國琴的家人第二天一早就趕到醫院,醫生向丁的家人介紹「病情」,說丁國琴有尿毒症,腦梗,心臟病……熟悉丁國琴的人一聽說丁國琴有這些嚴重的疾病,都覺得不可思議,不可信。如果丁國琴有這麼些嚴重的疾病,監獄體檢後是絕對不會接收的。那麼,監獄接收的是一個健康的人,而這個人為甚麼進監獄不久就甚麼病都出來了呢?僅十個月時間就連命都沒有了呢?
人命關天啊,一個鮮活的生命在非法囚禁中,短時間內說走就走了!中共的勞改營裏隱藏著多少殘害生命的秘密?掩蓋著多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
從明慧網獲悉,丁國琴於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六日被瀘州市江陽區分水嶺鎮派出所綁架,關押看守所近一年時間,家人得不到關於丁的相關信息。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下旬,其家人才驚聞,丁國琴已被非法判刑兩年半,於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四川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監區迫害。
按監獄的通知,家屬要三個月後才能探視。當丁國琴的兒女第一次去監獄探視時,見母親是被人背著出來的,手腳都不能動彈了。確知,入監不到三個月,丁國琴已被迫害成四肢癱瘓。不幾天,家人接到監獄丁國琴病危的通知,並說人已經送進了成都雙流四川警察醫院(監獄醫院)。
二零一九年新年過後,丁國琴的兒子到監獄醫院探視,見經過一番「救治」後的母親是被人抬出來的,病情沒有絲毫好轉。這時她的頭腦還清醒,還能隔著玻璃與兒子對話,囑咐兒子要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待好父親,父親一天天見老。
不久,醫院告知丁的病情惡化。兒子到病房見到母親時,大袋的液體還在滴,母親卻已經昏迷不醒了。兒子回家準備後事,棺材的油漆未幹,兩天後監獄打來電話:人走了。
送別儀式上,遠親近鄰都來了。青煙裊裊,躺在棺材裏的老人靜默無語,永遠地沉默著。誰也不知道,這位飽含冤屈的老人臨終前要告訴人甚麼?她最想告訴人們甚麼?她是怎樣被中共的公檢法構陷的?在中共監獄這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裏,她又遭受到了甚麼樣的折磨?經歷了甚麼樣的痛苦?
二、喜得大法,脫胎換骨
丁國琴,瀘州市分水嶺鎮農村婦女,以前人家常叫她「聾子」。她出生貧窮的農村,八歲起左耳朵開始灌濃(當地叫灌耳心),長期流膿,夏天濁臭,不敢近人,幾十年如此。發病時,疼痛難忍。左耳早已喪失聽力,右耳也要順著那股風才好使。一九九九年六月底丁國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僅兩、三天,耳朵乾燥了,不流膿了,幾十年治不好的左耳恢復了聽力,「聾子」這個跟隨了她大半輩子的名字從此銷聲匿跡。
丁國琴個子矮小,以前全身鬆散、虛胖。就她的話說,人沒個人形,走路也散趴趴的不好看。修煉法輪功後,師父為她淨化和調整身體,她的身體從裏到外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面部、身體的肌肉變得結結實實;身材變的勻稱,皮膚變的光滑;走路、挑擔子,像有風在推著,輕飄飄的像風箏一樣。以前拿東西要墊凳子的地方,後來一伸手就拿到了,她的個子長高了半個頭。她說,她的骨頭都是換過了的。看她的鎖骨就像一個結實的項圈,有位醫生說這骨架簡直堪稱標準。
二零一零年,丁國琴在修煉中遇到一次病業大關,突然吃不下飯了,全身發抖,心臟狂跳,渾身發黃,像黃鱔一樣黃,人從頭到腳都萎縮了。丈夫與兒子嚇得不行,非要把她弄到醫院去。在縣醫院通過各種現代儀器檢查,確診為肺癌晚期。醫生說,情況好可能活二十天,情況不好二十天都活不過。回家後,親朋好友們都趕來見最後一面。
她說,那時我家裏正在修房子。房子也停工了,丈夫、兒子籌劃著賣掉豬為我備棺材,辦後事。女婿外孫都來了,大家哭哭啼啼的,晚上輪流值班,白天黑夜不離人的守著,都在等待著我落氣的一刻。我安慰大家說,沒事,放心吧,你們都回去,我不會死的,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
丁國琴說,一日似睡非睡中,看見了師父開顱給她調整腦袋。不幾天,她這個被醫院診斷活不了幾天的晚期癌症病人就神奇的康復了,大家不得不說這是奇蹟。
丁國琴說:「修煉大法十八年,我度過了十八年的快樂時光。從修煉起,我身體非常舒服,一年四季不冷不熱,不飽不餓。十冬臘月蓋毯子,不穿毛衣、絨衣。大熱天出去幹活,就像在樹蔭下一樣涼爽。我幹活動作飛快,別看我個子小,我一個人可頂三個人的活幹,可挑一百多斤的擔子。特別是明白了向世人講真相事關重大的法理,我就決心利用賣菜的機會向世人講真相,做好救人的事。這樣,我得幹好地裏的活,保證有足夠的菜源。有時野生菜、野生菌我也能剜上大半背篼。賣菜有了車費,生活費,還救了有緣人。」「修煉後我的眼睛很特別,農村的夜晚到處漆黑,晚上我到鎮上去擔潲水,不照手電,挑著擔子一路小跑;晚上到農戶家散資料傳福音,不用照亮,看甚麼都清清楚楚。」「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很多。我拿瓢舀水,瓢還沒接觸到水面,缸裏的水就湧起很高的浪花;下雨出門不戴雨具,頭髮、衣服的表面一點點濕,裏面卻淋不透,mp3掛在胸前好好的。常人只知道吃肉很香,根本不知道修煉人的樂趣。修煉法輪大法,真是妙不可言。」
近年來,丁國琴時常背上背著一大背篼新鮮蔬菜,手裏還挎著一個裝的滿滿的大竹籃,到城裏的市場來賣。她的蔬菜不打農藥不施化肥,成了一個品牌,熟悉的人都認著買她的菜。有時她賣完菜回家不乘車,驅車四十分鐘的路程,她說,「我不多一會兒就走到了」。徒步行走對她來說,輕鬆得如腳踏祥雲。
丁國琴健康快樂,一說一笑的,熱情開朗。這麼一位可親可敬的老人,怎麼剛進監獄就腦梗、心臟病、甚麼尿毒症都出來了呢?在醫院醫治了幾個月,人還醫死了呢?
三、監獄的罪惡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判刑的丁國琴又被秘密劫持到了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監區迫害。監獄任用重刑犯(殺人犯、大毒梟等)充當包夾,幫教。獄警與充當包夾,幫教的犯人狼狽為奸,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泯滅人性的、極其殘酷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一被扔進監獄,就由監區長把其交到幫教、包夾手裏,由她們在密室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第一輪的暴力轉化:罰站、罰坐。一動不動的盯著牆、或電視機屏幕,筆挺的站著、坐著,連續幾小時,十幾小時,甚至通宵;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冷凍,挨餓,拳打腳踢、搧耳光,吊、銬、捆……無所不用其極;不間斷的播放謊言音像,高分貝的噪音分分秒秒刺激著人的神經,下流的辱罵聲不絕於耳;不准擁有生活必需品,連手紙都不准使用……如此種種,把人逼到了如臨絕壁一般的境地,生命連維持生存的基本權利都沒有了。監獄就靠這些心狠手辣的包夾、幫教在極短時間內「把人拿下來」(即達到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的目的),法輪功學員在承受的極限中,身心俱損,毀滅性的受損。
四川瀘州法輪功學員唐明海被誣判,入獄當日就被獄警毆打,不到半天就挨打兩次。她說,那些當包夾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想打就打,不用找理由,不用找藉口,像瘋子一樣即興打,包夾、幫教幾個人打,合夥拉到閱覽室裏避開監控打,時常是一陣耳光,專打臉。
優秀國家公務員、瀘州納溪農機局財務人員楊太英,堅持正信,寫的思想認識不符合監獄的要求,獄警強行罰站,楊太英抵制迫害,呼喊「法輪大法好」,犯人脫下她的襪子堵在她的嘴裏。然後把手腳捆起來抬進密室,上身與腿呈九十度坐在地上,犯人騎在她的脖子上,壓彎腰,讓頭貼在緊捆的雙腿上。兩天後楊太英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然後白天出工幹活,早中晚罰站,有時晚上站到十二點,甚至通宵達旦……
瀘州市合江九支鎮四十多歲的小學教師劉小林,因控告江澤民,二零一六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大約二零一六年年底被劫持到龍泉女監三監區。劉小林被罰站通宵,一天二十四小時白日晝夜的站,一段時間後站到晚上十二點。期間被暴打、被淋冷水,全身濕透不准換,在當風口凍;經常是粒米不粘的站著挨餓,終日在極度疲憊、飢腸轤轤中煎熬。三個月嚴管的身心摧殘,劉小林瘦的皮包骨,脫了人形;神情鬱悶、恍惚,不說一句話。一個樂觀向上、笑吟吟的優秀教師形像不見了。據知情人說,現在劉小林不敢進浴室洗澡,看見淋浴就想起那潑在身上的涼水,深感恐懼。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龍泉女子監獄就迫害死了胡霞、嚴紅梅兩名法輪功學員。充當幫教、包夾的犯人們,把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殘、致精神病、甚至致死,不負法律責任,不受監獄監規處罰,反而得到中共監獄高額的減刑分。
丁國琴被秘密劫持到監獄後,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遭受到監獄何等殘酷的折磨致四肢癱瘓?為何又死在救治的醫院裏?詳情目前還無人知曉。有人說,一天看見她被包夾押著上樓,吃力的扶著樓梯扶手,停歇在那裏,向上邁一步都艱難。包夾還一邊對人說,看嘛,這就是煉法輪功煉成了這樣的。
四、誘捕,秘判,在監獄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七年五月,一個週一的晚上八點左右,瀘州市江陽區分水鎮派出所警察三人,闖進丁國琴家中一陣亂翻。一個人在追問下說自己姓王,其他人不敢報姓名。他們撕下丁國琴床頭上有「真善忍好」字樣的掛飾;取下丁國琴掛在自家房頂上的「真善忍好」條幅;搶走兩本大法書籍,不開清單,還叫丁國琴在一張空白紙上簽字。
二零一七年九月中旬的一天,丁國琴在鎮上賣菜,分水鎮派出所三個警察說要買她的騰騰菜,講好價錢後,叫給送到派出所去。丁國琴送菜到派出所後便一去無回。後來分水派出所警察將丁國琴的背篼、菜錢二十元、和一雙膠鞋送回丁國琴家中;再後來不知誰用電話口頭告訴其家人說,人在看守所,可以送錢、送衣物棉被去。
一直在家種地、賣菜的善良農婦丁國琴突然被抓、被關,她的家人非常痛苦,非常擔憂,又聽誰說要判刑,全家人一籌莫展。期間,丁國琴的家人去找分水派出所要人,分水派出所推說是彌陀派出所抓的,彌陀派出所辦的案;找彌陀派出所,彌陀派出所說案子已經交給江陽區法院了;找到法院,法院卻說沒有這個人的案子。丁國琴就這樣被黑整,被置於漫無休止的非法關押中。
丁國琴被非法關押在瀘州看守所近一年時間,沒有人告知其家人丁國琴被關押的理由,沒有誰向其家人送達執法機關剝奪公民人身自由所必須出具的拘留通知書等等相關的法律手續和法律文書;至於丁國琴何時被逮捕的,何時被庭審,以甚麼事實,以甚麼法律依據判的刑,家人更是一概不知。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下旬,其家人驚聞監獄打來的電話,才知道丁國琴已被判刑兩年零六個月,於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被秘密送到了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監區。
監獄告知要三個月後才可以會見。大約二零一八年十月下旬,丁國琴的兒女到監獄探視,見母親是被人背著出來的,說手腳都動不了了。母親流淚,兒女痛哭。中共監獄的鐵窗高牆內,究竟掩蓋著甚麼樣的黑幕?三個月不到就把一個談笑風生,精神矍鑠的老人折磨成了這個樣!
中共監獄的醫院能真的去救治法輪功學員嗎?二零零八年,瀘州古藺法輪功學員李正靈、熊秀友被監獄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送進醫院後慘死在監獄醫院;二零一六年過年前夕,監獄醫院把生命垂危的瀘州法輪功學員陳世康秘密押送回家扔給家人,隨車的警察威脅其家人不准對外走漏消息。陳世康回家僅二十天左右,便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九歲。
瀘州古藺法輪功學員張自琴,絕食反迫害,在每天被灌食的情況下,還被監獄醫院長期的、大量的、密集的抽血……丁國琴被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在中共的監獄醫院裏她會得到甚麼樣的「救治」呢?一個四肢不能動彈的人,吃喝拉撒全要人伺候,中共的監獄醫院,能給予法輪功學員人性的關心、與精心的照顧嗎?
丁國琴的兒子曾與監獄簽了字辦「保外」,但是被告知辦「保外」很難,層層調查,層層審批,還要經省級醫院鑑定。不管等多久,大家都會覺得丁國琴有回家的希望,就有康復的希望。誰知時隔不久,保外還沒辦下來,丁國琴就死在了監獄的醫院裏!
如果丁國琴在頭腦還清醒時保外回家,迫害真相就將大白於天下。如此,監獄會讓她保外回家嗎?監獄對她採用了甚麼殘酷手段,進行了甚麼樣的毀滅性摧殘,人們暫且不得而知;然而一個一心想著要講真相挽救世人的人,突然臥床不起,身心被囚,那種心繫眾生安危的牽掛和痛苦,可想而知。
五、一份未發表的心得體會
為緬懷含冤離世的丁國琴,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真相,了解大法弟子,現將丁國琴的遺言──她本人自訴、由同修幫助整理的心得體會交流稿的部份公之於眾。
心中有法就知道怎麼做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我從一位回娘家探親的同修那裏請到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不認識字,學法就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可剛聽法學法才二十來天迫害就開始了。當時我與當地的同修還不認識,當地集體學法的環境也被破壞了,我想找個同修切磋都找不到。怎麼辦呢?大法的法理內涵很深,但表面上的那層理則通俗易懂,一聽就入心,就明白。我想,不管甚麼時候得法的,能不能找到同修,只要心中有法,就知道怎麼去修。如,中共的電視抹黑法輪功,說甚麼修煉法輪功的只顧自己煉功,追求圓滿,不管家庭,不要親情,不幹活等等。用法來衡量,一看就知道這些宣傳都是謊言。我想,我就要證實師父、大法在教導我們做好人,我們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個好人 。我要從我自身做好,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零年,我在鎮上開飲食店賣早餐,做饅頭包子用最好的麵粉,做白糕用純白糖,不用化學品。一次幼兒園來定白糕,叫我下次加點漂白劑,白糕顯得更白些。我說不行,不能那樣做,你不買都行。我的生意很好,來小店光顧的人很多,每天的東西都賣光。
一個女人在鎮上開店,很不容易。一天一個地痞無賴來勾引我,見我不動心,就耍流氓報復。他找一個女人在我店鋪的攤位前面擺攤賣白糕,故意擋住我的生意。每天,特別是人多的趕場天,把我的攤位掀翻,當眾大罵,罵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一罵就是大半天。下午我準備第二天的買賣,他又到我店鋪來罵。我想到師父說的:「所以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1]「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我們大多數是在人與人之間心性的摩擦當中去轉化業力,往往在這其中體現。」[1]我心中有法,所以遇到這麼大的矛盾一點也不慌亂,忍的心平氣和。事情持續半年了,我也不動心。街坊鄰居好生奇怪:這麼大的欺辱,她居然像沒事一樣?這人咋的了?這人不傻呀?後來人們看不下去了,紛紛譴責他。
一天,這無理的喧囂戛然而止,一切歸復平靜,彷彿大浪之後風和日麗。我的心性在矛盾的魔煉中得到了提高,我體會到修煉人境界昇華後的那種美好,其妙難述。
我開店鋪,鎮上許多基督教、其它教的人來向我宣傳,拉我如伙,我心裏想到大法不二法門的法理,就斷然拒絕,守住了心性,以後這種干擾就沒有了。
因又一個小孫子出世,我退了店鋪回家養豬,務農,帶孫子。我養七、八頭豬,不僅活幹得好,孩子教育的好,兒子兒媳沒有吵吵鬧鬧說要離婚的;孫子外孫四個帶得有條不紊;家務打理的好,婆媳關係處的好。
迫害中,我堅持修煉,做好人,大法弟子樂觀向善的面貌在人群中有了威信。有的人有甚麼難處願意來找我商量,希望我能出個好主意。如有戶人家的媳婦跟別人跑了,丈夫想離婚,找我訴說。我就勸他要處處體諒別人,多為他人著想,寬厚待人,不打不罵,把媳婦接回家好好過日子。結果挽救了這個家庭。
在當今中華傳統被中共破壞了的年代,如果雙方出現矛盾,參與解決的人,很少站在體諒對方的角度上去勸和的。很多都是站在維護一方的利益上去教唆著如何爭,如何鬥,結果導致雙方都受到很大的傷害。
我在開導別人時,用從大法「真善忍」法理中悟到的、常人能夠接受的理來講道理,勸善,大家都很信服。找上門來求助解決各種矛盾的好事我做了很多,大家從中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善,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我得到了村裏的多次表彰,二零一六年村裏給予的「好婆婆」獎狀,至今還貼在我的門上。
講真相開創環境
我剛得法學法,師父就為我淨化、調整身體。大法的神跡在我身上的體現,如幾十年的耳聾幾天就好了,個子奇蹟般的長高了,身材變樣了,能挑能抬,身體強壯,精力充沛等等,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的毒害下,人們被矇蔽了,中毒了,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真相,而相信了謊言,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產生誤解,甚至敵視。有的人一見我就迴避,或冷言相譏;兄弟姐妹們一見面就嚴厲的「勸」;鄉親們紅白喜事聚集一堂,我到那裏就會遭到冷落,遭受白眼,被奚落等等,我感到壓力很大。
我想,法輪大法教導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讓人身心受益的事實真實不虛。甚麼是邪?反對法輪功的才是真正的邪。師父說;「有人講甚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種邪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1]我想,迫害法輪功只能猖狂一時,不會永久,難道我們正的還怕邪的不成?我又悟到,師父說我們是「真、善、忍同修」[1],那麼我們就得說真話,講真相,為師父,為法輪功正名,體現出「真」來;我們還要維護「善」,人們被謊言毒害了,我們就應該幫助人們把被強加的錯誤認識扭轉過來。
當我從法中悟到大法遭到迫害時大法弟子該怎麼去做的時候,心中一片光明,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我時時都表現出樂呵呵的狀態,別人罵我、譏諷我、歧視我,我都不在乎,照樣幹活,修煉,過日子。有人說,你幹活還攢勁,不知道累嗎?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好?於是我就大講修煉法輪功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逐漸的我越講越主動,越講越起勁,個別講,人群中講,親朋好友中講,村裏的大聚會中講,對警察、對幹部講。我說修煉法輪功我的耳聾好了,(後階段講真相我還說我癌症好了)連身材都變好了,現在根本不用吃藥了,無病一身輕,幹活渾身有勁,活得真是舒服得很。我活幹的好,家務理的好,兒子、孫子教育的好。是因為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教導的好。我講的順理成章,振振有詞,聲音洪亮、樂觀、自信。
我周圍的環境在講真相中發生著變化。上邊有人來調查,身邊就有人明的、或暗地裏為我說話,保護我。鎮上的,村裏村外的,陸陸續續有十幾個人來找我學功。這些學功的人中出了一些奇蹟,有絕症、頑疾好了的;有腦癱、癲癇好了的。一天一個等死的風濕心臟病患者,她的兒子與她通話時,兒子一聽她媽聲音洪亮,不是原來那氣息奄奄的聲調,就疑惑的問:你是不是我媽喲?在中共無理打壓的黑暗歲月中,大法在一方悄然傳播,現在,我的一些親戚也開始接觸大法了。
講真相就是「真」的法力的體現。大法弟子長期堅持不懈講真相,真的能使人得救,能改變環境,能開創出新的天地來。
講真相、救眾生
我明白了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很重要,很緊迫,除散發資料外,我還以賣菜的機會,在鎮上,及進城給買菜的人三退。寫不起名字,就把三退的人名牢牢記在心裏,或者準備好紙、筆,叫三退的人自己把名字寫上。往往菜還沒賣完,就已經退了十幾、二十個了。最多的時候大半天退了約三十人。
在鎮上,我給當地人勸三退,一次沒講通,第二次、第三次接著又講,直到勸退;在城裏,一個地方賣菜時間稍長一點,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菜好,沒打農藥,沒施化肥,也都知道我這個賣菜的在救人。有的人一次沒退,第二次到市場上來主動找我退。有的人問,你說你怎麼救我?你怎麼救得了我?一聽我說的有道理,就說,給我退了吧。有時給一個人還沒講完,旁邊就有人插進來說,給我也記個名字吧。有時幾個人爭先恐後的來退。有的退了表示感謝,要送衣物,送錢給我,我都謝絕了。我說是師父教我們救人的,不收錢。
一天遇到一個大爺,在我背篼裏翻,看有沒有資料,沒翻到東西就把手機關了。他是有目的來的。第二次見到他,我主動跟他打招呼,送一把菜給他,跟他講起真相來。我說我們在救人,天要滅中共,你要趕快三退,戴過紅領巾不退一樣有為中共當陪葬的危險……他高高興興的退了。
二零一七年七月初,我常去的那個巷道裏的露天市場封閉了,換到一個室內的大廳裏。開始幾天大廳裏還沒有空調,裏面悶熱,買賣的人都不習慣進去。那天我也出了大廳,剛出大廳,很多人圍上來搶菜,拿不拿錢,給多少錢,我一概都顧不得計較了,我怕菜沒有了,人還沒救著幾個。於是我只管講,請你們記住「輪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共產黨壞事幹多了,大躍進、計劃生育、各個運動整死那麼多人,天要滅它了,趕快三退,讓神佛為您抹去宣誓的印記吧,這樣您就平安了,將來大劫到來您就能得救了。旁邊的有人說我傻,只顧講,賣菜錢都不要了。有個大爺說,整個市場只有這個賣菜的不一樣,賣的菜好,還救人。
說這話的大爺姓蔣,他也是第二次勸才退的。他說,你就在這個市場賣菜,我好給你宣傳宣傳。他隔天來給我買菜,我講真相,他就在一旁大聲說,只有法輪功好,法輪功賣的是真品。共產黨壞,是整人的,是騙、是詐……
六、結語
法輪功是在亂世中救人的佛家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準則,教人修心向善、返本歸真。丁國琴是中國農村一名平凡而普通的農婦,也是上億法輪大法弟子中不平凡的一員。她含冤離世,離我們遠去。如果她今天還活躍在城市、鄉村,那會有多少人聆聽真相,守住善良,得到大難前的救度啊。
丁國琴遭綁架構陷的整個過程,及迫害致死經過,全是中共黑箱操作而為。中國邪惡黨迫害修煉人,就是為阻擋眾生得救。希望知情人提供丁國琴及更多大法弟子遭迫害的詳情,提供各類迫害者的名單,為蒙冤受害的大法弟子申冤。
希望參與迫害者趕快醒悟,停止迫害,為即將來臨的大清算、大審判收集其他人的迫害證據,將功補過,為自己留下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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