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的管理費、農業稅、林業費等,我從來不交。他們叫上派出所等一大幫人來到我家,說要拔釘子戶,叫我把拖欠五、六年的稅費款項交上,我就是不交。有一天,我喝上酒,把大隊部的門都給踹開了,滿屋開會的人都溜了,從此以後,誰也沒有和我提要錢的事了。
在我父母親去世以後,就離開那個小山溝,到外面去闖盪了,想像和現實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在外面總是上當受騙,出了不少力也沒有掙到錢,心裏就更加不平衡,所以走到哪就打到哪。
有個朋友看我能打能拼的,就建議我跟種參戶上山管理人參。二零零三年,我就一邊管理人參和外加看參園子,我一個人能掙兩份錢。看參園子責任重大,特別是春秋兩季農民養的牛,都是沒人看管,散養著的,經常有牛群進參地,被牛群踐踏造成的損失,由我負全責扣我的錢。我就用斧子之類的東西把牛砍傷了,人家順著血印找到參地來,他們是打不過我,而且我還揚言,要抓他們的牛當罰款,我的惡名在周圍村屯很快傳出去了。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想想自己的作為也覺得不對勁,常常是惶恐不安、脾氣暴躁、內心非常脆弱的人。身體上的頑疾也越來越多,總覺得這樣處世做人的方法不會有好結果,就想使勁幹兩年,給孩子攢點錢,就出家算了,活在這社會上太苦、太累,沒有消停的時候。聽說現在廟裏也不清淨,和尚跟貪官一樣貪財貪色,沒錢沒門路,還進不去呢,真不知道來到這世上幹甚麼來了?
從外地來了倆口子,男的叫老劉,人家都說他們是煉法輪功的。有一天,我們在一起幹活嘮嗑,他問我:「老王,你說這法輪功和江澤民誰好?」我先是一怔,因為這是第三次聽到法輪功,不知道為甚麼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願望,就想看看法輪功的書,想知道這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說:「你得把法輪功的書給我看看,我才能告訴你誰好誰壞。」可是老劉沒有吱聲。
吃晚飯的時候,我獨自喝悶酒,心裏想著法輪功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功法,共產黨為甚麼發動這麼大聲勢鎮壓法輪功?我最好是親眼看看書才能分辨真偽,老劉肯定有書,可能在這形勢下注意安全沒有告訴我,我得找他要書去。把筷子一扔,嘴裏叼著煙,就興沖沖的直奔他們家去了。
老倆口好像早就知道我會來似的,倆人笑容滿面的說:「你就是為這本書來的吧?」我雙手接過書說:「你們放心,看完書就給送回來,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回到家,我就把大半杯酒一口喝完,點上蠟燭,就看起書來了。從第一講一直往下看,越看越精神,這本書的道理都是聞所未聞的,卻又似曾相識。原來這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原來人爭爭鬥鬥都是在造業、害人害己啊!人死去只能帶走德和業力,德是最珍貴的物質。原來人不是猴子變的、是從天上來的啊!
看了大法書,我才明白生在人世間,就是為這個大法來的,從來不流淚的雙眼像兩道清泉流個沒完,從第一講一直看完第七講。每天我一有空閒就看書,怕他把寶書要走,我要是有這麼一本寶書該多好啊!只要翻開書,師父講的每句話都在洗滌著我的心。
要修煉,就得戒掉煙酒,還必須做到:「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師父明示:「心性多高功多高」[1]。師父就看弟子的心性。師父講:「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除了魔騙你之外沒有人再教你,以後你就別修了。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其實現在想要找個真正的正法師父去教你,比登天還難,根本就沒有人管了。」[1]
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要修煉,請師父收下我這個弟子吧!」
師父看我有真心想修煉的誠意,讓我很順利的得到了所有發表的大法寶書。戒掉了煙酒和許多不良癮好,而且身體出現了強烈的反應,真像師父講的:「過去有許多地方的學員給我寫心得體會中提到這個問題說:老師啊,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因為內臟都得淨化。」[1]而我一宿跑七八次廁所,可白天一切正常。持續了七八天以後,折磨我多年的關節炎、頸椎病、胃酸都好了,走路輕飄飄的,覺得自己變了個人似的,心裏越來越敞亮了。要做個好人有大法指導,一點也不難。
有一天,我去劉大哥家,看到從西面來了一大群綿羊,我就喊:「綿羊進參地了!」劉大哥和大嫂從屋裏出來趕羊,我走近羊群抓住一隻半大的綿羊想把它扔出去,可是這隻羊就像沙袋子一樣沉,使勁也抓不動,心想一百多斤的人都能讓我扔起來不費勁,這幾十斤的羊咋就拎不動了呢?再一用力扔,結果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摔倒了。本想顯示自己有力氣,結果出了洋相,臉就掛不住了,順手抓起一個大土塊朝羊群扔過去,結果又摔了一大跤,這下摔的更重。猛然想起自己學大法了,師父不讓我幹壞事造業啊?師父真有法身看護著弟子,我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師父。
這年的參栽子是搶手貨,我答應了賣給姓王的了,可他妹夫騙我說:「他大哥不要參栽子了。」讓我賣給他,我就信以為真,賣給誰都是一樣的,就答應了。他大哥、大嫂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一見我就破口大罵,特別是他大嫂罵得更難聽……太難聽、太刺耳了,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指著臉罵。他大哥還向別人講我是怎麼不講信譽,在場的人擔心我發火,就勸他倆口子,可這倆人得理不饒人,罵得更兇、聲音更大了。
此時我覺得腦袋發脹,想解釋卻發不出聲音,習慣性的握緊拳頭,又慢慢鬆開了,我想到了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你不是要真修嗎?眼前這不就來了嗎?學大法的人就必須做到忍,這麼一想內心就平靜下來了,是師父把我易怒、魔性拿掉了。我就搬起凳子,讓他們坐下,很愧疚的真誠向他們賠禮道歉,倆人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在場的人說我學大法變了,也要學法輪功。
這年剛入冬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個頭和我差不多少,正在低頭撿燒柴,我就說這小屋周圍的燒柴是擋風的,我都不動,你到別處去撿吧?誰知這個人把手中的柴刀一掂,瞪著眼、盯著我、兇巴巴的問我:「你想怎麼的!」看到他這副樣子,這不就是以前的我嗎!為了得到一點利益,還這樣式的,多可憐呢。我心裏一酸說:「那你就在這撿吧,屋裏有水,累了就來喝水吧!」我就走了,過了不一會,想找他嘮嗑講真相,可人已經走了。
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大法徹底改變了我,法輪大法千真萬確是千古不遇的高德大法。就介紹給妻子、兒女、岳父母、兄弟姊妹了。修煉是無私的。邪黨利用國家宣傳機器對大法栽贓、污衊,使很多人受到矇騙,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走出來,向不明白真相的世人,講清真相,讓人分明好壞,在大法中得到救度。
周圍村屯的人看到我在大法中的變化,很多人來找我要學法輪大法。鄰村就有個姑娘十九歲,是高中生,得了白血病,學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天,就完全好了。做化療時剃的光頭,又生出了黑髮,臉色也好看多了。大法能使人起死回生這件事,使全村的人感到了震驚。知道大法好的人越來越多。
講真相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多數聽了真相的人,都選擇退出邪黨、邪惡組織,從而在大法中得到救度。也有被邪黨的宣傳毒害很深的人,就是不退還說邪黨給他錢。我就舉例說:一個小偷對人是有害的,一個大學生是小偷危害就更大,現在的官員貪污腐敗危害全國,你所信仰的組織是一個西來幽靈,它直接危害到人的靈魂深處。我又講了邪黨破壞傳統文化,宣揚無神論,使人分不清善惡、黑白顛倒。因為它是個魔鬼組織,和神佛對立,讓人仇恨法輪大法,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他會有好的結果嗎?我是大法修煉人,知道這個真相,才告訴你真相。其實真正救人是師父在做,是大法在救度世人啊?這樣的人也就恍然大悟,馬上答應退了,生命得救了。
大法救度了無數的生命,這麼好的大法自己受益了,而不去告訴別人他能是個好人嗎?所以我走到哪就講到哪,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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