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 師尊救
修煉前,我的身體己病入膏肓,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是痛的,家庭關係也特別緊張,在這時我只好求助宗教,在佛教裏,我求了十年多,還練了氣功,可是,都無濟於事,越學越練病越多。在這萬念俱灰的情況下,我選擇了自殺(吃安眠藥)。
我兒子發現後,把我送到醫院搶救,醫生說我瞳孔己擴散,搶救希望不大,其實,我當時已元神離體,當我的元神來到普陀山時(我在佛教時,是在普陀山拜師皈依的),當值的和尚卻不讓我過海,說你不能上船,你還要上班,硬把我塞進了返程的汽車上,這樣,我又被搶救過來了。我只好無奈的在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裏苦熬著。
最值得慶幸的是,當我在生命的懸崖邊沿徘徊時,師尊救了我,一九九六年,一同事要我學法輪功,並把《轉法輪》放在我家一個月,但我沒看,我說,我已在佛教中學了快十年了,我不能再學別的法門了。
一九九八年,又有另一同事向我洪法,送來一本《轉法輪(卷二)》,要我一定看,我當時已和廟裏聯繫好了,不日就要出家,進廟專修去了。當我看過《轉法輪(卷二)》後,我在佛教中所有不得其解的問題,特別是廟裏許多不正的現象,甚麼都明白了,經過半個月比較思考,最後我決定放棄進廟,一心修煉法輪功。
修煉法輪功,我並沒有想到能治病,但是,修煉一段時間後,能睡能吃,哪也不疼了,家庭關係也和諧了。每天的心情都沉浸在愉悅中,真是樂不可支,學法抄法洪法,忙得不亦樂乎。
風雨中證實大法
我剛修煉一年,九九年七﹒二零來了,中共邪惡鋪天蓋地的鎮壓,造謠宣傳,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於國於民都有利的功法,卻不讓人煉。當然,共產黨的手段我是領教過的,它要幹甚麼,老百姓是只能任它宰割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為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被綁架,我們就到省委去要人,除此,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做了。
1、第一次發真相資料
後來有同修給我送來了真相傳單母本,「紙包不住火」等,共有三、四種文章。為了告訴人們我的師父是好人,大法是正的,是好的,有同修找我商量,要把這些傳單複印,發給不明真相的人,可是當時的形勢特別緊張,全市大小文印店的櫃台上都放了一個告示牌:接派出所通知,凡發現有複印法輪功資料的必須舉報。
我們跑了好幾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同時在這期間,我市已經發生了幾起因複印法輪功資料被綁架的事件,最後我們總算在城郊找到了一個能複印的地方。資料拿回來後,我們三人於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晚上各提一袋,分頭同時發放。因為我們都是頭一次,不知該怎麼辦,人又特別緊張,因為都是得法不久的新學員,也不知道可以求師父加持。
當從同修家一出來,正在不知所措時,突然發現對面商業街上停電,一片漆黑,天氣又特別熱,人們都坐在屋外乘涼,於是我們就商量,商業街那裏停電,我們就到那裏去發吧!這樣,我們就面對面的把真相資料送到了乘涼人的手上。他們問我:是甚麼?我說是好東西。
當我們發完這條街時,這裏就來電了,一看,馬路對面的街道又停電了,於是我們又去那條街上發,而且連那裏的派出所裏面也發了,因當時甚麼也看不見,發完出門時,才發現大門邊掛著「某某派出所」的牌子。
十九年過去了,無論形勢多麼嚴峻,魔難怎樣凶險,我總是懷著一顆虔誠、尊重、謙卑的心、信師信法,堅定的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
2、看守所裏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因我們掛條幅、橫幅被冤判。
二零零二年九月,看守所要搬家,中間有幾百米距離,警察用一個手銬銬兩個人(一人一隻手),我和另一同修共一副手銬,我倆都發出一念,對手銬說:手銬呀,你是銬壞人的,我們是好人,你銬了我們對你不好,你放大身子吧,讓我們的手出來。真的一下我倆的手就出來了。
到所後,警察給開手銬時,發現鎖完好無損,我倆的手卻在外面,用手指勾著手銬,她非常震驚。後來,我就給她講真相,我說:我們完全可以走脫,但考慮到對你不好(不久前,有個女警,因明白了真相,同情過法輪功而逼迫下崗了),所以,我們沒有那樣做。我們的師父要我們到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一個完全為別人著想的人。她當時沒作聲,但我知道她在心裏很感動。
不久,先後又進來二位年輕同修,那個警察在給她們做入監談話時,對她們說:你們年輕人,不要和刑事犯攪在一起,你們法輪功並沒有犯法,只是暫時政府不允許,不要在這裏學壞了。
她因明白了真相,後來,對她所管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她都不另加迫害,我們無論在監室裏煉功,抄經文,她都視而不見,武警抄監時,她搜身,看到我帶著法輪章,也不作聲。我很欣慰,一個生命在面對法輪功上,擺正了自己未來的位置,她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