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追求完美,成家後生活中的種種不如意使得我備受打擊,直到1999年3月,我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中修煉,很快我那張因為肝氣淤結導致的萎黃的臉變白了,身體所有的不適一掃而光,走路非常輕鬆,感到身體能彈起來一般,一點兒也不累,性格也變的開朗了許多。
走出黑窩 找回畫畫技能
不幸,剛修煉了幾個月後,「七﹒二零」開始了。在江澤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伊始,我就不斷的受到當地警察和單位保衛科人員的騷擾,之後被非法關押過洗腦班、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和勞教。人生當中最美好的年華就這樣被踐踏和摧殘,長期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裏,根本沒有條件和機會再去摸畫筆和思考美術設計了。
2012年年底,我從勞教所回來,丈夫與我離婚。我帶著孩子外出租房,一切都重新開始。
此時老父親鼓勵我,帶著我開始畫畫,於是我從新拾起荒廢了多年的繪畫技能,並找到了一份學校代課的工作,維持生活,又找到同修開始學法。不再擔憂,心態變的平和,畫畫也能入心了,半年後就開始有人買我的畫了。
有一次回老家,我買了十個U盤,錄上了講真相的內容,在回老家的小型客車上,我給司機和乘客講真相,他們都認同大法並且高興的接受了U盤。有人說我傻,三十元一個的U盤就這樣白白送人了?可我覺的只要眾生能明白真相,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之後,一個老闆付一萬元買了我一幅畫,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修煉人能真正放下自我,不計個人得失,心只要在法上,只為救人,甚麼都不會損失的,還可能得到更多。當然不能抱有求之心。
這麼多年來,市場上的畫的行情很不景氣,我既沒有名氣,又不會推銷自己,但我心中有法,用心做好三件事,師父就給我的生活安排的非常有序。經常有人上門來買我的畫,孩子順利上完高中,考上了大學。我們娘倆衣食無憂,讓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讓同村的父老鄉親看到修煉大法的人不是只會受窮、被迫害,生活一樣過得越來越好。
畫壁畫 修心性
一次,一位同修大姐介紹我為一所外省幼兒園畫壁畫。我當時有些畏難情緒,因為自己從來沒有畫過壁畫,不了解畫壁畫塗料的性能,怕給人家畫壞了不合適。同修鼓勵我說:「修煉人畫出的畫兒有能量的,對常人是有益的,還可以證實大法。」讓我儘快消除負面思維,請師父加持,勇於面對,相信自己一定會畫好的。
我硬著頭皮去了那個外省幼兒園。園長把我帶到了那面牆前。我一看那面牆(長四十米,高五米)就發起愁來,心裏沒譜,畫啥內容啊?能不能畫好啊?甚麼時候能畫完?等等,真想推辭不幹算了。然而看到園長那熱情洋溢的笑臉和盛情款待,就又不好意思說甚麼了,再說剛剛坐了九個小時的長途車,辛辛苦苦趕到這裏,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到了晚上獨自一人我靜下心來想:修煉沒有偶然的事。自己遇到這個活兒肯定也是師父安排的,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我還是向內找吧。怕畫不好是怕丟面子,是求名的心;看到這牆又高又長髮憷,是怕吃苦、求安逸的心;想回家,是把常人生活看得很重和對親情的執著……產生的所有負面思維都是以自我為出發點考慮問題,而不是站在法上和救度眾生的基點考慮問題,這些心得去!
想明白後,我把心踏實下來,開始構思一些傳統文化題材的畫,比如:九色鹿,孫悟空,哪吒鬧海,寶蓮燈,濟公和尚,岳母刺字,神筆馬良,孔融讓梨等等文化故事。在準備繪畫的過程中,我很快就熟練掌握了牆體塗料的特性,運用自如,並且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很快就投入到創作中了。
幼兒園裏,每天下午家長接孩子時,都要先走過來看我畫畫,大家議論紛紛,品頭論足。大多誇我畫得好,誇我吃苦耐勞,誇我年輕有為(都以為我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其實我都四十多歲了)。聽著耳邊這些讚美之詞,開始我心裏還美滋滋的,馬上想起師父的講法:「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2]我告誡自己一定不能起顯示心、歡喜心,不能錯過這個提高心性的好機會。之後再聽到類似的讚美,我就坦然不動心了。
因為牆高五米,畫高處時就要站在鐵架子上畫。剛開始爬鐵架子,手腳笨拙,要費很大勁兒才行,上到高處只要架子稍微一有晃動兩腿就發軟,害怕極了。我知道這也是自己需要突破的怕,很快我就能一手抓著鐵架子,一手拿著顏料桶爬上爬下了,自己都感覺身手矯健、靈活自如,像只小猴子一樣。
那時每天要站著畫八、九個小時,傍晚收工時腳趾頭腫脹,走路都有點疼。每天晚上吃完飯,同修大姐便騎電動車來接我,先給我一些真相不乾膠,帶我到各個胡同去貼。一去貼真相資料的時候我就忘了腳疼,等所有資料全部貼完之後,腳趾頭一點兒也不疼了。是師父保護和加持,幫我把疼痛化解了。
貼完真相資料,大姐又帶我去學法小組學法。這個小組的同修多數同修年齡很大,學法一個多小時,發正念半個小時。看到大家幾乎始終都是雙盤著腿,我也不好意思放下腿來,告訴自己堅持,堅持,堅持,這使得自己盤腿時間一下延長了很多,每天站那麼久畫畫,盤腿還能堅持下來,這對我來說又是個不小的突破。
和同修大姐住了一段時間。她每天三點四十叫我起床煉功。剛開始我睏得睜不開眼,但礙於面子還是起來了。早上六點多發完正念後,我真想再睡一會兒,可同修已經把被子疊好做早飯去了,讓我利用這段時間看各地講法或者《明慧週刊》。早飯後她騎車送我到幼兒園門口,並且溫和的囑咐我: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學法吧,修煉人不需要睡那麼多的覺。因為對大姐做了承諾,中午我就克制自己,不能躺下,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學法。
就這樣在同修大姐的幫助和帶動下,我每天只睡三個多小時,突破了睏魔的束縛和干擾,改變了自己怕睡覺少而幹活兒多身體承受不住的人的觀念,這又是一個很大的收穫。
就這樣我越畫越好,越畫越快,還借此機會和有緣人講大法真相,每天過得非常充實、精力充沛,提前完成了這次畫壁畫的工作,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思維、意念與畫作
師父講:「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那麼它是物質存在的東西,它不就是人的精神中的東西嗎?它不就是一性的嗎?」[3]
修煉前畫畫時我會胡思亂想,或者跟別人聊天。修煉後發現,畫畫時我想甚麼或者說甚麼,那些想的和說的就會落在畫上。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別人也看不見,但是我卻知道它們落在了這幅畫的空間場上。
一次,我把我的幾幅畫通過手機傳到另外一名同修的手機上,她用手機給她三歲的孫女看,她孫女說其中一幅畫上有一條蛇!同修見到我馬上告訴了我此事,我意識到是我在畫這幅畫的時候前夫來看孩子,和我們一起吃了飯,說了好些話,這使我又對他心生好感。他走後我在畫畫時腦子裏想著他,使得這些情啊、色啊、慾望啊等等不好的物質落在了這幅畫上。認識到這個問題後,我立即發正念清除我所有畫作中一切不符合真、善、忍特性的物質因素,將它們立即解體滅盡。後來那位同修的孫女再看手機上的那幅畫時畫裏的蛇就沒有了。
師父講:「那麼這些所謂現代藝術的東西一般都不太好,因為這不止是對作畫的人有害,對觀賞的人也有心理傷害,對人的道德觀念也起著嚴重的破壞作用。」[4]
這段講法師父表面上講的是現代藝術的危害,我悟到大法弟子畫的其它不好的畫作或作畫時思想不純淨,念頭不正,畫出的作品同樣會給自己和觀賞者帶來不好的作用和危害。
師父講:「大家想一想,人是有業力的,你們是大法弟子都知道,人們畫的一切都帶有作者本人的因素。藝術家的作品中,其個人的一切情況與被畫者的一切情況都帶在那個畫上。」[4]
師父講:「我為甚麼今天要和大家講這些問題?因為有這種藝術技能的大法弟子是有能力的、是有能量的,你們做出的事情如果不是正的,或者是不夠正的,你們就會加強那個不正的因素,會更加影響人類社會。修煉嘛,你們本來就是修正自己、修去不好的一切。你們在哪裏都應該是好人,那麼你們在藝術這個領域裏也要做好人,在你的作品中也要表現美好、表現正、表現純、表現善、表現光明。」[4]
現在我作畫時,特別注意要先看看當時自己的思想中有甚麼不好的念頭、業力等,及時清除,邊作畫邊聽大法音樂、歌曲,不讓那些不好思想干擾自己作畫,盡可能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修煉狀態調整好了,畫出的作品就會打動人心。常人說:「畫如其人、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也是這個道理。所以作為大法弟子畫家,只有修好自己,才能畫出好的作品,好的作品就能夠淨化觀賞者的心靈,啟發觀賞者的善念,使得他們身心受益。
畫甚麼就會形成甚麼
有一次我潛心創作了一副巨作,畫了很多吹拉彈唱的飛天,貼在自己家的大廳的牆面上。有一天晚上回來,剛進屋換上拖鞋,不經意間抬頭看了那幅畫一眼,竟然看到畫中美麗的飛天都衝我很開心的笑呢,腦中接收到了飛天們急於對我說的話:「主人,你回來了,感謝你創造了我們,我們要同化大法,珍惜機緣。」我還未來得及回應,畫中的飛天瞬間恢復了平靜。
還有一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用讓我簽字的筆的筆芯模仿師父《洪吟》裏的菩薩在牆上也畫了個菩薩。一天晚上,我看到這個菩薩渾身閃著金光。號裏關押的那些人平時心情不好,悶悶不樂,但是都特別愛看那個菩薩,說看了菩薩心裏就高興。後來我又陸續在牆上畫了很多各類神仙。獄警命令號裏的人擦掉他們,大家都不擦,因為她們大多都明白了大法真相,還希望那些神仙能保祐她們呢。最後號長為了表現積極,將那些神仙擦掉了,結果全身疼痛、哼哼唧唧在床上一連躺了好幾天。
我還有一個體會就是千萬不能畫那些不好的東西。以前孩子小的時候,我經常會一邊給他講故事一邊結合著故事的內容畫一些小畫兒。當畫有正面意義的內容時,孩子就很高興;畫不好的東西時他就會生氣。那時候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勸他說:「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好玩嘛。」比如我畫了一隻蟲子在追他,他就生氣了,嚷嚷著要我擦掉,讓我畫一個好的動物陪他玩兒。晚上我就夢見那隻蟲子活了,真的追著孩子跑。
修煉人是有能量的,畫甚麼在另外空間就會形成甚麼,那麼畫不好的東西它們就真的會對修煉人起到干擾和迫害作用,也會給常人造成傷害。
還有一個體會是,畫畫時如果自己心情不好,畫中人物也會不高興。記得我有一次先後畫過兩幅《嫦娥奔月》,一幅貼在門外的牆頭,另一幅貼在客廳。來了一位喜歡書法的同修觀賞完兩幅畫作就問我:「你畫的兩個嫦娥怎麼不一樣啊?客廳的這個嫦娥純淨,神聖,而外面的那個怎麼眼中有情啊?我看出來她在彩雲之間回頭觀望的時候心中有對俗世凡塵的不捨和牽掛,有一種不放心甚麼的東西。」
是的是的,我在畫她時聽到一同修被抓了,心裏很難過。那種同修情表現在作品上使得嫦娥有一種憂鬱的神情。想改也改不了了。於是我與畫中的嫦娥溝通,同時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去掉同修情。後來畫中的仙女也純淨了,變的高興起來。後來還發現,隨著自己修煉狀態的好轉和層次的提高,自己幾年前繪畫作品中的人物神態和表情也隨著我的提高而改變了。
學好法,修好自己是美術創作的根本
師父講:「我們有的人在想啊,我們有一句話叫「深思熟慮」。其實很多人做事的時候,那靈機一動他就做了,他思想這麼一想他就做了,可是那個思想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並沒有經過仔細的思考,卻做的很好。為甚麼呢?這也是大家都在思考的問題,科學家也在思考這些問題,說這麼成熟的思想不是經過仔細的推敲、仔細的琢磨、醞釀出來的,就這麼一瞬間就做出來、就想到了,為甚麼?說不清楚。其實呢,人的身體不是表面這一點點,層層層層都有你的身體,都有你的思想,都有你的細胞,都是你的一個整體;在做一件事情的表面上的行為,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整個細胞都在運動、都在思考,同時又不在一個空間中。越微觀它的時間是越快,他的能力越大。你這邊你覺的是經過這麼微微一想,可那邊已經想了說不定過去好幾年了,因為它不在一個空間。」[5]
前一段時間讀了正見網上的一篇文章,大意是說古代唐朝詩人王勃出口成章,才華橫溢,是因為有了神佛的加持;他另外空間的身體思想也在起著不同程度的作用。
學了師父的這段講法,受這篇文章的啟發,我心中明白了許多。有一次在創作大法題材的繪畫時,我求師父加持,並希望調動自己修好的部份參與,很快腦子裏就浮現出要畫的具體內容,很容易的就畫出來了。我體悟到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是做好一切證實法之事的根本保障。
以上為我在個人繪畫中的修煉體會。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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