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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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三日】我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邪惡集團發動了這場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無端瘋狂迫害以來,我有幸沒有遭到邪惡的直接迫害。這是由於師父為我太多太多的付出和承受與保護,因為比起身邊修的好的同修我還差的很多、很遠,我還有太多沒修好的地方。不過我還是想把一些難忘的經歷寫出來,感恩師尊的一路保護和慈悲苦度。

感恩師尊賜予弟子「正法口訣」

二零零一年六月師尊賜予了我們正法口訣。那時我還在單位上班。當我看到師尊的正法口訣和兩種手印圖時,激動萬分,感到有種無形的力量與暖流充滿全身。我馬上迫不及待的背正法口訣,立即有種如虎添翼、神起來的感覺。隨後明慧網先後發表了有關發正念、再發正念、固定時間發正念等文章,師尊發表經文講到發正念的要領和重要性與做法要求,讓我深深認識到了發正念的必需性與重要性和無邊法力。

悟到做到。我們單位是國營企業,我是單位檢查員,負責半成品檢查。我就跟單位領導請了十天假(存留的休假時間)在家專門靜心學法,發正念。記得剛開始發正念時根本不起作用,看到我的兩隻手都被邪惡的蜘蛛網纏的死死的,能量根本發不出去,我在心中求師父:師父怎麼辦呀?立刻發出一念:大法法力無邊!開!瞬間蜘蛛網,炸碎一地,與此同時一望無邊的邪惡的蜘蛛將我團團包圍,我又開始放火燒蜘蛛……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下旬,邪惡之首江澤民出訪,當時明慧網上刊登了大陸大法弟子先後發出高密度發正念和二十四小時整點發正念的建議,明慧編輯部也為此發表了《明慧編輯部答同修關於發正念的建議》並指出:「請大家不等不靠,根據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環境的特點,自行安排好發正念之事,不但要保證每天都發正念,並且要注意保證質量。」為保證發正念的質量,我又休假一週,專門在家中學法、整點發正念。那些天我做到了二十四小時整點發正念。從那時開始我比較重視發正念,沒有特殊事情我都會整點發正念,平時我也會在心中默默的發正念。

正念的威力

二零零二年新年期間,我身邊的一位老大姐在貼真相不乾膠時被邪惡綁架了。當天晚上她的女兒(未修煉法輪功)打電話告訴我,說家已被抄了,讓我把沒被抄走的部份大法書取走。聽到此事後,我立即一路發正念去了她家。因為同修大姐的真相材料、不乾膠等都是我傳給她的。所以我當時比較緊張,又因為天很晚了,身邊沒有同修,我沒有別的選擇,只有發正念求師父。我發了一夜的正念,並加上一句:「不准邪惡碰同修大姐一根汗毛。」記的那天晚上丈夫跟我說話,我全身心的發正念,沒有聽到,丈夫用手敲我的頭說:想甚麼哪?我擺手不讓他打擾我。第二天早晨我一路發著正念,通知能通知到的同修幫助發正念。

那些天,除了睡覺和工作時必須要說的話以外,我幾乎是不放過分分秒秒都在為同修大姐發正念。二十一天後,也就是大年前,大姐平安回家。我問大姐警察打你了嗎?大姐說沒有。大姐說她甚麼也不說,就給警察講大法好,她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事,警察都向她伸出大拇指。她哮喘病犯了,警察讓大姐吃藥,大姐不吃,大姐說:你們給我抓來時,我滿面紅光,是你們把我迫害成這樣的。警察說,我們可沒碰你一根汗毛啊。大姐的哮喘症狀越來越重,看守所警察上報,市公安局來人見大姐後,當天下午通知大姐女兒將大姐接回家。

我在心裏深深的感謝師父,感恩大法的無邊法力。

正念闖過奧運劫難

我市有位同修在電子市場經營多年,特別是初期在邪惡最瘋狂的日子裏,資料點沒有遍地開花時,這位同修給購買資料、耗材、修電腦打印機的同修提供了很多方便。記得有一次我開車去那個店裏給同修取耗材,見到那裏有六位同修,四位男同修、二位女同修。男同修中有二位在修電腦,有二位在修刻錄機,二位女同修是去買耗材的。

零八年奧運期間,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去電子市場買耗材,順路給外市的一位教師同修郵寄一批耗材(那時我每月都給那位教師同修寄去一批耗材)。其中部份是電子市場同修店裏的,部份是需要在其它店購買的。耗材備全後,都由電子市場同修幫忙裝箱發送,每次我都將寫有發給外市同修的耗材名稱、數量及地址和同修的電話的紙條一同送到電子市場的這位同修店裏,每月都是如此,這回也是。

可當我從同修店出去幾米後,頭腦中出現一個念頭:把紙條拿回來,不要麻煩同修了。我回到店裏要紙條,同修一再表示幫我發貨,我還是拿回了紙條,自己去發貨。

幾天後我上明慧網,看到兩條我市的緊急通知,電子市場同修和同修的孩子(常人)都被警察綁架、店被監控,同修的孩子被惡警恐嚇,把知道的同修的名字、情況、電話都說出來了。緊急通知購買耗材的同修不要去了,並提醒所有和他們聯繫用的電話號碼廢除。

看到此消息,我很震驚,腦海中出現一念:我們太依賴電子市場的同修了,同時想到自己不注意安全,曾經用自己家的公司的座機給他(她)們打過電話,那座機號碼都是用公司名辦的,廢掉電話和不廢掉電話,結果是一樣的,公司是跑不了的。想到這些,我的血好像都湧上了頭頂,幾乎都要蹦起來……

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發正念並求師父。剛坐下發正念時,我全身好像都在發抖,我拼命的求師父加持……

一小時後,我的身體穩定下來,由涼變熱,全身進入一種暖融融的狀態。一個半小時後我有一種空殼的感覺,身體非常輕鬆。近一個半小時的發正念結束了,我走出了辦公室(自家公司)。

剛走到大廳,座機鈴聲響了,我拿起了電話,是丈夫打來的,他氣呼呼的問我:你又幹甚麼去了?我說,「我這不是在接你電話嗎?」「那派出所警察為甚麼找你?」我問:「你告訴他們我在哪兒了嗎?」丈夫說:「我敢不告訴嗎!」並說警察說馬上就到公司來找我,不讓我離開。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雖然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但也全身布滿了涼氣。因為奧運期間警察在隨時綁架同修。我又坐下來開始發正念並求師父幫助。

又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結束時頭腦中出現一句師父的話:「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1] 我知道邪惡在正念下徹底解體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一天一位同修看到我說,大家都很擔心你,因為那幾天和電子市場同修有聯繫的同修被抓的很多。只要是聯繫不上的幾乎都是被綁架了。她說她曾一天三次來我家公司門外看情況,可沒看到我,但看到我丈夫好像很平靜,不像出了甚麼事,才放心。

大路變成了單行線

甲、乙倆同修和我是同一個單位的。甲在「七﹒二零」前曾是他們煉功點的輔導員,「七﹒二零」後被綁架、判刑,她就邪悟了,還當了猶大。甲還曾領著警察到同修家綁架過同修,影響非常的壞。後來她去了外地。幾年過去了,我和乙同修對甲當年做的事逐漸淡忘了。我們常常在一起想起甲,很為甲惋惜,苦於找不到甲,對她的現狀一無所知。

二零一零年七月份,在一個婚禮上我遇到了甲。甲顯得很興奮,說她很想念我和乙,想和我們聚一聚。我把此事告訴了乙同修,乙同修非常高興。一天我們仨相聚吃頓便飯,因為乙同修家比較遠,就決定去我家。可是不知為甚麼那天去我家的路都是單行線,繞了幾圈都沒有繞進去。我心想:「怪事了,怎麼天天走的路會不通呢?」乙同修說:「別繞了,去我家吧,有繞這功夫也到我家了。」我很不好意思,又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好去了乙同修家。

交談過程中我們發現,我們的話甲根本聽不進去。乙同修就給甲放有關光盤,啟悟她明白的那面,我也一直在心中發正念:鏟除她身後另外空間操縱她的邪靈爛鬼。天快黑了,我和甲離開了乙同修家,我送甲去甲的兒子家,一路上我也一直將師父的法理講給甲聽,努力的打開她的心結,她就是聽不進去,還講它的一套歪理邪說。

幾天後的一天早晨我正在煉動功,聽到了一種聲音,像是鳴笛聲又不像,聲音好像就在屋裏,我想不可能,也就過去了。晚上回家發現電話機上邊的紅燈亮了(在這之前,我從沒注意過電話機上邊還有紅燈)。電話機也錯位了,沒多想,我就順手把電話放回了原位。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被一種聲音驚醒了,好像是一種長長的鳴笛聲。夜太靜了,我被嚇的夠嗆。我定了定神,尋找聲音的來源,發現電話機上邊的紅燈又亮了,電話又錯位了。我明白了聲音是來自於電話機,伸手將電話扶回原位,一晚上響了四次。我買了一個新電話座機換上了,電話是不響了,可是在通電話時雜音非常大,有時甚至聽不清。隨之電腦也上不去網了,上去了,下載文件也是失敗,打印機也出問題了,家裏常用的小洗衣機也壞了,我開的車,一天不開第二天就發動不起來,就沒電了。更奇怪的是有一天早上我煉完功,發現眼前床邊上有一個小卡片,上邊有兩個字,我拿起來一看是「黑客」二字。

我覺的腦袋有點大,知道是我出了問題,我心中沒有了底,有一種無形的壓抑,感覺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後背都覺的有點發涼,直覺邪惡的手已經伸向了我。我努力的向內找,多學法,多發正念。我增加了學法發正念的時間和次數,做到只要不睡覺,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只要不睡覺就學法、背法或聽法,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裝法、發正念。並認真的找自己,歸正和消除這些不正常的狀態和現象。幾天後一切都正常了。

一天一位同修告訴我說,乙同修在家裏被綁架了。我問為甚麼?她反問我:你們是不是接觸邪悟的人了?我恍然大悟,這些天發生的事都與甲有關。我們把情看的太重了,太急於求成了,忘記了她是個邪悟者,忽略了她身後的邪惡,更沒有重視發正念,所以才使邪惡有機可乘。

我醒悟了:那天是師父保護弟子,讓我找不到回我家的路,不讓邪悟者去我家。我想到車庫裏,很多從被破壞的資料點轉來的設備、耗材,房間裏也有自己證實法用的各種物品和設備。

謝謝師父苦心安排,時時保護!

人心招來干擾 正念解體邪惡

二零一四年七月,我市A、B二位同修被綁架非法關到看守所中。我立即和幾位同修,全身心的配合同修家屬營救同修。那些天我每天早上開車將丈夫送到公司(當時丈夫的車在S店修理),便直接去接其他幾位同修,按照被綁架同修的家屬告訴的要去的部門,如派出所或國保大隊或檢察院等去發正念配合要人。

一天下午回公司時,發現公司門前有四個人在玩撲克,其中一人看到我時,用手碰了一下身邊另一個玩撲克的人,那人馬上抬頭向我望來,另兩個人也同時向我望來,我有一種不祥的徵兆。因為從沒有過任何人在這裏玩撲克的事,我又問了鄰居他們是幹甚麼的?鄰居說:不認識,今天早晨就一直在這裏玩,也不知道是幹甚麼的。

我想到了B同修,她被綁架的前兩天向我要了公司的電話號碼,因為我們每週一天去黑窩發正念,她說她也想去。她說:我離你家太遠了,我怕我去了,車裏沒位置了,你給我一個電話號,我用公用電話給你打,要是車裏有空位我就去,沒事我不會給你打電話的。我當時出於面子就把我在公司裏的一個手機號碼給了她,我也就記住了這個號碼。心裏還找理由想,手機裏有很多客戶電話,她打一個、二個的也無妨,就這樣我把電話號碼給了她,B同修當時就把電話號碼寫在紙條上,放在她的包裏。A、B二位同修被綁架後,我也想過此事,但我也想這些天營救同修,每天都在發正念,也在其中了。

隔天下午我剛一進屋,丈夫哭喪著臉對我說:公司被抄了!我的心一緊,你說甚麼?丈夫說:他早晨剛一打開門,六、七個穿著國稅衣服的人就闖進了屋,不由分說將所有抽屜、櫃等處的書、包括圖紙都裝進了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袋子裏,裝了二大袋子。然後又要搬電腦,丈夫不讓,他們就把準備好的硬盤拿出來,將電腦中的信息下載,走了。過程中丈夫幾次制止他們,並說你們這樣做是犯法,我要投訴你們,我要聽證。他們全不在乎的說:你愛幹甚麼幹甚麼,這是上級的指示。

公司往來賬、稅務等有問題,稅務局只有查賬的權力,哪有這種土匪式作為的!我心中明白邪惡是衝著我來的,是我忽略安全,人心、面子心引來的後果。我走進我的辦公室,屋裏淨淨的甚麼也沒有動。丈夫說,就沒進你的屋。看著我辦公室裏的大法書籍、大法材料、光盤……我的眼睛潮濕了:「師父,您又一次保護了弟子,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因為那些天,我天天參與營救同修,師父就保護了我。有師在、有法在,邪惡自滅。三十四天後A、B二位同修先後平安回家。B同修見到我問:「你沒事吧?」她說她在看守所裏一直在為我發正念。我無語,是我錯了,我對同修不負責,對大法不負責,對自己不負責,如果沒有恩師保護我早已陷入魔掌。

走進非法庭審同修的法庭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下午,法庭要對同修C非法庭審。上午,我去接律師和同修C的女兒去看守所,會見同修C。下午1點我們趕到法院,律師進法庭前對我說:「大姐,你也跟我們一起去法庭吧。」同修C的女兒也說:「姨,你去吧,我家沒有家屬,就我自己。」我就隨他們一起走入了法庭。法院入庭前要檢查,奇怪的是,我的身份證,法院的儀器怎麼也識別不了,法警說:「簽字就行了。」我進入法庭坐在了第二排家屬座席中間的位置上。因為同修C的女兒擔任家屬辯護人,坐在辯護席上,所以家屬座席上就我自己。我身後邊坐了十多個穿西裝的人。

我在走入法庭那一刻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全身心的發正念,沒有一絲的走神,整個庭審過程中,我都像在蒸籠裏、在空中,感到自己非常高大,加上庭外同修整體發正念的配合。

同時我有一種能與同修溝通的感受,比如法官在當庭問同修問題時,我記不清當時法官說的話了,聽出法官是在誘惑同修,我在心中告訴同修:不回答他,不知道。同修就說我不知道。有幾次同修都是按照我打給她的信息回答法官的。後來法官就不問了。

整個法庭空間場中充滿了正義的能量,律師一直都在用事實、法律一一反駁檢察官的所謂指控,啟悟當庭司法人員善待大法弟子……我幾乎沒有身在法庭中的感覺,看到眼前的法官和陪審員、書記員,以及訴訟席上的檢察官等,他們都像在課堂上聽課一樣,靜靜的聽律師講。發正念過程中,我覺的邪惡己解體殆盡,無招架之力了,同修應當庭釋放。可法官卻當庭非法判同修C一年徒刑。

庭審歷時三個多小時,我們出來時已下午五點多了,法院工作人員已下班。我們從小門出來,當我走出法院那一刻我有一種聖者歸來的感悟,我在心中深深的感謝師尊為弟子開創的修煉路上的每一步。

後來聽同修說「六一零」、國保大隊給同修C定的刑期是四年(同修C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冤判過三年),法官當庭宣判一年,國保也無計可施了。

同修沒有當庭釋放,我幾次心中自問為甚麼?後來這位同修冤獄期滿,在一次給開庭同修發正念時我們相遇,我說你應該當庭釋放,她說:不可能,它們要當庭釋放我,不就證明它們錯了嗎,承認它們有罪了嘛!我明白了,為甚麼沒有當庭釋放同修的原因,是因為同修有的觀念還在人中。

師父慈悲看護 弟子轉危為安

二零一五年十月末,弟媳因「訴江」被邪惡綁架,我為弟媳聘請了二位正義律師。一次和一位律師去給參與綁架弟媳的國保大隊長和派出所副所長遞交關於我弟媳案件不歸司法部門管轄申請書等材料時,那位派出所的副所長不在,二位接待的警察說他們不能受理,也不能轉交,還不許律師進入派出所。律師跟那兩個警察講了很多,並要求和那位所長通電話,請二個警察收下律師遞交的材料。警察打通了電話,不知那位所長說了甚麼,警察說所長讓律師星期一再來(當時是星期五),警察不能收下材料。無奈我和律師離開了派出所,因律師不能等到星期一,就把材料交給了我,讓我星期一或有時間時把材料送給那位副所長。

一天我去派出所給那位副所長送材料,那位副所長見面就問我:「你還煉法輪功不?」我說這事與我今天給你送材料沒關係,所長說:「沒關係,我告訴你,你今天走不了了,你今天走不出這個屋了。」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不歸你管。

他繼續問我叫甚麼名字,說:「我讓你的派出所拘留你。」我說你沒有資格問我的名字,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心想我師父就在我身邊,眾正法神就在我身邊,你算老幾!他拿起筆,在一張白紙上寫字的姿勢,問:「叫甚麼名?」我提高嗓門說:「不告訴你!你想拘留我?我還要告你呢,你失職,律師來給你送材料,你不在,你幹甚麼去了?你們的門衛給你打電話,你跟他們說了甚麼?他們不敢收,也不讓進派出所。今天我受律師委託給你送來,你還要扣押我……」我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像在放開嗓門喊。他說一句,我能說二句、三句,我的聲音高他幾倍,因為他做的事見不得人,他不敢大聲,聲音在嗓子眼嘟囔。我的喊聲把別的屋的人都喊出來了,突然「銧」的一聲門開了,一個人站在門口說:「別吵吵、別吵吵,甚麼事?」那個副所長指著我說:「她是法輪功修煉者。」那個人一揮手說,「你說是甚麼事?」那個副所長手指著桌上的材料說:「她送來的律師的材料,裏邊有法輪功的東西。」我指著副所長說:「他失職,律師給他送材料他不接待,也不讓進派出所。」那個人擺手示意我不要說了,然後手指著桌上的材料,對我說:「你把材料拿走,甚麼時候律師來,讓律師送來,他會接待的,你走吧,你走吧。」

那人示意警察把門打開,因為當時兩道鐵門都被警察看著。我走出派出所,怒氣未消,開車直奔弟媳的媽媽家,讓弟媳的媽媽陪我一同又去了國保大隊。

到了收發室,接待的人對我說你是某某某的大姑姐吧?我說是,他說我們隊長不在,出去辦案子了。我沒再說甚麼,因為這個人上次我跟他講大法真相時,他說他幫著搬抄來的大法材料時,留下幾本小冊子。他說小冊子裏說的挺好,沒有對人不好的內容……。

回家後我靜心回想發生的事情,是我情太重,爭鬥心太強,營救弟媳的心太急,怨恨心重,更沒有慈悲善念,沒有救派出所的眾生的念頭,也沒有把警察當眾生,以惡制惡,是我錯了,我偏離了法的要求,忘記了大法弟子救人的天職,我的作為已掉到了人中。為甚麼還能平安脫險呢?是師父看我沒有怕心,就這一點點,慈悲的師父就保護了弟子,使弟子轉危為安,想到這些,我心裏充滿了愧疚,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眾生。

二零一五年看到明慧網信箱裏發表的「訴江」通知,我反覆看了多遍,感悟到師尊又一次為我們開創了一次整體解體邪惡、推進正法進程、跟上正法進程的機會,我默默流下了感恩的淚水,提起筆投入到滾滾的「訴江」大潮之中。

我又一次把過程中的感悟提起神筆成文,發給了明慧網。明慧網的同修在文章前面加了「沒有直接被迫害的同修也可以訴江」。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弟子呢,我深深的感謝師父。

後來我也接到了派出所打來的非法傳喚的電話,我沒有去派出所。我去同修家和同修切磋,向內找,高密度發正念,大量通讀師尊在各地講法,師尊再一次為弟子清理了邪惡,鋪平了道路。

結語

我會開車,也許是這個特長使我養成了在車裏時時發正念和給車裏同修背法的習慣,背法最多時,一路上背過三講法。遇到魔難,心中時時都在求師父加持,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就在我身邊……

就是因為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珍惜弟子,時時的加持弟子、時時的保護弟子、時時的點化弟子,就是因為師父對弟子的無量付出,才能使我這個曾經面對病魔熬煎留下過遺書的人,走進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行列,成為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

感恩師父! 感恩大法!無法表達恩師對我的再造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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